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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的手好凉啊!”那马神医脚下一绊,似乎没有站稳,一手竟按到了那白衣男子的手背上。
“不要乱摸!拿开你那脏手!”那白衣男子气恼的道,“盒子在这!”
“啊!抱歉,抱歉!”那马神医连连道歉,接过了那个盒子,眼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
那车神医拿起马神医递给的药丸,手轻轻一挥,那车帘竟自动的向两边闪去,挂在了车厢上。
只见车厢内端坐着一个头发凌乱,面色蜡黄的年轻男子。
凌寒关切的看了一眼那年轻男子,见他形容枯槁,不免暗暗担心。随后凌寒看了一眼车神医,只见车神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稍稍安心,自己安慰自己道:“有车神医在,定无大碍!”
那黑白无常见车厢果然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年轻男子,与自己家的小姐简直天上地下,心道:那车神医并没有说谎,这车里的小子怕是活不成了!只是不知我家的小姐去了何处!真是愁煞人也!
那后来的黑衣人暗想:“中了我一掌,还能挺到现在,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那车神医也从耳朵里掏出了一根碧绿色的玉针,露琼小云见了不禁恍然大悟!为什么那时马神医说天下能用一根针的只有两人,原来那另一人竟是他的同胞兄弟!而说那人也是名满天下,正说的是兄长车前子名满天下!怪不得言外之意,似有些淡淡的失落。
再看那车神医的碧绿玉针,微微的泛着柔和的光,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古籍有云:病生于肉,治之以针石。看来车神医那碧绿小针定不是当世之物,而是上古至宝。
只见车神医三指拈住那根碧绿玉针,深吸了一口气,竟微微一笑。顿时,一股慈悲之气从车神医的身上升腾!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兄长的修为又高深了一步!”马钱子暗想。
众人只觉得车神医身上散发着祥和,宁静,安闲,美妙的气息,令众人的杀戮之火尽皆熄灭。就连那黑白无常在这纯净无染、淡然豁达、无欲无贪、无拘无束的慈悲之气感召下,都微微侧目。
露琼也是面露微笑,似乎她也能领悟到车神医身上的所表达的意境。方才知道,为什么以马神医那样的医术,依然要让自己再拜车神医为师的缘由。
凌寒也是感受到了这慈悲之气,胸中的烦闷之意大大减轻,心里不禁暗想:“原来这慈悲之气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难怪武道修炼的顶峰,养气方可凝神!”
车神医手指轻轻一动,那根碧绿玉针竟直直的飞向那年轻男子的咽喉,在空中竟发出了嗡嗡的声响,有如梵音。
那碧绿小针并没有刺中那年轻男子的咽喉,但那年轻男子登时抬起了蜡黄的脸,双目仍是紧闭。
车神医又是左右挥了挥手,那碧绿玉针又在那年轻男子的左右两颊各晃了一下,那年轻男子微微的张开了口。
车神医两指一弹,那颗仙芝归心丹旋转着,缓缓的送入了那年轻男子的口中。之后,车神医又是一挥手,那碧绿玉针又在那年轻男子的下颚晃了一下。
只见那年轻男子竟发出“咕咚”一声,像是将那颗药丸咽到了肚子里。
再看那车神医,此时手中的法诀不断变幻,而那根碧绿玉针竟绕着那年轻男子飞速的旋转起来,就如一道绿线,将那年轻男子缠绕其中,开始,众人还能看到年轻男子黑色的衣衫。
随着车神医手上法诀的不断变快,那碧绿玉针也是越来越快,最后众人只能见到一团绿光在车厢内,并看不到那年轻男子。
忽然,那车神医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愿以此功德,庄亚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消除宿业障,同登无上觉。”
说罢,那车神医眼睛睁开,犹如夜空明星,精光四射!而那碧绿玉针像是完成了任务,又飞回到了车神医的三指中,只是颜色略有些暗淡。
再见那年轻男子,脸色已是回转,由蜡黄变得有些红润,只是眼睛仍没有睁开!
“车神医!那小子怎么没有睁开眼睛?”那白衣男子已经改了称呼。
若要证明你是诗仙,就要拿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诗句,看来车神医的飞针神技就是身份最好的证明。
那年轻男子似乎听到了白衣男子的话语,眼珠在眼皮底下滴溜乱转,但就是睁不开眼睛。也许那年轻男子有能力可以让这天,再遮不住他的眼,但此刻却撑不开自己的眼皮。
“殊不知,病去如抽丝?我现在只能保证他的小命,若是恢复如初,还得等些时日!”车神医白了他一眼道。
“既然你真是车神医,正好!相请不如偶遇!跟我们走吧!”说罢,那白衣汉子一把抓住了车神医的手腕!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难兄难弟互掣肘()
“你要干什么?”车神医只觉得自己的手腕犹如被老虎钳子钳住一般,动弹不得,见那白衣男子一脸坏笑,不由有些惊慌的问。
“我兄长说了,要请你跟我们回去呢!”那黑衣男子道:“兄长,虽然没有找到小姐,但若是将这车神医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凌寒急急闪过就要出手相救,那马神医伸臂一拦,将凌寒拦下!凌寒不知道马神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出手,看样定是有胸有良策。
“二位且慢!”马神医眼珠一转迎了过去。
那黑衣男子害怕马神医要抢那车神医,一闪身,就拦到了马神医的身前。一手轻推马神医的胸口道:“退后!”将马神医推得倒退了几步。
“二位兄台,若要寻医问药,就算不用备些礼品相请,也不能如此强抢,也太没有礼貌了吧!”郭有瑜道。
“我等行事一向如此,若是看不惯,可以出手教训我啊!好久没有打架了,手痒的很!”那黑衣男子目空一切的道,说罢,又放出了一阵灵压,将在场的众人笼罩在内,每个人立刻都感觉到无比的气闷。
那文是非心里暗暗后悔,早知这车神医这么棘手,自己就不来凑这热闹了,现在可好,又来了两个畅血高手,若是动起手来,恐怕对方一个小手指就能把自己按死。
那带头的黑衣人心里也在嘀咕,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自己辛苦到此,竟然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郁闷!但此时万不能得罪这黑白二人,不然的话,对方真如黑白无常一般,索起人命,可是无人能挡。
“我也是手痒的很,只不过是真的痒,并不敢与二位为敌!”马神医道,说罢,竟是一阵轻挠自己的手背。
“害怕了吧!那就乖乖让你的兄弟跟我们走!”那个黑衣男子得意的道。
“咦!兄弟,我这手也有点痒!”那白衣男子道,他见马神医一阵瘙痒,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也是奇痒,就像有一群蚂蚁在上面爬行一般。
“那不如我们一起教训教训他们!看着那些蒙面的黑衣人我心里就有气!”那个黑衣男子道,似乎他可以穿黑衣,别人就不可以穿。
那带头的黑衣人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变得紫红,只是带着面罩,无人看见。而手下的那些黑衣人,都有些惶恐,毕竟畅血高手动动手指,就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兄弟,我是说我的手背真的有些刺痒!”说着那白衣男子松开了马神医的手,一看自己的手背,不由的大吃一惊。
只见他手背的青筋已变得青黑,并且手臂上也是如此,已经蔓延到了肘弯。就连细小的血管也变得青黑,密布在手背上,小臂上,犹如蛛网。
“这!这怎么回事?”那白衣男子大惊失色!
“兄弟别慌!看样你是中毒了!赶快运功驱毒!”那黑衣男子此刻也是有些紧张,急忙在白衣男子的肩膀处点了几下,封住了黑血扩散的道路。
只是眼见这毒性猛烈,竟在转瞬间,已经蔓延到了大臂之上,那白衣男子的一条手臂竟都变得乌黑。
那白衣男子此刻感觉整个手臂都开始麻痒,在一见自己的手背之上,有一块明显的黑印,才想起来,这是被那马神医方才碰触的地方,他心里一惊,指着马神医道:“原来是你!是你下的毒?”
“对付无理之人,我有无理之毒!你们两个想请神医,就得有相请的礼节,要是想强抢,可没那么容易,不信你问问他们?这神医可是好相与的?”马神医说罢,一指周围的文是非和黑衣人。
文是非一脸的苦笑,自己的毒还没有解,现在也是命悬一线。后来的黑衣人虽然没中毒,但此时是进退维谷,也是着实尴尬。
而那些汉子见过马神医使毒的厉害,片刻间令小弥勒的十多个手下横尸当场,样貌可怖,如今见那白衣男子中毒,也都是幸灾乐祸的冷眼瞧着。
那白衣男子急忙盘坐在地,开始运功逼毒,而那个黑衣男子继续释放灵压,压得众人无法靠前。
“兄长,怎么样?”那黑衣男子见白衣男子运了半天气,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担心的问道。
“奇哉怪异!这毒竟像是会逃跑一般,我的真气过去,他就隐藏起来,待我的真气过后,又冒出来!真是厉害!你看!”那白衣男子一伸已是裸露的手臂,只见那手臂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就像他的真气在与毒气轮流坐庄一般。
这白衣男子本是畅血修为,顾名思义,就是修炼到此境界,浑身的血液流畅,携带的气力也就大。并且血液是营养之源,携带的养分充足,对于精气神的提升都有巨大的作用。并且畅血修为,能让调节自身血液的流动,也能够清除血液中的废物与毒物。但在此刻,所中之毒恐怕就是锻骨高手也不能自解。
“不用白费力气了!世上能解我毒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且不闻,“蝮蛇蛰手,壮士解腕”,看来你这条胳膊是要保不住了!”马神医道。
“你竟敢暗算!”那黑衣男子怒道,“快快给我兄弟解毒,不然要你的命!”说罢,脸上的杀意涌现,马神医立刻感觉到自己所受的灵压又加大了一倍,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先想想自己怎么解毒吧!”马神医喘息的道。
“我!”那黑衣男子一听,急忙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方才推马神医胸口那只手,竟也变得青黑。
看来马神医的施毒之术真是防不胜防!
那黑衣男子知道自己也是着了道,也不出声,朝着车神医一手轻抓。那车神医忽的感觉到一股吸力令自己站立不稳,竟不由的向那黑衣男子迈了过去。
那黑衣男子一把扼住了车神医的咽喉道:“一命换一命,快替我兄长解毒,不然,就替你兄长收尸!”
“你这买卖算的倒很精,两命换一命,倒是不赔。你们兄弟二人都中了剧毒,要收尸,也是通知你们家属来给你们收尸!”马神医冷冷道,“你若想杀了那车神医就杀吧!他死了之后,我就是这天下第一神医了!哈哈哈!”
凌寒见马神医如此说,心里大是不惑,但一见马神医的眼里还闪着担忧的神色,便知马神医是在用计,这么说,反而让黑白二人觉得即便杀了车神医也是无用。
“你!真的没有一点孝悌之情?”那黑衣男子问道。
“哈哈!我一生与毒物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