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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是你害娘中毒。你……哎!”得知实情,男人也不好再责备自家媳妇,媳妇已哭得犹如个泪人,早前还信誓旦旦地起誓说,若是婆婆没了,自己就给婆婆添命。
妇人一听这话,泪水掉得犹如断线珠子:“是我,是我害了婆婆,若婆婆不幸,不幸……我也不活了。”妇人再度泣不成声。
“大哥大姐,我没说医不活大娘吧?”凉颜秋见两人皆露出一副老太太命不久矣相,不禁故意将脸色黯然一下拉,假装不快地道了声。
既是两人求到她了,她又起能袖手旁观,真看着老太太丢掉性命。
“凉大妹子你有法子能救我婆婆?”
“有,不过靠我一人之力还不够。”
“啊?”夫妻俩听闻凉颜秋道仅凭她一人之力救不回母亲性命,不由又绝望满脸。
凉颜秋看在眼里,未劝,只将话继续道完:“若想救活老人家先得靠贾郎中等郎中们在县城为老人家拼尽全力地续命,唯有他们不放弃,我们才能救老人家活命,不然就算我将药找来,老人家也没命服药了。”
凉颜秋表明若想救老太太,先要靠贾郎中等郎中们。这些县城义诊的郎中们乃是老太太获救的大功臣,功不可没。
“还有就是大姐,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凉颜秋道出这声,妇人与男人夫妻俩已然听傻了。
第253章 七步内的解药()
“靠我?”妇人哪里听得懂凉颜秋话里的意思,甚至连男人也表示一脸不解。
“大哥您还是快去给官爷指路,我来跟大姐慢慢解释我的用意。”
早前凉颜秋道了声,先不去县城,而是改路去病患家,官差虽是不解,不过与傅连年等人相处这么多天来,官差也知道凉颜秋乃是有本事之人。且这次他被派往乡下接人救命,接的就是凉颜秋,凉颜秋想来定是有办法能救治老人,这才临时改变路线。
官差听凭凉颜秋差遣,临时改变路线,可却不知道病患家住处,顾才喊老太太的儿子指路。
凉颜秋听闻官差问路,忙差男人前去指路。自己则继续留在马车里与妇人做解说。
“大姐可曾听过这样一句古语:凡毒物,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听闻凉颜秋问话,妇人不禁猛摇头,这话她从未听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长有毒山珍的周围七步内就有为婆婆解毒的解药吗?
“大姐,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之礼,当时你去采那毒物,你看周遭可曾长有其他的植物?”
“没。”这点妇人倒是答得飞快,因为当时妇人去采那毒山珍,周遭几乎全是空旷地,那毒山珍就长在一垛死木畔。
“这就对了,因为毒物的毒性太强以至于周遭的植物全被毒死。所以只要有其他植物长在其周遭,那便是抗毒的解药,别的植物皆不能生,却唯有它能生。”
“啊!原来是那花,我采了的。”妇人当时才那毒物时,就见地上长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备现孤零,当时妇人还想呢,这草地跟那小伞相伴还挺漂亮。草地上开有金黄色的小花。
妇人觉得花美,还采了一束回来,不过当时妇人急着去给福口居送酒,就将那束花给暂时撂灶台上了,忙着烧火做饭,好去县城送货,说想等从县城回家再好好安置那花的。结果,还没等从县城回家,妇人就听闻认识的人说婆婆出事了,被相公背去了县城求救。
“太好了大姐,老人家的命定是有救了,你虽是好心办了错事,可现在救老人家的命也是你,这就算功过相抵了。”
凉颜秋本来就憷上山,她是那种上山容易,下山难的典型,好在妇人将毒物与解药是一并采回来的,这就不劳凉颜秋再虽妇人上山多跑一趟,耽误时间了。
坐马车赶往妇人家的路上,凉颜秋又仔细地予妇人确认了遍,那解药与毒物的长势情况,最终断定为那花就是化解老太太中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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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不来啊?那个姓凉的女人也是真是的,该不会是故意拿乔吧,再这么耽搁下去,老人家就没命了!”尽管贾郎中与在场的所有人皆已全力救治老太太的性命,然而毒已入血脉,没有真正化解毒物的解药,老太太的命也捞不回来。
而老太太好不容易在贾郎中等人的极力救治下,保全了一口活气,现在那口气已是越来越微弱。
第254章 凉女医来了()
久等凉颜秋不到,县城的郎中们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说凉颜秋故意拿乔做大,企图看他们郎中堂会砸招牌的。
众人皆在郎中们的议论纷纷中,显得愈发焦躁起来。县令大人则在一旁费力地演说,以示安抚。然而收效甚微。
“不会的,凉女医不是那种人,她定会来的。”关键时刻,贾夫人站到了凉颜秋那边,向着凉颜秋说道。
就冲早前她去全心全意通风报信,凉颜秋不怒反笑,贾夫人就相信凉颜秋的为人。
“夫人,都这个时候了,你怎还信她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她来许还能救老人家的命,她若不来,老人家定会丢掉性命。近而砸得是你为夫我的医名,又不是她的。”贾山仁也认为凉颜秋许会公报私仇,毕竟再拖延下去老人家就会性命不保。而凉颜秋若来晚的话,没人会职责凉颜秋,骂也会骂他贾山仁医术不精,救不回老人家,还强留老人家在县城,罔顾人命。
“相公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不该将老太太留下保命,就该将老太太送上马车一并送去乡下,好祸害人家凉女医,届时得以保全你自己的名声?”
贾山仁脑子一动,贾夫人马上就反应过来,一语直戳贾山仁的脊梁骨。
“夫人我不是……”
“少说你不是!相公你仔细想想,是医名重要,还是老人家的命重要?若你真将老人家送上马车,结果老人家却在马车上咽气,你的良心能安吗?别人怎看你先且不论,如若你当真那般做,我会直接与你和离,且会一辈子都看不起你。”
被自家夫人一语戳穿,贾山仁欲极力辩解,却被贾夫人又用话封了嘴。
“还有你们也是。少说几句,想保住你们郎中堂会的名声,其实办法可以有很多种,不要尽想那种有损他人声誉,抬高自己身价的馊点子。”贾夫人义正言辞非但当众人将自家相公数落了一遍,连带郎中堂会的所有郎中也遭贾夫人说教。
“你们为百姓造福,使了多少力。为救老人家的命,花费多少心力,大伙都能看见。你们是郎中,肩上背的,手里攥的皆是一条条等你们救的人命,不拼尽全力,不到最后一刻,就莫说自己办不到的丧气话,这话若让病患及病患的家属听见该有多伤心啊。许是你们还没放弃呢,他们就想放弃了。”
贾夫人的说教确是令人深省,尤其是贾郎中及郎中堂会的所有郎中们,大伙不禁皆深深反思,自己早前的做法及说辞。
“夫人,来,咱们再继续给老太太涮肠子。我还真就不信了,拼尽我贾郎中的医名不要了,今天我也要跟阎王爷抢人,硬留老太太的命,拖到凉女医来。”贾山仁终于被自己的夫人感化了。决定不抛弃,不放弃地逞到最后一刻。
“来了,来了!马车回来了,凉女医请来了。”
就在贾夫人欣慰地再转身去卸马粪,好供自家相公给老太太涮肠胃时,忽听人群爆出惊天的欣喜狂喊。
第255章 深藏功与名()
“贾郎中,各位郎中对不住大家了,要大家苦撑这么久。我陪大哥大姐回去找解药了。”凉颜秋来先道出自己为何耽搁了这么久才到的原因。想来定是已料定贾山仁等郎中如何苦痛难当,定是已等她等急了。
“先用盐水给大娘漱口再喂,不然怕是大娘喝完还会吐。”凉颜秋见老人的儿子与儿媳急着给老人喂解药,忙启口阻断,要求先给老人喂盐水漱口,不然老人满嘴马粪水的粪臭味,只怕灌进解药也不会喝。
“这……”老人的儿子,儿媳不禁又觉得难办了,此时此刻,让他们上哪去找盐水为母亲漱口啊。
“去我家酒楼吧。”权夫人主动启口道。
原来权夫人与县令夫人皆已闻讯赶来,两人如同众人般焦急地守在一旁已是观望多时了。
“那怎行?福口居乃是吃饭的地方,这若去了,还怎招呼客人啊?”
“没事。不碍的。”
贾夫人等人皆发难,而权夫人则根本不管这套,直邀众人尽管去她权家开的福口居为老太太诊治。
老人的儿子再度二话不说背起老人快跑到了福口居。没想到福口居竟早已清空了食客,且还在吃饭的大厅里将两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兑成供病人躺靠的病床。
老人的儿子与儿媳见到此般情形,不禁再度红了眼眶,皆感动地落泪。
“快,先别哭了,赶紧把老人放下。”凉颜秋刚道完。
县令大人竟不嫌脏臭地亲自上前,帮助老人的儿子就将老人放躺在桌案兑成的床上。权老爷则亲自端了两碗盐水出来,送交到老人的儿子,儿媳手上。
“快,赶紧喂给老人漱口啊。”权老爷见老人的儿子,儿媳接过自己递来的盐水碗,一个劲地哭,一个劲地道谢,不禁不快地拧眉督促道。
老人的儿子,儿媳听闻权老爷督促,这才忙着给老娘喂盐水漱口。权猛与权虎也忙跑来,权虎端盆,给老人接漱口水,权猛则赶紧提热水,浸手巾,递给老人的儿子与儿媳给老人擦嘴角,擦脸使。
“贾郎中,贾夫人你们怎不进福口居啊?”有人看见贾氏夫妻跟来,却僵硬地杵在门口,不进酒楼。不禁好奇打探。
“我们夫妻这身上这脏又这臭,怎好一并进去,就这看就好。”
老人的儿子儿媳给老人漱完口,这才将解药喂给老人,老人喝下解药后,脸色明显有了血色,不再乌青发暗。凉颜秋给老人切脉,笑着冲老人的儿子儿媳频频点头,证实老人的毒症已渐好转。
凉颜秋见老人悠悠转好,又忙抽出随身携带来的银针包裹,为老人施针排出体内淤积的毒素。老人最终在三方合力救治下,苏醒,并彻底清除了体内毒素。
“娘。”
“婆婆。”
老人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儿子与儿媳已然顾不得地忙簇拥上前,一口一声娘,一口一个婆婆地唤。老人虽是不能应声,却已然知道自己这是大难不死,被人从鬼门关捞回来了。
老人极力撑着眼皮,企图在跻身周遭的人里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然而此刻老人只寻到了凉颜秋等人,贾郎中与贾夫人早在听闻老人醒来时分,便已满心欢喜地折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第256章 送诊费()
待到傅连年等人坐着韩东升家的牛车载着满满一车西瓜赶到县城时,县城里的与时间赛跑的救援行动已然结束多时了。
贾山仁送自家夫人回家后,匆匆洗漱,又换身衣服,不肯多耽搁工夫的再度赶回了县城的义诊处。然而这件事,却令贾山仁以及郎中堂会的所有在任郎中终身受教。
郎中们再也不与凉颜秋攀比了,更不会认为女子注定不如男。合谷首开先例破除了迂腐的陈旧思想。而老太太获救一事,更在无形之中教育了众人,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