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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一时间都大为惊惧。
就连迎过来的廖泉也跟不上白朗的步伐,心中焦虑,若是白朗将那狼群引来,自己可就不好收拾了,于是气急败坏的道:“快杀了他!”
“啊!”
“哎呦!”
虽然那群黑衣人得到了廖泉的命令,但落下的刀剑只是砍到了白朗的虚影之上,反而被白朗用那锋利的短刀接连割伤了几人。那几个受伤的黑衣人都被白朗割断了脚筋,跌倒在地,大声的嚎叫,那群黑衣人顿时大乱。
廖泉见白朗如此的神勇,一时间也难以捉到,抽刀便落在了天宝的脖颈上,高声喝道:“白朗,快快投降,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
“不可伤害他!”凌寒心急如焚,但被绑的难以动弹,只得蜷着身子,朝着廖泉滚去。
廖泉一脚踢到了凌寒的小腹,将凌寒踢得滚到了一边。
“廖师弟,不要杀他!”凌寒嘴角涌出了鲜血,哀求道。
但廖泉并没有搭理凌寒。
白朗见廖泉拿天宝要挟自己,还踢伤了凌寒,心中更加狂怒。但白朗并没有停手,因为在狼群之中,不管有多大的损失,都要达到目的。
廖泉见白朗如疯似魔,两柄短刀舞的如同风火轮一般,那短刀过后,黑衣手下纷纷倒地,顿时如遭雷击。
白朗此时满身鲜血,竟是已将那些黑衣人尽数刺倒。随后,白朗居然伏下身子,朝着那倒地的黑衣人一刀一刀刺去。
那群黑衣人顿时哭爹喊娘,挣扎着,朝着廖泉爬去,想让廖泉来相救。
只是廖泉也被白朗的疯狂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就连手中的钢刀也在瑟瑟发抖,声音都变得细微,如同蚊蝇在一边哼哼:“天哥,不要!”
但白朗目光如墨,凡是被他看到的黑衣人,便被阎王点了姓名,一刀一个,一刀一个,那短刀不是落到那黑衣人的咽喉,就是刺中了黑衣人的心脏。
“啊!”
“啊……饶命……”
一声声的惨叫从那些黑衣人的口中发出,此地瞬间变成了一个屠宰场。
月亮仿佛都不敢看这血腥的屠杀场面,胆怯的躲到了云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地面已是血流成河,黑衣人的尸首横七竖八,再没有一声呻吟,只是一片死寂。
车神医闭上了眼睛,喃喃道:“救人便是杀人,杀人便是救人!”
马神医却是眼带兴奋,高声道:“小狼杀的好,都是些禽兽不如的家伙!”
凌寒瞪着眼睛,盯着廖泉手中的钢刀,生怕廖泉惊惧之下,失手杀了天宝。
白朗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廖泉。
廖泉连忙放开了天宝,用钢刀颤巍巍的指着白朗道:“天……天哥,不……要过来!”
白朗缓缓的举起了短刀,轻舔了一下刀上的血迹,又仰天长啸了一声。
“嗷!”
“嗷!”
不远处,竟又是传来了几声狼嚎声,像是在回应白朗。
白朗面色狰狞,依旧一步一步逼近廖泉。
廖泉此时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裆下一阵腥臭。廖泉害怕,不仅仅是因为白朗此时露出的杀手本性,而是廖泉从小便与白朗一同玩耍,这个嫡系的兄长一直是他无法超越的偶像,即便到了今日,廖泉也没有胆量与白朗争锋。
“哐啷!”一声,廖泉将那钢刀扔在了地上,双膝跪地道:“天哥,泉弟错了,天哥,不要杀我!”说罢,廖泉便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白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廖泉的身边,看着这个失散多年,同父异母的弟弟,心中竟是有一种无比的厌恶。
白朗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凌寒之前也见过白朗的上身,虽然白朗在野外生存了数年,但白朗身上并没有一丝伤疤。
只是此时,凌寒却在白朗的胸口处看到了一条红色的伤疤,便如新伤一般,似乎还在像外滴血。
廖泉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道伤疤,顿时如同坠入冰窖,浑身冰冷。
那一夜,凌寒服用了马神医给的丹药,要廖泉与天宝护法,当时白朗还没有被驯服,将廖泉扑倒那一刻,廖泉也看到了白朗身上的那道疤痕,便知道了白朗的身份。而平日里,白朗身上的这道疤痕像是会隐藏一般,谁人都发现不了。
即使被人发现,也不知白朗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但这道疤痕,只有廖泉知道,因为,这道疤正是拜他所赐。
那时白朗贵为廖府的嫡长子,不仅身份尊贵,而且天赋过人,四五岁时便开始修炼武道,并且学会了廖家家传绝技“踏沙无印”。所以廖泉一直对白朗是羡慕嫉妒恨。
直到有一天,廖泉趁着白朗洗澡的时候,将一柄短刀割向了白朗。
白朗没有想到自己的年幼的兄弟会对自己下手,躲闪不及,胸口便中了这一刀。好在廖泉那时年幼,没有力气,只是留下了这道疤痕,并没有伤害到白朗的性命。廖泉见白朗要来收拾自己,急忙逃跑。
而白朗并没有追上廖泉,也没有告诉廖不凡,只是偷偷的养好了伤。从那以后,廖泉便像是欠了白朗半条命一般,始终不敢再面对白朗。好在半年之后,白朗便消失了,廖泉才放下心中的巨石。
此时廖泉又见到白朗身上的伤疤,陈年往事涌上心头,难道白朗要报这一刀之仇?心情顿时忐忑不安。
白朗呼嚎完毕,便伏下身,双目盯着廖泉。
廖泉顿觉后脊梁骨一阵发寒,哀求道:“天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你弟弟,廖泉啊!”
白朗忽然张开嘴,一字一顿的道:“我……叫……白……朗!”
说罢,白朗一刀朝着廖泉的胸口划去!
第五百二十六章 千里追踪总关情()
刀光如电,一丝血花飞溅向了夜空!
凌寒看到白朗廖泉兄弟相残,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凌霄,若是凌霄迁怒自己害死父亲,会不会也对自己兵戎相见?凌寒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頂≥≥≥,。。
车马二位神医见状,不由相视轻叹,虽然那廖泉为恶,但同室操戈,依旧是人间惨剧。
廖泉“啊”的一声惨叫,随即面色灰暗,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已是黯淡无神,胸口处一片血迹,染红的衣襟,已是奄奄一息。
而白朗看都不看那廖泉一眼,转身奔到凌寒身边,先是将凌寒身上的绳索割断,随后又将车马神医身上的绳索解开。
凌寒忍住腹的疼痛,迅速的爬到了天宝的身边,好在那廖泉没有失手,天宝安然无恙,脸色依旧红润,只是没有醒来。
凌寒忙问道:“车神医,天宝他没事吧?”
车神医伸手摸了天宝的额头一下,又捏住天宝的手腕道:“还好,这子命大,没有事,只是医治之事再不能拖延,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
凌寒见黑白无常吉凶难测,下面的必经之路又是一片厮杀之声,便道:“车神医,不如我们进入林中,料那些黑衣人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我们!”
车神医此时已是十分疲惫,真的难以再奔波劳累,便道:“只有如此了!”
只是密林之中荆棘密布,马匹却是难以进入,凌寒先将车马神医扶到路边的草丛休息,随后与白朗将天宝也抬到了路边。虽然是几步之遥,凌寒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神医听到凌寒气喘如牛,便道:“凌子,不可再硬撑了,若是再这么撑着,你也多活不了几日!”
凌寒听到马神医的话,心中不由一阵怅然,不用提自己的大仇未报,重任在肩,就是此时自己的冤屈未雪,天宝依旧昏迷不醒,而众人又未脱险地,凌寒便强迫自己不能倒下。
凌寒用手扶住了胸口,深吸了两口气,强打起精神道:“马神医,不用担心子!子还挺得住!”
凌寒罢,拾起了一段绳索,朝着那几匹马的屁股狠抽了几下,那几匹马吃痛,便朝着山下狂奔而去,山路上又扬起了一阵烟尘。
凌寒看着白朗在擦拭着短刀上的血迹,又想起当然露琼用这短刀以性命相邀,才迫使沈潮放了自己一马,心中顿时感觉到又亏欠露琼甚多,便是用尽这一生,也难以回报。
只是这柄短刀不是被露琼拿走一把了么?为何白朗此时手中还有两柄?
凌寒不由疑惑的问道:“狼,这柄刀怎么在你的手上?”
白朗道:“琼姐偷偷给我的,让我保护好你!”
凌寒听罢,鼻尖不由一酸,险些落泪。露琼在那种情形下,还交待白朗照顾自己,这份情意,真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
凌寒更不敢轻生,便要与白朗一同进入密林。
那路上灰尘散尽,竟有一个灵巧的身影朝着凌寒等人的方向急速奔来。
凌寒不知那人是敌是友,赶紧与白朗伏到路边的高草之下,车马神医知道情形危急,也不敢吭声,用那野草挡住了头脸。
不多时,那灵巧的身影便奔到了众人面前。只见那人身材不高,身手却很敏捷,只是一身黑衣,还用黑布蒙着脸,令人难以看清他的颜面。
凌寒见他衣着与那些黑衣人相仿,以为他们是一起的,便压住了呼吸,生怕被那人发现。
果然,那新来的黑衣蒙面人见到一地的死尸,不由一愣,随即心的朝着四处观察了片刻。
忽然,那黑衣蒙面人一扬手,一道银光直刺路边一颗歪脖老树。只听那老树之上,枝叶一阵乱动,一只猎鹰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那猎鹰的身形忽高忽低,看来是受了伤。
““千里追踪”也来了!”那黑衣蒙面人自言自语道。
而凌寒正运用那五感之法,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那猎鹰便是‘千里追踪’训练的神鹰!”凌寒暗暗吃惊。
凌寒在沈庄时曾经听大长老介绍过,沈庄还有一些身怀绝技的弟子,遍布全岛。其中有一人叫做福尔摩,那福尔摩修为虽然不高,但最擅长追踪人,即便是一个脚印,一丝头发,都能成为线索,即使所追踪之人已在千里之外,都能寻得回,久而久之,便得到了一个雅号“千里追踪”。
依靠着这种超凡的本事,那福尔摩也成为了风铃城七扇门的总捕头。若是提起福尔摩,也许风铃城没有几个人知道,但一提起“千里追踪”,却是家喻户晓。
凌寒还以为自己与马神医等人进入了密林,就安全了,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落入了那“千里追踪”猎鹰的眼线。
凌寒见那黑衣蒙面人只是一招,便将那猎鹰击伤逃命,不由得暗暗佩服,这黑衣蒙面人真是心思缜密。同时也在暗暗思索,这黑衣蒙面人是什么人,居然破坏“千里追踪”的好事,莫非也像那沈乾一般,想独自立功?
黑衣蒙面人将那猎鹰击退后,立刻弓着身子,蹲在地上,一双有神的眼睛四处巡视。过了片刻,黑衣蒙面人见四周没有动静,才缓缓起身,随后将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一一翻过,挨个查看。
但那些黑衣人不是被割断咽喉,就是被刺中心脏,个个都死的不能再死,那个黑衣蒙面人一般翻动,一边失望的摇头。
忽然,那黑衣蒙面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几步跃到了一人的身前。
凌寒一见那人的衣着,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