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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这样,每个人都没有输钱,情绪自然高涨。
那辩机说完,心中却暗自叫苦,这一来一回,不仅没有赢钱,还倒搭了百万银子,而且,那个爬上看台强见邵洁将军的女子还是辩机故意安排的,并且那女子的出场费还不少,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邵洁将军听罢,心情自然很好,便笑着对那辩机道:“辩机,你是越来越会干了,我看着不死局的总长位置,迟早是你的!”
辩机听了,虽然心中乐开了花,但脸上依旧一副谦卑的模样,连声道:“邵洁将军过奖了,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邵洁将军听罢,眯着眼睛笑了笑,随即一把揽住了那个女子,便走下了看台。而那黑面具早就消失了影踪。
辩机看着邵洁将军远去的背影,心里反复的掂量着方才邵洁将军的那句话。
不死局,这是不死域的一个特殊的组织,虽然也归属与永生门的门下,但却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不死局不必听从与地方管辖,直接都归冥都总部所管。而永生门虽然以一个门派控制整个不死域,但永生门并不真的收取赋税,只是用武力维护在这不死域的统治。
而永生门的经济支柱的一半甚至更多,都来自与不死局。这种赌局,永生门可以操纵一大半,因为大部分的斗士都是由不死局提供。许多死囚,被永生门培养成了杀人的机器,在这不死局中,为永生门卖命。
还有许多斗士,则是由那些大户培养,可以在不死局中赢得钱财。
那些斗士,绝大多数都是穷人的孩子,从小就被那些大户花费极低的银钱购买,从此这一声,便在这不死局中搏命,至死方休。
那白骨坟场,便是那些死去斗士的最终归宿。
凌寒与天宝今日虚惊一场,依旧被那些军士押回了石牢。还没等二人坐稳,立刻又有军士前来,将凌寒与天宝二人,带了出去,这一次并没有蒙着二人的眼睛。
凌寒与天宝穿过石牢那条幽暗的走廊,只见那走廊两边,都是些牢房,只是那牢房的严密程度比自己呆过那间,要差得许多。
一个个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囚犯趴在牢笼的跟前,好奇的看着凌寒与天宝,一个瘦弱的老人忽然高声呼喊:“那两个后生快跑,他们要杀人!”
那老人刚喊完,便有一记短棍,砸在了那老人的肩膀之上,直接将那老人打倒在地。
凌寒见状,一把挣脱了押着自己的那两个军士,几步奔到那老人的身边,扶住了老人那瘦弱的身躯,高声道:“为什么要打人?”
那些军士见凌寒动怒,一时间居然没人敢动,他们虽然没有参加方才不死局的那场豪赌,但凌寒一动不动就将那叛军精锐全部打倒的事已经四处传开,并且半本多样,更是神乎其神。
其中一个版本便是,凌寒大发神威,居然使出了失传已久的“血祭神功”,瞬间便将那些救赎军的血灵吸光,才将那些人打的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所以,见到凌寒动怒,那些军士都不敢再上前,生怕凌寒使出那阴险无比,威力奇大的“血祭神功”。
那老者原本已经昏厥过去,被凌寒一摇,又醒了过来,见到凌寒那张关切的脸,紧忙道:“小兄弟,他们要杀了你们,跟他们一起出去的,没有一个人能回来!”
凌寒听罢,心中一惊,难到这邵洁将军在不死局杀不了自己,又要将自己带出去,偷偷处决?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凌寒现在所处的环境,更应该当心。
当凌寒再次回到这个牢房的时候,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那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还要让天宝也能够活下去,这才是对自己对兄弟的尊重。
凌寒起身问道:“你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一个为首的军士见凌寒一脸的严肃,紧忙道:“凌公子不要误会,我们奉邵洁将军的命令,带你们出这地牢,换一件条件好一点的住所!”
天宝听了,立刻道:“你骗谁呢?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
那军士顿时苦笑道:“这位兄弟,我们为什么要骗你?”
天宝道:“你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将我们偷偷杀了,是不是?”
那军士听了,这个问题实在是难以回答,想了想道:“这位兄弟,若是想杀你们,还用换个地方,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直接在牢里解决不是省事了?”
天宝道:“谁知道你们安得是什么居心!”
那军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二位兄台,还是请跟我们来吧,若是在下有半点假话,就让在下逢赌必输!”
这些军士都像是那两个守卫不死局的军士一般,也都是嗜赌如命,立下这等誓言,便是最毒辣的誓言了。
凌寒见那军士又是起誓,又是解释,态度也好得多,便道:“你且带路吧,我们这就去!”
第六百三十一章 寻常院落困双雄()
那几个军士听罢,便引着凌寒天宝二人,出了这牢房。
地牢外面,蓝天白云,和风轻拂,一派清明景象。
前一阵子,凌寒与天宝都是在那寂静岭,不见天日,被永生门捉拿后,也只有昨日出了牢笼,不过只是到了那不死局,并没有见到今日一般的好天气,二人顿时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那几个军士带着二人,直接进入距离地牢不远的一处宅院。这个宅院并不大,门口四处依旧有那军士守卫。
几名军士将凌寒带进了那宅院内的大屋后,便道:“二位以后便在此休息,不过千万别想着出逃,不然的话,还会将你们关进地牢!”
凌寒与天宝打量了那个屋子一下,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两张木床,还有一个桌子,两把椅子,一点简单的日常用具,再就别无他物。
但这里,比起那冰冷的地牢,却是好上百倍。
凌寒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将我们带到这里?”
那军士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说罢,那些军士便退出了大屋。
天宝兴奋的躺在了木床之上道:“这才是人待的地方!”
而凌寒看着那几个军士与门口的守卫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去。
那军士说的声音虽然小,却也逃不出凌寒的耳朵,那军士只是嘱咐守卫,要看住了自己与天宝。
凌寒心中暗想,看来,这里依旧是一个牢笼,只是要比起那地牢,要舒服一点。
反正都是牢笼,凌寒也不去想那么多,便与天宝在这院中安顿下来。
凌寒原本以为,立刻会有人来这里审讯自己,便时刻打起精神。只是过了三日,除了送饭的军士到来,竟没有人再理会自己。
天宝待的也有些腻歪,便走到院子与那些守卫搭讪,想打听一下,为什么将二人带到这里,只是那些守卫绷着脸,什么也不说,天宝只好讪讪的回来。
就这样,二人在这里一连住了十天,吃的好,睡得好,只是不许出这院子。
呆的时间久了,凌寒的警觉也就慢慢放松,每日开始修炼神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凌寒便放出神识,想要探查一下这院子之外的地方。
虽然凌寒没有出这院子,但他知道,这院子旁边,定有一处训练场,因为那里,不时的传来阵阵的喊杀之声。
天宝依旧没事就找那些守卫搭讪,开始那些守卫都是爱答不理,但时间一长,天宝与他们都混的脸熟,便也打听出不少事情。
原来,永生门的上头下达了命令,只是让邵洁将军好生的看管凌寒二人,之后便没有了音讯,所以,邵洁将军便将二人提出地牢,安排在这个宅子。
凌寒想获得自由,便时时探查,他发现,虽然这院子看似没有多少军士守卫,但在这院子外面,驻扎着不少军士,想要逃出去,却不是那么容易。
凌寒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脱身之法,便只得做出在这里长住的打算。
又过了一个月,凌寒二人似乎已经被邵洁将军遗忘,但凌寒并没有闲着,趁着这空余的时间,用心的修炼那“玄皇凝神篇”。
自从凌寒发出了那招“神识千碎”之后,终于明白了这“玄皇凝神篇”实在是一门高深的功法,便一直修炼,而之前有那“石馍酒”的提供的养分,这段时间,凌寒便将那些养分充分的吸收,这就使凌寒的神识空前的强大。
如果之前,凌寒只能用出一招“神识千碎”,但此时,凌寒已经能连续攻击三次!
天宝见凌寒每日都修炼,只是凌寒的修为依旧停在舒筋圆满没有长进,便问道:“你天天修炼,怎么还是这样的修为?这不都白炼了么?”
凌寒只是微笑不语。
天宝撇了撇嘴道:“这里每个守卫都是舒筋高级的修为,你就是炼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去!”
凌寒依旧微笑。凌寒知道,自己想要摆脱这几个守卫,已经十分的轻松,但若是想带着天宝一起逃出去,依旧没有可能,便一直等待着时机。
天宝见凌寒什么也不说,就找那些守卫喝酒吹牛去了。
那些守卫已经与天宝打成一片,喝完酒,便开始聊起那不死局的状况。那些军士没事便都去那不死局开赌,当然,手气好的时候,自然喜笑颜开,手气不好,输了钱,便都愁眉苦脸。
天宝一直都在仔细的听那些守卫的话,时间久了,便也知道了那不死局中的一些事情。
就像凌寒探查到的那样,这宅院旁边,正是不死局的斗士营,不死局手底下的斗士,都在这里训练。那些军士经常提起的三星斗士,比如说“烈火金刚”,“魔魂杀手”,“嗜血战狼”都属于不死局的斗士营。那些军士靠这些斗士都赚了不少的银子。
还有一个四星的斗士,“铁观音”一直都没有出场,但那些军士提起来,更是眉飞色舞,因为那铁观音,就是这望乡城不死局的金字招牌,镇局之宝。
而除了不死局,还有一些豪强也有自己的斗士,但达到三星的就屈指可数,一般都是二星斗士居多。
每一周,这不死局都会上演几场恶斗,大多数都是借助不死局斗士的手,对付那些不肯投降的叛军,所以场上定是至死方休。
也有一些争斗是那些豪强的斗士挑战不死局的斗士,这时的赌局就会变得大一些。但往往获胜的都是不死局的斗士,毕竟他们更加专业,也更加适应这不死局的对决。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些豪强为了赚更多的钱,便花高价从外地买进三星的斗士,与不死局对赌,也获得了不少胜利。
总的来说,不死局还是胜多败少,他们不光靠着胜利赢钱,还会在每个赢家的身上收取些费用。
“天宝哥,你和弟弟说的真对,那个‘铁手’果然是不堪一击,这让弟弟又多赢了几十两银子,来天宝哥,这杯弟弟敬你!”一个守卫提着酒杯高声到。
天宝眯缝着小眼睛,一脸得色,举起了酒杯道:“这都是小意思,只要兄弟听我的,一定能赢!”
“是啊,天宝哥,你真是料事如神,你这每天足不出户,怎么能赌得这么准?”另一个守卫道。
天宝笑着道:“明天若是还有酒喝,我就告诉你!”
“那是一定有酒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