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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问道:“我姐姐她真的和你这么说我?”
萧是从他们的名字和来历联想到白伊人和白依雪的关系的,白依雪不是这种背后议论自己弟弟的人,萧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在白伊人听来就像是萧和白依雪亲密无间,白依雪连这种只应该和闺中密友打趣的话都说给了萧听,那么他是否应该因为萧和白依雪之间的关系和萧化敌为友呢?
白伊人微微皱眉,他皱眉的样子很好看,让萧想起了一个与效颦有关的典故,但是他却因为自己联想到这个而感到一阵恶寒,不过白伊人已经仔细考虑了一番,身为三皇子最得力的助手,凡事都应该替苏越着想。
要知道苏越和白依雪可是指腹为婚,虽然白依雪逃婚,可是苏越一直没有娶妻,他也未曾提起,可是在白伊人看来,这就是为了白依雪,而且站在他的立场上,一边是他效忠的皇子,一边是他亲爱的姐姐,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而萧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一边受到三皇子的赏识,一边又受到了白依雪的青睐,若是苏越不是这般重视萧,那么将萧杀了就是了,可是萧在苏越心中的地位或许会因为血脉的原因而在他之上,那么把萧推到月彩身上,岂不是皆大欢喜?
或许苏越就是这么想的!白伊人默默得在心中为苏越献上一记马屁,见萧因为他这个问题面露难色,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他换上了倾国倾城的笑脸,彬彬有礼得为萧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关于破碎之城的秘密:“曹兄,你可以将破碎之城当做是一场三大阵营之间的比拼,最初是修纹境之间的比试,这其实也算不得比试,只能够算是预热,为阵营集结战力提供时间,不过最初进来的这一批人,却能够优先取得其中的至宝。”
萧觉得白伊人态度的转换过于蹊跷了,想必他也做好了让他出卖色相的准备,心中暗骂以白伊人的相貌,派他去执行这个计划岂不是更好,但是他的心中又有那么一丝火热,思来想去除了纠结还是纠结,好在白伊人也是冰雪聪明,安慰道:“你也不用过于纠结,无论怎么想,这都是好事啊,按照以往的经验,破碎之城刚刚开启,会出现三座荒城,我和三皇子刚刚来到这里时发现新月阵营已经占据一座,其他两座还未发现,这荒城之中一般都有至宝,你若是能将那妖。。那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她还不将那至宝奉上?”
对于苏越和白伊人的话,萧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相信,但是他觉得这对主仆实在是厉害,若非他怀疑一切,换做其他人在他们面前,早就被他们骗得找不到东南西北,而且还要为苏越的礼贤下士和白伊人的细心体贴感动。萧深深得看了白伊人一眼,淡淡道:“看来你姐姐说得没错啊。。”
萧说完,留下一脸惊愕的白伊人,朝着苏越走去,至于白伊人百般纠缠想让他说出白依雪究竟说了什么,他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荒城,因为存在于荒凉无比的黄沙之地,凝聚这一股荒凉之意形成控制这个世界的阵眼,因而得名。破碎之城刚刚开启时的荒城离他们很近,但是当荒城被激活,这一座荒城所控制的范围就会扩张,这座荒城也会成为易守难攻之地,他们之所以能够畅通无阻的接近,实际上已经用了月彩欠苏越的那个情了,当然,苏越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萧。
当他们来到一座普普通通似乎吹一口气就能令它坍塌的沙城前,苏越指着坐在城墙上,摇晃着白得耀眼的双腿的月彩,对萧说道:“看样子这小美人等候你多时了,我们在这里等你,你过去和她说些悄悄话,我们能不能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萧的眼角跳了跳,月彩不仅摇晃着她的双腿,更在轻声得哼着歌,这不只是早有准备的样子,更像是守株待兔,难道月彩从苏越手下留情放她离开就判断出他们一定会送上门来?而且苏越所说的月彩欠他一个情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那都只是他的片面之言,还是不要相信的好,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萧有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他硬着头皮跳上城墙,坐在了月彩的旁边,他有些忌惮月彩的能力,要知道她掌握了厚土之力,如果想要对萧发动攻击,那么这一座荒城将会是绝佳的武器。
“我有那么可怕么?”月彩白了萧一眼,显得有些闷闷不乐,萧再次皱起了眉,月彩这可不像是欠了苏越情的样子,更像是他有求于人,实际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苏越的诡计,但是临危不乱是他的一个优点,既然已经准备施展美男计,那么何必扭扭捏捏?
“嗯?你说什么?”萧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盯着月彩,让月彩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萧深情得说:“哪有人问别人自己有多可爱的。”
“你说什么?”月彩皱了皱眉,歪着脑袋的样子很像紫慕语,她看着萧的眼睛,觉得萧的转变非常奇怪,难道萧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么?可是当她看清萧眼中一闪即逝的温柔,才羞红着脸,娇柔无比得打了萧的前胸一拳,娇嗔道:“你好讨厌!”
第120章 贪心的女孩()
萧的性格中潜藏着一抹深深的怀疑,他习惯用怀疑的眼光去看待事物,所以他不相信有一见钟情甚至是投怀送抱的事情,尤其是在见到了苏越这般拥有帝王之气的沉稳男子和白伊人这样花容月貌的美人之后,他忍不住想要仔细观察一番月彩的眼睛。
他觉得只要月彩不是瞎的,就不应该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这般娇羞的神态,虽然他的自尊心因为月彩那一双晶莹的眼眸里闪烁的迷离光彩而得到满足,但是他通常都会占据主动的疑心让他觉得这应该就是美人计了。
萧看着月彩的眼睛,月彩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萧有求于她,无论是如何离开这里还是所谓的呼唤,他都需要月彩解答,可是月彩在读懂萧的踌躇之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萧知道,月彩会因为那神秘的呼唤回答萧一个问题,可是她希望萧问那一个问题,以至于在萧看来,月彩实际上只想告诉他什么是呼唤,而想要谈什么合作,基本是痴人说梦。
当萧站在月彩的立场上思考,其实也会这么做,那么苏越肯定也知道这一点,那苏越还让他过来与月彩商议所谓的合作,岂不是完全只能够看他的表现?但是他要如何去表现,恐怕只能够问月彩什么是召唤,然后满足月彩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期待吧。
但是萧不想要提问,既然月彩如此期待,为什么不等她自己说,为自己保留一些筹码呢?
萧对月彩笑了笑,一副要沉默到底的样子,月彩哼了一声,她对于自己会遇到一个怎样的人毫不知情,只是她临行之前,师尊思考了很久,对她讲述了一个他不想要提及的往事,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只是有很多后来的车会发现循着前车的轨迹运行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以至于他们忘记了那耳提面命的教训。
光明神文是新月阵营终极的追求,因为光明神文纯净无比,世界的本质是光,光能够形成任何月力,只要有了光明神文的辅助,他们就有希望翻阅四月之章——那一件始终沉睡在四月神殿之下的强大神器。每一位接触到这一个秘密的圣子或是圣女,他们都梦想有朝一日能够跨越阵营的阻碍,寻找到一位拥有光明神文的伴侣,可是他们的先辈用自己血淋淋的经历告诉他们,这么做无异于与虎谋皮,饮鸩止渴的代价就是丢失了四月之章的苍蓝之章。
这件耻辱的往事被尘封在飘荡于流逝岁月的魔盒里,这是新月阵营最大的也只众所周知的秘密,苍蓝之章至今未曾现世,它就像一把深深刺入新月阵营强者心中的利剑,他们越是警醒,就越发得渴望,他们疯狂得寻找光明神文的拥有者,他们能够付出一切除了信任之外的代价,因为那个往事并未让他们尝到苦涩的滋味,而是让他们感受到了四月之章背后隐藏的那属于诸神的力量。
对于光明神文的向往,是融入了他们血脉之中的本能渴望,当血脉长河显现,月彩心中的呼唤早已苏醒,那是一种令人着魔的力量,可以不惜一切,甚至连她的师尊在她神魂之中设下的封印都因为这一股渴望而毁灭。
她如水般的眼眸里,实际上是要将萧吞噬的渴望,但是她非常努力得保持着自己的矜持,给萧一种她只是妩媚动人的错觉,可是萧就是一个呆子,面对这般主动的她,竟然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她可是看到了萧那欲言又止的姿态的,想必是苏越那个可恶的人,告诉了萧一些有关新月阵营的秘密!
月彩咬了咬牙,她已经感受到萧体内那一枚光明神文所散发的光和热,那种纯粹的力量给人一种想要相拥入眠的吸引,她觉得师尊是不会错的,她还记得师尊离开大殿时那个沧桑而又无奈的背影,他苍老的声音始终萦绕在她的耳畔,也正是师尊的力量,才让她在面对极致的力量的诱惑时,还能够保持一丝清明:“光明神文夺天地造化,每一位拥有它的人,如今已是一方巨擘,我自己也经历过,所以能够懂得那是怎样的无法自持,那是你的命运,你不能够逃避,为师只希望你在想起这句话时,不要犹豫,杀了他。。”
“可是,师尊当年也没有经受住那样的诱惑啊。。”月彩幽幽一叹,她幽怨得看了萧一眼,实际上她的师尊知道她无法抵抗光明神文的诱惑,并没有对她隐瞒太多的秘密,或许他想让月彩经历足够的挫折,然后更好得成长,所以月彩在离开新月阵营之前,已经想好了应该如何欺骗萧,来取得萧的信任。
“你能够看到月星么?”月彩突兀得说道,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很低很低。
这不是废话么?萧心中暗想,但是月彩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也不妨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能看到啊,你视力不好,看不见么?”
“。。”月彩一僵,她没想到萧一句话就破坏了她营造的浪漫氛围,竟然会和这样的人有着命运的牵扯,真是不幸!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心情,装作没有听到萧的问题,接下来只需要她自己的叙述就足够了,她觉得自己想象不到萧会再说出什么让她忍不住对他发动攻击的话:“新月阵营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一个梦想,他们都想要到自己所信仰的月星上去看一看。”
“我们都有很奇怪的想法,月星究竟是什么呢,我觉得会是很好吃很好吃的糖果呢!”月彩笑得很开心,笑自己的天真可爱,她的眼睛就像是弯弯的月牙,睫毛很长,很诱人,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更像是一颗糖果。
“厚土之月是柑橘味的,染血之月是草莓味的,苍蓝之月是蓝莓味的,次元之月一定是薄荷味的,可是我不喜欢薄荷味呢。。”月彩嘟着嘴,似乎忘记了所有渴望,只剩下简单的纯真:“师尊就告诉我,次元之月是青柠味的,可是我也不喜欢青柠味呀。。”
“你觉得次元之月是什么味道的?”月彩忽然盯着萧,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似乎萧可以拒绝月彩的所有要求,但是必须陪着她做完这个幼稚的梦,萧有些为难,一个丧失了味觉的人要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还好萧灵机一动,在月彩忽然变得警惕的目光下将手落在了她的头上,宠溺得揉了揉她的长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