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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了船舱门以后做的那些事不用说大家就知道。就是在做完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还没有等到两个人**平息,也没有等到意犹未尽、二度春风的时候,黄玉兰就告诉了他一个令他没有想象到的消息:她怀孕了,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这是真的吗?”水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是我的吗?”
”笑话。”三角眼的女人回答得很坚决,不容置疑:”不是你的还是谁的?这段时间我就和你一个男人这样做过。”
这个理由不容置疑,加上黄玉兰态度很坚决,又不同意去堕胎,水手没有任何退路,也没有别的选择,就是心里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太愿意,可也不能不匆匆地和她结了婚,把她和她的那个塌鼻子儿子一起带回了南正街。
30。狗改不了吃屎()
30。狗改不了吃屎
水手的决定是被迫和无奈的,谁叫你碰了那个女人呢?红颜祸水可是古训。不过这样的理由在南正街的那里也会得到了默认:那条街的人从来都是敢做敢当,有了事不推诿、不躲闪、也不说三道四,怨天尤人。所以,就是虽然看不惯那个叫黄玉兰的女人的三角眼,更看不惯那个进了王家的门,名字就变成了王兴华那个一脸仇恨、充满敌意的塌鼻子男孩,可是谁叫水手管不住自己,受不了人家的**,又不采取安全措施呢。
对于水手家的变化,南正街的男人很讨厌,看不惯那个女人就不理睬她。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个女人既不爱做家务事,也不会煮饭炒菜,很潇洒的拿着水手的钱三天两头下馆子,就是到了晚上,也常常会到夜市摊上去炒两个小菜、切点卤肉改善生活。和南正街的那些会吵架、会*嘴,会骂人,还会打人,也会嚎啕大哭,可是很有爱心、忠于自己的男人、在家里会*劳家务的女人们不是一路货。
那个因为托改革开放的福,在陶珠路自由市场上摆摊设点成了一部分发家致富的人之一的龙庆丰也是一个死了老婆的光棍,也是一个喜欢和街上的一些娘们开开玩笑、说说笑笑的大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女人当着水手的面还是规规矩矩的,可是背着水手却常常给他暗递秋波,表示好感。
龙庆丰可不是水手,人家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恋,除了他的那个初恋**以外,任何女人都不在他的眼里(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当然不会搭理她,被纠缠弄得不耐烦了,还会吹胡子瞪眼的骂一句:”给老子放明白一点,水手是老子的兄弟,兄弟的女人老子是不碰的!”
那个当水手不在家的时候有些不甘寂寞的黄玉兰就转移了对象,开始注意那个对罗汉很关心的王家第二代的王家老二王大海。那是一个年轻人,思想解放,又新潮又时尚,还很有钱,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对那个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有些**的三角眼的女人表现出来的含情脉脉当然心领神会,也会眉来眼去。南正街白天人多眼杂,到了夜晚,就会和黄玉兰在一些无人的街后的墙角边和她约会,也会上下其手,也会说些情话,让黄玉兰**熊熊,欲罢不能。
王大海说得很直白,不喜欢这样偷偷**的交往,就是想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早就想和她成双成对,只是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份。不愿意与叔叔的老婆做那种事。那个人的理由很充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南正街的原则。他要求能够光明正大,这也有理由:”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想和她成双成对,长相厮守。
黄玉兰早就被这个小不了她几岁的年轻人**的飘飘欲仙,恨不能做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可是王大海不干,她就更加喉急,不过想起他的建议就有些为难:”那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王大海*有成竹的回答:”尽快的和我三叔拜拜,先带着你的儿子离开南正街,然后我再用八抬大轿把你抬进这里不就行了吗?名正言顺,谁也说不起。”
黄玉兰想来想去还是有些犹豫,却听见隔壁有人在偷偷好笑,这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就吓得不轻,爬起来一溜烟就跑掉了。现身的是南正街有名的小美人杨秋燕(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笑盈盈的在叫着:”大海哥,你可真会演戏,居然想出了这一招。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真的敢红杏出墙!”
”狗改不了吃屎懂不懂?”王大海大喊大叫着在后悔:”秋燕,一个绝妙的计谋被你这么一笑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不然的话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把她赶出去,谁会娶她?那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呢。”
全球的搜索引擎的老大是谷歌,全国的搜索引擎的老大是百度,可是在电脑还没有走进百姓人家、互联网还没有得到广泛普及的上世纪**十年代,要对某一个人进行人肉搜索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好在南正街的人多,朋友多,可以人找人、人托人,一路穷追不舍,就自然可以找到了黄玉兰原来所在的那个江南小山村的人,通过他就可以找到那些知**,而且找到的不止一个,也就通过那些知**把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央视曾经有个节目叫《正大综艺》,在赵忠祥和杨澜主持的时候是这个节目的巅峰时段。其中有一句开场白:”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而对于想了解水手突然带回家的那个女人的人来说,听了那些知**十分透彻而详尽的介绍以后就是那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感觉。就像是亲眼看见《水浒传》的那个开头,洪太尉揭开了那道封条,掘倒了那道石碑,放走了镇锁在那里的妖魔鬼怪一样的心情。
黄玉兰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从小就是那一带招蜂惹蝶的女子,没有结婚以前就和好几个男人打得**,也惹出了一些争风吃醋的新闻。二十岁刚过就不知被谁把肚子弄大了,偷偷跑去流产以后就草草嫁给了邻村的一个搞粮食加工的人家。结婚以后却依然没有半点收敛,依然和别的男人偷偷来往,自己的老公知道以后当然咽不下这口气,把黄玉兰痛打了一顿,又叫了几个人把那个与自己妻子有染的男人也教训了一顿,那个男人可是社会上玩的,根本不会甘心受辱,几天以后,找了个机会要了黄玉兰的男人的命,自己亡命天涯从此不知所踪。
人家自然恨死了这个女人,黄玉兰在婆家再也待不住,自然就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娘家。没过多久就又有人上门提亲,这一次是本村的村长的儿子,长得不怎么样,可是有钱有势,原来也有**关系,当然就夫唱妇随,当然就如胶似漆,也就没有了过去的那些**韵事。不过时间长了,天天躲在屋里翻来覆去的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有腻味的时候,男人南下羊城做生意,就经常在羊城和峡州之间两头跑,女人在家里伺候公婆,也是很正常的。
后来黄玉兰怀了孕,又生了一个男孩,也就是那个叫兴华的塌鼻子。村长全家高兴的不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后继有人。人家是村长,满月的时候当然大宴宾客,热闹非常。可是村长的儿子回来以后不仅不为自己有了接班人高高兴兴、眉飞色舞,反而提出要和黄玉兰离婚。人家提出的理由很充分:黄玉兰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有两个月根本不在家,也当然没有和这个女人做那种事,也就是说,这个塌鼻子的小男孩根本不是他的种。
事情就一下子被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所有来吃满月酒的人都被搞得大惊失色。
31。塌鼻子是谁的()
31。塌鼻子是谁的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村长的儿子把这个生性**、喜欢偷鸡*狗的女人好好的痛打了一顿,在严刑拷打的追问下,黄玉兰才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原来是村长、也就是自己的公公的儿子,也就是说,当村长的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她会得到自己的公公的关照,除了满足那个老家伙的**,也会接受那个当地的土皇帝的雨露滋润。于是就有了这个有些乱七八糟的塌鼻子小男孩。
村长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天大的事情就因此急转直下,发生了戏剧般的改变:村长的儿子找了个理由和她离了婚,自己一个人拿了一笔钱到南方创业去了,可黄玉兰因为那个有些**而导致的小男孩依然可以留在了村长的家里。村长有老婆,可是人家有钱有势,当然可以继续和黄玉兰明铺暗盖,不过就是不能把那个塌鼻子认成自己的儿子。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本来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村长还是那个村长,塌鼻子还是在村长家里过着衣食无忧、幸福甜蜜的生活,黄玉兰还是全村人都知道的村长的女人,也当了村长的秘书,就成了以前所说的小老婆,改革开放所说的小蜜,**,以及后来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吃好的、喝辣的,除了照料自己的儿子,也让村长在自己身上一展**。当然,只要避开越来越显得苍老的村长的注意,偶尔和村里的那些喜欢**的年轻男人在某个秘密的约会地点一诉衷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有些新科学、新技术和新手段陆续从国外引进,其中就包括亲子鉴定。亲子鉴定就是利用医学、生物学和遗传学的理论和技术,从子代和亲代的形态构造或生理机能方面的相似特点,分析遗传特征,判断父母与子女之间是否是亲生关系。因为黄玉兰的水性杨花,村长自己也不敢最后确定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就是那个小男孩的塌鼻子叫他狐疑不已。结果找了个借口,带着那个塌鼻子到江城去了一趟,虽然那个时候的鉴定费不像现在仅仅只需要679元就可以搞定,可是钱不是问题,血缘才是重中之重。
dna鉴定的结果证明了村长的最初的怀疑是有根据的,因为他们祖先三代没有一个塌鼻子。拿到了那张鉴定,村长回来以后根本没有听黄玉兰的任何解释和说明,很坚决的把她连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塌鼻子王八蛋一起赶了出去。在政府的组成上,村长是最小的一级,权利也很有限,可是在那个小山村,他就是土皇帝,他的话就是最高指示,因为在他的身后不仅有镇政府的支持,还有家族势力的基础。他不想对那个**的女人大动干戈,可是他可以命令这个村里的男人不和这个女人接触,也不准对她表示好感,这一点是可以做得到的。
这样的禁令对于黄玉兰而言可是致命的。因为自己胡作非为、臭名远扬,娘家的父母和哥嫂被连累的脸面全失,早就把她视为毒蛇猛兽、红颜祸水,尤其是她与村长两父子发生**接触就有些严重**,为人所不齿,那个小男孩究竟是谁的就没有人关心,因为那会是一个臭不可闻的秽闻,不听也罢。娘家人拒绝她回到家里来,她就没有了安身之地;而村里的男人不和她亲近,就因此断了她的财路,她这样的女人,在那样清贫和冷漠中生活是不可想象的。
不过只要能够离开那座走在路上都有人指着她的脊梁指桑骂槐的骂人的小山村,只要能够到城里去找个专门干那一行的地方呆着,黄玉兰就能找到喜欢她的那种男人,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就能有用武之地,而需要付出的不过就是她原来和村长、村长的儿子、塌鼻子的父亲、其他的那么多的男人所做的一模一样的事情,没什么了不起,反正空着还是空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