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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傅连年机会,几日来,傅连年一直都是有人打好大锅饭给傅连年送到屋中,所以齐大将军也不用担心,傅连年会有因自己要予其讲话,而吃不上饭的可能。
“屋里说?”齐大将军不等傅连年请,大手一摆,竟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都没有,在傅连年眼中,这位不请自来的大将军好似是主人,而他才是访客。
傅连年依旧不曾说话,而是走在前面,引着齐大将军进了自己的屋子。逐客令已下,可大将军却对逐客令置之不理,直接无视,傅连年又能将大将军如何?
无论如何,齐大将军乃是将军,而傅连年,早前则将威武候一位让予了自己的两个徒弟,权猛与权虎二人,眼下没有任何官衔的傅连年别说想撵走齐大将军,就是想逐个本国士兵出门怕都得说请。
“连年,你坐,你我坐下说。不急。”待到屋中,傅连年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客,而齐将军则像屋主人了。
不过傅连年也不纠正齐大将军的话,眼下傅连年只想着早点等齐将军把话说完,还要赶紧送其走人,然后关上门踏实地干木工活,做到徒弟们吃完饭回来。
“其实是这样,我想问你,你既是付大都统收养的义子,那你可曾记得自己是几时被收养的?”
“齐将军,连年眼下不得不纠正齐将军句,连年的养父绝不是你们口中所讲的那位付大都统,连年的养父就是个乡下种田打猎的村夫而已。”
第921章 难看透的傅连年()
听闻傅连年道出此话,齐大将军气得不由猛抽嘴角,付都统收养的这个义子可是真难应对啊。明明已知道自己的养父的身份可眼下这一抵死不认账,究竟是怎一回事?这小子的性子实在太像付都统了。怪不得付都统为了这小子竟连早前与他的约定都给违逆了。很显然是将这小子当成了亲儿子,养出真父子感情来了。
越是见傅连年不肯承认,且越是见傅连年抵触,齐大将军竟突然有种受虐心里作祟,竟是越挫越勇。
“咳——事实证明你养父就是我国鼎鼎大名的付都统。”
“哦?大将军说得如此肯定,敢问证据何在。”别看傅连年平日极少说话,可一旦其诡辩起来,倒真是让人难以应对,就好比眼下齐大将军想要逼傅连年乖乖就范,就很难。傅连年根本不肯承认自己的养父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位鼎鼎大名的付都统,且傅连年不是一星半点的固执,养父临终从未对傅连年表明身份,那么养父就是不肯再被人认出自己乃是付都统。那么傅连年定会尊重养父的心愿,非要说他的养父就付都统,那么好吧,请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是你带来的兵刃,那把斩马草用的刀。”
“那把刀是家父替富人家养马时才不知从哪拿出,用来斩马草使的,父亲从未说过那把刀的来历,连年不知其来历,也不想知道,敢问大将军可还有别的证据可证明家父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位鼎鼎大名的付都统。”傅连年见齐大将军刚要再启口说些什么,便立即堵住齐大将军将要出口的话,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
傅连年乃是大智若愚之人,岂能猜不出齐大将军想要启口乃是想予自己表明那刀的来历,傅连年根本就不想知道那把刀的来历,那把刀来自谁,是谁给他养父的,又是何用意,傅连年一点也不想知道,傅连年只知养父不想再提及过去事,那么他就要恪守养父的最后遗愿。
“你……”齐大将军被傅连年堵个正着,确是让傅连年猜中了,齐大将军刚确是想告诉傅连年那把刀的来历,结果还没等张嘴呢,就被傅连年硬生堵成了哑巴。“你就真不想知道这把刀的来历,它很有可能关系到你真正的父母……”
“连年只知,连年从记事时便只有养父一个家人,养父就是连年的生父生母。连年现又娶了妻子,膝下又有一双儿女,连年知足,至于生父生母,连年不想知他们的底细,无论他们是生是死,皆与连年无关。”
因傅连年平日无论说话做事也皆同现在这般,板着脸,面无表情,所以很难有人能察觉到傅连年的内心的真想想法,就连带兵多年,能够掌控前线军事大局,甚至能一眼洞穿敌国将领的诡异的齐大将军也无法看透傅连年此刻的心情。
这个男人在提及自己的生生父母时,究竟是悲是喜,究竟是否对生生父母抛弃自己的事,怀有浓浓的恨意。
第922章 气人专家()
当然能否看透傅连年此刻的心情的人也有,只是那人并不在场,凉颜秋正在陪着公孙国王等人愉快地用餐,不过在这么快乐的用餐时光里,也有人全然快乐不起来。这样的人还不仅是一两个呢。
比如公孙无忧,权猛这一对男女,比如小文跟公孙无虑这两个中二病患者。
如若凉颜秋在场,定会看出傅连年其实说此话时,并非全然无动于衷,心伤也有,失落也有,可却极少。傅连年说出此话却是像他容颜表情所表现的那样,他是没有太多的感情的,毕竟当时傅连年被养父抱养时,年纪还小,尚在襁褓中的傅连年自不可能对生生父母有太多的感情,傅连年的感情确是都给了养父,而养父则用他毕生的亲情全都奉献给了傅连年。
“你当真不想知道?”齐大将军不肯气馁,最终又向傅连年再确认。
“不想。如若大将军没有其他事了,就请回吧,连年还有活做。”齐大将军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会儿,竟被傅连年连下了两次逐客令了。这个傅连年固执的性子像极了付都统,而这副倔强的臭脾气更像。这对养父子简直就是一对难啃的硬骨头。
“你不是要证据吗?”齐大将军话到这里,倒是打住了傅连年再道逐客令的后话,傅连年又不做声了,似在等着齐大将军将证据举出。
“这就是证据。”想来齐大将军此般定是有备而来,齐大将军说话的同时,并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然因保存了数年而已然泛黄的画有人像的纸来。“这画像上画的便是付都统,你自己看他是否与你养父长得一模一样。”
傅连年轻描淡写地视线扫向齐大将军铺在他屋里桌上的画像,视线微微一怔,很显然齐大将军的话是正中了傅连年的下怀了。只可惜,傅连年却不由摇头。
“家父虽与这位付都统有些面缘,可却不是。”
“嘶——”齐大将军被傅连年这一句话,惹得想骂娘了有没有,眼前这臭小子年纪虽不太大,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却是不小。什么叫长得像,却不是。不是他姥姥,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能不是同一个人。
“你再仔细看看,仅是有些面缘?”
“是。仅是有些面缘。连年可以打包票说,家父不是将军所说的那位付都统。绝对不是!”
“傅连年,你可真是……冥顽不灵!”齐大将军终于气急败坏,且是被傅连年气得忍无可忍了,不由唾骂起傅连年来。
傅连年依旧不骄不躁,任齐大将军说落,傅连年不曾还口一句,甚至连嘴都不曾张一下。
“你……”齐大将军见傅连年这般态度,哪里还跟傅连年再吵得起来。
“齐大将军若是说完了,那连年便开始干活了。”傅连年说着,俨然不等齐大将军回话,就自顾自地拾起地上削了一半的半成品木头,打磨起来。
“傅……”齐大将军折身,见傅连年专注的模样,顿时淤积在胸口的气,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到最后,齐大将军反倒是被傅连年给气笑了。
第923章 齐桓的心思()
“好好好,你忙,你忙!我等你忙完再来。”齐大将军先前是被傅连年气得七窍生烟,而眼下齐大将军反倒是不气改笑了。
傅连年则佯装不曾听见齐大将军的话般继续埋头苦干,而齐大将军亦是,似是不打算等傅连年回话,道完这句话,齐大将军便自顾自地往出走。待到齐大将军走出门,屋里依旧传来沙沙地傅连年打磨木头的声响,而齐大将军亦是不曾停步,案首挺胸地一味向前。
“父亲?您可是把有关付都统的事,都跟我傅大哥说了?”本来齐桓刚动完手术,是不宜下地常走动的,可齐桓认为总赖在床上赖着做伤兵也不是事,再者说了凉颜秋早前给齐桓腹部动手术,刀口又不大。且刀口都已用线缝合好了,尤其是齐桓身体素质好,恢复起来也快。
且凉颜秋与韩英,甚至就连叶馨兰都一并来到了公孙王国的天河城了,齐桓岂有不跟来的道理,且齐桓对叶馨兰也算是一见钟情吧。齐桓并不知叶馨兰跟权虎的事,而又早前被凉颜秋当枪使了,齐桓跟来其实也是冲叶馨兰而来。
不过近日为齐桓换药的人却都不是叶馨兰,而是其他军中郎中,叶馨兰已不做这些替人包扎换药的琐事了,而是将自己的包扎技术传授给了其他人,一边做包扎大师,一边跟在凉颜秋的身畔学医。
齐桓自从来到天河城,几乎就没再见过叶馨兰。齐桓也是憋不住了,这才出来找叶馨兰,看看能不能寻到人,结果叶馨兰没找到,到是看见了自己的父亲,齐桓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来找傅连年谈有关于付都统的事。尤其是齐桓更是看着父亲出门的,估测时间,这会儿遇见父亲,父亲定是已经跟傅大哥谈完事了,可父亲的脸色却让人看不出喜怒来。齐桓也就摸不清自己的父亲到底去找傅大哥说事,究竟是否有说成。
“那混账小子也得给你父亲我开口的机会才是。”齐桓还是头次见自己的父亲犹如眼前这般气恼,就差跳脚吼了,不过齐桓却看得出,父亲生气归生气,怒冲冲的神色里却有充斥着一丝像是有些微微得意,且是成竹在胸的气息。
“那……”
“那什么那,苏女医不是叫你小子乖乖在床上老实躺着养伤的吗?”
“后来苏女医又带徒弟去了,看完我的伤口,告我说这两天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下床适量走动,比总躺在床上养着恢复要快。”
既是凉颜秋说的,齐大将军认为那定是事实了,也就不再与儿子齐桓再说,强要求齐桓去床上继续躺着养伤。
“父亲,您说当年圣上为何要处斩那位付都统?那付都统为国立下了赫赫战功,虽说是前朝旧部,可他却没有忤逆谋反之心,又何必?”齐桓一方面想要打探有关付都统的事,一方面又不由为自己的父亲担心,因为齐桓知道父亲曾是付都统的部下,也属于前朝旧部。
第924章 为了天下百姓()
“该你问的你问,不该你问的你就闭嘴少打听。”
“呃——”齐桓听闻父亲齐大将军的话,不由心里暗暗为自己抹了把同情泪,父亲已是拿这话快说教他半辈子了,做大将军的儿子容易吗?一点也不容易。
“对了,你小子跑这来干嘛来了?”齐大将军此刻才反应过来,虽说苏女医给儿子话说常走走没错,可儿子这也一走走太远了些吧。明明伤兵的住处在天河城的东街的一个巷子里,结果眼下这已是到天河城正中偏西方位了。
“我,这不是溜腿吗!”齐桓赶紧心虚地跟父亲打马虎眼。可齐大将军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将军,且是领兵打仗多年,岂能看不出儿子是在找借口。
“溜腿有你溜这么远的!”
“其实,我是……”
“来找苏女医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