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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环立刻点了点头,师傅从她身上取下符箓,只看了一眼,笑意就爬上了面颊,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那么快就领悟了画符的精要,真的是奇才啊!”师傅把那道定身符丢还给我。
我顺手接住符箓:“全是偶然所感,运气好罢了!”
师傅又丢来一本古旧的线装书,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再说这个也不光是运气!这本《正一宝箓》是我们龙虎山秘传,上面记载着六张人符:祛邪、避邪、遁形、定身、回春、疾行;四张地符:降灵、地玄甲、红莲火、掌心雷;两张天符:星火燎原和雷霆万钧。六张人符都是辅助之法,四张地符攻守兼备,而最后的两张天符,都是至强的法术,消耗极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用。你先拿去照着画,把这十二张符箓的画法都牢牢记住!”
我接住古书,也不在意:“师傅,我是因为真正领悟到那句‘符无正形’才画成功的,既然没有固定的图形,又何必去记住这书上的符箓图样呢?”
“你看看你手中的定身符!”师傅微笑着说:“再翻到书的第二页对照下!”
我不明所以,先看了看我画的符箓,又依照师傅所言翻看书,一看之下我傻眼了:我画的定身符与书上定身符的图样一模一样!
我一头雾水:“师傅,这是为什么?”
师傅正色道:“大道无形,千变万化,谁能说的清楚?当年我也和你一样,只能说在画定身符前我们已经将画法烂熟于心,即使无意识地去画,最后出来的图样也是和书中一模一样!所以你要运用更多的符箓,还是先将它们的画法都牢记于心,到时才能一气呵成的画出来!”
我点点头,心想应该是如此,否则画符就太随便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正一宝箓》收了起来。
师傅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这些符箓虽然神奇无比,但只能作扶危济困、降妖除魔之用,切不可用来谋取私利,伤害凡人,否则必遭天谴,死无全尸!”
本来我还打算用着定身符去戏弄张雨欣,被师傅这么一说,赶紧打消了念头,嘴里保证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训,以后绝不用着符箓之术谋取私利,伤害凡人!”
师傅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边,偷偷地瞟了一眼环环和圈圈,猥琐地说:“你功力尚浅,符箓的威力太小,如果要对她们俩有意思,师傅给你个好东西!”
一件东西塞到我手中,我低头一看,是个瓷瓶,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奇吟合欢散!靠,师傅你不要这么猥琐好不好?我要是想要环环,还需要用药?我一把将瓷瓶塞还给师傅,目光坚定!
师傅本来猥琐无比的脸顿时又变成了道貌岸然,高声道:“不愧是我郭天霖的徒弟,果然是品貌皆有,很好!”
这变脸的道术,真是神奇!
十三、艳遇女鬼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尝试冲击穴窍,而是静下心来继续练习气息的凝聚运用和学习符箓的画法。虽然除了定身符,只有十一种符箓,但每一种符箓都和天书一样,别说画,就是看,也要半天才能看清符箓的走势。其余五张人符,我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记住一种,然后就能顺利的画出来!值得一提的是,符箓这东西真的很神奇,画成功一次之后,身体就仿佛能自动记录画法,只要心念一动,就能画出想要的符箓,脑子里根本无需去想如何去画,自然就能一气呵成。
画出来的人符,威力我也找张雨欣试过,效力都不算持久,以定身符为例,能定住张雨欣五分钟左右,大概和我自身的气息强弱有关。不过即使如此不济,在张雨欣这外行人眼里也已经是神奇无比的高人了,一下班就缠着我要定身符去捉弄徐嘉佳,让我不堪其扰。每次她来,我直接给自己贴个遁形符,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
至于地符,差不多半天才能记住一种。虽然记是记住了,但还是画不出,因为画到一半我的气息就不够用了!不过还是有一道地符我能使用,那就是掌心雷!师傅所那道符论威力并不能与其它地符相比,但它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黄符,直接在手心画就成了,而且画符时间短,消耗真气小,威力虽然弱了一点,但胜在能连发,就算是我这种气息微弱的家伙,也能一口气打出四五次掌心雷。不过看着自己手心一推,就能打出一道手指粗细的微弱闪电,那种感觉还是蛮爽的!师傅见我“噼噼啪啪”玩的很爽,也刷刷刷地画了个掌心雷,轻轻一推,小腿粗细的一道闪电“轰”地一声炸开一大堆泥土,这也叫威力小?按照师傅的说法,他能一口气打出近二十道掌心雷,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压力山大啊!不过在张雨欣面前耍帅倒是足够了,唬得她一愣一愣,满眼红心,真是爽到心里了!
至于两张天符,我就更不去想了,光符箓的画法就复杂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更别说画出它们所需要耗费的气息了,我看我这几年里是休想画出天符了,因为就连师傅这种已经达到练魄期,画地符只需一分钟不到的高手,画一张星火燎原都用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弄得满头大汗,浑身无力才完成。师傅叫我小心的收好这张天符保命用,我谨慎地藏在铜葫芦里。虽然老祖不在,我还是习惯把这手掌大的葫芦藏在腰际。
十几天时间里,我一直窝在家里,记住了所有符箓的画法,而且体内的气息也因为天天练习而增强了不少!会阴穴不再感觉疼痛之后,我又试着继续冲击下一个穴窍——曲骨!曲骨穴在下腹部,关键部位上来一点点的位置。冲穴的痛苦自然不必多说,花了三个多小时加上一身臭汗,终于冲开了曲骨穴,但下场依然是瘫软在床。张雨欣过来看我,见我捂着小腹,脸色煞白,居然说:“小叶,你这是搞哪出?前几天才得完痔疮,怎么又来了大姨妈?痛经痛成这样,难道你还是处女?”我本来就不敢动弹,被她这么一说,怎么也忍不住笑,结果扯动痛楚:“嗷”地一声就疼得满头大汗,真恨不得马上赏个掌心雷给这家伙才痛快!
不过这十几天最值得高兴的是我和张雨欣的关系,我们一有空就在一起吃饭、逛街。虽然很多时候还有个徐嘉佳在身边,但我们的关系还是急速升温。好几次在我房间聊天的时候都弄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至于原因我想我不说大家都应该知道。好在我心志坚定,否则已然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张雨欣这暴力妞抵死不从,让我总是不能得手。)
就在我以为日子就要这样一平如水的过下去之时,师傅的电话来了,让我赶紧去一趟他那,有急事找我,我曲骨的痛楚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显现,但身上的气息却似乎又增强了,地符中的降灵符居然也能折腾出来了,不过没敢试,谁知道会请来谁啊!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是把符收起来为妙。不过看来要想自己的气息浑厚,冲穴还是必要的。虽然工程艰巨而痛苦,但老话不是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古人是不会忽悠我们的!
来到师傅那,居然意外的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邱毅凡。那小子脸色苍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上,看起来十分憔悴。
“你怎么来了?”邱毅凡一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似乎还在生气我砸他汽车的事情。
师傅站了起来:“他就是我新收的徒弟,你们俩的事情你爸爸不是早就解决了吗?以后不许再斗气,这次你的事情,还要靠小叶帮你解决!”
邱毅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把手说:“他才和你学了几天,他行吗?这事可不是光又一把牛力就能解决的!”
虽然邱毅凡如此小看我,我心中很不爽,但在不清楚什么事情之前我还是没有发表意见。果然师傅开口道:“小叶。虽然才和我学了一个月不到,但天资过人,你这事他分分钟就能搞定!你就和他说!我先去小睡一会儿,圈圈,咱们走!”说罢,搂着圈圈就上楼了。
邱毅凡见事已至此,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没精打采地说:“是李慕叶?这事我就仰仗你了!此事解决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对他倒没什么成见,他也没找过我麻烦,算不得有仇,于是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咱们见面之后,我心里蛮憋屈的,当晚就喊了几个兄弟去了酒!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喝着喝着就乱了,来来去去的好些个女人,最后谁跟谁走的都不知道了。我那天心情很糟糕,也没心思搞这个,就一个人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下去,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完酒,弟兄们都不知道散到哪里爽去了,我一个人就出了酒!那时大概已经凌晨一两点多的样子,我一个人东摇西摆的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扶着棵树吐得稀里哗啦!哪知一抬头就看见个美女站在我面前,长得和张雨欣一模样,一边给我拍着后背,一边扶着我往前走。我心想这小妮子终究还是选择了我,脑子一热手就搭上了张雨欣的腰。她也没反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我搂住了!”
“什么?”
我一把就揪住了邱毅凡的领子,拳头跟着就要上去。邱毅凡赶紧告饶:“小叶,小叶,你听我说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再动手!”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我放开拳头,把邱毅凡扔会沙发里。
邱毅凡也不纠结,继续说道:“后来我们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就进了一个宾馆,张雨欣拿着我的身份证开了个房间,我们就住下了。孤男寡女,张雨欣又那么好看,我意乱情迷之下就没把持的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反正那晚大家都很尽兴!”
本来邱毅凡说和张雨欣在一起,我倒还有几分怀疑,现在他这么一说,我敢肯定那女的绝对不是张雨欣。至于为什么?首先我对张雨欣的人品是绝对有信心,其次我这双眼睛可是开了天眼的,张雨欣是不是处我还看不出来?这邱毅凡一身的黑气,不是撞邪就是遇鬼,和他颠鸾倒凤的要是个人那才真是奇怪了。
“之后呢?”我很好奇接下来的故事。
邱毅凡苦笑着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就一直在一起,住在那宾馆里成天的就是做那事吃喝都是叫外卖。那女人真是什么都会,把我服侍地****,要不是后来我爸喊我回家,我还真想腻在她身边。”
我笑了:“兄弟,这样的艳福,你也敢享?怪不得没来找我和张雨欣麻烦,原来闹这出啊!”
邱毅凡脸一红:“我哪里知道她不是张雨欣。虽然也奇怪她身体怎么那么凉,但大冬天她说体寒我还真没多想。可是回到家,我的模样把我爸都吓着了,比今天还难看啊!简直就和死人没两样了。我爸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把我藏在了家里。果然一到晚上,那女人就找来了,我家里布置着不少避邪的东西,她倒进不来,可是就在别墅的院子里游荡啊!一边游荡还一边喊我名字,我只要从窗口一望出去,她就能感应似的飞到我窗口,散乱的头发,赤红的眼睛里只有发白的眼仁,乌青的嘴唇,舌头还拖的老长,吓得我魂飞魄散,任我和我老爸说尽好话都无济于事,非要和我做夫妻。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终于走了,可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恐怖的脸,怎么也睡不着。哪知天刚擦黑,她又来了,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在院子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