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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若兰,你呢?”
“杨落。”我说。
“杨落,你坐,我给你开电视。”
这是一间很现代的客厅,里面沙发,空调,冰箱,电视,电脑,一应俱全。她打开电视后,坐在了我的旁边,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一个石英钟。石英钟咔哒咔哒的走着,屋子里很静。我不得不说:“若兰,难道你就打算这样过生日?”
“别吵,时间就要到了,时间就要到了。”她喃喃着,两只手举了起来紧紧握着,很激动的样子。
我一看这情况,心说你激动吧,我有点困了。低头看看自己的前胸,满是血迹,闻了闻腥得很。我问卫生间在哪里,她根本没听到,我就自己站起来出去找。我一推门,就看到这些女鬼围着屋子看热闹呢,我心说看毛线啊你们。出来后拉上门,问了句:“卫生间在哪里?”
女鬼们笑了,簇拥着我走了大概十几米,把我推进了一个房间。这卫生间够大,够奢华,在蹲位前面还有个大电视呢。但我不是来拉屎撒尿的,我脱了外衣开始洗。洗掉了血迹后,重新穿上,当我回到屋子的时候,这若兰好像呼吸都停止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英钟。
我困了,倒在一旁就睡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寺庙外的一片草丛里,我站起来,看到一条宽阔的马路,我的车就停在马路边上。我挠着脑袋,心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没有若兰这个人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衬衣,那个洞还是在的,难道这是我自己撕开的?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吗?
☆、第40章 君速来
为了得到验证,我走向了昭觉寺的庙门。当我到了门前的时候,庙门开了,香客们都进去了。我买了张票,也随着进去,凭着记忆朝着那阁楼而去,当我到了林子前的时候,有一个老和尚从一旁走了出来,眉毛是白的,脑袋上九个点。他双手合十说:“施主,这里是本寺禁地,请您去他出游览吧。”
我指着说:“我认识这里面的主人,若兰,我见过若兰了。”
“施主,没有若兰,这里也没有主人。请回吧!”
我说:“明明有若兰的。”
我推开了这老和尚,心说老子是道教的,不必和你一和尚客气。我穿过树林,绕过池塘,迅速过了桥,但我看不到那个院子了。我跑过去开始四下张望,回头的时候,老和尚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摇摇头说:“施主,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回吧!”
天琴这时候说:“这和尚在撒谎,明明有若兰的,我肯定她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我没有质问这和尚,他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行礼道:“请回吧。”
这老秃驴。我在心里骂了句,看看他后哼了一声说:“你等着,妖僧,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弥陀佛!”他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别处的寺庙都在山林里,反正是远离城市的地方,但是成都这个地方不同,昭觉寺和文殊院是两个比较大的寺庙,但就是混迹在人群之中。文殊院座落在城市的中央,昭觉寺就紧紧挨着城市而立。
文殊院是一座很大气的寺庙,不仅是建筑大气,里面的和尚们也大气,根本就不收门票的,谁都可以进去参拜。香火鼎盛,人流涌动,时常会有和尚提醒小情侣不要过分亲昵,这是佛门清静之地。我去过一次。
这昭觉寺门票两元,过年过节的时候5元,用当地人的话说,一撮最撇的香十块钱。价钱还算是公道,不愧是大寺庙。但是我想,但凡是收钱就是不应该的,寺庙是所谓的佛祖和人类沟通的地方,你收了钱就会截断很多人和佛祖沟通的机会,严重的资源分配不均,你让穷人怎么参拜佛祖呀玛德!
这时候我就想,要是老子的道观收回来了,一定要和文殊院学习,对大家免费开放。大家还可以自己带着香火来参拜,没带的可以从我的道观购买,小有盈利就行了。老子是有真本事的,又不是骗子,只有没有真本事的才会去行骗老百姓的钱呢。
天琴此时和我交流:“昨晚你睡了后我就也睡了,醒了的时候就到了那草丛里了。我怀疑,我们被人迷倒了。”
我说可能就是困了吧!她说困了的话,为什么被人搬到了外面还没有醒过来呢?江湖险恶,你懂个屁。
我出来后就开始不停地吸烟,几口就把一支烟给吸进去了。呛得我咳嗽了几声,随后往后一靠开始琢磨怎么回事儿,但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有一座院子的啊,里面有个养鬼的姑娘叫若兰,还说今天要和我私奔的呢。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对了,她还说过屋后有一个寒泉,整日的散发着寒气,是这些阴气才得以让这些鬼生存的。简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我决定,今晚再探一下这个该死的鬼寺庙。
开车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梅芳一宿都没睡,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见到我就抱着我,说你去哪里了啊!?我担心死了,死了这么多人,我怕!瑾瑜这时候在沙发上睡着,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我说喝多了,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上。她说那你也要给我打个电话啊,你当我是什么了你。我说这不是喝多了,犯了糊涂了嘛!
总算是搪塞过去了,她也没生气。说实在的,我也不怕她生气,老子是道爷,有的是本事,才不在乎你生气不生气的呢。这时候我才发现,男人有了本事后是多么的硬气,相反,女人到了有本事的男人面前是多么的温柔。就算是脾气再不好的女人,到了有本事的男人面前,装也要装温柔,不然谁惯着她啊!你说呢?
梅芳就是个例子,以前可是母老虎,冰雪女王,见谁不顺眼就泚嘚谁,谁要是出错了就要罚钱。这样一个女的,现在还不是温柔似水的。你要是还和我瞪眼睛,我眼睛只会比你的瞪得还要大,再和我扯淡,大不了老子转身就走,不搭理你就是了。
我发现,梅芳舍不得我离开她,就变得温柔了,这才是事情的本质。
她说:“你累了吧,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弄早餐。”
梅芳,我的芳芳,一宿没睡觉,还要屁颠屁颠给我弄早点,还有这么温柔的女人吗?我这是没扯王八犊子去,这要是去会小情一晚上没回来,她冤不冤?我偷笑了起来。
吃早餐的时候芳芳叫醒了瑾瑜,看着她洗脸刷牙,之后说等下给孩子去买一些衣服穿。我说知道了。但是吃完后我就忘了,进了卧室靠在床上抽烟,迷迷瞪瞪就睡了过去。醒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就听外面那摇摆机响。
这时候才想起来买衣服的事情,心里挺愧疚的。出去的时候一看,果不其然,瑾瑜已经换上了新衣服。她坐在摇摆机上,前后晃动着,头发也跟着晃动。她突然下来了,然后到了阳台上往下看。
我问看什么呢?她没说话,看得聚精会神的。这是个全景的阳台,从上到下全是玻璃的,有不锈钢的护栏。瑾瑜就是一双小手抓着护栏看下面的。我过去向下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戴着墨镜和帽子,抬头看看,随后进了我们这个单元。
很快,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梅芳去开的门,我听到外面说:“这是杨落的家吗?”
梅芳说:“是啊,你找他有事?”
“有他一封信。”
接着,一只爪子伸进来了,我能看出来,这家伙是个阴气很重的家伙,但是她不是鬼,是要妖精,反正我能感觉到。她不是邮递员那么简单。梅芳哦了一声,把信接了过来。随后她慢慢关上门,可是马上又打开了。她说:“请问是谁……人呢?”
我心说,人早就走了。她撇撇嘴,把这个信封翻来覆去看看,笑着说:“奇怪了,怎么知道我俩同居了呢?”
妈个蛋的,我怎么就和你同居了呀!我听了这话那叫一个震撼啊!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她一步步走过来,把信递给我说:“什么年代了,还派人送信,打个电话多方便,实在磨不开说的事情就发个短信,实在不爱用手机就发个QQ,发邮箱什么的。写信,老土。我告诉你杨落,这样女的都有病,太另类了,不能要啊听到没有?!”
这次我猜到了,是姬子雅给我送来的信。她信里说:杨落,你好!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希望你能尽快下来一趟,和我共商对策。如果你还不来,我就只能打掉这个孩子了,因为我没办法做一个未婚母亲。我的身份不允许,我的家庭不允许,我的族群也不允许,甚至三界都不会允许的。我是个贵族,你能明白吗?望君速来。姐,子雅!
这次这封短短的信,看起来和上次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但是我还是没感觉到她有诚意,我甚至觉得这就是要把我骗下去一刀捅死我。你当我傻啊!还怀孕了,你一个鬼,会怀孕么你!再说了,我是至阳至刚的身体,你至阴至柔,我俩可能有后代吗?再说了,小爷当时只是为了救你,捎带甩了些种子,现在发芽了,你不喜欢自己拔掉就是了,老找我干毛线啊!
虽然在心里这样劝自己,但是还是觉得不怎么舒服。怀疑自己是在言不由衷了。
☆、第41章 被冻
“怎么了?信里说什么了?”梅芳在一旁端着一杯水,递给我后问我:“看你脸色难看的。”
“没什么,一个朋友出了点意外,车祸去世了,挺可惜的。”我撒了个慌。
她也就信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腰,用脸在我的胸脯上蹭了蹭说:“月有阴睛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节哀吧。”
这时候,我看到瑾瑜这丫头一直在窗户那里蹲着,她不停地看着外面楼下。这丫头看什么呢呀!我过去问她:“你看嘛呢你!?”
她不说话,看的聚精会神的。我就也在阳台上看下面。下面来了个收破烂的,他蹲在一棵树下在抽烟。三轮车就停在他的旁边。我想应该是物业的亲戚,不然进不来。他倒是不喊,只是静静地在楼下等着生意上门。
有两个老头在旁边下棋,一个老太太在旁边看热闹呢。
这时候,瑾瑜突然说了句:“你见到过老太太看下棋的吗?好奇怪啊!”
这话一出,我顿时就明白了。把她抱起来送进了卧室,然后出来对梅芳说:“不要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
梅芳很害怕,说:“出什么事情了?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心说这不是报警能解决的问题啊,不用说,血旗营的人找来了。但是我还不知道这个血旗营到底是个啥组织呢。改天还是要查一下,度娘会知道么?
“不要报警,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你不要出来就是了。”我说。
我叮嘱了一番,然后下楼了。我是吹着口哨下楼的,下楼后直接朝着那几个人走去。到了旁边后,我低头看着棋盘,俩老头下的还是中规中矩的。当头炮对屏风马。
这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来是装老,那双手比我的还嫩呢。我到了的时候,这老太太往旁边挪了挪,后退一步,站到了我的身后。
天琴这时候说:“你放心,我盯着她呢。”
我哈哈笑了,说了句:“真是臭棋。”
一个老头看看我说:“你来,我是臭棋,你香,你来下一盘试试。”
此时,那个收破烂的也凑过来了,把我围在了中间。那老头站了起来,我就坐在了旁边。他抬头看看我说:“红先黑后,你先走。”
我这时候低着头,看到那老女人的一双腿,很白很嫩,穿着一双瓢鞋。她似乎很不安地一直在移动脚步,我抬头看看她说:“阿姨,您这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