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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相、眉相、眼相、鼻相、耳相、口相等,真正学会也算不得稀奇,而将学会的书本知识转化为一种特殊的技术才算得上是稀奇。比如口相的审美观就与时尚潮流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上世纪中后期视****为美,而到了本世纪初,却变为厚唇大嘴为美,自然相面术也得要与时俱进。
其实连那个县的普通百姓都看得出来,黄**的面相生的并不怎么样,比如左右脸颊明显的属于粗露倾塌,额头有些低陷凹窄,鼻子也明显是有些塌,三停虽不能说是尖削、歪斜、粗露,但长短、高低、大小却怎么也算不上平等和匀称。不过好就好在他是一个大胖子,一张脸面又圆又大,脸上的肉长满了,就往脖子下****,使得脖子变得****,也使得那脖子上的肉一层盖一层就像重叠的波浪,不过身上最胖之处还得要算那个啤酒肚。
然而,像黄**这样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破相,不仅肥胖如猪、而且有个啤酒肚的官场上的人物实在太多,看看电视新闻,天天在荧屏上露面的那些头面人物,有几个不是黄**那样的类型,有几个不是和黄**那样既谈不上仪表堂堂、又说不上神采奕奕;既谈不上端庄文雅,也说不上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于是,那些在郑河的望江楼喝茶抽烟聊天的老倌子(武陵话:老头们)常常回忆起第一代领导人的风采:“**自然是帝王之相,**是美男子,总司令的军人形象不服不行,就是少奇同志鼻子有些问题,不过相对于那个矮子矮“
一般来说,这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胡说八道一番没人懒得管,别说是派出所的户籍警,就是郑河村的那个网格员,听见的也只当没听见,可如果重返郑河、而且当上了新**的嫩伢子在场的话,一定会立刻打断:“各位老大,即便是茶馆,还是莫谈国事为好!现在已经出台了一条妄论中央罪,初步在党员干部与党员中执行,至于是否推广到全国人民,尚不可知。但少说为妙还是没错的,各位总不希望望江楼被查封、各位连个喝茶的地方也找不到了吧?“
有人不服气:“这也不能说,那也不准谈,那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前两天到市里去开会,老**点名要我去,自然不得不去,结果是接受廉政教育,不过就是把课堂搬到德山监狱去了,想想也是用心良苦。“王大年给大家说着:“去监狱接受教育回来,还要分组讨论谈感想。一个**发言说现在的监狱跟***国民党的监狱是一样的,里面关了好多***员,而且很多都是高级干部;组织部的人就有些崩溃,要他谈谈不一样的感受,人家就接着说:当然还是有区别的,***关的那些***都是打死也不招供的,现在关在里面的全是坦白交待了的!“
望江楼里的所有人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其实不管是不是贪官污吏迷恋财色也罢,普通百姓牢骚满怀也好,不过就是没有想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人活着应该平心静气。“那个长大了的嫩伢子接着说道:“20岁以后,故乡和外地一个样;30岁以后,白天和晚上一个样;40岁以后,有没有学历一个样;50岁以后,漂亮与丑陋一个样;60岁以后,官大官小一个样;70岁以后,房多与房少一个样;80岁以后,钱多与钱少一个样;90岁以后,男人与女人一个样;100岁以后,起*与不起*一个样。“
想一想,也真的是那么回事呢。
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诀窍"的。机械做功的诀窍在于杠杆原理,百战不殆的诀窍在于知己知彼,作家搞创作的诀窍在于**生活,读书的诀窍在于勤于动脑,经商的诀窍在于脸厚心黑,做官的诀窍原来是为人民**,现在却变成了正确的认识到官员并不是人民选举产生、而是由上级欣赏和任命的;凡做官成功之人,并非是政绩不错,口碑突出,而是站队正确、为领导人**成功而导致的。所以才会有官场八条潜规则和二十条注意事项之说。
别人不敢说,黄**就是把新时期做官的诀窍深刻领会和发扬光大的典型榜样,因为他知道无论到什么时候、任何情况下领导都是正确的;官员的大脑和**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到哪座山头说哪种话,看哪种情况说哪种话;独立思考可是当官的大忌;做事先做人不假,关键是要会做人,现在说谁的能力强,不是说他会做事而是说他会做人;要记住法律法规是制定者用来约束他人的,都不是必须要严格遵守而是可以改变或藐视的。
黄**就是桃花源镇的原住民,他的老倌子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而他和那些目光敏锐、做事果断的改革开放最初的搏浪者一样,在经商的时候成功地得到了第一桶金,可是他既不像一部分万元户那样或者花天酒地挥霍一空或者滚雪球似的做大做强,他只是用那笔钱做了踏入政坛的敲门砖,开始了长达三十多年的宦海浮沉的。自然有许多和他同时代的干部成了一市之长、一省之长甚至一国之长,可更多的人却比他差多了,那个当年收下了他的好处费,将他的身份变成在编人员的某局的科长,退休时连副局也没能混上。
而黄**即便算不上是什么步步高升,可这么些年一步步的走过,钱财捞了不少,女人睡了不少,镇里的、县里的土皇帝也当了不少,即便是现在已经从政协**的位子上退下来,在别人眼里,他依然还是这个县的名副其实的一把手。前前后后在这个县都干了三十多年,不说是什么朋友圈,就是自己的嫡系也盘根错节的遍布有关部门,不说是什么闻风而动,打个电话交代一声事情就会办妥也不是吹牛,谁不知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再说谁不知道黄**有三个混得都很不错的儿子,老大在宝安做着天大的生意,**在星城的省级单位是一个副处级的干部,最不巧的就是他的三儿子现在就是这个镇的派出所的所长,谁对公安机关都怀有一种畏惧感。所以退休后的黄**没有选择留在县城而是回到桃花源镇,就住在镇政府后面的机关大院里,自然有天高皇帝远,远离政治中心,还有被国家力量所保护着,自然是可以在这个镇上横着走。
即便是已经退休多年,可是黄**的势力依然丝毫不减,别说在这个镇上,就是在这个县,黄**只要手里夹一支烟、四平八稳的走进某个部门的办事机构,总是会有人跑过来恭恭敬敬的表示问候。而为官一任谈不上造福一方可也落得了一些钱财,看中了那家门面可以强买强卖,既可以到那些生意红火的公司勒索干股,也可以投资某个金融机构,获取比银行利息多得多的利息收入。官场本来就是一个逐利的场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太正常不过了,黄**明白得很,有些钱自己不要也会到别人手里去,还不如满足自己的**为好。
本来,性就是人类的自然身体的需求,而**则是人类**的一种表现,一方面,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人生最大的原始**,一旦失控就会如同洪水猛兽,具有极大的**性和破坏作用,另一方面,传统文化、社会规范以及道德价值的内涵就是对那种**行为的约束。只不过在经过了改革开放思想洗礼的国人,却对人性的**有了全新的诠释,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员更是将**、贪钱、贪权有机的联系在一起。有权就可以和别人进行交换,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强烈的**欲就会把别人的钱偏要变成自己的,把别人的女人也要揽在自己怀里,这也就是贪官**欲的一种延伸。
黄**已经不记得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有求于他,曾经有过多少女人和他有过**接触,也不记得因为他的某一次意外**,破了多少女孩的处,坏了多少女干部的好事,进了多少失足妇女的安乐窝,让多少别人的妻子做了他或长或短的**。刀郎唱的多好啊:“你是我的**,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象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1832.研讨会的发言()
1832。研讨会的发言
退休其实只是针对平民百姓的,给一点退休金不说是什么安享晚年,至少可以衣食不愁了。不过对于像黄**这样曾经身为一县之长的官员来说,退下来的只不过是职位,其他的待遇照样拥有,住院可以住单间,出门可以派小车、可以参加休干所组织的钓鱼、书画、棋牌乐,也可以公费游山玩水;更重要的是在诸多方面退而不休,可以与他人合办公司、新办项目,三十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资源还不好好利用,岂不白白浪费掉?
当了三十多年的官,也就坐了三十多年的办公室,说了三十多年的官话,做了三十多年的官事,吃了三十多年的官饭,时间长的连自己都腻味了:在县城里住着,遇到领导得殷勤着,遇到下级得端着,遇到交际得应酬,遇到矛盾得躲着,遇到女人得伤肾,还不如退回到自己的老巢里来,那里是他的根据地,又是他的嫡系手下最多的地方,还是他小儿子的势力范围,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在桃花源镇上冒犯他。
现在的官员不再和前些年那样,要么是钱迷要么是**,即便是在新常态下不作为取代了锐意进取,也希望自己的形象不是那么丑陋可笑,不说是随口唐诗宋词、警句名言,至少也得让自己的形象变得文雅一些,所以黄**从在任上起,就一直很关注花鼓戏的动态,特别是退休以后,给了他一*武林花鼓戏学会的副理事长的头衔,他就自我感觉变得更加文质彬彬起来,甚至请人捉刀,以他的名义在刊物上发表过一篇论文,自然好评如潮。
花鼓戏是三湘之地最著名的地方戏种,源出于汉族民歌,以后逐渐发展成为一旦一丑演唱的花鼓戏的初级形式。清嘉庆二十三年(公元1818年)刊行的浏阳县志谈及当地元宵节玩*灯情况时说:“又以童子装丑旦剧唱,金鼓喧阗,自初旬起至是夜止“。说明一旦一丑演唱的花鼓戏……地花鼓,最迟在清嘉庆年间已经形成。又据清代晚期的戏曲理论家杨恩寿在坦园日记中记载,清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他就曾经看过花鼓词的演出,然后,逐年发展,便形成了艺术上比较完整的地方剧种了。
早期的花鼓戏,只有半职业性的班社在农村进行季节性的演出,农忙务农,农闲从艺是主要形式。到了清光绪年间,花鼓戏的发展才出现了结班演出的剧团形式。只是和宣统年间的长沙曰报上登载的那样,当时的武陵就有官方禁止“花灯淫戏“的通告,各地花鼓戏经常遭受歧视和禁演屡见不鲜,各地的花鼓戏班都不得不兼演当地流行的各种大戏剧目以作掩护,例如武陵的“车儿灯“就有不少花鼓戏艺人学汉剧、入汉班,演出常是花鼓、汉调此起彼伏。
其实在创建之初的清朝末年到民国的整个时期,**一直是个与**并称的行业,前者就是打着卖艺不**的旗号又当**又立牌坊,后者就是光明正大的皮肉生意,除了好逸恶劳的极少数人,多数女艺人其实都是为生活所迫,为生存所不得不为之。直到*****以后,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指引下,花鼓戏才能成为艺术学院的专科,各地也才能分别成立专业剧团,**城市的剧场进行公演,所以说,新旧社会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