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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也不矫情,坐在了林栋对面。
林栋一伸手搭在了他的脉门上,他脉搏强劲有力,并不像有毛病的样子,只不过体温略高,应该是风寒感冒。
当他准备收回手之时,识海中的玄老却提醒道:“林小子,你没有观察仔细,再看看或许你会有别的收获。”
听到暗示,林栋上了心,赶紧再次凝神感知这个壮汉的脉相。
果然有端倪!
壮汉的脉相沉缓,按照这两天从玄老那儿学习的理论,这应该是肺病之象。
他暗暗惭愧了一下,到底是粗心大意了。
随后他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玄老那边轻嗯一声以示肯定,接着补充道:“他这病多半是和抽烟有关,你看他的右手食指中指泛黄,这九成九是常年吸烟造成的。”
玄老这些日子通过与林栋在识海的共鸣共享,早已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
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又解释道:“而此人皮毛焦枯,这应该是寒邪入肺,伤及肝肾所致。你将这道天目符加持,就能看出他内脏五行的状况,这也是我符医门的绝学之一。以你现在体内的灵气,应该够施展一次天目符了!”
玄老不厌其烦地给他解释病症的特征,林栋如同海绵一般吸收这些知识,而后又从玄老这里学到了新的符咒,这次真是收获颇丰啊。
随后他松开大汉的脉门,暗中快速在手心绘制出一道较为复杂的符咒……天目符!
紧接着,他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佯装抚额的样子朝自己脑门轻轻一拍。
“天地万物,无所遁形,敕令,天目!”
天目符咒施展完毕,林栋感到双目中瞬间一阵清凉。
他举目再看四周,景观虽然未变,但所有在场诸人都变成了一个个发光体,形体散发白光。而脑部处则散发着紫光,难怪古人将脑海叫做紫府了。
再往下看去,心脏处火红,脾脏处土黄,肝脏处碧绿,肾脏处深蓝,肺脏处淡金,只是肺脏的金光已经有些暗淡了,同时影响了肝、肾处的光芒。
果然是肺部有疾病。
“喂,小大夫!你到底看出来了没有啊?俺可没时间和你磨蹭!”大汉被林栋看得一阵心虚,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应该是感染风寒,是不是?”林栋笑了笑,没有介意他的态度,开口说道。
大汉微微一愣,随后满脸堆笑地竖起大拇指说道:“没错,俺这两天感冒了,也差不多要好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哈。”
旁边的马元飞则阴阳怪气地叫道:“风寒小症而已,寻常大夫都能看出来,哈哈……“
林栋没有理会马元飞,而是对壮汉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抽烟抽的很凶?”
壮汉一怔,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还是点了点头,确认了林栋的判断。
“我给你个建议,早点去医院检查一下,重点是肺部。你脉相沉缓,是寒邪入肺。”
林栋没有提出要给大汉治病,毕竟他的年纪摆在这里,而且他还没拿到行医资格,贸然说要给别人治病,恐怕又要被马元飞抓了把柄落了口舌。
不过壮汉闻言脸色大变,不悦道:“小大夫,话可不能乱说,俺身体好的很,怎么可能肺部有毛病?”
“这只是我的判断,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找家医院做个检查。”林栋无视他的不悦,反而自信十足地说道。
壮汉脸上露出了挣扎之色,一阵惊疑过后,他一跺脚,冲林栋沉声说道:“小大夫,俺就信你一次。如果俺去检查出真的有毛病,俺一定给你送面锦旗。如果查出来没有,那你可就别怪俺不客气了,俺老张在这药材市场也不是好欺负的!”
林栋呵呵一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如果我的判断不准,你随时都可以来揍我,我绝不还手!”
壮汉嗯了一声,便飞快地钻出了人群,朝远处快步跑去,看来他确实也被林栋吓得够呛。
做完这一切,林栋扭头看向马元飞,笑眯眯地问道:“姓马的,只有一个人愿意让我诊断,不如你推荐几个朋友让我诊断一番?”
林栋刻意将“朋友”两个字咬着重音,然后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躲藏在人群中那几个人。就这几个人刚才跳脚捣乱最凶。
显然,这几个人和马元飞都是蛇鼠一窝,今天专为马元飞来砸老古场子的。
扫完几人一眼之后,林栋将目光对向了马元飞。
天目符余威尚存之下,马元飞的身体状况在林栋眼中无所遁形。
林栋发现姓马的其他地方还算健康,不过有一处的光芒极为暗淡。
他不由留了心,继续观察起对方的外在表象。
一番观察之后,林栋确定了心中的判断,不禁哑然失笑起来,原来马元飞还有这毛病啊?
。。。
。。。
第二十章 老古的邀请()
马元飞只觉得林栋双目特别明亮,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不过他可没有打算就这么认输了,壮汉匆忙地离去,正好给了他一个耍无赖的突破口。
随即,他指着远去的壮汉背影,说道:“那家伙肯定是你们的托,否则这么多人不出来,偏偏他就走出来了?你们的把戏实在太拙劣了!”
“马元飞,你个无耻的混账东西!”
老古刚刚好转的面色再次变得铁青,抬手怒斥道:“按你这样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病人,所有人都是托了!”
林栋虽然脸色也是阴沉无比,但他还有后手,还有一个大杀器。这个大杀器一旦使出来,不怕马元飞再矢口抵赖。
不过,他现在心里不是百分百肯定,还是需要切脉来证实自己的判断。否则一不留神,以这马元飞的无赖痞性,今天不闹个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想着,他便迈开脚步朝着马元飞处缓缓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马元飞不知林栋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不由结结巴巴地问道。
林栋耸耸肩,笑道:“马老板干嘛这么紧张?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这么心虚?呵呵,你不是觉得这里都是我们的托吗?那既然这样,不如马老板大方点,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病怎么样?”
说着他冲围观的人群也吆喝了起来:“大家伙觉得怎么样?”
既然马元飞喜欢利用舆论的压力,林栋干脆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开口对四周的群众询问道。
四周围观的人群已经看了不少好戏了,也有些厌烦了,不过林栋的这个提议当场就吸引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好家伙,这可是同行互掐斗法啊,这种刺激的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
马元飞并不笨,到时候林栋胡乱一通瞎说,就算是假的恐怕也会被这些好事者传播开去,到时候自己的脸面可就挂不住了。
他心有余悸地倒退几步到人群里,谁知却被后面的群众给挡住,又将他给推了回来。
这么一推,马元飞刹时脚步不稳,一个趔趄地踉跄来到林栋跟前。
好机会!
林栋见此情形,立马兴奋起来,装着扶住即将扑倒在地的马元飞,顺势就掐住了他的脉门开始查探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马元飞警觉到脉门被林栋抓住,奋力地甩手,想要挣脱开去。
这时林栋已经探查完毕了,索性松开了他的手,马元飞一个用力过猛,嘭!
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林栋一脸笑意地将他拉起来,揶揄道:“马老板,你身子骨虚,就不要总是在外面跑了。这要是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
“放你妈个屁,你这个没教养的小杂种,离我远点,我身体好的很,不用你假好心!”
接连几次在林栋手里吃亏,马元飞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始叫骂了起来,话语极其尖酸恶毒。
“父母早亡”是林栋心中最大的痛,马元飞这番恶言,正好戳中了林栋心里最软弱的地方。
一句没教养的小杂种,简直就是在揭他的逆鳞。
马元飞的病症林栋已经了若指掌,这种病症对于一个男人的自尊是最大的伤害,林栋原本还有些不忍心当面揭穿。
不过姓马的既然揭了他的逆鳞,也不怪林栋不给他留最后一丝颜面。
“哈哈哈……”
林栋怒极反笑,语气森然地问道:“马老板,我能问下您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马元飞稍稍一愣,继而骂道:“关你屁事!”
林栋轻笑了一声,装作担忧地说道:“马老板,我这可是在关心你啊!毕竟你现如今岁数也大了,又得了这个病,如果还没有个孩子的话,恐怕你们马家从此要绝后了啊!”
一般人如果听到这咒人断子绝孙的话,早就跳起来拼命了,可是马元飞却不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冷汗流了一身,惊骇的看着林栋连连后退。
此时的林栋在他眼里比恶鬼还要恐怖,他从未让别人知道的隐疾都被林栋发现了,这让他如何不怕?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马元飞硬着头皮反驳道,他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林栋只是在诈他。
林栋嘴角挂着玩味地笑意,再次咄咄逼问道:“马老板,你恐怕很久不能行房事了吧?”
马元飞这下终于发飙,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指着林栋的脑袋怒喝道:“你放屁!你他妈才肾亏,你全家都肾亏!”
林栋哑然失笑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不打自招!
“马老板,我还没说你的肾虚呢?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哦!”
围观群众一阵哄堂大笑,对着马元飞指指点点,脸上的鄙夷清晰可见。
“你…你…你……”
马元飞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唰得一下,脸色变得死白死白,颤抖着手指着林栋,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了,马老板,你如果还不去厕所,你都要忍不住啦!”
刚才林栋握着他手的时候,一股灵气已经刺激到了他的会阴穴,这会儿应该快有反应了吧?
果然,话音未落,马元飞胯下短裤水渍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所有人都捂着鼻子散开了去,各种厌恶的目光望着马元飞。
“啊~~!”
马元飞羞愤地惨叫一声,身形狼狈地捂着裤裆迅速钻出了人群。
“哈哈哈哈!”
林栋和老古相视大笑,老古心中的郁结,在马元飞这个小人的滑稽逃离中消散无踪!
约莫过了一会儿,见妙手堂中没有热闹可看了,围观的人群才缓缓散去。
随后,老古脸色庄重地朝林栋抱拳,深鞠一躬道:“小林,今天多亏你了!”
林栋赶紧将老古给扶了起来,谦逊道:“古老板,今天的事也是因为我的药方而起,再者说了,你对我也颇多照顾,这是应该的!”
老古捏着胡子看着林栋,满意地点了点头,已经有这样的本事了,还能这么虚怀若谷,真是难得。光凭林栋这份沉稳劲儿,他就敢肯定这年轻人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他想到林栋刚才抢救自己的那一手按摩绝技,还有仅仅是探脉就能找出病因的本事,心中一片火热,赶紧开口说道:“小林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