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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宝剑被李谡夺走,如今更诬陷自己杀人,刀疤顿时火冒三丈,厉喝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个死婆娘真是蛇蝎心肠,血口喷人!我吃饱撑的要杀臭秃驴!纵然我要杀人,也杀得光明正大,呸!”
被人指脸破口大骂,李谡顿时面如寒霜,冷冷道:
“不是你?”
略一顿,道:
“刀疤,倘若不是你,你怎鬼鬼祟祟,还有那佛堂内的人是谁?”
李谡也已确定刀疤可能与独孤剑魔有渊源,剑魔又是她师叔,其与自己有扯不清的联系,算作故人之后…
刀疤盯着一身紧身运动服,活力十足的李谡,目烁金光,沉沉吐出四字:
“关你屁事!”
四字匍出,李谡当即娥眉一仰,如遭火灼,冷厉道:
“不说实情,那可莫怪我翻脸了!”
说罢,便欲动手。
刀疤见状,心知不是李谡对手,突然暴喝一声,右脚踢出一块石头,石头势若奔雷,闪电般砸向李谡!
李谡不闪不避,敦指射出一道无形剑气,“砰”一声,石碎沙飞,刀疤趁机飞快溜走!
黄伟见状耸了耸肩,无奈摊手道:
“没办法了,咱们也去阳明寺凑个热闹吧?”
蓦然,李谡胳膊肘顶了一下幸灾乐祸的黄伟胸口,疼得他呲牙咧嘴,惊呼道:
“喂…谋杀亲夫啊!”
李谡横眉立目,道:
“少废话,你早死了千百年了,没有我,坟头草都长…”
话音未落,黄伟已讪笑着双手搭在李谡香肩拍了拍,道:
“诶,咱们还是去看看吧,几条无辜人命,死者为大嘛!”
二人短暂停歇,即刻施展轻功,朝山腰的阳明寺疾掠而去。
骄阳似火,清风拂面。
火红的阳光映在微微泛起波纹的阳明湖之中。
湖上一片寂然,只听见阡陌纵横的水草丛中偶尔响起一两声青蛙跳水声。
阳明山下有明湖,阳明湖畔闻佛声。
这句话指的便是阳明山上不仅有寺庙,还有一个大湖泊!
一座木屋搭建在离湖岸十米处的浅水区,一座也是用木头搭成的小桥,是通向木屋的唯一通径。
木桥响起一阵轻微的响声,桥上一个和尚装束的人影正缓步身小木屋走去。
木屋前,一名大汉黑衣人面向湖心,负手而立,西服在湖风的吹拂下,微微飘动。
在金色的阳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得出这两人的模样。
和尚装束的人影是阳明寺的常务副主持戒空大师。
而大夏天穿着厚厚黑西装的则是轩辕世明身边忠心仆人熊雷!
戒空大师在熊雷身侧两米处停了下来,干咳了一声,道:
“熊雷,你曾应承我,只会废掉我师傅圆觉的武功,如今你竟然将他杀掉,更宰了我不少同门,出手似乎狠辣了一些,而且,未免有点失信!”
熊雷缓缓转过头来,盯着戒空大师,冷冷地道:
“哼!婆婆妈妈,妇人之仁,怎成得了大事?”
熊雷长得眉慈目善,面容清朗,但从他眼睛里能看出他的不悦之色。
戒空低头不语。
熊雷又转过头去,悠悠地道:
“为了掩饰身份,我没有用五雷化极掌,对他们已经手下留情,否则他们将会死得更惨!再者,圆觉老鬼欲把主持位置交给你师弟戒色,老子替你干掉他,不正合你意?”
戒空大师微微抬起了头,但还是没有说话,他知晓另外一个秘密,便是熊雷要将杀人之事,嫁祸给李谡、黄伟二人…
果不其然,熊雷一挥手,道:
“给我回去!警察已经到了,记得让你的人一口咬定是那臭婆娘跟她男人干的,山上没有摄像头,人证物证都有,哼,老子要让她们没这么舒坦!”
戒空大师转身默然而去。
他从来时到走时,一共只说了一句话!
戒空大师走后不久,木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正是熊风!
熊风那张胖胖的脸上四季如春,笑容永驻,微笑着道:
“大哥,这老秃驴优柔寡断,似乎并不是干大事的材料…’’
熊雷沉声打断熊风的话道:
“少操心!他只是我手上的一只棋子罢了!”
略顿了一顿,又道:
“只要这奴才能当上阳明寺主持,就能逼出隐藏在望尘崖上那个深不可测的和尚!”
熊风“呵呵”一笑道:
“妙绝妙绝!大哥当真才智无双,这一着,不仅能把戒空扶持上位,弄到一条财路,更可逼那名神僧出来,据说他也活了千年,老板还曾与之交手…”
熊雷冷声道:
“不错!这名老僧在千多年前人迹罕至的阳明山修建了阳明寺,布施传道,佛法精湛不提,武功亦是超绝!”
第1024章:故人(二)()
“我们也要为老板排忧解难,而且我知晓他所在的山洞石壁上刻有不少武功秘笈!”
“只要能逼走他,或者让阳明寺陷入混乱,这神僧恐怕也不会坐视不管,只要他出山,哼!我们就窃取神功心法!”
“熊风你也去盯着那个山洞,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啊?阳明寺内竟藏惊世秘密,在那块忘尘崖的山洞中一名同样活了千年之久的神僧?
究竟怎回事?
“当当”
千年古刹阳明寺内,突然响起一阵寺庙钟。
阳明山上的林鸟惊得“噗噗”展翅飞去,在晴空中变为颗颗黑点!
最先听到钟声的是李谡与黄伟!二人不其然对视一眼,纷觉事有蹊跷,旋即奔向了钟楼佛塔,潜藏了起来!
其次听到钟声的就是戒空大师,他也身型如风奔向钟楼,一边嘀咕着:
“寺钟急响,是什么事如此着急?”
但最先赶到钟楼前的并不是戒空大师,而是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年轻和尚。
眼睛和尚推了推鼻梁上厚如杯底的眼镜,看了看敲钟之人,道:
“咦?戒色大师,您有什么要事召集大家?”
尽管已是现代,和尚们开会或者有事也都用手机联络,不过发生大事时,还是遵循古制,撞钟!
撞钟的人,是阳明寺另外一名副主持,戒空大师的师弟,戒色!
还未等戒色大师答话,戒空大师便一摇一晃地奔了过来。
戒色大师看着师兄戒空,焦急地道:
“师兄!我已经知道谁是杀师父的凶手了,我要当众宣布这件事!”
戒色大师道:
“此事暂时不宜大肆宣传!”
扭头对近视眼和尚道:
“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那眼镜和尚听到了戒色大师的话,虽有几分不愿,但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走了。
现代寺庙,也挺怪,有佛协,华国所有和尚还颁证,持证上岗,所有寺庙也要登记,还会选出佛协委员,每个寺庙为了更好运转,甚至少林还有成立集团公司,和尚担任董事长…
故,阳明寺也未免俗,一正两副,三主持!
戒空目送着眼睛和尚身影完全消失,才问戒色大师道:
“究竟是谁杀了师父?有人亲睹今早那一男一女杀人…”
戒色脸上略显不悦,道:
“师兄,少扯淡了,师傅武功高绝,金丹后期境界,那两个年轻人,纵然打娘胎习武,恐怕也难沾师傅皮毛,故我认为师父的死,是与忘尘崖神僧所住的山洞石刻有关,是那些神功秘笈引来旁人窥觑!”
戒空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慌之色,但一闪即逝,道:
“你说另有其人,那究竟是谁?他们又有何目的?非要杀了师傅?”
戒色大师神色肯定地道:
“那还用问?”
“肯定是内外勾结,那人抢先逼迫师傅同流合污,继而未达目的,趁机杀了师傅,让阳明寺人心惶惶,制造慌乱,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下一步就是要逼神僧出手,从而盗取山洞内的武功秘籍!”
戒空大师指着戒色,冷笑着道:
“众所周知,如果论资历辈份,寺内虽然我最高,但,师傅最钟意的还是你!”
“那你岂不是在说,自己才是凶手?”
“说来也是!”戒色挠了挠脑袋道:
“不过大家也早知道我武艺平庸,而且向来不爱受束缚,否则老早就当了你的常务副主持啦!所以我怀疑,杀师父的凶手,另有其人…”
戒色的话嘎然而止,因为他己被戒空大师闪电般出手锁住了喉咙!
戒空狞笑道:
“师弟,说话别再转弯抹角了!不错!师父的死,确是与我有关!”
戒色突然右拳电出,击在戒空大师锁住他喉咙的右手臂上,趁戒空大师一痛之际,挣脱了他的右爪,退出数米,大笑道:
“好得很!我本来也不敢确定,你终于不打自招了!”
戒空大师冷哼道:
“不要紧!计划之中,本来并没有把你预计在内,不过为兄也没想到你尽然如此聪明!”
蓦地,钟楼屋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戒空,以你金丹中期的武功,根本无法杀掉金丹后期的圆觉大师,到底谁在幕后主使你?”
语音轻柔婉转,银铃动听,优美至极。
戒空大师一惊,忙扭头遁声望去,只见两条人影疾闪,五米开外,一条铁塔般的黑影与一条绿色的玲珑倩影正昂然而立。
“啊?是你们!”
“你们还没有走?”
黄伟剑眉一扬道:
“难怪你个臭秃驴三番五次劝我们离开,原来是怕节外生枝,误了你的好事?”
李谡也双手环抱丰隆高耸、珠圆玉润的傲人双峰前,冷眼旁观,心想着误会了刀疤,且又暗忖忘尘崖上有个山洞,会不会就是刀疤送烧鸡的那里,而里面还住着一名活了千年的超级神僧,此等精彩之人,当真要见见,开开眼界…
千年王八,万年龟。
环顾整个世界,李谡就见过轩辕世明一个老王八,现在有…
一时间,她的思绪如潮。
戒空大师不语。
戒色眉罩怒气,冷然道:
“师兄,师父一直对你苦心栽培,更让你当常务副主持,身份在我之上!”
“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这样狠心害他,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小人!”
戒空此时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寺钟已经敲响了,寺内所有的僧众即将闻声起来,而且警察必然也要来看看,这里又有监控摄像头,录下我伤人的事,不妙不妙!”
“哼,既然事情败露,此地已经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心念匍定,一展身形,向阳明湖方向奔去。
熟料,钟楼前有块小广场,正有一个魁梧的身影卓然而立,正是刀疤!
其实众人早就看到了上来查看情况的刀疤!
熊雷与刀疤虽然都是替轩辕世明办事,但,前者是自幼培养的心腹,后者是半路投靠,二者之间,无疑熊雷更受重用,许多机密的事,都是他在替轩辕世明在办,对于阳明寺事件,刀疤压根不知情,且他给李谡挤兑,心头窝火…
乍见戒空和尚奔来,刀疤暗道:
“哦?这和尚竟然朝我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