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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实我们和西来观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联系了,此前连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门派。”
“那他们怎么和你们联系的?”
“飞鸽传书,上面有他们的门派印记,上面只是有弟子失踪,察觉到了危险,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消息。”
“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这玩意。”乔风摇头,“也有可能是鸽子用完了吧!”
妙青却没听出他是在开玩笑,只是道:“但愿如此吧。”
夜深了,到了歇息的时间,峨眉众人聚集到一边铺上了布垫席地而卧,只有云峰师太盘膝坐在一旁,赵世贤和莫南子自觉的和她们保持一定距离,到另一边休息,乔风本想随便找一个空地打发了,可是被几个小姑娘拉着非要他睡在布垫上,执拗不过只好作罢,人生第一次和陌生女子“同床”,心里别扭极了,要是被她们知道自己的真身,估计要被大卸八块不可。
他被夹在众女子中间,体香扑鼻,手脚还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转过头,妙青就躺在身边,朱唇玉面,鼻子都快碰到他的脸了,弄得他血脉喷张,只能紧闭双眼克制自己的原始的冲动,强迫自己赶快入睡,可适得其反,偏偏越来越精神。
“我不想当正人君子啊!”他心里一阵哀鸣。
这一夜乔风几乎未眠,终于熬到天亮,妙青微微睁开了眼,看到面前的乔风正望着自己,眼中还有着血丝,口吐兰香道:“师姐睡不好吗?”
“我认床!”乔风神情萎靡地起了身,众人也陆续醒来,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
这一天乔风都没有什么心情了,对俊秀奇景再也没有兴趣,心力憔悴地很,当头晚上,他极其强硬地拒绝了众女的邀请,借口要练功,跑到一边打坐,才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
第三天,一行人已经深入了南岭的腹地,连手机都没有一点信号了。“这一带有不少小门派,大家注意一些。”赵世贤之前来过南岭,对众人说道。
行至中午,始终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四周寂静无比,赵世贤眉头紧皱,面色凝重,“有点不对劲,虽然南岭山高地广,但是也不能一路都遇不见生人,恐怕有变故。”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提高了警惕,有兵器的都拿到了手里,加快步伐往前赶去。
“跟我来!”赵世贤引着众人走上一条岔路,没多久就看到了几栋低矮古朴的建筑,“这是一个小派,我上次还在这里落过脚。”
他们走进山门之中,院落里有不少豢养的鸡鸭在漫步,菜园子里的青菜郁郁葱葱,都长到膝盖那么高了,地面打理得很干净,一点杂草都没有,众人分头搜索,房间内各种摆设家什都整整齐齐,桌上的灰也不多厚,很显然之前是有人居住在此的。
众人一无所获,回到院子之中,感觉这个地方说不出的诡异。
“真的很奇怪,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十几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世贤很疑惑。
“如果是撤离,应该会带走一些东西吧?可是我仔细观察了房间,东西都还在,也就是说他们是仓促之间离开的,顾不上收拾。”莫南子说道。
“周围都没有打斗的痕迹,我想他们是主动撤离的。”云峰师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会有什么变故让他们甘愿舍弃自己的山门呢?”妙青百思不得其解,对武者来说,山门就是根基,如果不是遇到不可抗拒的力量,断然不会舍弃掉。
讨论了一阵,始终没有任何线索,大家只能离开,可是这种状况竟不是特例,沿途又探了几个门派,结果如出一辙,全部都是山门一切如常,可武者都仿佛都人间蒸发了,没有半点痕迹。
这种诡异的状况在众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大家都不再言语,几个小姑娘也格外安静,只是脸上写满了紧张。
傍晚,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西来观建在一座矮峰之上,有一条木制栈道从旁边的崖下蜿蜒而上,最后要经过一座吊桥才能进入道观,但是现在却断了。
“里面可能还有人。”莫南子观察了一下地形,“吊桥是从另一边被斩断的,有可能是为了抵御敌人。”
赵世贤点了点头,“这是进入道观的必经之路,希望能有所发现。”
可是问题又摆在面前,两个山崖之间宽有二十多丈,下面就是深渊,简直就不是人力能跨越的。
“我来吧!”莫南子拉起断桥,从上面扯下几根绳索,比好了距离,把其中一头缠在腰间,“哪位的暗器手法比较好?”
峨眉派的人摇了摇头,赵世贤咬咬牙,“我试试吧。”
“算了我来吧。”看到他没什么自信,乔风只好站出来,他的散云手早玩得出神入化,不再藏拙。
“好,有劳风师妹了!”莫南子抱了个拳,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乔风点点头,在地上捡起了几块巴掌大的石头拿在手中。
“莫师兄千万小心!”妙青叮嘱道,莫南子笑了笑,“放心,实在不行你们拉我上来便是!”说完对乔风一个眼神示意,转过身一个冲刺从崖边提起身法高高跃了出去,武当纵云梯擅长借力,他一口气在空中滑翔了七八丈,满满往下落去。
“就是现在!”乔风眼神一凝,一块石头脱手而出,准确的朝着莫南子落下的轨迹而去。
“啪!”
只见莫南子在空中一个停顿,脚掌刚好踏在乔风扔出的石头上,借力又飞了起来。
“好!”崖上众人纷纷喝彩,乔风波澜不惊,盯着莫南子的身影,又接连扔出了两块石头,莫南子终于平稳地落到了对面,他解开腰间的绳索,把它系在桥桩上,对他们招了招手。
第七卷 身死道消()
“虽然搭了绳桥,但依然有不小风险。”云峰师太拉了拉绳子,尽管材质很坚固,但是山里的罡风猛烈,吹得它不停摇晃,要从这里过去不止需要身法精妙,胆量也必不可少。妙雨几个小姑娘看着绳桥脸色发白,显然是没有什么信心。
“这样吧,云峰长老留下来照看几位师妹,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妙青说道,云峰师太点了点头,“你们小心一些,如果有危险尽快出来。”
赵世贤率先跃了过去,在绳桥上如履平地,几个呼吸就到了对面,妙青紧跟其后,足尖轻点,动作很是优雅,风把她的衣服吹得紧贴在身上,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乔风在最后一个,之间他在地上猛地一踏,像一支离弦的箭,只在绳子上踏了一下,就落到了实地上,九影身法名不虚传,这还是他故意留了手,不然他估计自己尽全力的话,直接就可以跳过山崖。
尽管如此,妙青三人还是眼前一亮,“想不到风姑娘的功法如此玄妙!”赵世贤这个好战份子尤为兴奋,“待南岭事了,师妹一定要和我好好切磋一次!”
他们向另一边留下的人挥了挥手,转身向西来观走去,石阶上遗落了几把兵器,看来这里一定发生了变故。
几座古屋出现在眼前,院门紧闭着,“大家小心了!”莫南子一掌把门推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四人连忙捂住了口鼻,眉头紧皱,心生不详的预感。
他们走进道观,来到天井之中,一个巨大的香炉放置在中间,香灰撒了一地,炉壁上还残留着大片干涸的黑色血迹,背后露出了一只脚,绕过香炉一看,是一个穿着道服的人趴在地上,莫南子走过去用脚把他挑翻了个身,一群苍蝇顿时飞舞起来,乔风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忍不住呕吐。
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脸上的皮肤已经发白发涨,胸口处有一个大洞,血肉内翻,死状难看无比。
“没有其它的外伤,应该是被人一拳打死的。”赵世贤蹲下查看了一番,“死了大概有一周了。”
妙青还算镇定,捂着鼻子道:“再去里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长生殿的门窗破坏得很严重,几乎被打成了废墟,里面道祖的雕像少了半边身子,这里发生的战斗一定很激烈,没多久,他们就在各个房间陆续发现了十二具尸体,赵世贤和莫南子找了几捆绳,把他们全部拖到了天井之中,看着这幅惨象,几人都无法平静,乔风更是早吐了两回,妙青也脸色发白。
这些尸体大部分都和第一具一样,被人一击毙命,唯独有一具格外特别,他是一个中年男子,道髻已经散落,头发蒙住了大半张脸,上半身的衣服已经稀碎,裸露出的身体上伤口密布,大多是利器所伤,皮肉都翻了出来,尤为恐怖。
赵世贤用布蒙住了口鼻,捡来一把剑在尸体上仔细查探,弄得乔风又跑到一旁呕了一次,没过多久,他站起来把布取了,“这个人经脉尽断,骨骼也大部分碎裂,最奇怪的是很多伤口都是致命伤,且有不小的时间间隔,我实在想不通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还能坚持那么久。”他疑惑道。
“会不会是死去太久,混淆了我们的判断?”莫南子说道。
“不可能,我以战入道,对伤口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赵世贤摇了摇头。
“要是他不是正常人呢?”乔风抹了把嘴,开口道。
“嘶!”三人倒吸了口冷气,马上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这么说来,他是……”
“只有这种可能了。”妙青点了点头。
乔风早已想到这个人一定是服用了“先天神丹”残方制成的“怪物药剂”,只要真气不竭,几乎就是个不死之身,才有可能在身上留下那么多致命伤。
另外三人显然也是知晓这点的,赵世贤说道,“那么事情就很明显了,这里的惨剧都是这个人造成的,他失去理智之下杀光了留在观中的同门,最后力竭而亡。”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斩断吊桥,这里几乎成为了绝地,他不可能知道这药的副作用。”莫南子疑惑不解。
“除非是有人故意那么做的。”妙青沉声道,“这片区域的门派武者全部消失,也许就和这件事有关。因为吊桥的缘故,出手者没有来得及清理这里的痕迹。”
“难道?”乔风想到了一个可能,“有人在南岭拿武者试药?”
“有这个可能!”妙青肯定了他的想法,随即脸色一变,“糟了!师妹她们有危险!”
既然有势力在南岭出手,那他们一定也逃不过这些人的监控,说不定一进山就已经被人发觉了,四人顾不上清理尸体,连忙往外奔去,转眼就回到了吊桥处,对面哪里还有半点人影,连那根绳桥都被人砍断了。
“云长老!”“妙雨!”……
妙青喊了几声,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看来我们猜对了!”她面沉如水。
又耗费了不少周折,几人按照之前的方式重新搭好了绳桥,终于过到了对面,可以看出路边有云峰师太和几个小姑娘歇息的痕迹,却没有任何打斗的遗留。小姑娘们暂且不提,云峰师太怎么说也是个化形期的高手,真的有可能被人一招制服全无反抗之力吗?
“这里有脚印!”莫南子往周围查看,在不远处发现了端倪,那片淤泥上留下了好几个脚印,从大小上看应该是男人的,“追!希望他们没有走远!”妙青拔出长剑,全力施展身法山下奔去,三人紧随其后。
凭着莫南子过人的眼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