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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出力,真是精神可嘉呀!”
“是啊,平东将军不愧为我们的榜样!”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也感慨地说,“要不,我们去与他合兵一处?”
“最好,末将正有此意!”
于是,俩人并辔而行,带着随行五六十个军兵,就往十字路头上去白袍将军焦仲轩的兵马到来。不一会儿,白袍将军焦仲轩的兵马已经来到,他们相互施礼后,寒暄了几句。
“胡托校尉、莫统领这是准备要去哪里?”白袍将军焦仲轩问
于是,俩人把遇上那个难缠的算命先生,后来又被他用卦签钉在树林子里出不来,随身携带的御林军统领令牌也被他劫走,并到处乱传军令,酿成了眼前这场灾难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而事实上,这些事情白袍将军焦仲轩心知肚明,不仅如此,那个嘻哈大人也是南剑假扮的。他们今晚,可做了不少大事!
白袍将军焦仲轩一听,深表惋惜地喟叹一声,“莫统领请受我直言,”他说,“这么说当前这场兵变,完全都是因为你的那块令牌导致的误会;这样的话,待会儿要是见了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又该如何解释啊!”
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只是在马上喟叹摇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白袍将军焦仲轩身后一个骑马持剑的少年军官;他长着一副古铜色面皮,留着一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双目如电,炯炯有神——他就是南剑,他看着他们俩个说:
“听说,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火气一向很大,暴跳如雷。他要是知道这场误会,都是由莫统领您的令牌而起,那到时候他会不会翻脸无情,加害于你啊!”
“哎!怎么会呢!”白袍将军焦仲轩立即宽慰他说,“莫统领与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可是交情深厚,他的性格再怎么凶暴,也不至于为难自己人嘛!”
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的心头,自是十七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听了刚才的这些话,他也只是默然无语。
于是,他们的军马便合在一处,朝着火光熊熊的城南大门迤逦而来。
将次快到城南大门,忽然一彪军马从斜刺里杀了出来,为首一将长脸细眼,留着一丛三羊胡须,手中横着一柄大刀,看着来军喝一声说:
“平东将军,你又接到谁的军令,是谁让你擅自出兵的?”
平东将军焦仲轩方天画戟,与对方拱一拱手,“总兵马大元帅,末将听说城南门外贼兵肆虐,”他说,“是此,我才召集家将,前来驰援。”
“让你费心了,焦仲轩!”菲克托十分傲慢地说,“门外那有什么援兵,无非是方向标的儿子方智峰,在城南守备营里纠集了几个死党,企图造反而已!现在,几个贼兵快要被剿灭了,你们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也在里面,便气不打一处来,喝一声,“这不是我们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嘛!大统领何故姗姗来迟啊!”
于是,莫恭天连忙走马上前,拱手施礼,“大元帅,末将该死,”他说,“刚才末将去刘家村追拿一个可恶的算命先生,不慎被他用卦签钉在树林里不能动弹,因此御林军统领令牌也被他劫走……”
“所以,他才假传军令,到处作乱!”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冷笑说。
“是的,大元帅。”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喝一声说,“既然,你连令牌都保管不了,还留你何用。”
立即就有五六个军士冲上前来,争相擒拿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由于,他身上本身就伤情严重,加之这几个生力军一拖,一拽,便把持不住跌下马来,样子好不凄凉。
这时,平东将军焦仲轩,看了看身后由南剑假扮的军官,俩人暗暗点了点头;之后,平东将军焦仲轩突然挥动方天画戟,催动坐下马,奔向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大喝一声:
“狗元帅受死吧!”
而他身后,南剑也拔剑而起,与三百军士大叫一声:
“杀贼立功!”
于是,三百军士一拥而上,就像决堤的洪水,冲向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的大军。见此,菲克托吃了一惊,拨转马头绕城便逃。而城楼上,方智峰与守城营里的一班将士,见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的大军不战自乱,并且菲克托本人落荒而逃。因此,他们士气高涨,精神抖擞,喝一声,一拥而下,如虎入羊群一般,将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的军马,冲得七零八落,四散溃败!
正当大元帅菲克托绕城而走,准备转过街头的一处墙角;猛听得身后弓弦响处,箭似流星,嗖的一声,将他射下马来!立即,就有军士们高呼喝彩:
“焦将军神射,焦将军神射!”
而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见总兵马大元帅菲克托,被射倒,知道眼前国王隆科多的天下大势已去!因此,他冲向前去,一刀砍下菲克托的人头,跑过来向平东将军焦仲轩献功。
这一来,满城兵马都已倒戈投降,丞相丁冬便和尚书方向标,计点军马招降纳叛。让平东将军焦仲轩,总掌兵马大元帅之印,掌管全军兵马大权。
而方智峰则统领御林军,执掌御林军大统领军印。其余军将官僚,官复原职,各就各位;又写一道喜报边报员伍九成和护卫吴金兰,一同去滇东北马金山皇帝段天峰回朝主政。
然而,只有大理禁宫还闭门不开,皇帝隆科多带着宫娥嫔妃和禁宫内三百将士,以及十大护卫,死守禁宫,随时作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
大家正在探讨打破宫门,突入宫室捉拿贼帝,南剑却忽然站出来说:
“各位大人,毕竟人家也是一朝皇帝,不如让在下去跟他谈谈!”
“万万不可!”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说,“南大侠,隆科多身边有十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左右,更兼三百将士忠心死节,恐怕进去会非常危险。”
“我想,这个世界上,”南剑悠悠地说,“解决矛盾的方式,除了打架,还有好多办法!”
“好,南少侠。”丞相丁冬最后说,“那我们在此,恭候你的好消息!”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破安静的剑声()
清晨,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将皇宫大院那安静肃穆的建筑,涂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以往的这个时候,军列整肃,剑戟耀日,公卿大臣们正成群结队,沿着洁净的殿前白玉石级,欢欢喜喜拾级而上,准备宣政殿,与皇上一道议论国家大事!
而此刻,阳光照在空旷无物的长长的石级上,安静异常,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一点动静!唯一可以听到的,是清风吹起阶前,茂密的榕树叶子时,发出的唦唦声响;在以往,它听起来像天籁之音一样优美,但在此时此刻,却让人们感到,有无限的落寞和惆怅之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满面戚容的皇帝隆科多,忽然颤栗了一下,就像从噩梦中惊醒的人那样,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后;他就像个大病初愈的人,有气无力地,与身边的老太监窦融说:
“窦总管,是不是有人来了,我好像听到殿门外玉阶上,有脚步声;会不会是公卿大人们,上朝来了?”
“是有个人来了,皇上。”窦融心情沉重地看着他说,“不过……不是公卿大臣们来了,而是一个持剑的青年剑客来了!”
“喔!他要来干嘛?”皇上隆科多神情悲戚地问,那一刻,他满头的白发,仿佛又徒增了许多。
“护卫们已经去问他了!”窦融低垂着一张沮丧的脸,悠悠地说,“估计,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于是,皇帝隆科多抬起了头,将殿内四周,缓缓地环视了一遍;最后,他垂下头来,看了看空旷、寂静的阶前,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深深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仿佛是殿阶前,那对金睛兽和火麒麟发出的千年悲叹!
在皇帝隆科多身边的十个卫士,可想而知,他们都是一些什么角色的人物。用十分厉害来形容,并不为过,只是显得过于笼统罢了;毕竟,他们都是从整个大理国都,精挑细选而来的武士,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本领。
所以,在大军都已屈从投降的时候,他们还完全有自信、有把握保护好,皇帝的安全。必要的时候,仅凭他们的忠义之心,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破釜沉舟,同归于尽。
李毅,他是皇帝隆科多身边的十大护卫之首。他对九个护卫有领导分派的权利,他的功夫和手段在这十个人里面,也是举足轻重的。他的兵器就是一把弯刀,一把像牛角一样的弯刀!
当然,他的弯刀在出鞘的时候,也像其它快刀出鞘时一样,都会带起一串龙吟声响;只不过,在那串龙吟声响起的同时,人们便再也看不清他手中的刀了,也看不清他整个人——此时的一举一动!
但,唯一能听见和看见的,就是一个像风车也似飞快旋转着的物体,带着嚯、嚯、嚯的连续声响,围绕着他攻击的目标来回旋转着。
通常情况下,旋转一圈之后,围攻的敌人就已经倒下,并血流不止,一命呜呼;可是,这一回,竟有些意外——他围绕着那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剑客,足足旋转了三圈,竟也未能让对方倒下!不仅如此,他还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似乎,大有体力透支的迹象!
而此时,立在中间的那个青年剑客,依然神情自若,沉着冷静;只不过他手中的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出鞘这么早,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将剑柄握得那么紧。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谁也想不到,俩个人已经拆解了一百八十五招之多了!
直到最后,还是李毅主动停了下来,因为他已认识到,自己与这个青年人之间的差距了!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犹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脸颊上还有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的青年人。
他知道,再要打下去也只是让费时间,毫无意义,绝不会出现第二种情况;对于眼前这个青年人莫测的剑法和他深厚的功力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叶航行在大洋之中的扁舟,永远无法探测,大洋的深度和宽度。
“你就是南剑?”喘息稍稳,他忽然问。
青年剑客点了点头,“是的,前辈!在下正是南剑。”他说,“您一定是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弯刀无敌’李毅前辈了!”
“哈、哈、哈……”李毅发出了一阵狂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悲哀!咣当一声,他将刀丢在地上,叹息一声说,“什么‘弯刀无敌’丢死人了!我输了,你动手吧!”说着,他坚定地、毅然而又绝望地闭起了双眼。
然而,南剑没有照他说的去做,他走过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刀,并且将它倒提着,递到对方的手中,说:
“前辈承让!”
于是,对方又重新郑重地打量起他来,并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看了看他递过来的刀,又看了看他满脸平和的表情;最后,他接过了刀,不解地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生除了输赢这两样东西外,还有更多值得我们去珍惜和拥有的,”南剑说,“尤其是,快乐和健康地活着!”说话间,他已经踏上了石阶,正一步一步朝着殿门走去。
而李毅立在石阶下面,看着他坚定的脚步,一步一步踏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