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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巫神眼神闪过一丝怒色,“这么说,李长史是没有证据咯?”
李多伦眼神一瞪,虽然是巫神的下属,但是却不惧巫神,“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这明显是栽赃陷害,金马堂欲除他们后快而不得,大人不但不维护,反而中了奸人算计。”
“够了,李多伦,你放肆。”惊堂木一拍,巫神厉声喝道,让两边的捕快脸色都白了。
李多伦丝毫不惧,昂首挺胸,“巫大人莫非觉得我所言不实?”
“哼,本官到任,为的就是查出杀害原刺史董福彤的金马堂余孽,如今证据确凿,你却说本官中了奸人算计,李多伦,你不要以为本官不敢治你个妄上之罪。”
此话一出,大堂上顿时人人紧张,唯有邢天平却是眼中闪现出一丝兴奋。
“巫大人,你自然可以治罪于下官,但是天理昭昭,大人若是执意如此,我愿自解官职,随他们上京伸冤。”李多伦从腰间掏出长史官印,这种自解官职的举动,可是有逼宫之嫌了。
“哼,如你所愿,李兵卫。”巫神眼神中怒火中烧,李多伦此举,让他下不得台。
一个身穿御林军兵甲的军官快步走入,抱手微躬,“属下在。”
“你明日点兵一百,押送一干人犯入京面圣,李多伦,有胆量,你去圣上那申诉吧。”巫神喝道。
这李兵卫,是皇帝派给他的五百御林军中的一个百人长,暂时归巫神统管。
“属下遵命。”李兵卫没有任何犹豫,当即领命。
惊堂木再响,众人退堂,李多伦呆了呆,没有想到巫神会如此决绝,再想挽回已经不可能,不由得暗叹一声,好个糊涂的刺史,好个糊涂的文武状元郎。
“少爷,您今日逼得那李多伦随那批人犯上京,确实是妙,这家伙在通州,只会碍手碍脚,倒不如撇开了干净。”当天晚上,东叔悄然而至,对着巫神极其夸奖。
“东叔过誉了,那些人犯都是铁证如山,罪不可赦,不过要是在这通州处决他们,必然会引起通州那些世族不满,不如给他们个缓冲,支走李多伦,同时调走李兵卫这碍眼的家伙,一箭三雕。”
巫神停下手中的笔,吹了吹墨迹,在特制的黄色奏章上盖上官印,回答道。
这是给皇帝的奏折,东叔走近一看,顿时满意的直点头,“不愧是少主,你这手模仿的笔迹,可以以假乱真了,那皇帝老儿老眼昏花,肯定认不出来。”
巫神笑了笑,心中暗自好笑,“你这老货,怕是不知道本人就是原版的巫神吧。”
“大人,李兵卫大人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
东叔识趣的退下,巫神这才开口,“有请。”
李兵卫仍然身穿兵甲,虎虎生威。
“李大人来了,正好,这奏章我已经拟好,大人这次入京,可得多加小心才是,金马堂这次损失不小,怕是不会让李大人安然入京。”巫神递上奏章,眼睛突然眨了四下。
李兵卫装作没有看见,大声保证道,“大人但请放心,我手下的御林军,可不是吃素的。”
巫神点点头,李兵卫拿着奏章退下,没有任何的迟疑。
躲在暗中的东叔看的直点头,暗道马少良的表现,是越来越出色了,隐隐已经有了作为一方刺史的的气度。
是夜,巫神平躺在床上,靠里的手抓着轮回印,一丝丝纯净的阴气从轮回印中流入身体,直汇入眉心中,这里正是命魂居所,同时也是灵慧魄所在,此时这眉心中,巫神道我真身盘膝而坐,外有天地运盘环绕,那阴气一点点汇入天地圆盘中,滋养道我真身。
而在天地运盘下面,马少良那没有任何意识的命魂和灵慧魄皆被镇压在下面。
轮转经的修炼,巫神丝毫不敢怠慢,这关乎他的未来,而阴气进入马少良的身体,对马少良肉身产生的影响,自然不在巫神的考虑之内,这肉身,不过是过渡之用。
夜深人静,巫神忽然心中警兆,从修炼中醒来,就看到一道剑光,刺了过来。
巫神左手一探,将那剑尖夹住,右手拿着轮回印拍出,将来人逼退,这才看到来人一身黑衣,蒙着脸面,竟然是刺客。
“狗贼,纳命来。”来人一声娇喝,是女子的声音,长剑再次刺来,迅捷异常。
巫神好歹是武状元,冷笑一声,直接拿着石印对上剑尖,这石印火烧刀砍不伤,端是不可多得的应急武器。
铿锵一声,剑印交接,发出响动,外面护卫的御林军已经被惊动,破门而入。
“狗贼,来日再取你项上人头。”女子见刺杀失败,美目一瞪,破窗而出,与外面的御林军交手片刻,消失在黑夜中。
第4章 来者不善()
“大人,属下等护卫不及,罪该万死。 ”值夜的御林军百人长重屠夫单膝跪下,脸色铁青。
在他们的护卫下,竟然被刺客潜入,差点就要了巫神的命,重屠夫可是气坏了。
巫神看了重屠夫一眼,心想若是你们有用,我又怎么可能被金马堂的人给害了。
“起来吧,重大人,这贼子本领高强,你们一时疏忽也在所难免,都下去吧。”巫神冷着声说道。
皇帝派来的五个百夫长中,重屠夫的本领算是不错的了,可惜就是粗心了些。
重屠夫露出惭愧的神色,狠狠的瞪了手下兵士一眼,告罪退下。
卧室中恢复了平静,东叔悄然出现,这卧室中有暗道,否则当初巫神岂能那么轻易遭了暗算。
“少爷,可知道来人是谁?”东叔脸色也是不好看,若是巫神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给刺杀了,那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来人全身黑衣蒙面,看不出是谁,倒是这石印不错,竟然真的剑砍不伤,可做应急之用。”巫神把玩着石印,笑道。
东叔见巫神没事,也就放心了,不过心中暗恨,定要将那刺客给抓出来不可。
巫神的安危,现在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等东叔退下,巫神眉头微皱,那女子一身武艺不低,听声音也应该很年轻,可是为何会来刺杀他呢?
“师爷,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另外一边,东叔安坐在太师椅上,对着下首的邢天平询问道。
邢天平摇摇头,“根据暗桩报告,此人武艺高强,不下于少主,通州地面上的年轻俊杰,有这般能耐的人,可不少啊。”
两人都是金马堂的老人了,对于马少良的安全负有重大责任,这次疏忽,差点要了马少良的命,让两人都是心头一惊。
“也许,该进行下一步了。”邢天平忽然说道。
东叔一惊,神色有些迟疑,随即点点头。
第二天,巫神一早起来练武,在演武场中演练不休,巫神是正经的武状元,武艺精湛,而马少良是金马堂的香主,自然也有一定的本事,昨夜被那刺客刺激了下,巫神就知道现在自己在通州打压异己,可是招着人恨呢,若是不早点收拾回原来的本事,万一被人挂了,岂不是冤枉之极。
巫神师从名师,一身剑术了得,而马少良学得金马堂的掌指功夫,也是金马堂的绝学,且为了装扮的像巫神,对于巫神所修炼的剑术,马少良也是特别通过金马堂的渠道了解,并且早已经开始修炼,巫神施展自身本来的本事,丝毫不会被人怀疑。
庭院边,御林军百夫长关月山带着手下二十多个兵丁守卫者,昨夜巫神被刺杀,让御林军一干人丢尽脸面,关月山在和重屠夫交接之时就知道了昨夜的事情,哪里敢懈怠。
看着巫神一柄长剑舞的跟花儿似的,关月山满脸赞叹,不愧是新科武状元,这一手剑术,当真了得。
“关统领,不若下场玩玩。”巫神忽然喝道,一柄长剑已经刺了过来。
关月山哈哈大笑,“既然大人要考校末将功夫,那自当奉陪。”
关月山倒是心思通透,立刻明白了巫神的意思,当即一柄大刀出鞘,和巫神斗做一团。
两人在场中交手数十招,巫神的剑法当真不赖,竟然压的关月山大刀只能防守,看的四周侍卫惊呼不已。
“好功夫,果然不愧是武状元。”门口响起一声赞叹,巫神卖了个破绽,收回长剑,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武将站立在那里,这武将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模样挺俊俏,巫神却看的心中一沉。
“阁下是?”巫神装作询问道,心中却是暗自警惕。
这武将可不是平常人,巫神有马少良的记忆,一眼就认出,这正是金马堂马家年轻一代的翘楚,马家三少马文良,数年前打入了大雍王朝通州大营,暗中自有谋划。
“在下通州大营偏将许文良,奉命前来报到。”马文良笑道,眼神中有种别样的意味。
马家人出来,都是用了化名,在马文良看来,巫神这个马少良,不过是自己的小弟,自然不会真的行礼。
“原来是许偏将,不知道许偏将奉命前来,所谓的报到是何事?”巫神装作不解,这里有御林军,他自然不用和这个便宜三哥客气,演戏,还是要入戏的好。
马文良笑了笑,“听闻昨夜大人被人刺杀,我们将军大怒,是以派我来接管通州城防,整顿通州防务。”
来者不善,巫神心中一动,通州金马堂分堂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莫非?
马文良的到来,让巫神稍微惊讶,随即点头,道,“既然如此,许偏将请到客厅稍等,容我洗漱一番。”
马文良不以为意,眼神从御林军身上扫过,和关月山略微点头示意,转身而去。
“靠,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倨傲。”关月山浓眉竖起,满脸不悦。
这家伙在京城都不是安分的主,马文良的态度让他不爽。
“东叔,这是怎么回事?”乘着洗漱的时候,巫神询问道,马文良的突然到来,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少爷,这是堂主的意思,通州城单靠少主怕是难以掌控,所以才让三少从通州大营出来,掌握城中军马。”东叔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事其实是他和邢天平两人提的建议,金马堂能够连夜做出调整,让本来在军中发展的马文良出马,也算是重视,当然,这里面,自然不乏其他的因素。
巫神一听就知道这事这老家伙是知道的,其中的猫腻怕是不少,心中暗笑。
马文良的到来,对于马少良来说可能是威胁,但是对于巫神来说,却是机会。
“如此,也好,走,东叔,随我去会会我这三哥。”巫神笑道,却看的东叔有些意外,这十三少主,什么时候心胸这么好了?
刺史府邸客厅,马文良端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不时打量着刺史府,对于从金马堂出来的马文良来说,刺史府中的布置并不足以让他上心,金马堂富可敌国,什么东西没有。
不过能够光明正大的坐在大雍王朝重地通州刺史府邸中,对于金马堂的人来说,却是不能不得意一番。
“老十三,也就是你的年纪占了便宜,否则岂会轮到你来做这通州刺史。”马文良心中讥讽。
如果马少良灵魂有知,怕是要泪流满面,现在马少良可还在轮回印中遭受噬魂之苦,惨绝人寰,哪里有便宜可占啊。
“三哥,你怎么来了。”巫神走近客厅,挥退左右,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