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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封神大劫将至,处处都未安排妥当,石矶如何,华光自然知道,见他如此匆忙,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这才不在游玩,手中咫尺杖连连摆动,荡起眼前无数烟云。若是仔细望去,定会发现,华光此行却不在前往花果山方向,而是转向向峨眉山而去。
正在此时,天庭之上,那昊天王母坐于大殿之上,面色阴沉,下首太白金星也是面上惊恐,只因下界来报,言说那镇压瑶姬公主的桃山突然崩裂,一少年道人已将瑶姬解救而出。昊天闻言,龙颜大怒,下首天官皆是颤颤巍巍。
那昊天沉思一阵,却是对左右天兵道:“速速前去将逍遥天君传唤!”
那兵将不敢怠慢,不肖片刻便见一身着青衫道袍,头戴丝冠,面色如玉,丰神骏玉的年轻道人缓步而来,再他身后却是跟着五六个道人,却是身着不一,几人见了昊天王母,先是一礼,为首一人见殿上众人面色不虞,出言询问昊天道:“敢问陛下,传唤我等可是有何要事?”
昊天微微一皱眉头,稍作调息,这才出言道:“萧升,朕且命你带领十万天兵天将,速速赶往桃山,将那瑶姬与杨妙君擒拿,以正我天庭威严。”
萧升闻言,稍稍一愣,转而大喜,他身在天庭近千年,却是有些无所事事,平日里除却修炼,也只能四处闲逛,虽然石矶曾有言语,命他不得多加插手天庭之事,他自是不敢违背,但此番昊天又命,却不是自己多事。上次捉拿那瑶姬之时,几人便有些技痒,但并未有昊天直接授意,自是不会有所动作,但此次却是不同。千年不曾争斗,如何甘受寂寞。
萧升面上一喜,向昊天一拜,出言道:“陛下有令,臣等自当竭尽全力。”
昊天王母闻言,面上含笑,微微点头。
且说那杨妙君,乃是仙凡结合所出,自是神异异常,自醒来之后,发现自身所处环境,并未哭叫,反而冷静异常,待过几日,便能独立觅食。杨妙君自小力大无比,天生聪慧,又有准提当年留下的一葫芦仙丹,自是勤加修炼准提道人留下的八九功法,短短几十年,便将那八九玄功修炼的有鼻子有眼,一身法力已是不凡。若是被石矶看到,定会感叹此子资质。
那杨妙君也是时常前往人口密集之处行走,见到那有些困难的凡人,也是稍有帮衬,自当有些名声。当年那昊天派下天兵擒拿瑶姬之时,这杨妙君也不过是两三岁,自然不知自己父母来历。在人家行走久了,自是对自己身世甚为困惑。如今他一身玄功虽然属于翘楚,毕竟修炼不久,不比那些个积年老妖,是以不会掐算,即便是掐算,凭现下修为也是万难。
那杨妙君也是一孝廉之人,自己既然掐算不出,却是行走洪荒,拜访一些个得道真仙,以求寻得答案,但如今修成道果的散修,要么便是有法力无道行,与他一般,要么便是有些道行,却是惧怕天庭昊天,不敢相告,是以那杨妙君苦苦难寻,但依旧不曾放弃。
终得一日,那杨妙君流转玉泉山,这玉泉山说来也是了得,缘由便是此山之中有位大能,乃是阐教门下,元始弟子,自称玉鼎真人,居于此山金霞洞中。说来这玉泉山也是先天洞府,乃是当年元始天尊亲自推算,为门下十数个弟子推算而出。这玉鼎真人也是根性深厚,得了此山。玉鼎真人乃是先天一块玉石修成人形,根骨奇佳,自拜入元始门下后勤修元始天尊传下的玉清大法,修为更是高歌猛进,当真不易。元始天尊虽是排挤异类化形的修士,但见玉鼎如此根骨,破例将其收在门下。玉鼎真人也是命好,相比那黄龙真人,也不知好了多少倍,但也时常遭阐教其余等人不喜,故与那黄龙真人甚为交好,包做一团。
那玉鼎真人早有元始符召,见今日所来之人与自己师尊所讲之人别无出处,心下大喜。忙命童子前往接引。
童子领了命,出得洞来,行不过里许,便见杨妙君正在山中乱转,心下暗暗计较,“老爷说得大概就是此人了。”上前便与那杨妙君攀谈几句,见果然是此人,便将此人迎入山门。
杨妙君心下大喜,随着那童子进入山门,待入玉泉山,却是景色一变,只见山中尽是古木乔松,路径幽深,凉亭阁楼,路边偶有白鹿仙猿,身影一现即没。
待入洞中,那杨妙君见洞内盘坐一面色如玉,鹤发童颜的中年道士,慌忙拜倒,“道长在上,小子杨妙君拜见。”
玉鼎真人真人见杨妙君这般知礼,又见他根骨奇佳,面上微笑,辅修一挥,却是激射出一道青白之光,将那杨妙君扶起,这才道:“你乃贵客,不必这般大礼。”
杨妙君见玉鼎真人果然是大法之人,忙有跪倒在地,连磕九个响头,道:“还望道长垂怜,告知小子身世,日后定当报以厚报。”
玉鼎真人长叹一口气,微微摇摇头,轻声说道,“你出身却是不凡,母亲乃是那天庭昊天上帝的妹妹瑶姬公主,父亲乃是人间凡俗之人。只因你那母亲不尊天命私自下凡与你父亲结成连理,触犯了天庭天条,昊天得闻,天颜震怒,派下天兵神将将你母亲捉拿回天庭,压在桃山之下,受万年镇压之苦。你那父亲却是遭的天兵杀害,轮回而去。如今你却是尚有一兄一妹,但却不知身在何处,但却也是被一方大能收养。
杨妙君闻听玉鼎之言,,一时间泪流满面,向那玉鼎真人一拜,道:“多谢道长相告,小子这就告辞,将我母亲救出桃山再来拜谢。”
玉鼎真人轻声叹气,“那桃山之上有你那舅舅昊天发下符印镇压,即便是我也破不开,依你如今修为如何能成,妄自送了性命。”
杨妙君横下心来,眼泪如泉,簌簌流淌,挥手擦去,正言道“道长能将实言相告,小子已经感激不敬,只是如今我母在桃山之下受苦,我身为儿子的如何能有心甘,若是此去身死,也是无怨无悔。”
“你有此心,倒也是难得,只是那昊天修为高深,发下符印定时了得,更何况那桃山之上素来与天降看守,你如何能够近身?”玉鼎真人也被杨妙君赤子孝心感动,虽有元始天尊之命,但却动的感情。
“那当如何是好?还望道长指点!”杨妙君再次拜倒,磕头不止。
“杨妙君,你可愿入我门下,修我大法?”玉鼎真人却是忽然转开话题。
杨妙君明显一愣,随即答道,“道长大法,小子自当愿意,只是若是如此,怕是天庭昊天不喜,为道长惹来祸事,连累道长。到时候小子如何心安?”
玉鼎真人见他孝心可嘉,即便如今也能有此言,心下高兴,微微摇头道:“此事倒也无妨,贫道只且问你意下如何?。”
杨妙君心中自然愿意,当下拜倒,“师尊在上,弟子拜见。”
玉鼎真人捻捻长须,笑容满面,微微点头。
第二百零三章 开天土灵()
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与平日一般吞拿元气,磨练元神,只见他头顶庆云之上层层叠叠,三朵莲花浮浮沉沉,似如活物,莲花之上托有三件物么,一物却是土黄阵阵,戊土气息浓郁,自一朵莲花之上垂下道道丝线,与那莲花之下的五条白色气浪滚滚流转。正是那镇元子身来便有的伴生灵宝地书。地书一侧又有一莲,莲花瓣瓣漂浮,其上一株彩光连闪的巨木四仰八叉,根系硕大,盘错交合,那巨木葱葱郁郁,隐隐可见枝头之上挂有数个精光闪闪的果子,那果子也是奇特,如同三岁孩童,七窍俱全,正是人生果。自那树冠之上印射出丝丝惨绿色的黄光,照射整个静室。另外一莲之上却是一杆拂尘,拂尘丝丝如环,似是蟒蛇,又似华光,摆伏不定。那镇元子面上平静,手中空无一物,时或欣喜,时或神色浓重。忽然面上一阵蠕动,微笑道:“也不知这厮又要如何。”却是单手一指,收了头顶庆云气浪,扭转大殿,磕了磕身前,不肖片刻,却自殿外转出两童子,那两童子面上一喜,忙向镇元子拜倒。
镇元子微微一笑,笑道:“你二人速速前往山外,将你等石矶师叔迎进殿来。”
两人闻言一喜,又向镇元子一礼,转身而去。每次见得石矶,两童子都会得到些石矶的好处,或是灵果,或是一些小玩意,他二人闻听石矶前来,自是高兴异常。两人快步疾走,就要出得大殿,却听一声爽朗的笑声想起,对两童子道:“你二人也莫要再行出去,贫道已然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殿堂内一阵波动,自那波动之处缓缓走出一道人,那道人面上笑意盎然,两手空空,身着青岚道袍,头戴金冠,见二童子面上惊愕,笑意更甚,自怀中取出一些灵果,分给两人,道:“你二人且先到外边玩耍,待过些时辰再给你等些果慧。”
两人接过灵果,俏皮一笑,知道他与自家老爷有事要议,转身出了大殿。
那镇元子见石矶毫无礼数,微笑摇头道:“你这厮,为何没回都是这般姿态,也不怕小辈笑话。”
石矶挪身一屁股坐在镇元子不远处的一蒲团之上,面上微笑,道:“兄长也莫要取笑与我,小弟素来这个姿态,笑便让他等笑笑,岂不知人间有言‘笑一笑十年少’嘛!”
镇元子呵呵一笑,也不纠缠此言,饶有兴趣的看着石矶,良久才出言道:“你这厮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且说说,此次可是又有何事?”
石矶神情一滞,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挠挠头,道:“兄长怎滴出此一言?小弟久不见兄长,心中着实想念,特来看看兄长难道有错?”
镇元子自是不会相信石矶鬼话,微微摇头,道:“那这般却是为兄不对了?”
石矶与镇元子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待笑过,石矶将面前果慧抓起一颗放进嘴里,面上略有享受之意,不紧不慢道:“兄长倒是说对了,此番前来,小弟倒还真有事相求,不知成还是不成。”
“你有何事尽可说来,为兄倒是想听听。”镇元子也是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看着石矶。
石矶闻言,面上一正,放下手中果慧,出言道:“兄长,你可听过开天四灵?”
镇元子闻言,面上古怪,心中却也是翻腾,他为四灵之一的土灵,除却四灵之外,外无他人知晓,即便是圣人也有几人不知,也不知石矶如何知道。面上也是一愣,思量一阵,面上更加古怪,看了看石矶,这才开口道:“此时为兄自然知晓,为兄便是那开天四灵其中的土灵。”镇元子知道那石矶知道自己乃是土灵,也不想与他绕些道道,索性坦荡承认,看他如何说辞。”
镇元子如此爽直,石矶也是微微一愣,想想,却是笑出声来,道:“看来兄长果然乃是有趣之人,若是这般,小弟若是在扭捏作态,却是有些小人了不是?”
镇元子闻言,呵呵一笑,笑骂道:“就知你这厮来我观中没有好事,你且说来与我,为兄若是能够相帮,自当竭力。”
石矶见他爽直,心中竟然有丝感动,当年自己虽是与他三光圣水,但多次麻烦与他,若论起因果来,自己可是欠了他不少,若是石矶有法,自不好意思再来麻烦与他,可此时非得他精血不可,不得不来,稍稍一愣,这才开口,道:“兄长,此次前来却是有一大事,兄长可知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