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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像个什么’?。”
发呆一会后,仍是不没有答案,忽然感到口干,便双手捞起水大喝起来。喝完后,用盆里的清水,把脸面双手擦洗个干净。洗完后,干脆站到木盆里,擦洗干净双脚,才把水倒到矮树丛里,把木盆放回原处。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又再精神抖擞起来,大踏步走上了大街,继续自己的寻师求道之旅。
水,在他来自的东仙贫瘠高山,可是如珍珠般的珍贵。
自凰容金蝶发出以后,施人瑄的心情,在这个月来,真如骑在西灵飞电的兽鞍之上,每日都在起落不停。特别是随李白走访四方,视察边关回到京城之后。
就在十天前,镇子书派来京城的亲信,暗中联络上她,交换消息。
那晚,施人瑄选了在银楼酒池里见面,就算碰上熟人,也好搪塞。二人装做酒客,站在楼下一个暗角聊天,施人瑄直接说道:
“聂师兄,夜盗元魔宝曜石之事,我随李白出行西灵地界后,发现是另有其人,易容冒充的。”
聂义奇道:
“怎么可能!我们千里南下,途中与他交手何止一次,他使的绝对是诗剑无双剑法。就算能易容,也学不了他的剑法啊。”
“聂师兄,我确是没有骗你。
“但那个易容李白的来头,肯定绝不简单!连左右御使,都追踪到数千里外的西灵,打听他的下落。我现在想来,都一头冒水,还没有办法查得清楚。是啊,你过边关时,在一路上,都没去留意凰榜通告吗?冒充画像,贴得到处都是。”
聂义摇头笑道:
“那会去看?没准看到通缉我自己的。”
施人瑄听后一笑,借故抖动长发,警觉地往四下里张望后,才再側过身来,跟他说了两个李白闹圣殿之事。聂义听后,才开始相信她的说话,宽容地道:
“你现在已是凤仪卫,我还以为你笼里鸡作反,归顺了凰朝。”
“才不。两个师兄的仇,我可一刻都没有忘记!我这是留在凰朝,查出真凶,和帮师父做线眼来的。”
“人瑄,师父的确没看错你,够义气!你啊,不单天赋过人,还挺聪明,能混进凰朝。”
“现在这个正牌李白,从西灵回来后,还当上了国师,我就怕大事难成。”
“你是说他手段很利害?”
施人瑄只是点头不语,眼里又瞟了一下周围,聂义看她摄手摄脚的样子,只觉好笑,道:
“你啊,当我们的线眼,当得提心吊胆,就不怕给凰朝发现?”
“怕,就不来了。你先回去,告知师父实情。我要回去了。”
“好吧。人瑄,你要放轻松点,偷偷摸摸的,谁都知道你是内奸。”
“会的。你也小心。是啊,师父会来吗?”
“还不知道。他回大异旗城堡后,除了交带我们勤练兵马外,他自己都留在藏书阁里上坐修持。”
“看来,他对丢了宝曜石的火气已少多了。如有什么消息,再来找我吧。”
“你啊,入门最晚,但也最了解师父的脾气。”
那天晚上,无惊无险,二人先后离开了酒池。但施人瑄的心情,可一点没有平伏下来,呆在南门净沙和李白身边的时间长了,难免日久生情,自己当不当这个北邪内奸,心里越来越七上八落。毕竟二人都非常赏识自己。况且,自己更冒过生命危险,从天雷古墓把李白救了回来。
施人瑄在凰朝盛宴的这两天,也是过得战战兢兢。
这晚,正一个人在房内,如常的望着月亮发呆,回忆起这几年来的传奇际遇。自三年前一气之下,被‘逼’离开了四象山后,自持一身雪霜剑法境道修为,便凭剑闯天涯。不经不觉,就去到了北邪。
没想到,会在那里遇上了北邪魔雄镇子书。
那夜,亲眼见他手起剑落,斩杀那帮拐卖小童的人贩子,不管求饶的、喊冤的、老的嫩的,直杀得一个不留。一个人,一口气就杀了十多个坏蛋,再把那一车的小童放走。这才发现,他原来也不像传闻里的坏。
那夜,确实给他的英勇行为打动了,便偷偷跟踪,在一家酒池里,借故生事,很容易就认识了他。给他问起名号时,除了改姓施外,被气走师门,出来闯荡天涯的事,都一一跟他直说。他听后更为赏识,竟破格收自己为入室弟子。从此,成为大异旗七子之一,开始了北邪从师的日子。
后来听大师兄说起他的身世来历,他原来是大异旗统领,捡回来收养的义子。就猜到他必是身受其害,才如此痛恨人贩子。
施人瑄凝望天际,神游物外,在月亮前,忽然飘过了巫马飞龙的身影,让她又回到现实里来。
一想起这个大师兄,自己就满肚子的气,又恨又恼,想道,
“我自问眼光不错啊,没想给这只纸老虎的外表骗了。
“从小看他,以为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原来在心里,就怕父亲怕得要死!一天到晚,只知唯唯诺诺,没一点主见。一身功夫好又怎样,脑筋和父亲一样,死死板板的。要他和我私奔,还说‘人瑄,我要以修持境道为重’。要是你真的以修持境道为重,白天就不会输的那么难看!竟让那个宫与徒手破招,丢尽了雪霜派的面子。”
施人瑄越想越气,锵一声挥出一剑,直把窗纱斩成两半。明天就是凰朝夜宴,雪霜派的人,一定会厚着脸皮出席,她现在就连一个都不想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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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请看下章《凰朝夜宴·之·圣殿宴英豪》……
0091章… 凰朝夜宴 之 圣殿宴英豪()
今天,正是凰朝夜宴。
申时便开始入席,凰朝文武百官,已在凰朝圣殿里的赞天广场,恭迎五方来宾。这可是母凰登基以来,最大的宴会,京城里外,都是一片歌舞升平,金映流光。
在和鸣厅内,今晚将出席夜宴的凰朝元老重臣,都已按高下显贵,分席而坐,直如南门净沙登基母凰时一样的隆重。当中有南门二老、南门二子、凰朝两大元老、南门净沙的凰父南门竣坚、还有凰兄南门宗光、凰弟南门宗余、凰姐南门名沙。
只见母凰南门净沙,坐在正中凰座上,顾盼生晖。
从前他们四兄弟姐妹,人人都合称凰朝四子,自南门净沙登基之后,就改称为凰朝三子。从小都各自栽培,一眼望去,这时三个凰兄姐弟,个个都是凤目凰风,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出了凰朝的宫廷气派,不凡脱尘。
国师李白、国辅陈案清、财帅万傒田、政帅李琪禧四人,就靠着凰朝三子,坐在右排首席。
凰朝三军统帅,天帅丁嚣、左陆帅李乐祯、右陆帅向鼎玲、海帅湛喻等四人,就靠左排席首而坐,在凰父南门竣坚的边上。除右陆帅向鼎玲是女子之身,面容较为欢畅之外,其余三大统帅,个个都是雄斗威武,三人安坐席上,就如三尊武神雕像,傲视四方。
凰朝权贵席上,还有来自五方地界的五方大使、和凰朝四大文帅。
与及在昨天的百兵争王之中,经天下百大商贾,推举出来的凰朝八商。
八位新鲜当任的商贾领袖,当中自然少不了古再笙、莫宴天和最年青的商场新贵司马造。
只见今天的和鸣厅内,左壁凰朝御剑屏风,金光璀璨,九十九把天下宝剑,稳稳的安挂屏上金勾,沉香花香满处,厅外的阳光柔柔映入眼帘,益显盛宴的辉煌。
眼下朝廷中的巨擎,也是难得济济一堂,个个品茶的品茶,品酒的品酒,赏花的赏花,个个谈笑风生,论政问道,人人都雅音凰仪,龙语凤声的在等待五方来宾,在赞天广场齐集到步之后,开始凰朝夜宴。
这时凰朝京城外一百里地,一行西灵狮马,如踏尘而飞。在蓝天白云下,五人五兽拉着一度金光,朝京城方向迅猛飚去。
未几,京城守关卫兵一十八人,只见远方,刮起了一阵旋风,个个抬头远眺,一行彪悍兽马,金光闪闪,正朝城门奔腾而来。
一行五人五兽,眨眼已来到京城大门前,北邪魔雄镇子书领头,手拉金马链吆喝一声,刹停御骑,报上名号:
“北邪大异旗统领,镇子书。”
两排卫兵见五人五兽,全身上下,都金甲闪闪,听后无不动容,都拱手行礼。这次凰朝盛宴,在朝庭安排下,不论京城及五方关防,只要是凰容金蝶邀请而来的嘉宾,不论剑圣侠客、枭雄人等,都要一视同仁,肃整行礼,不能怠慢。
卫兵领队目光锐利,拱手请道:
“原来是北邪大异旗统领,欢迎光临凰朝盛宴。凰朝圣殿外,自有迎宾使恭候。请!”
说完一招手,也不用查验他的凰容金蝶,就宽松的放行,镇子书现在也不奇怪。就在进入中境道的龙洋关时,边防军检查过凰容金蝶后,也一反以往的详细查问,虽然五人五兽都身披战盔金甲,但边防军对一行五人,还是以礼相待,在军风严谨之中,都令五人感受到被无比的尊重,有如上宾般的礼遇,自觉身份受到认同,地位超然。
镇子书这时心里想道,
“好个李白,凰朝上下,眨眼便给他治理得井井有条,军风大振。确是让人耳目一新。”
镇子书一摇金马链,五人五兽,大踏步的穿过了三丈深的关门通道,来到京城大街之上。街上商旅游人,京城百姓,自是如常的传来了一阵骚动。
“哇。不是要来打仗吧。。”
“哗,你们看,这等阵仗,必是北邪那魔雄无疑。”
“今天凰朝好事,那来的军人进京?”
“那个就是镇子书。什么‘北邪魔雄’?我在望洋镇,就曾见过五人如今天一样,全套军装出行,最后还不是给我们的新任国师,一剑吓跑!”
“不会吧。我在南玄,也早有听闻李白这号人物。但他就真的这么厉害,以一敌五?”
“哈哈。听你是南玄口音,也不怪见少识浅。当朝国师,可是名实相符的剑圣。”
“那是真金子来的吗?穿在身上那里走得动啊?”
“看你这瘦小子,定是来自深山的,那叫镂金盔甲。从前都是凰军统帅将领穿戴的。现在这个姓镇的,真是嚣张跋扈!一点不把凰朝放在眼里。”
昨夜用水来照镜的那个骨瘦少年,何曾见过这等威风,这时,他的双眼,圆瞪得直如水盆一样的大,心里只想道,
“这人那么厉害,肯定是武功了得!”
脚下一蹬,三步变作两步,追在五人五兽身后。转眼,见五人在一家酒家前停下,眨眼之间,已跨鞍跃下,一闪一闪的金光,令自己目眩神迷,又想,
“那个领头下来的,真如娘从前和我说的天上神兵,不单金甲满身,一双眼睛神采飞扬。而且,更是我这些天来,见过的师父之中,最为慑人心魄,肯定是高人无疑。现在不上前拜师,就怕没有机会了。”
一念刚过,扑扑几响,自己马上在镇子书身后,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这几天以来,他已向百十个剑仙侠士,各色门派等人,扣头拜师学艺,直至现在,还没有人肯收他为徒,不是被好意谢绝,就是被恶啃啃的骂走。
镇子书现在八识随念,惊觉竟有人跪拜自己,便徐徐转过身来。只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