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怎么了?看起来不大像是因为狐媚娘的事情。可是如果胡杏儿真的知道杀害胡媚娘的凶手是刘青山,帮手是李江海,那他为什么要救李江海呢,而不是一剑杀了他?
“我求你。”胡杏儿低下头,憔悴道。
李江海不想沾惹麻烦,却记得自己的命是胡杏儿救的,恩还未报,怎能拒绝她。
“为什么要我跟你回去?”
胡杏儿偷偷地打量李江海一眼,惊讶道:“才分别一个月,你就已经筑基了?”
“是,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回去?”
随着李江海问出这个问题,胡杏儿的俏脸变得通红,扭捏道:“我……我想让你假装我的……”
“嗯?假装你的什么?”李江海听不清胡杏儿后面的话。
“假装我的伴侣。”胡杏儿脸红的像要滴血。
“什么!”
李江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一颗心加快跳动,再快些便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她为什么提出这个古怪的要求?
李江海在考虑其中的厉害关系,难道是她被家人逼婚?还是别的原因?她难道喜欢我么?可是万一跟她回去了,假戏真做怎办?岂不是平白无故身边多了个女子,把自己给麻烦死?
李江海头摇的想拨浪鼓:“不行,我做不来。”
胡杏儿气道:“为什么不行!我既没叫你杀人,也没叫你放火!怎么就不行?”
李江海支吾道:“我讨厌女子……你们都很烦人,而且脑子不大正常。”
“你!”胡杏儿气得跺脚,要不是有事相求,早就拔出剑把李江海戳出几个窟窿了。
“什么都行,就这件事不行,万一你假戏真做,你家人信以为真,我岂不是倒了天大的霉!”李江海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他向来在女子面前不会说话,只会火上浇油。
“啪”
胡杏儿一巴掌打在李江海的脸上,只把李江海打的愣在当场。
“你当我是无人要的破烂么!”
李江海又往后退了几步,胡杏儿在气头上,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还是远点的好。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找我?你不是跟慕容清很合得来?为什么不找他去?”
提起慕容清,胡杏儿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他是个好人,我不想连累他。”
难道慕容清是好人,他李江海就是坏人了么!李江海也被胡杏儿说得来了火气。
“你不愿连累他就来连累我?我果然没有猜错,你说的这件事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胡杏儿毫意李江海的想法:“你欠我一命,我求你做件事这般难?你若答应我,咱们之间的情分就一笔勾销!”
李江海沉默了,他是欠胡杏儿一条命,哪怕是胡杏儿要收回他这条命,李江海也没有话说。
只是演戏!李江海安慰自己,一场戏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就依你。不过我不会娶你的。”
“谁要嫁给你!”胡杏儿恼地又踢了过来。
如果说李江海此时还未筑基,还待在炼气境的话,这一脚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他已经至筑基境了,虽然气海可能不如胡杏儿那般深厚,但他凭借着筑基境带来的优势,早已是任她欺负的人了。
李江海答应了胡杏儿的请求,与她出了集市,来到一座山脚下。
小山低矮,道路也是土路,偶尔有行人路过,或是骑马或是坐车,扬起阵阵烟尘。
忽然间,土路的尽头出现许多黑点。
那是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由两批神骏地马儿拉扯。马车两旁还有几名骑着马地人。
车队在胡杏儿的身前停了下来。
年轻人下马,走到胡杏儿的身旁,担忧道:“杏儿,总算找到你了。”
胡杏儿爱理不理地说了句:“有你什么事。”
那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看你说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怎能不关我事?”
他看到了胡杏儿身后的李江海,眼神里忽然冒出一种名为敌意的东西。
“你是谁?”
李江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抱拳回道:“在下李江海,你又是谁?”
年轻笑道:“鄙人胡千秋,是杏儿的……好朋友。”
79报丧()
虽然现在成绩不好,也没几个人再看,我会的。
准确的说起来,青丘山是一条山脉,并不是一座山。
青丘山绵延千百里,灵气充沛,珍禽异兽数不胜数,论景致,要比七七宗漂亮的多。
胡家有许多的分支,大多都在这青丘山里面。
其中胡远山这一脉是主家,领导着大大小小的分支。
胡远山的家族占据了青丘山的主峰,处于山脉的正中央。
主峰脚下建有一间间房舍,巨大的院落,那是客庄,用来接纳客人。
再往山上去,才是家族的驻地。
从远处望向主峰,只见绿色的山体里夹杂这红黄色的建筑,更像是一朵朵绽放的花。不时有仙鹤等飞鸟从山中起落,稀薄的云雾常年萦绕在峰上,当真是一副人间仙境的模样。
有一名小斯从山脚地往山上跑,累的满头大汗也不敢停下脚步歇歇。
直至跑到了族长所在的大院门口。
正巧管家胡逑出了大门,见小斯急忙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样慌张?”
那小斯上气不接下气:“大……大小姐……出……出事了!”
胡逑听得心惊,大小姐胡媚娘不是早就回虎头山了么,虎力大王出事了?当下胡逑不敢怠慢,把小斯领至胡远山的门外。
胡远山正坐在书房为胡杏儿的婚事焦躁,见是胡逑去而复返:“你怎么又回来了?”
胡逑冲小斯招招手,示意他说话。
小斯跪在地上说道:“族长,大小姐她死了。”
“啪”
胡远山下意识地捏断了手中的毛笔:“你再说一遍!”
“大小姐死了。”
一时间,哀愁悲伤占据了胡远山的心房,使得他瘫在椅子上。
“不可能……怎么会……媚娘她怎么会……”胡远山老泪纵横。
胡逑在一旁问道:“怎么回事,快说明白。”
小斯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通。
当日胡媚娘自娘家回去时,没过多久,胡远山觉得女儿在虎头山吃苦,便差人送了些吃穿用品,还有些灵石过去。
等送东西的下人到了虎头山时,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
哪里还有什么虎头山!虎头山被人用剑削成了一堆碎石。
下人们见此状心惊不已,好端端的怎会变成这样?于是他们想找人问问情况,但是虎头山方圆百里内都找不见一只妖精,倒是腐烂掉的尸骨有不少,琳琳落落地散在山林中。
出于无奈,他们找到当地的狐狸,才问明白了情况。
虎力大王过寿那天交了两面修行者做朋友,然后不知怎的就打了起来,胡媚娘与虎力大王都被杀了,再后来,来了几百名修行者,直接把虎头山给斩成现在这般模样。
胡远山听了小斯的话,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被修行者杀死的。
修行者素来与妖界不合,这是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修行者势大,基本都是妖精躲着,但是此事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胡远山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毕竟是亲生骨肉,再怎样也要报仇的。
“那些修行者是哪门哪派?”
小斯答道:“据说是个叫做七七宗的门派。”
胡远山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咬牙切齿:“七七宗!”
胡逑忽然道:“族长,七七宗这个门派我素有耳闻,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是要光凭我青丘山的实力,恐怕是力有未逮。”
胡远山很恨地:“就是不如它,难道便放过它吗!”
胡逑示意小斯退下去,他走到书桌前:“你这样想,杀害小姐的人与这个人的门派是两码事,只要捉住了这个人,杀了他,替小姐报仇,不就妥了?”
胡远山早已被胡杏儿的事操心地焦头烂额,此时乍一听大女儿胡媚娘的死讯,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这一辈子只有胡媚娘与胡杏儿两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是百般疼爱,哪舍得她们受一点委屈。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打骂,这下倒好,却被修行者给打杀了。
“我恨啊!媚娘那么好的性子,不吃人不害人,怎么要杀她!”胡远山的眼泪打湿桌子上书写好的信纸。
胡逑与胡远山交情非比寻常,胡媚娘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又怎想看到这个结果。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该想想怎样处理才对,一味的伤心并不是好事,何况胡杏儿的事情还未处理好,客庄里正有一堆妖精在等消息。
“小姐虽然性子好,可是那个虎力大王却不怎样。我早就听闻,媚娘的夫婿吃人作恶,做尽了坏事,就是有修行者找上门,那也难怪,只是……唉!只是苦了媚娘那孩子,嫁过去之后过得苦日子不说,就连性命都保不住。”
“再派人去查,查出那两名修行者,我要他们一命偿一命。”胡远山说的斩钉截铁。
“我这就去办,不,我亲自去虎头山走一趟。”
胡逑与胡远山一样,早已是元婴的修为,他亲自去走一趟自然比派人去要周全的多。
等胡逑走远,胡远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只感觉浑身都被大山压着,趴在书桌上抽泣。
胡逑离开院子,架起遁光便朝着虎头山的方向去了。
虎头山距离青丘山路途遥远,寻常车马要走不少日子,但是胡逑乃是元婴境的大妖,其速度又岂能以常理度之。
只在半个时辰后,胡逑便落在了硕大的乱石堆前,这便是虎头山了。
胡逑望着眼前高耸的石堆,眼中泛起一股酸涩。早知如此,当时怎么也要极力劝阻胡媚娘与虎力大王的婚事了。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胡逑把灵识散开,铺满了方圆百里,东西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忙不过他的察觉。
乱石底下有熟悉的气息!
胡逑一掌震在石堆上。
“嘭”地,石堆应声而散,巨大的石块溅落到附近的山头上。
那股熟悉的气息还在底下,胡逑用双手不停地扒着碎石。
没过多时,碎石堆底下出现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白狐狸尸体,不适胡媚娘的本体又是谁。
胡逑抱起胡媚娘的尸体,禁不住流下两行泪。
“媚娘啊,你怎么落得这般下场……”
附近的山林中已没有妖精的存在,只有虫鸣鸟叫,依稀可以听得见野兽的咆哮。
他循着声音找到了一头花豹,这只花豹已经开启了灵智,再过些年便能化形了。
花豹被胡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压的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
“我问你,当日虎头山发生的事情你在场。”
花豹不敢怠慢,叫了几声,是在说:“小的在场。”
“杀死虎力大王的修行者你认不认得?”
花豹又叫道:“认得,好像其中有一个叫做刘青山的。”
“另一个呢?”
“这……小的只听小妖们说起这个名字,另一个却不知道。”
“那你记得他们的模样么?”
“不曾记得。”
胡逑放走了花豹,胸中怒火沸腾,他想要去七七宗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