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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众人神情的变化,牧语自顾自的走入内宗堂,打眼就瞧见了紧锁眉头的6长老。
“弟子牧语,拜见长老!”牧语轻喝一声,抱拳作揖。
6长老抬起头,眼眸顿时掠过一抹精芒,他大笑地抚掌,说道﹕“总算有一件令老夫开心的事情了,四个月的闭关,恭喜你顺利突破到炼气期八层。”
“谢长老!”牧语再次作揖。
6长老说道﹕“既然你已经出关了,正好老夫手上,有宗门颁布的一则任务。七天之内,你需率领三百炼气弟子,驰援平州,那里的州牧会配合你行动。在你离开之前,需要与三百个炼气弟子,演练一套阵法,最迟四天内必须熟能生巧。”
牧语神色一讶,从6长老语气中,感到了一丝紧迫,他迟疑少许,问道﹕“长老,是前方战事吃紧了吗?”
6长老的脸上布满了愁容,说道﹕“三天前,朵儿州州牧叛变投敌,导致朵儿州失守,十万凡俗士兵战死,四千六百名炼气期弟子死亡,三名筑基执事重伤。”
牧语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损失竟如此惨重?!”牧语轻喃。
“四宗修士军队的主力,已经撤到了朵儿州城外,牵制住了武昭国至少七十万精锐士兵、八万炼气修士,大批筑基高手……”
从6长老这里了解到最新战况后,牧语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朵儿州隶属乌山宗管辖,乃东安国的边州之一,接壤武昭国。是极其重要的战略要地,若朵儿州失守,则武昭国修士大军就可以在东安国境内立足,后方的粮草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运抵朵儿州内……
这是四宗绝对不能答应的!
然而……经过数个月的厮杀,朵儿州依旧失守了……
“四宗败势已显了吗?”牧语默声,暗自摇头叹息﹕“没想到,竟这么快……”
……
……
八爪火螭阵,诞生于上古年代。是离剑宗所掌握到的,为数不多的大杀阵之一!
八爪火螭,传说是真龙的子嗣,在上古年代,一头成年的八爪火螭,可以轻易撕碎大能的**!
时间飞逝,上古已经不复存在,八爪火螭也就此消失了。
有人说,因为这凡间天道规则剧变,灵气变得稀薄起来,导致八爪火螭离开了人界,去往了天界或是其他界面。
牧语把玩着手中赤红色的令牌,这块令牌不大,有半只巴掌大小,一枚枚玄奥的符咒烙印在令牌上,隐隐散出一股炽热的火芒。
望着四周聚集的三百名炼气期修士,牧语双眸扫过那一张张老成、稚嫩的脸蛋,沉吟少许,说道﹕“6长老教给大家的口诀可曾记住?”
“记住了!”众人齐声应诺。
牧语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开始与三百名炼气期修士演练起了八爪火螭阵。
起初,因为对口诀的不熟悉,和配合的并不默契,大家弄了半天,也没有‘成阵’。
渐渐地,在场三百余炼气期修士不停地演练下,于第三天下午,终于‘成阵’了!
只见一头栩栩如生,威猛无比的八爪火螭顿时咆哮而出,悬浮在阵中上空。
它的身躯足有八丈长,眼眸大如灯笼,周身缭绕着汹涌的火焰,哪怕是一件符宝,都能烧化开来!
“击!”牧语巴掌处的令牌闪现一道光华,那只八爪火螭盘旋一下后,豁然抬起一只爪子,朝着一座假山压下。
轰隆!
两人高的假山崩裂,碎石四处乱飞!
“阵已成,那就尽快动身吧!”6长老缓步走来,沉喝说道。
“是!”牧语应诺。
当牧语撤了法阵后,他挥了挥手,嘱咐大家一声回去收拾收拾,今晚六点整,聚集于此地,开始启程。
回到东水湖那间茅屋,牧语环望了一眼这里,眸中情绪复杂难明,他有些心血来潮,预感下一次回到这里时,可能会是个很漫长的时间……
牧语犹豫了片刻,没有撤去迷烟阵,也没有把灵药从地里拔起。他在临走前夕,给每一株灵药,泼洒了一遍中级催熟灵液,为了买这些中级催熟灵液,几乎花光了牧语所有的身家。
“希望下一次我回来时,你们都已经达到成熟期了……”牧语站立在灵田中,被无尽的灵气雾霭包裹,他出一声轻喃,少许,就拂衣离去。
第一百零四章 平州与夜袭()
♂
夜奔四百余里,众修于明日正午,才进入平州地界。
早有俗世的官员准备好了酒宴,牧语也没有拒绝,正好趁着饱腹的机会休息休息,毕竟修士也是个人,一个比较强大的人而已。
酒宴桌上,山珍海味皆为一绝。考虑到众修的身份,官衙的官员们犹豫再三,没有令歌姬舞女登台助兴,以免惹恼了众人。然而,光是那一桌的美味,就令常日来以清雅素食果腹的众修,差点流出口水。
不过,众人毕竟是修士,心神坚定,每道小菜只尝了几口,喝下了三杯酒水后,便乘着官府准备好的骏马,朝着平州城驶去。
平州,隶属离剑宗管辖之州,在这里,离剑宗的弟子比州牧的身份还要大,这就更别提牧语这样的核心弟子了。
距离平州城还有十里处,此州的州牧带领全部的大小官员,亲自迎接了过来,纷纷行跪礼,排场比皇帝驾到还要震撼人心。
“小人恭迎众位仙师!”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体态微胖,鬓角发白,乃平州的州牧,姓陈,至于名字,牧语没有兴趣打听。
牧语负手而立,声音平静地说道﹕“州牧请起,先带我们去落脚的地方吧。”
“是!”陈州牧连忙应诺,虽然神色有点紧张,但却一点都不怯场,毕竟在官路上摸爬滚打半辈子了,一些胆量与见识还是有的。
众修的落脚地,距离州府的官衙不远,乃一处清静之地,四周罕见建筑,有假山流水、飞鹤花园,景色宜人。倒是个清雅居所。
“碧浮宫?”牧语盯着高悬在门口屋檐下的匾额,轻念了一声上面的字。
“这里原本是圣上的行宫,圣上一听说众仙师将驾临这里,连忙吩咐小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提供给诸位仙师居住。”陈州牧忙道。
牧语的嘴唇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他一路走来,对于这里的官员和这个朝廷的问题看得很透彻,不光是官员,就连现在的东安国国君,都在醉生梦死,享受着富贵,导致国力日益的下降,包括四大宗也是如此。
而武昭国,不光五大宗门在励精图治,就连俗世的王朝君主,也是个雄才大略之辈,年纪不过两百岁,就已是筑基巅峰强者!
此雄主开启的“百年中兴”,造就了武昭国的粮草堆积如山,兵员富足,战骑千万!
哪怕东安国在此国运之战打输了……
也绝不冤枉!
……
或许是因为受到这场关乎国运战争的影响,昔日富饶充足,夜不能闭户的平州城,一到夜晚,街道上就冷冷清清,挨家挨户都紧锁着房门。
每日,陈州牧都会大设酒宴,邀请众人胡吃海喝。牧语犹豫再三,没有推脱。但随着日子久了,一些年纪不大的弟子,心性就变得懒散了,一些阿谀奉承的官员,甚至把漂亮的美妾和歌姬,塞给年纪轻轻的弟子。
结果短短三日,就有十余名弟子破了色戒。
有一些老成弟子流露出了忧色,报告给牧语后,他摇头笑了笑,说道﹕“除了一些老怪物,谁能真的做到清心寡欲?大战前夕,你我心情本就忐忑不安,若不放松发泄一番,迟早要憋出毛病来……不过,现在一部分师弟的心性已经变得懒散了,这倒是个不好的兆头……这样吧,明日我开一场‘论道会’,为期三天,也好让师弟们的心思收敛收敛。”
那老成弟子应诺,抱拳作揖后,就去准备‘论道会’的相关事宜。
平州城,一处名为烟香楼内。
一个微胖少年,容貌平庸,他的年纪不大,敞露胸膛地躺在一张床榻上,有一个俏人,正趴卧在他的胯下服侍。
忽然,大门被粗暴的打开了,那微胖少年眉头一皱,流露出一股怒气,正想要喝出声,但当他瞧见来人时,顿时推开胯下的俏人,整理好仪容,惶恐的作揖﹕“师、师、师……兄……”
来人身穿白衣,胸口处标记着象征离剑宗的徽章,他眸光清冷的瞥了一眼那躲在被窝,瑟瑟发抖的俏人,说道﹕“明天牧师兄将开一场‘论道会’,赶紧给我滚回去收拾一下!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说不定明日的论道会,牧师兄要逮几个倒霉蛋,杀鸡给猴看!”
这一幕,在平州城许多地方上演着。
翌日的论道会,一些人怀着不安的心情,聚集在碧浮宫的一处空旷之地,头顶就是毒辣的太阳,是秋季之前最后的一点余热了。
众修早早的到来,却迟迟不见牧语的身影,他们面面相觑,只好盘膝而坐,默运功法修炼。
直至下午,牧语才姗姗来迟。他先是瞅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没有说话。坐在一张蒲团,闭目静坐。
所有人见状,皆都面面相觑。
“牧师兄,敢问论道会何时开始?”一名少年犹豫片刻,开口问道,通过这几日的接触,觉得牧语虽然不太愿意言语,但却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牧语扫了一眼那一张张脸蛋,一些人察觉到牧语的眸光,纷纷低下头去,心情忐忑。
“近些日子来,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入我的耳朵里,说某些个师弟,逛青楼、赏歌姬……”牧语声音轻缓,说道﹕“人嘛,总有七情六欲,而汝等大多皆为少年心性,难免深陷美色的诱惑,然,宗门交给我们的任务,却不能因此大意,懈怠之心更不能可取!要时时刻刻警惕着,警惕武昭国宗派的突然袭击……”
瞧见一些人不以为意的样子,牧语声音顿时转冷,说道﹕“可能有的师弟心里会说,武昭国宗派之修应该没这么胆子,两面同时作战吧?但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已有超过五万铁骑,聚集到了平州边境,这场关乎东安国运的战争,向来都是俗世军队与修士大军协同作战……武昭国的力量深不可测,虽说他们的主力,被四宗大军牵制在了朵儿州,但焉能不是他们的诡计?不可不防啊!”
想起陆长老那脸上的忧愁之色,牧语觉得,武昭国两面,甚至多面作战的可能性很高!
论俗世军队、修士大军的规模,武昭国要远远高于东安国,仅仅朵儿州七十多万俗世军队、八万修士大军,还不是武昭国全部的力量,不然,陆长老也不会派牧语,率领三百炼气修为弟子,驰援平州了,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准备。
至于牧语口中,所谓五万铁骑云集平州边境,纯属他信口胡邹,给众修一种危机意识。
对于牧语的话,众人深信不疑,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牧语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三天!先把你们的心静下来,随后我也要立个规矩,上午随便你们怎么玩,但到了正午,必须返回碧浮宫,演练八爪火螭阵,晚上就坐在这里,一同打坐静修!”
牧语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拂了拂袖子,冷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大家伙儿好不容易出趟宗门,我做师兄的,也不忍心太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