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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杏儿眼角留下泪:“他一个族人,怎敢胡乱说话,既然说出来,肯定是真的,快走吧,去问爹爹。”
胡千秋瞪了那人一眼,拉着胡杏儿往本家地驻地去了。
到了地方,胡千秋拉过一人问族长在哪里,那人便将二人领到了客厅。
胡杏儿站在客厅外头,看见了坐在厅中满脸憔悴地父亲,一时间心酸不已。
“爹爹,我回来了……”
胡远山听是女儿的声音,立马站了起来,跑过去握住胡杏儿的手:“在外面还好吧?”
胡杏儿点点头,忍住泪水:“姐姐她……”
“她死了。”胡远山回过头,冲胡千秋:“你幸苦了,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胡千秋闻言,心知不妙,否则好端端地怎么会让他去看自己的父亲。他不敢耽搁,问清了地方便跑了出去。
等胡千秋走了,胡远山把胡杏儿带进了客厅。她望见厅里坐着的三名年轻人,便知道,这几人应该就是那些提亲的人了。
随着胡杏儿的到来,三人都起身,报以微笑,但是胡家父女一脸得泪痕。
胡远山毕竟是一族之长,心性要稳住,他擦干泪,努力地笑道:“三位贤侄,这便是小女胡杏儿了。”
自打胡杏儿进了屋,三人的眼光便没有离开过。真实应了那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般美丽的女子,若是能与她结为夫妻,恐怕是做梦也能笑醒了。
“见过三位公子。”胡杏儿躬身行礼,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胡远山指着三人介绍道:“这位是北海的蛟龙太子敖平,这位是凤鸣山的三凤公子,这一位是青木谷的青木寻,都是天子卓绝的后辈,这次他们来……”
胡杏儿打断父亲的话:“提亲是么。”
敖平笑道:“正是。素闻青丘山胡家这一代有两位美若天仙的爱女,便斗胆请求父亲备好礼物前来提亲。”
三凤公子打开折扇,笑意间透着儒雅:“然也,熬兄所说的便是我想说的。”
青木寻说话技巧比较高超:“今能一睹杏儿姑娘芳容,即使是杏儿姑娘看不上我,那也是不虚此行了。”
胡杏儿泪光犹在,忍不住问道:“想来客庄里的那些人也不敢与你们争,但却也有你们三人,我只有一个,恐怕不能一女侍三夫吧?”
敖平答道:“我们已商量好了,杏儿姑娘看上哪个便是哪个,绝不参合。”
胡杏儿见三凤公子与青木寻点头,便知道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可若是她一个也看不上呢。
这三人的相貌都算得上英俊,也是高大修长,各有各的魅力,可是在胡杏儿的心里,这些人还不如李江海看起来顺眼。
“爹爹,借一步说话。”胡杏儿贴在胡远山的耳边轻声道:“我来此次带了一人回来。”
胡远山疑惑道:“什么人?”
“一个男子。”
胡杏儿的话在三人的心中炸出声巨响,带了一名男子回来?
她虽压低了声音,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他们三人便是不想听,声音也会钻进耳孔中。
三凤公子说道:“哦?难道那人是杏儿姑娘的意中人?”
胡杏儿淡淡道:“算是吧。”
不等胡远山说话,青木寻抢道:“那就叫他来,我们见上一见,若是他当真比我们三人优秀,我便不多说什么。”
言下之意,要是她带回来的人不如他们,那便等于实在侮辱他们,这口气肯定是要出的。
胡杏儿或许在回来之前便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只有李江海还蒙在鼓里。
“来人,去客庄吧李公子请上来。”
她对门外的下人吩咐。
84酒中语()
当李江海答应胡杏儿跟她回家的时候,他便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没想到的是,青丘山的家业竟这般大,比苍岭山都要富贵。苍岭山只是地方大,并没有似胡家这样在山中到处建有房舍,所以显得颇为寒酸。
李江海在客庄的房间中盘坐在床上,仔细地擦着手中的剑。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李公子在么?”
麻烦终究还是来了:“我在。”
“小姐请您到山上去。”
李江海苦笑一声,跳下床穿好鞋子,打开门。
“走吧,带路。”
李江海不是妖精,人都能看的出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小姐要带一名人类修行者来到青丘山,修行者不是敌人么?
一路上,李江海受尽了异样的目光,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忍。
终于,他来到了一处装修地富丽堂皇得屋子前,前头走了进去。
“族长、小姐,李公子来了。”
胡杏儿见李江海来了,突然站起身,脸色挂着笑,那种笑与一般的笑不一样,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笑,还很开心。
李江海心中纳闷,怎得这胡杏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对自己的目光这般温柔?
圆桌上已摆满了菜肴,还有几坛酒。
胡杏儿指着胡远山温声道:“江海,这是我爹爹。”
李江海拱手躬身:“拜见伯父。”
胡远山还以为李江海是哪方妖精呢,没想到竟然是个人。
“修行者?”胡远山皱着眉头。
李江海答道:“是。”
“坐吧。”胡远山不再多说,示意李江海坐在自己的身旁。
青木寻忽然道:“李公子,你莫非不知道我等的身份么?”
李江海听出青木寻口中的讥讽之意:“自然是知晓的,否则我又怎么会来。”
凭李江海筑基境的修为,明知满山都是妖精,还敢来,说明他是个有胆识的人,倒也不可小觑。
青木寻哪里知道,李江海便是在妖精堆里面长大的,怎么会惧怕呢。
屋子里面的火药味胡远山怎么会不清楚,做为东家,他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李江海,我与你介绍一下,刚才与你说话的是青木寻,这二位是三凤公子、敖平,具是青年才俊。”
李江海拱拱手,算是认识了。但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被女子带回家过。他知道被女子带回家代表着什么,不过李江海却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顶雷的,胡杏儿是万万不可能看得上自己的。
在场地三人,哪一个不比他李江海要英俊,就是慕容清,比李江海都要高出好几层楼,凭什么她要对自己情有独钟呢。
只是这个雷看起来不大好顶啊。
李江海端起酒杯,想起了当天慕容清劝酒的模样,便心生计策。
他学者慕容清当日的样子,开始敬酒,一杯接一杯,从胡远山到青木寻,再到胡杏儿,没有一个落下,不经意间已喝光了一坛。
一坛酒下肚,几人眼中都有些醉意了,他们虽有修为,但谁又会在喝酒的时候利用修为来增加酒量呢。
在敖平他们看来,李江海是在挑战自己,他想要从酒量上面来打败自己。他们又怎能认怂。
过有一会,几人已经喝下去两坛多,胡远山不胜酒力,先行下去休息,只剩下胡杏儿作陪。
胡远山一走,他们便彻底没了顾虑,一个个捋起袖子,换上了海碗,非要分个胜负出来。
李江海乐的如此,只要少说话便能减少犯错,既然他们要拼酒,拼便是了。
“还能不能喝?”李江海似笑非笑得盯着三人。
三凤公子此时已没有儒雅,更像绿林好汉:“喝!怎么不能喝!我便不信了!”
青木寻脸色通红,又满上一碗:“来喝!一人一碗,谁撑到最后谁便赢!”
本是李江海挑战三人,现在已变成了各自为战。
他们三个哪个不是心比天高的人,怎么会屑于轮番战李江海,顺便也是想把其他二人比下去。从这点看来,他们虽然是妖精,但却不那么坏,毕竟李江海的话是:妖精也分善恶。
李江海在想,要是没有胡杏儿,或许他们几人可以做得成朋友,但是现在嘛,喝他吗的!
四人的喉咙就跟漏斗一样,一碗倒进嘴里便一碗咽下肚,仿佛肚子是纳物袋,怎么也装不满。但是他们的小腹已经鼓胀胀地,明显都是在硬撑。
李江海酒量不错,肚子却难以撑得下。他不好过,另外三人也不好过,而且他们的酒量比李江海都有不如。李江海喝到现在只是头略微有些晕,三凤公子则已经露出醉意,青木寻与敖平也是在苦苦支撑。
他们都在等李江海先倒下去,李江海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谁也不愿意服输,酒便一直要喝下去,到最后总会有一个胜出的。
胡杏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她觉得自己做了个十分正确的决定,他知道李江海酒量好,可是不知道如此的好,也如此的聪明,把焦点转移到酒上面去了。
宴无好宴,酒是好酒,酒再好,也得有肚子喝才是。
三凤公子端起满满的海碗,头一坑,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一碗酒尽洒在了身上。
李江海见已倒下去一个,笑意更甚:“现在看来就只剩我们三人啦!”
“呃……”青木寻开始打酒嗝,慌忙捂住嘴,窜起来便往门外跑。
“呕……”
青木寻一手扒着门框,坑下头对着门口摆放的盆景吐得满满的,酸臭地气味传进屋里,使胡杏儿皱起鼻子。
等青木寻吐完,走进来坐下,也是头一坑,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嘿嘿,熬兄,酒量不错。”李江海赞叹。
敖平哪里不知道李江海话里的战意:“嘿嘿,你也很不错。”
“已经喝了这么多,再一碗一碗的喝下去不知道要和多久,不如我们换坛吧。”李江海伸手抓过一坛酒,拍开封泥,递了过去。
敖平刚伸出手要去接,却缩了回去。他已经喝不下了,肚子涨的生疼,别说是一坛,便再灌下去一口,就能把肚子给撑爆了。
难不成李江海的肚子真是铁打的!他怎么不觉得撑得慌?
李江海把酒坛了拎起,等着敖平接,但是敖平没有动作,于是他主动把满坛酒摆在他的身前,自己则又拎起一坛,拍开封泥,仰起头便灌。
屋子里已经被酒气充满,不喝酒的人便是进来闻一下就能醉了,李江海却毫无知觉似的。
敖平输了,他没能拎起酒坛,因为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也已经醉了。
李江海只灌了一口,便把酒坛放在桌上,摸着鼓胀的肚子。
“敖兄,是我赢了吧。”
再抬眼一看,哪里还有敖平,他已经滚在桌子下睡着了。
85胡杏儿的局()
书评区犹如一潭死水,尴尬,我会努力
敖平几人被胡杏儿派人送回了客庄,只余下李江海还在山上待着。
青丘山主峰上面有道高悬的瀑布,在阳光下闪耀着,仿佛一条灿灿发光地匹练由云端垂下,雾蒙蒙地水汽萦绕在周围,显得很有意境。
离瀑布几里地有座亭子,专门为观赏瀑布而建造的。
此时四下无人,胡杏儿与李江海便在亭子里。
胡杏儿的脸色还是不大好,毕竟死去的是她亲姐姐,两人自小关系便不错,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
李江海喝了不少酒,正在用灵力化解酒力,效果斐然。
瀑布虽离得远,但仍像近在眼前一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