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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又向石矶行了一礼道:“师尊放心便是,徒儿自是知道,定不会辜负师尊期望。”
石矶颔首点头道:“此番为你塑造元神,若非你师祖出手,说不得此事也是难成,你且向金鳌岛方向拜上一拜,以谢你师尊大恩。”
九凤闻言,面上感激,转过身,向金鳌岛缓缓施了一礼,口道:“徒孙,九凤还谢过师祖成全。”
石矶见他如此,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玉符,递给九凤,道:“你新的元神,元神弱小,日后难免与人发生争斗。此符乃是为师以那蟠桃树枝所炼,正好可护你一二。”
九凤闻言,又是拜倒,跪谢道:“师尊大恩,九凤不敢相忘。”
石矶摆摆手,道:“你我师徒,何必在乎这些,当年我曾将那月华锦帕赐给你,你当好生祭炼,莫要怠慢。你新的元神,却是还有些不妥,先行住在升仙岛上,待日后再回离空山修行。”
九凤自是应允。
石矶见无事,便又是对九凤一番安顿,这才离了九凤,缓缓出了升仙岛。
茫茫东海,苍劲一片,石矶抬目四望,四下随意乱走,东海虽大,但放在石矶眼里,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这也并非怪事。封神大劫将至,截教众人大多却是闭门不出,潜心修炼,一时间东海之上却是再无往日那般热闹,不过自己升仙岛还是要好些。那金箍仙自收了袁洪作为徒弟,整日调教徒弟,好不快活。金光仙也自闭关而出,听闻自己闭关之时发生了诸多大事,也是心惊,不过此次他闭关却是颇有些收获,修为也自涨至大罗金仙之境。又效仿石矶炼制的七星阵炼制了一法阵,以菩提枝、五针松树枝、蟠桃枝、人生果枝为引,加入诸多材料,法阵名曰四灵阵,以四象阵为基,参照数个大阵,改进而成,也不知威力到底如何?
升仙岛其余人等也是遵照石矶所言,各自好生修炼,除却几人离开升仙岛,其余人等均是留在升仙岛上,由火灵统领。看到众弟子这般懂事,石矶心中也是高兴了不少。如今弟子各有各的机缘,却是让石矶安心不少,当日与血海说媒,影天便被石矶留在血海之中,与那湿婆冥蓝儿相处,虽是说定亲事,但也不急于操办。最让石矶头痛的还是曹宝,如今有了归处,也了了一桩心愿。
石矶漫步游走,忽然不觉间行至一处,见那处烟霞笼罩,仙气澎湃,霞光万丈,道道光华四射,看不清真容。
石矶嘴角苦笑,看来自己还是挺喜欢她的么,再抬眼望去,却见一小道童神情可爱,面目红彤彤的,独自玩耍。
石矶加了她,知道她乃是当年所收的那缕风灵,微笑的降下云头,朝着满脸好奇的道童道:“敢问小道友,你家师尊可在。”
那童子猛然跳开,惊惧道:“你便是那个恶人?”
石矶有些苦笑不得,怎么一见面就被别人当做恶人大喊大叫,笑容不减,微笑道:“小道友哪里的话,贫道怎会是恶人呢?当日我与你家老师有缘见得一面,今日特来拜会,还请小道友代为通传一二。”
那小童徒然跳开,冷笑道::“恶人,休要哄骗与我,当年若非我家师尊,我险些遭了你这恶人的毒手,今日你既然送上门来,也休要怪本姑娘了。”说着,却是取出一柄长剑,剑光幽幽,银光闪闪,直向石矶顶门刺来。
石矶微微一笑,微笑道:“你这小童,怎的如此说来,当年若非我将你送与你家师尊,你岂有今日,速速罢手。”
那童子依然不依不饶,剑光如潮,连刺石矶。石矶面目微笑,有意戏耍这小童,优哉游哉的好不快意。
那童子见久攻不下,眼珠子骨溜溜的一转,跳开战圈,却是自怀中取出一白玉小瓶,那小瓶通体雪白,仙光尹饶,正是当年石矶所炼。
童子拿出小瓶,将瓶盖揭开,大喝道:“恶贼,看我法宝。”只见那小瓶微微一晃,却是化作缸口大小,无数的地风水火自那小瓶之中吐射而出,将石矶整个身体吞没在内。
石矶见那小童拿着自己赐给她的法宝来对付自己,微笑更甚,也无甚动作,手上只是微微捏了一诀,只见周身尽数被青光包裹,不见肆虐的地风水火近身分毫。微笑道:“你这小童,太不懂事,这小瓶乃是当年贫道托你家师尊赐予给你,今日你却拿着他来对付贫道,端是可笑。”
那小童闻言,面上更红,手上法决一引,却是换了一手诀,只见那无尽的地风水火倒卷而回,自那白玉小瓶之中喷射出无尽吸力,意欲将石矶收在小瓶之中。
石矶见他这般执着,也由着她了,也不动作,微笑的看着她。
第一百八十九章 恶念()
看着那小童子认真的模样,石矶戏耍之心顿时腾升,看了看秀美的紫芝岛,微微一个收身,随着白玉小瓶那无尽吸力,被收在那小瓶之中。
那小童见的石矶这般轻易的被收进自己的法宝之中,也不疑心,兴高采烈的手舞足蹈。待过一阵,转身向岛上撒丫子跑去。
待到岛上,那孩童见一道姑微微发愣,俏皮一笑。吐吐舌头,叫道:“师尊,师尊,徒儿将那恶人收进小瓶子里了。”
那道姑微微一笑,抚摸了一下那小童的头,微笑道:“你这丫头,整日玩耍,可曾将为师吩咐你做的功课做完?”
那小童跳开几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师尊,今日弟子在山门口练习道法,不想却来了一个道人,师尊且猜那道人是谁?”
道姑瞅了瞅孩童拿在手中的白玉小瓶,皱皱眉道:“你这丫头,贵客上门怎可那般对待,岂不叫别人笑我紫芝岛没有了礼数?”
那童子却是撅起嘴道:“师尊,你且听我说来,那道人可是与徒儿有深仇大恨,若是不将他拿下,徒儿岂不是心有不安。”
道姑闻言,稍稍来了兴致,道:“你且说说,那道人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般。”
那童子道:“师尊可还记的当年如何遇到徒儿的?”
道姑愣愣神,神往道:“当年我自那混沌边缘收集地风水火炼制法宝,不想却遇到一大能之人,此人言说与我有缘,便将你送与我为徒弟,还赐下白玉小瓶与你。这个岂会忘记。”
那童子却是不屑道:“什么大能之人,还不是被我装进白玉小瓶了,怕是不出片刻,便会化作脓水呢!”
道姑大惊失色,大叫道:“风丫头,你可说的实情,速速将他放出。”说着却是单手一引,将小瓶拿在手中。有连连挥使印诀,直向白玉小瓶涌现而去。
只见那白玉小瓶之上一时间紫光大作,忽而变的一人大小,忽而却是小如芥子,那瓶口更是猛然一张,自其中显出一人来。
定眼看去,那人却是身着青岚道衣,头戴金冠,面目并不出众,手中却是空空如也,见对面女子,微笑的行礼道:“道友有礼了,贫道唐突之处还望多多海涵才是。”
那女子见道人无事,歉意的一笑,道:“石矶道友哪里话,小徒不懂事,令道友受苦了,贫道却是失礼的紧。且快快与我道殿中一坐。”
石矶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随着那道姑缓缓而行,却是浏览这紫芝岛之上的秀丽风景,这紫芝岛虽是没有自己升仙岛那般大气灵动,但却胜在奇特,又显小家碧玉。两人不过片刻便入得大殿,分宾而坐,那函芝仙却是又取来数种灵果,歉意道:“小岛上不比道友,小小心意,道友勿要见怪才是。”
石矶看了看门口风丫头恶毒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道友哪里话,我岛上虽是不缺灵果,但哪里比的上道友这清净清雅,不提也罢。”说着却自取一灵果,缓缓的送入嘴中。
函芝仙一袭紫衣,淡淡的红晕不禁浮现面颊之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石矶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面上浓浓的笑不减,盯着她看着,果真是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何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函芝啊!函芝!你可叫我爱之痛,思之切啊!
丽人佳境,如何得!一梦惊醒满惆怅。石矶暗自叹息,自己对这函芝仙之情越发的深,也不知她是如何想法,若是自己将情谊告知与她,若是她无意,日后还怎么见面,石矶一时却是矛盾非常,不知如何是好。要不然……石矶心中猛然一紧,怎可有这般想法,若是不成,日后定会是她的仇人,自己万万不可如此!可丽人在前,正可谓思之急切,谋之欲得。不知后世之中那些个男人的作为放在今日可曾能成?
函芝仙见石矶面上转换不定,关心的问道:“道友,我观你面目不堪,可是贫道怠慢不周?”
石矶惊醒,再看函芝仙,却是越发坚定心中所想,微笑道:“道友何出此言,贫道能与道友独坐此地谈经论道,正是大幸,如何可言怠慢,道友却是多虑了。”石矶说着,却是悄悄将手收在衣袖之后,手中黏黏做法,却是将当年自盘王手中得来的七情六欲散飘洒在空中。
第一百九十章 白寿脱劫()
石矶看着眼前的佳人,只见她面目通红,身体婀娜,似是美人出浴,风情万种,更有衣纱轻慢,娇滴滴的,拨人心弦。石矶双眼紧紧盯着,一时间不能自拔。双腿不自主的向美人缓缓而去,将函芝仙揽在怀里,更是不忘布下禁止,免得他人打搅。
函芝仙躯体顺势躺在石矶怀中,双眼迷离,却是已是忘情不已,双手揽过石矶头颅,楚楚动人。
正在此时,那身在太阴星之上,化作月老的白寿却是面目严肃,毫无表情的盘坐在一清幽静雅的密室之中,密室之中除却一袭蒲团之外,再无他物。
那白寿双手结印,印诀玄奥,道道青色玄光自白寿身体之上散发,将不大的静室印射的青光一片,白寿身着一袭白衣,面目有些苍白,头顶一方三足小鼎不停的滴溜溜的旋转不休,荡起云光无数。再看白寿,头顶三丈庆云之上繁花似锦,三朵斗大的青莲飘飘荡荡,垂下道道丝线,将白寿整个人笼罩在内,顶上更是现出石矶所授的种种神通法术,似是翻云滚滚,流转不息。莲花之上一副画卷来回激荡,吞吐云气,旋转不休。头顶三尺之处,又有一莲,之上一法杖静静的躺落浮动,条条白浪涌现其身,玄奥莫名。再看那方小鼎,鼎身古朴苍劲,忽然,那鼎口倒置而下,将白寿整个人笼罩在鼎身之下,自那鼎口凸凹的倒泄出庞大的功德金光,宛如天水倒流,将白寿全身笼罩其下。造化鼎之上散发的古铜色的青光一经遇到那股金光,便如同翻浆之水翻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