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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现代修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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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封信,如今应该是到了巴蜀一带,也不知道他是否玩得尽兴。祥叔的信中表示他一切安好,让随贰亓不用挂念。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是会习得另一人身上的一些习惯,好比从前是祥叔在火车里转悠,喜欢与陌生人搭讪聊天。如今,随贰亓没有学得祥叔五成,他还是不太喜欢与陌生人交谈,却也改了整天窝在软卧车厢里的习惯,会在车厢里随便走走了,他仗着听力比从前好了很多,能暗搓搓地偷听一些八卦,全当是消磨时间。

    “老大,我们真能在沪海见到年神医吗?要是不能,那裘泓的脸估计真要毁了。要我说这也是裘泓自找的,他要是不跟我们走那一回,怎么会惹了一脸伤。人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往土里钻,读了几本书真以为自己是摸金校尉了。”

    “你怎么说话的!要叫裘少,你可是放尊重一些,裘少是掌眼给推荐的人,我们得罪不起。这次我们没能护住他已经落得了个不好,当时要不是裘少选对了路,就不只是他一人受了伤,我们全部都要折进去。沪海的年神医盛名在外,总应该有一两分本事,哪怕是求也要求他为裘少看一看。我们这会出面,年神医不一定给我们面子,可我们终归是使了劲,这就是诚意。”

    随贰亓真不是故意在厕所门口听里面两人说话,他没有马上走只是想要看看厕所里的两人长什么样子,他在火车上转了一圈难得遇到了两个有意思的人,两人身上多少缠着一些煞气。就算是隔着一道门,随贰亓还是感觉到这股煞气,让他有心停留了几分钟。他闻着从门缝里飘出来的烟味,夹杂着厕所本来那股味道,这股气味真有够恶心人。

    随贰亓的养气功夫日益深了,仿佛根本没闻到这股恶心的味道,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两个男人简短的对话上。这两人身上带着的煞气有些意思,他们的对话内容更有些意思,特别要提的是掌眼、摸金校尉与年神医这三个关键词。

    这年头称呼掌眼的行当可不多了,古玩行算一个,还有就是盗墓行,那里面的掌眼才是真神秘人物。

    祥叔从小混迹江湖。有人说江湖已经死了,那些刀光剑影、快意恩仇不过就是一场黄粱迷梦,如同盗墓人与守陵人这种江湖中人只是很遥远的角色,普通人哪能接触到盗墓人,更是没见过黑市的模样。

    祥叔却是听过见过那些三教九流的人,都说九流分为上中下三种,中九流有‘一流举子二流医,三流风鉴四流批,五流丹青六流工,七僧八道九琴棋’的说法,他就是风鉴出身,善于相面批命,不提终究没有真学会望气之法,却是知道很多江湖琐事。其中就要说起盗墓这一行,这算是古往今来经久不衰却很不亲民的行业了。

    礼崩乐坏后,春秋战国时掀起了厚葬之风,盗墓这一行从此就没断绝过。总有人想着发一笔死人财,挖了别人的陪葬品可比自己勤奋一辈子要轻松多了。那时古代军队没钱了,想要军费就去挖墓,与其让那些珍宝在地下埋着,还不如归于己有让它们有个更实际的用途。

    从官方到民间,盗墓之事从暗到明,从明化暗,可人人都听过盗墓,但真的了解其中行业详情的只是少部分人。

    清末盗墓再次猖獗起来,很有职业操守的盗墓人越来越少,那时候时逢乱世,世人没能看到周朝时礼崩乐坏是什么样子,可清末民国那会的动荡局势却仿佛就还在眼前。那时不只是华国人自己挖,外国人也来华国挖宝,何止一个乱字了得。

    不知何时就形成了一班人马的称呼,掌眼一词又在江湖里露脸了,他是圈中的灵魂人物,有发现墓穴与鉴赏文物的能力,还有销货的人脉与路子,在他的决策下,能让小老板支锅给支起一锅人,把挖墓的活派给腿子与下苦去做。

    随贰亓听到厕所里两人提到了掌眼就留心了。在新华国盗墓是犯法的,但总也屡禁不止,不管抓到多少盗墓贼,从来都是听说下苦与腿子被抓走得多,了不起就是供出了支锅,可那掌眼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来历。有人推断这些掌眼们说不好在现实中有很体面的身份。

    如此一来,随贰亓倒是想知道这两人口中的裘少是什么人物,能让掌眼把他安排到一伙下墓人中,又是受了什么伤,要去找神医看病。这伤是在墓中沾上的,听着不像是小伤,能有医生给治好吗?

    随贰亓没有听过年神医的名号,他却是知道玄笈子曾经修行医道,世间是否还有医修传人?

    一根烟的时间并不长,那两个男人就开门出来了。他们当然不知道已经被随贰亓盯上了,随贰亓从他们身边错身而过时,这两人口袋里各多出了一颗小珠子,顺着这珠子不怕下车跟丢了这两个人。

第75章 喷你一脸(抓虫)() 
这次来沪海生活,随贰亓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意外他们起码要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因为杨犼与木鲲的存在,不适合住在楼房中,他早就买了一套老洋房,请随元亓帮忙找人装修翻新一下。老洋房在地段在市中心的位置,闹中取静,还连带花园与庭院,之前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些破败的感觉,而过了大半年再看,重新铺上了草坪,秋千与雕塑也是都换上了新的,一扫之前的破败感,阳光洒下来照着草坪,有一种很安宁的味道。

    “这里房间多,我给你与柳钥都留了房间,你也别另外找地方了。柳钥那里等她从学校回来,我也会邀请她的。”

    随贰亓不喜欢热闹,可这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与巫弋两个人类居住未免也太冷清了一些,这是诚心诚意地邀请沈和。

    昨天,随贰亓与沈和分别送巫弋与柳钥去了学校,沈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像是真有一种做家长把孩子总走去读书的感觉,就算之前也没住在同一屋檐下,可总觉得把人送到了大学,就像是让对方离开了自己的保护圈。

    其实随贰亓也有这种感觉,他原本以为巫弋会住在校外,谁想到他居然坚持第一个学期一定要住校,那样才能更快地融入学校生活。

    沈和已经辞去了研究院的职务,他这是打算正儿八经地下海经商了,这会沪海正赶上了发展之初,他来沪海不全是为了追着柳钥。当然不能像是以前一样,有太多闲工夫总是窝在家里,但看了随贰亓这洋房的环境,他就动心了,有这么一个能安歇的地方是一种享受,他是傻了才会拒绝。

    “那我就把钥匙收下了,柳钥那里我不能做主,只要她同意就好。大家真能住在一起挺好的,反正我包了大家的生活费,这房子够大不会相看两厌,也能热闹一些。”

    沈和知道随贰亓是定然不肯收房租的,如果常住,他也不会一了大家的生活费是最好的。

    随贰亓没推辞说不要,如今沈和全身心投入了创业,多少冲淡了他心里的失落,最闲的人变成了随贰亓,他倒是希望朋友能住在一起了,就算不是天天都见面,可也能有个念想。

    既然其他人都去开始各自的新生活了,随贰亓也必须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这安定了四五天就去找火车上被他盯上的两个人了。当时留在他们身上的那颗小珠子是杨犼给的,它制造了不少这种小珠子,留在一个人的身边超过十个小时后小珠子就会消失,而那人身上会留下一股独特的味道,能让杨犼成功地追查到对方的所在。

    随贰亓亲眼目睹了这些小珠子的制造过程,那是用杨犼的狗毛与眼泪合成的,他严重怀疑杨犼说的那股能追踪到的独特味道,就是一股浓郁的狗妖味。

    找了一个晴朗的天气,随贰亓牵着杨犼,在家门口吃了小笼包与豆浆后,出发去找茬了。

    杨犼对脖子上的项圈有些不习惯,它明明是仙二代,怎么就成了要套圈的狗了,不过让它更不习惯的是没有了巫弋做的饭菜。随贰亓不太喜欢外食,除了早餐之外,其余时间若是在家里都是随贰亓自己烧,清汤寡水的一点都不符合它的胃口。所以能被牵出来是有好处的,起码他们的中饭是在外解决,能让它吃得愉快一些。

    随贰亓抱着杨犼坐上了出租车,杨犼之前感知了那两个男人的行踪,这几天他们一直都在市里面行动,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个年神医。如今是在闸北的某处落脚了,这两人一般在中午之后开始活动,他们现在过去,估计那两人还在睡觉。

    不巧的是今天谢文与谢长三并没有在睡觉,他们终于等来了年神医的传召,说是让他们早上九点准时去聊一聊裘泓的具体病情。就算是不习惯起一大早,也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准时赶到了年神医的诊所外。

    “老大,这地址真没弄错?”谢长三站在一排棚户区的入口处,他看到了来往去倒马桶的人,这狭长弄堂只能让一个人通行,抬头就是一排排晾衣服的竹竿,神医就住在这种生活环境里?

    谢文也有些迟疑,他觉得自己可能根本找不到神医究竟是住的哪一户,这里哪有连贯的门派号码,真是乱得很。“你懂什么,这就是大隐隐于市,神医的想法是我们能琢磨的吗?”

    谢文这么说着心里有些打鼓,问了好几个人,终于在辗转闯过了好几条弄堂后,看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家门半开半掩着,而那窗户贴着艳绿色玻璃纸,就是窗户玻璃的右下方有些裂痕,缺了一小块玻璃。

    谢文不敢直接推门进去,他敲了敲门喊了一句,“请问梁医生在吗?”

    屋里没有人回应,似乎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谢长三有些耐不住,他向前一步,想从那玻璃窗里看看屋里的情况,刚把头伸到那玻璃窗的缺口处,就直直对上了一只眼睛,里面似乎泛着绿色的光!

    “啊!——”谢长三被吓得大叫了一声,他差点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这时屋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消瘦的年轻男人拉开了门,他不满地看了一眼尖叫的谢长三,“你们带足钱了吧,我只收现金,钱要是不够,现在就滚,大白天的瞎叫什么!”

    谢长三看到来人瘦弱的样子,他受到的惊吓就变成了怒气,“要不是你装神弄……”

    谢文一下子就捂住了谢长三的嘴,他可不希望自家表弟得罪了神医。都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年神医在外的名气也差不离了,就是死要钱的做派,不管治不治病,要是问个病情也是要撒一大把钞票。

    “神医请见谅,我这弟弟不懂事。我们带够钱了,这是来请教以下关于裘少的病能不能治。”

    谢文把姿态放得很低,他这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人向一个瘦弱的高个子低头了,并且是立马就把手里的塑料袋交给了年神医。

    年神医当场就拆开塑料袋,先把一叠钞票点了点,看到数目准确才勉强让谢家两人进门了。

    这屋子真够昏暗的,没有看到电灯开关,周围都拉上了窗帘,只点着一盏油灯。谢长三心里有些发毛,他真不觉得这像是治病的地方,更像是分尸的凶案地。那介绍他们来找年神医的人真没坑他们?

    “别浪费我的时间,有话就快点说。”年神医没请两人坐下,就是收了钱也没摆出另一幅脸孔。“你从头开始交代,你们那病人是惹了什么病,在哪里招了病,具体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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