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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羽站起身,往眼前那一大片人山人海,摆了摆手:“散了,都散了,有押注的弟子都记住了,若是本、庄输了,今日下午任何时间都可以到丹羽阁赎赔!”
听闻此言,人群骇然,没排上号的,已经急红了眼,待得芦管事安抚,人群才稍微安分下来。
只留孟隐一个人呆若木鸡,一脸不能接受的自言自语:“老子全部灵力都给他吸了去,就盼着这点本钱赚回来呢?擦!”
云千羽把庄金都放在芦管事那里,也落个省事,此时走到孟隐身边微微嘀咕了一句:“喂,你真的押谈子墨?”
孟隐毫不犹豫:“是!”
“你把全部身家押下去,是笃定他一定能赢?”
“废话!”
“一万灵羽拿来!”
“蛤?”
云千羽解释道:“我收了!”
孟隐吞了吞口水,弱弱地问道:“赔率多少?”
“招牌有写,明码标价,买一赔一!”
“不过……”云千羽一顿,打量了孟隐一眼,“看你这么有诚意陪我一起疯,这么着,一赔十吧!”
…………
晨时未刻,对于大多数的黄级弟子而言,这个时点刚好是晨练结束、执行完工种,开始安排自己炼羽计划的时候,而这个时点也正好是黄级宗域二十一修行地爆满之时,按往常,这黄级广场是不可能如此人山人海的。
似乎因为八卦台一传十,十传百的赌、局消息,让得人群间断不歇地往这边赶,可人群方才赶来,却又被告知,那送钱的主已经收摊了,不由怨气连连。
时间慢慢流逝,阵阵议论回荡,王延霸和犁大牛的对局也是八卦台的热门,此间倒是也有不少人是冲着它来的,虽然结局已然板上钉钉,但他们似乎还存着一丝期待。
收到风的,都知道王延霸速升四星羽修多是沐首尊不吝赐教,也舍得给其灵丹妙药,但根据今早八卦台推放的最新消息,似乎这场比斗又不那么单纯,因为王延霸的对手,那个挑起战局的犁大牛,竟然是净姐的人!
放在二十年前,净姐跟沐首尊,便是东玄宗最风光的两大羽修天才,而根据八卦台的热评,这场比斗似乎也是净姐和沐首尊二十年后的再次较劲……
虽然不是直接较量,但八卦台给的标题,已然很有噱头,毕竟以净姐的暴脾气怎么可能耐下心教导一个黄级弟子,再且说,她灵脉尽闭,连自己都整不明白,又能将犁大牛教出什么花来。
只是这一个月,没有犁大牛的消息,就连昨天下的复仇帖,都是托得斗翼司的姜管事公布的……
就定在今日巳时!
按照八卦台给的参考消息,王延霸越星战胜五星羽修言楠天,最少是四星巅峰的羽修实力,而犁大牛因为没有任何消息来源,暂定还是羽修二星巅峰水平。
四星对二星,玄级对黄级,犁大牛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别说净姐为他开小灶,就算换高高在上的云阁高人,也扭转不了必败的结果。
便在这时,空中传来一声嘶鸣!
“嘶~……”
“快看,是……天马!”
天马的嘶鸣引起场内人群一阵骚乱,说骚乱或许不能完全表现出场面的火爆,何止是骚乱,简直是暴动,连尾随云千羽身后的芦三变也不去管着控制场面,视线早就跟着空中的天马去了。
马有独角,角上发着金光,身后拖着一个紫色车厢,没有翅膀却能踏空而行,速度极快,仿若只在瞬间就闪现在比玄斗翼台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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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取章节名无力……求不喷!
第051章 大牛VS王延霸()
马车就这样停而不落,如此滞留在空中,离斗翼台的台面大概还有十丈的距离。
“真是天马吗?”
“全东玄宗可只有一匹啊!”
物以稀为贵,拉风坐骑已经成为高富帅的标配,而这天马,绝对是坐骑里的极品,光想着就能让人醉了。
人群开始激动起来!
“是的!”
“全东玄宗仅此一匹,乃是东玄大地顶级豪门、沐府二当家沐凌峰的座驾!”
“嗯,也就是东玄宗天级三虎之首——沐首尊的座驾!”
人群兴奋更甚,正交头接耳中,却见王延霸从斗翼台下飞身而上,随即背后羽翼一震,整个人重重地落于高台……
荡起尘沙无数!
待烟尘散尽,一身金衣闪目,气势凛冽!
方时,王延霸对着顶头天车鞠了一躬,眸中却尽是困惑。
他当然有疑虑!
饶是对战宗内成名已久的五星羽修言楠天,自己的幕后推手沐首尊都没有现身观战,可为何,此番对着犁大牛这么一号名不见经传的黄级弟子,他竟然这么高调地出现了?
不得其解!
人群却鲜有这等困惑,有的人更是知足:“即便只来瞧一眼沐首尊的天马也值了!”
“是啊,连沐首尊都来了,这场比斗倒比八卦台说的更加令人期待。”
“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会不会犁大牛不敢来了?”
“呵,说不准呢,按照宗里的规矩,提出复仇帖又不赴约,当属玩弄宗纪,按律当逐出宗门。”
“逐出宗门也好,听说午时二刻的生死决,那个坑王死也拉了犁大牛的一条人命,要是提前逐出宗门,倒是可以跟这场生死决撇清关系。”
“哇靠,是啊,虽然宗门规矩很多,但漏洞也有不少,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遭。”
“我看他早已打定主意,九成九是不敢来了,不过……那狗屁八卦台还打出净姐的名号,也真是够了!”
“对啊,说沐首尊给王延霸开小灶我信,要说净姐跟犁大牛有一、腿,特么的,打死我都不信。”
“可不是,听说净姐二十年都没有出过净衣坊的地界,又有谁能请得动她,犁大牛?”
“我呸!”
“……”
然而正是在这一片人声鼎沸之时,一辆宝璎朱盖的轻便马车却悄悄地自黄级羽修广场的入口驶进,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摇摇前行着。
马车的侧后方,跟着一头眼神温顺、周身雪白却壮硕得难以形容的大牛,这头大牛的颈间挂着御兽司的黄牌子,便是只看着这个牌子,众人就不难猜出,该头大牛定是从黄级宗域的御兽司租的……
租御的费用按时辰计算,每个时辰从一根到百根灵羽不等,泡、妞的时候租上一匹游山玩水,也算个不差的方式,每头出自御兽司的座驾,其颈间必定挂着一个牌子,这个牌子上写着时速,还有舒适度,租赁价格便是以此为参考。
这头大牛看起来傻大憨粗,速度不紧不慢,走的时候屁、股还一撅一撅的,拉风说不上,也稍逊一点风、骚,综合估算,想来租金不会太贵。
上面稳稳坐着一位容貌普通,服饰廉贱,眉梢眼角还带着些伤疤的傻大憨少年,赫然就是……
“犁大牛!?”
“喂喂,犁大牛来了!”
“真来了!”
“还是他丫的……带伤出战!”
“只是……这马车里面的人又是谁?”
“莫不是被八卦台料中了,是师妃净,净姐?”
“……!”
但见主角来了,人群赶紧让道……
马车在斗翼台下停了下来,里面的人没有露面,而对于喧嚣的人群来说,这依旧还是一个谜!
马车静滞,牛兽顿足,犁大牛却已然翻身下驾,拾阶而上。
徒步九丈之顶,那里,王延霸早在恭候。
终于,时限到来!
这一刻,不迟不晚!
声声钟鸣回荡整个黄级宗域,连续六下,余音连绵,准时准点!
已然巳时!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比玄斗翼台上!
台上的犁大牛,是一个满身伤疤的傻大壮子,他低着头看着斗翼台的石面,似乎没有什么斗志,看在众人眼里,已然就是认输之态,惹得台下无尽嘘唏。
王延霸似乎也不把犁大牛当一回事,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尽管战斗尚未开始,但他身上的凶厉之气已经溢羽而出,台下更是一片哗然叫好。
九丈之台,巳时的秋风往来频繁,瑟瑟,稍凉。
冷冷地看了犁大牛一眼,王延霸鄙夷地摇了摇头……
要是放在一个月前,还没得沐首尊亲传囊授,王延霸想来还会把二星巅峰的犁大牛当一个潜在的威胁,而现在,连五星的言楠天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他的自信心早已爆棚,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攀上了沐首尊这样的一根高枝,王延霸当然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便是放眼整个玄级宗域都无惧一人、目空一切,区区一个二星的犁大牛又岂能放在眼里!?
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
只是,这一场毫无悬念的比斗,为何沐首尊会前来观战?王延霸却是非常想不通!
就好像他想不通,为什么没有丝毫交集的沐首尊会在二十天前突然现身,便是连一句客套寒暄都没有,给了自己十万根灵羽注灵,又扔了十枚万俸级别的灵丹助自己锻羽炼灵,甚至还送了一本浅显易懂,却又十分实用的四星羽诀……
这本羽诀,招式狠辣至极,舍弃了防御的同时,攻击力成倍上升,在出其不意的基础上,竟能将五星的言楠天断筋于斗翼台!
莫说八卦台热议纷飞,就连王延霸自己都没有想到。
那时挑战言楠天,初衷也只是想试试这个羽术而已,因为言楠天独善其身,在东玄宗没什么后台,亦没有加入宗里的任何势力,最关键的是,他在斗翼台上从不下狠手断别人羽修后路,王延霸才有此想!
却没想,斗翼台一战,断筋言楠天,一战成名!
王延霸似乎不想深究为什么沐首尊会突然出手相助,因为一想到自己一战成名,在宗内人气陡升,更有榜单奉以小霸王的名号,便乐得把什么都给忘了。
是的,料想自己在宗内已有沐首尊撑腰,又有小霸王威名,眼前的这人傻大壮便只能是一个跳梁小丑,想到此处,王延霸不由轻笑起来,嘴边泛起一抹淡嘲,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主宰他人生死的判官,他从羽囊中拿出一个羽袋:“这个是你的,穷酸得要命,区区二百根灵羽,我王延霸当然不放在眼里!”
方后又拿出一个,晃在犁大牛眼前,阴森森地开口:“这个是你那个坑王兄弟的,一万多根啊,不过……我用完了,你想要啊,想要,那就拿回去吧!”
说完,把两个羽袋狠狠地甩在犁大牛的脸上。
两人相距尚有十米,四星的羽修之力,十米的力道,便是石头也能砸出个洞来,还好羽袋的质地相对柔软,犁大牛羽修之力加持的脸也比石头硬上几分,两个羽袋遥遥甩在脸上,让得犁大牛本是满脸的伤疤红痕,又多了两条。
“啪,啪!”两声!
似是辱人的巴掌!
犁大牛不由把头拉得更低,但他好似一点都不疼,也一点都不在意。
王延霸以为他怕了,便是笑得更欢,语调也更是阴损:“你递上复仇帖,约我在比玄斗翼台,难道就是想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