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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担心那人,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是她藏在心底那么久的人了。
等到依灵好不容易运转法力将那种剧烈的刺痛感驱逐出去的时候,她看到那山巅的另一边的妘飘飘不在观看战斗,而是抬头看起了天。
明月如平镜。寒星似光凝。
一朵云彩轻轻掠过圆月,慢慢的消失在无痕的天际。依灵分了一份心神注意那自从来到后就保持同一种姿势的女子,看着她就算是那潘无念用法宝将这山头搬动她都不曾挪动分毫,知道此刻才抬头望天,举止洒然额解脱,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伤感。
那麻衣道人在潘无念的法宝包裹整座山峰的时候,倏忽离开了这座山峰,当山峰稳稳的落于眼前的湖泊中他才再一次的出来打招呼,并且是挨着依灵站的。
正在同一时间,那防御结界之中忽然就响起了一声如龙吟一般悠长清越的钟声,这钟声一起,整个防御结界里面的空气瞬间就如波浪一般剧烈波动起来,甚至连那彩色的防御结界都跟着颤抖,好像随时随地都要崩溃一样!
这却是风昊天的东皇钟!
这钟声毫无疑问也对依灵等人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只是,在依灵想要抵抗的一瞬间,却又很诡异的发觉,她对这钟声很熟悉很熟悉,那中亲切感是发自骨子里的,总觉得体内用一种和这东皇钟很合拍子的事情在发生。
也是在钟声想起的瞬间,在多次绕开又多次进来的徐阿九感应到他手中的那把剑在颤动,就像那剑要破匣而出那样。
前方那种飘渺的铃铛声越来越有远去的,而那铃铛主人的身影已经杳然。
潘无念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紧紧抿了抿唇,看了下天上北斗七星的方位,向着横断山脉的中心区域走去。
而他之前跟着的那紫衣少女,在徐阿九离开一个小时候从一颗树下缓慢的幻化而出。
少女紫衣紫发,容颜清丽逼人,有种钟天地山川之秀的清灵之气,还有一份仙人的飘渺,赫然就是徐阿九之前跟着的女子。
那女子只是逮住了一只刚刚开始修习化形术的笨笨熊,让他带着她的脚上的铃铛往前面跑,无论什么结果,四个时辰后到此地领赏,一枚化形丹。
“哼,不自量力,这横断山脉岂是你一个小小人间的人能闯得!”
看着徐阿九离去的方向,那少女冷哼一声,丢下这句话,接着有开始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半刻钟左右,少女微微的念叨开口道:
“奇怪,怎么东皇叔叔家的钟声会在人间响起?还是说是他的本尊在这里?”
正在这时,一种奇怪的咔哧咔哧的声音在响彻整个横断山脉。
这“咔哧咔哧”的声音和着那嘹亮的钟声,像是为人类的生存环境敲响的另类警钟。
整个横断山脉寂静的像是没有任何的生灵一样,只有这样的声音响彻在这片大地上,她跃身前行,带起洒下一地的月光。
ps:
鞠躬感谢花云霓的小粉红,谢谢!
明月发现,俺对于那啥的战斗场景是写不好呀写不好,又慢又磨蹭,告罪一声,明月将继续努力,争取再接再厉!顶着锅盖遁走。。。。。
三百三十四五 我在那里等你()
三百三十四五 我在那里等你
那东皇钟的威势简直超出了依灵等人的想象之中,幸好潘无念早前先见之明,将几人送离那里。
几人中,从道行修行相比,依灵是排在最末位的,只是她本身就有玄天衣护体,再加上识海中的那种功能全面的小小青莲,总算是能够确保自身不受影响。
而从这个方向远远看去,那在防御护罩之中丝毫见不到风昊天与潘无念的影子,只能看到一道道如梦幻般的七彩流光在呼啸飞腾!而每一道流光之中所带来的不但是绚丽夺目,更是两股强悍力量的冲突!
目睹这如同梦魇般,似乎不真实的一切,依灵整个人都有种被抽空的感觉,不知不觉的,泪已成行,说不出担心还是什么,从未有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可怜,因为她担心她师父,可是她却束手无策,除了无力地流泪,她竟然什么都无法做!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刺痛她的心扉,她知道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她知道她一直都在那个人的保护之下,她一直以为她会这样下去很幸福,很幸福!
但是,直到这一刻,依灵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虚弱,她有任何困难,风昊天都能为她完美地解决掉,可是那个人并非是天下无敌,永远不败的,当他遇到困难的时候,当他需要帮助的时候,难道她就只会无声地哭泣么?
敌人会因为她的哭泣而手软么?困难会因为她的哭泣而消失么?
在这人世的长河之中,要有多少的荆棘,要有多少的困苦,她不能一味的索取,她要强大,最起码。她要有与那个人相互扶持,相互照顾的实力!
她不能软弱,虽然软弱是女人的天性!
昨夜,她陪他一同饮酒。。
他很是明确的告诉她,“未来,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要待如何?”依灵明白这人是担心自己。
她小女儿般的欢欣雀跃:“师父放心,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这是她对他的承诺,不能帮他,至少可以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风昊天大笑着离去。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酒醉。她清晰无比的告诉自己,是的,她已经爱上了他,但是,那又如何。修行的路上,本就是孤寂的。
修行路,本就是逆流而上,不进就退的,心神上的任何松懈,都有可能是万劫不复。沦落无边的苦海。
他曾经平静无波的告诉她说:“生命的意义就是进取,就是追寻天道的至高存在,永恒的是道。是她的道法自然,而眼前的一切,最后终究是会成为过眼云烟,犹如梦境,醒来就是了无痕迹。终归是空空来空空去,只有大道无形。”
是呀。她话虽如此,可是,天下见最莫测的莫过于感情,既然动了心,动了情,再想着收回,却非是那般容易的事情。
既然开始,便坠了因果。
缘分,却是最奇妙的事情。
人生路很长,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遥远的远处,战斗一直在持续,这种程度的战斗早已经超出了依灵的理解,但是她却知道,支撑这一切的,都是强大的实力!
只有强大的实力,才会有话语权,不论男人女人,不论是老是少!一切皆如此!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那潘无念所设置的防御护罩,再也无法承受他们两人的强大冲击,轰隆一声爆响,就彻底化为万千碎片!
但与此同时,那里面无数道流光也跟着戛然而止,风昊天与潘无念两人依然如最初那样,遥遥相望,衣袂飘飘间,分外多了一分仙气!
两人犹若蛟龙,迅捷威猛,钟声一动,响彻天地间的时候,风昊天感应到自身灵力的流失严重,同时,好像在遥远的地方,被冰冷的注视一样。
潘无念手中开天斧出,抡起的斧头在天地间划出一道道到的印痕,像是要将时空割裂一样,钟声和斧影在这个八月十五的夜里痴缠不休,战的难分难解。
天地间的精纯灵气,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而来,那一方天地的灵气犹如实质,像是那两人就是吸引灵气的源泉,不停地不停的流转在两人身上,循环不休。
一时之间,虚空之中,两人待到了某一种觉得的平衡,那一刻,时空像是停驻在了那里。
速度已经超过了人类的极限,在似慢实则快速至极之间,仿佛每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以让对方立即魂飞魄散一样。天空中,雷声滚滚,厚重的紫云遮住了圆月,云越来越浓,翻滚不休,雷鸣不止,闪电花开虚空,犹如吞噬人的巨兽,明灭不定,威势骇人至极。
电光石火中,两人同时倾尽全力,施出浑身解数,攻出各自的最后的一着,钟声又响,斧头向着风昊天的方位破开虚空。
光芒从两人相处的地方散开,明亮而耀眼的的向着四面八方。
同一时间,天空中聚集翻滚了许久的紫雷轰然而下,砸在两人并且的交汇处。看到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刹那间,他们以为,这两人只有同归于尽的结局,难道他们要同归于尽吗?
依灵眼睛望着那里,没有哀伤,没人情绪,只是紧紧抿着唇,看着那里,不带半丝的情绪。
妘飘飘忽然笑了,带着明媚的忧伤,像是风雨中那多最最娇柔而又冠绝天下的花儿般,浮起一个浅浅的笑容,那一瞬间,天地失色。风昊天和潘无念感觉到他们的整个精神、智能、经验,和感悟与道心,在那个时刻不再受到任何时空的阻隔,在那一瞬间圆融起来。
千百道的光芒洒下,紫电的光芒,雷鸣的力量,缠绕着盘旋而上,刺在两人隐隐交交叉的上古神器上,形成一幅耀眼而壮观莫名的画面。
那强光像是破碎了虚空,强烈至使人睁不开眼来的庞大火团。※※※
八月十五的夜晚,横断山脉的正中心,他们两人就像是一个圆月,那光,灿烂至极。
适时,雨下如瓢泼。
他们周身方圆百里,已经夷为平地,留下满目苍一。
难道胜负已分?
他的身形伟岸,他踏月而至,来者正是潘无念。
不见了风昊天,不见了先生,那人的身影至今尚未出现,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
依灵虽然如此的喜翼,如此的祈祷,看到潘无念的到来,她依然手足冰冷,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将眼帘转向就在身边的麻衣道人,小脸苍白,带着无尽的哀伤:“求你,带我去找他。”
麻衣道人看着静静的看着她的神情,终于,在潘无念到得此山峰的前一个瞬间将人带走。
。。。。。。。。
“哈哈!痛快!东皇钟果然非同小可,今日一战,潘某受教了!风兄,承让了,他日必会若再见!”
那潘无念仰天长啸一声,整个人忽然放出了一种无比强大的威压,这威压与之前不同,简直就像是融入于这天地之间,他明明在那里站着,可偏偏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雷声九响过后,潘无念的神情开始变幻莫测,同时云散雨收,明月高悬,碧空如洗,月华如练。
现在,雷声轰隆间,他已经明了前世今生。
这种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潘无念全身上下,忽然无风自动,一点点流光自他身体之中飘飞出来,如阳光下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如漫天飘飞的花雨,神奇无比!
身影似虚似幻,凝然而来。
千里虚空,他一步而过,停在妘飘飘跟前。
妘飘飘白衣似雪,秀发在这个月圆的夜里随风飘扬,在山巅,她就像那随时可以乘风归去的仙子。
那人渐渐近了,划过的虚空一阵阵颤抖,这个妘飘飘追了半生的男人,也是她曾经渴望生生世世在一起的男人在她身旁单膝跪下,手中是一朵不知名的娇艳欲滴的白花。
他微微的仰起头,静静的看着她,无限深情,无限牵挂般的看着眼前清丽绝俗的女子。
目光缠缠绕绕,像是忘记了时间,只有他们的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