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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几个道人一听,顿时大惊,看向麻元老祖的眼神也变了变,李万芳却是大喜,抚掌笑道:“如此,那还要有劳走上一遭,请来这位道长,待成大事,想来陛下定然供奉道长为国师之位!小将再次先恭贺一番道长了!”
麻元老祖哈哈大笑,似乎甚是受用,笑道:“如此,那贫道便去请来我那道友,以解如今之气,众位且在此等候,多则三日,少则一日贫道便自归来!”说罢,转身一晃,便不见踪影。
李万芳见麻元祖师去了,心下大好,与几个道人又寒暄几句,便去安排军中杂事。待过一日,那相柳终是归来,只是面目疲惫,见了李万芳,问了几句,便自入了营帐,自休养不说,之后便又回来了刑天,也不与那李万芳说话,便入了相柳营帐,见相柳无恙,这才放心,不过却甚为恼怒,道:“相柳,没想到那孙悟空居然也是个厉害人物,便是我与他对打一日,却也未曾分出胜负,后来却来了四个猴子,各个威猛,见了那孙悟空,上前便打,我远远看的清楚,那四个猴子之中,便有那升仙岛盘古开天圣人弟子悟道、悟明二人,其余二人却不识得,也不知是何人,居然将那孙悟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当真厉害!”
相柳听他这般一说,心中暗暗一喜,笑道:“莫非是九凤大巫知晓此地之事,命他师弟前来相助,若是如此,那岂不甚好?”
刑天皱眉道:“若是这般自然是好,只是不知那四个猴子是否是受了九凤之托,还不知晓!”
相柳皱眉道:“你说的也有理,如今那六道贼人人多势众,这军中又只有我等几人,多是不堪大用之辈,先前听那李万芳说,麻元那厮前去寻人,叫我看来,却是并不济事,不若你再去寻九凤一趟,若是又她出面,便是不敌,也能引来升仙岛众弟子前来,到时候,自然可解此时困境!”
相柳亦是皱眉道:“这个我自是知晓,只是前次我去问过,九凤显现与那无忧天盘古开天圣人坐下修道,此时恐寻不到地方,如何是好!”
刑天闻言,也是皱眉,却不说话,一时间,两人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值愁苦之际,便听门外兵将来报,说是辕门之外有三个道人求见,指名道姓要见二人,心中惊奇,自出了营帐,与辕门处而来,远远看去,便见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道士迎风而立,刑天不知这三人乃是何人,正待上前询问,却听相柳哈哈一笑,高声笑道:“三位小兄弟真乃福人,我与刑天兄弟还正说与你等众兄弟,不想小兄弟便至此来,正是大喜之事,只是不晓得,兄弟来此,可是为了何事?”
这所来三人正是早早就尾随而来的石宝三人,也不知三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那刑天、相柳两位大巫之语听了个全,石宝本就不是安分之人,本就对那六道弟子无甚交集,且又有九凤的缘故,与那相柳也见过几面,此时出来,却也有几分相助之意,当下笑道:“相柳大哥说的哪里话,小弟数年前才见过哥哥,哥哥如此问我,岂不是见外了!“说罢,嘿嘿怪笑一声。
“哈!~看为兄这张嘴,毫无遮拦,三位兄弟即来,当为哥哥之客,且与我入帐,好生与哥哥两人喝上一杯!“说罢,爽朗大笑,大手揽过石宝,甚是豪爽。
石宝贼兮兮的向翔升、青松二人笑了笑,自被相柳拉了过去,自入账摆上酒席,好一番好吃好喝。那刑天待过良久才知晓三人身份,倒是也客气几分。
待酒过三巡,石宝这才笑道:“此来,本听闻哥哥有些困难,得恶人为难,我等本就有乃是旧识,理当相帮,只是我出来之时,爹爹曾与我有言,说我有因果在身,不让我多沾因果,故此,却也为难!”
相柳闻言,先是皱眉,而后却笑道:“兄弟何必妄自菲薄,兄弟乃是圣人之子,自当福缘深厚,且有三位圣人庇护,何必担忧,况且兄弟玄法也是厉害,又有名师护持,兄长可是听闻,那孔圣人虽然无圣人般的法力,但若是争斗起来,却也少有人能够匹敌,儒门五宝,浩然正气,那个不是厉害手段?”
石宝笑道:“承蒙哥哥夸奖,兄弟本当竭力相助,只是爹爹与我早就掐算过,不得不为!”
相柳眉头微皱,尴尬笑道:“如此,我也不勉强兄弟,只是还要兄弟助我一助,不要兄弟出手,只需兄弟为我寻来一人便可,兄弟可应我?”
石宝笑道:“兄长要我寻的人可是九凤师姐?”
相柳大笑:“正是九凤妹子,兄弟可答应与我?”
“此等小事,自然能应兄长!”随即抓起一枚果子,嚼了嚼,这才道:“只是成与不成,还要师姐自己拿主意!”
相柳大笑道:“兄弟无需多虑,兄弟只要能将话带到便足矣!”说罢,却举杯朗朗生笑,与石宝三人痛饮几杯,石宝耐不住相柳急切的性子,带着青松、翔升便自去了。
刑天面色沉吟,见相柳怪笑连连,犹不放心,问道:“这三个小儿可是信人?为何你这般高兴!”
相柳瞥了眼刑天,笑道:“自然可信,且不说此子乃是盘古开天圣人之子,便是他另一身份我便足以信他!”
刑天大奇,疑惑道:“哦?是何身份?”
相柳笑道:“自然是儒门弟子?”
刑天闻言,面色一喜,笑道:“如此,那大事可成也!”两人相视一眼,均是哈哈大笑。自入账内。
三日之后,那麻元祖师果然请来一道人,这道人全身高瘦,身裹黑色道衣,面容阴鹫,这黑衣道人脚踏三色光化,隐隐可见三色莲台之状,但却与他格格不入,但又真实存在。正是蚊道人,此人昔日乃是诞生与血海,但为那冥河所不喜,被驱逐出了幽冥血海,一直四处猎杀散修之人吞噬精血,练成法力,此时修为也已入了大罗金仙数年,当年便是被血海四大魔王打伤,被麻元老祖所救。本来着蚊道人也是生性淡泊之辈,狡诈异常,但听麻元老祖一番话,贪图修士血肉以及诸多法宝,故才前来。
李万芳大喜之下,大摆宴席,本命人前去请刑天。相柳,那知晓二人似乎并不看好这蚊道人,故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麻元老祖等数个修士本就不喜与那巫族之人共处,但平日见二人实力强悍,故才畏惧一二,此时见来了蚊道人,自也不管他二人,大宴一场,便点兵遣将,携六万军将杀回北霞岭。
那欧阳靖本没见到两位大巫,便有轻视之意,但叫那散修妖魔出战迎敌,那知晓那蚊道人诡异的紧,不光又一见可吸人精血的宝物,三色光芒更是护身无敌,交战之时,旁边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蚊虫乱飞巨大如雷的声音就是这些蚊虫所发,令人头皮发麻。接连损失数个修士,这欧阳靖三兄弟才知晓不妥,出手迎敌,那里知晓便是那云龙子、庞帆二人厉害也不是敌手,那庞帆更是失了手中宝剑,再不敢交战,与云龙子二人逃会营中。
欧阳靖不明那蚊道人是何来历,恐自己法宝被污,及早鸣笛收兵,高挂免战牌,避战不出。可叫那李万芳大军扬眉吐气了一番,士气大涨。只是那王光成受欧阳靖之命不出一兵一卒,两军顿时僵持不下,与那北霞岭戮战不停!
第四百五十七章 麓战()
东胜神洲乃是多乃原始森林,土地不平,无数量量妖怪盘踞,虽然也有大大小小的人类国家,却不成气候,而北芦俱洲却是荒芜之地,妖兽横行,一点人烟都无。此时,大唐皇室之中,李世豪看着眼前层层叠叠的奏章,眉头微微皱起,怒气勃发,身侧随侍眼见李世豪怒意冲天,大气也不敢出,侍奉之时更是小心翼翼,那里知晓,那李世豪批略至一奏章,终于爆发,将那案几推倒,龙颜大怒。
众侍官诚惶诚恐,面目惊惧。那李世豪大骂几声,叫道:“蠢材,无能,如何如此长的时间也不曾拿下西土,当真无用,无用!且去传召众臣,与我御书房见朕!”
太监忙躬身行礼一番,这才急匆匆的去了。
李世豪大怒连连,发泄一番之后,却也醒悟过来,思量片刻,却与身侧太监道:“且去请来晨儿与此处见我!”太监不敢怠慢,忙去传旨。这李世豪生有八十一子,其余皇子、公主多是成年之状,唯独便是这小儿子年少,不得重用,且当年出生之时乃由天象吉兆,故一直留在身边,取名李晨,留与身边好生教导,可谓是给予好网。不过这李晨也是不负李世豪期望,生来便识得百字,三岁便精通诗书,五岁便可落笔成章,聪慧异常,一直得李世豪喜爱,时常也被李世豪有意无意培养参与国事,此时李世豪心恼,便意欲看他有何看法!
那太监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是跟在一少年郎身侧,这少年郎正是李世豪小儿子李晨,不过十七八岁,生的眉清目秀,眼中时而闪过一丝灵光,见了李世豪,忙俯身一礼,恭敬道:“晨儿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叫孩儿来此,可有何事吩咐?”
李世豪见儿子甚为大体,顿时点头,道:“且先起来,适才朕批阅前方将军所呈奏折,要我在发兵将支援,我心甚恨,那西方大梵国不外乃是边外蛮夷,实力也不似我大唐强盛,贫乏苦寒,那李广竟然还前来与我讨要兵将,当真是大胆至极,本要治他个罪名,但想想前线他携五十万兵将讨伐大梵数年,劳苦功高,且昔日也是立下赫赫战功,若是将他治罪,定不能服众,一时恼怒,便要你来,看你与那前方战事有何看法?”
李晨眉头微皱,微微躬身,道:“父皇,可叫儿臣一观李将军奏章?”
李世豪点点头,命太监将奏章与李晨。
李晨扫视一番,已明白究竟,沉思一番,这才躬身道:“父皇,依孩儿看,这李广将军不光不能治他罪过,且父皇要好生将他嘉奖一番,并犒赏前线军将,以安军心才对,且再与他二十万大军,以期建功!”
李世豪眉头一皱,见李晨信心满满,耐下性子,问道:“哦?我儿为何如此,且细细说来!”
李晨点点头,躬身道:“父皇,昔日孩儿曾听闻自玉虚宫仙师图范仙师言及,再过数年,便临有神仙杀戒,此时早有四方修仙问道之士下山应劫,且各凭喜好,辅佐一方君王,不光是我大唐得仙人相助,便是那西部大梵国、南部大辽国、北部大离国均有四方修士相助,此时李广将军不得建功,依孩儿看,怕是有道人作祟,且修为高深,这一点,李广将军也在书中点过!”
李世豪眉头皱的更甚,微微沉吟片刻,问道:“那若是依了我儿之意,朕当如何?”
李晨笑道:“父皇心中已有定计,何必再问孩儿!”
李世豪闻言大笑,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也派去几个修道之人制约一番那西方一番,也好早日剿灭西方妖孽!”
李晨道:“父皇,孩儿自幼与图道长修炼仙法,至今也有小成,孩儿愿亲自带兵,剿灭西方蛮夷,阔我疆土,还请父皇准我出征!”
李世豪闻言,抚掌大笑道:“我儿果然像朕,有这番豪气,朕如何不允,你既然修炼有成,又有诸位道长相助,想来定然无事,我便允你前去,定要扫平西方蛮夷!”
李晨躬身笑道:“儿臣自不负父皇期望!”与那李世豪又谈论一番,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