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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从未听过如此神奇的武功,眼睛一亮,说:“先生能否与我简单的讲解这套剑法呢?”
君子修道:“这套剑法共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恨’,第二阶段为‘爱’,最后一阶段就是‘无情’,说是无情,其实最有情。先生是读书人,应该能懂得无情有情之辩。”
岳不群嗯了一声,示意继续。
君子修继续说道:“只要牢记剑法总纲,最后绝对不会被爱恨情仇控制住,做损害他人身家性命的事情。并且对总纲理解的越深,剑法就越厉害,反之剑法则弱。”
岳不群明白了的其中意思,点头道:“也就是说,即便是被仇恨控制住,但这样也是因为对总纲领悟的不深,剑法就不会很强,就难以为非作歹。”
君子修点了点头,说:“是的,不知岳先生是否同意呢?若是岳先生同意,在下成为华山的客卿,也不是不可以。”
岳不群听见君子修要当华山客卿,顿时欢迎之至,不过思虑了一番,还是问你道:“修先生美意,在下自然不会不答应。只是我看修先生的剑法也才只练到第二层吧?教平之没有问题吗?”
君子修笑道:“这剑法于修炼第一层时最为凶险,到了第二层之后就相对简单了,先生不必担心。”
岳不群道:“那就劳烦修先生了,华山有修先生这样的人加入,也是荣幸之极。”
华山后山,密林之中,君子修开始教导林平之“无情剑法”修炼。
君子修负手而立,说道:“修炼我这门剑法,需要胸怀广阔。在修炼之前,你须先敬拜天地。”
说着,君子修从怀中拿出三炷檀木香,交给了林平之。林平之依言点燃了檀木香,向天地各自拜了把,接着把檀木香插在了地上,又双手合十拜了拜。
“嗯,你要记着,无论何时,都要胸怀天下,武功才能飞速进步。”君子修说道:“接着我会背诵剑法总纲,你仔细听好。”
只听那君子修来回踱步,吟唱道:
后吾身而吾身先,
外吾身而吾身存。
天地何以能长久,
不自生而得永生。
吟诵完毕,君子修又把剑招与一二层口诀交予林平之。
接着君子修对林平之说道:“这第三层其实只是个传说,近百年来没有一个人练成。你也不用太在意,练到第二层巅峰,就可以很好的控制情感了。若想继续往上连,就需要靠自悟去领悟‘无情’的真意了。不过我们都只是凡人,又如何真正的无情呢?”
转眼间令狐冲在思过崖已面壁半年,这日傍晚,岳不群邀宁中则前去思过崖看望令狐冲。二人在危崖峭壁之间行走如履平地,不久就到了崖顶。
令狐冲见二人来了,大喜之下,纵声高呼:“师父、师娘!”
其实,依照华山派历来相传门规,弟子受罚在思过崖上面壁思过,同门师兄弟除了送饭,不得上崖与之交谈,即是受罚者的徒弟,也不得上崖叩见师父。哪知岳不群夫妇居然亲自上崖,令狐冲不胜之喜,抢上拜倒,抱住岳不群的双腿,叫道:“师父、师娘,可想煞我了。”
岳不群眉头微皱,他素知这个大弟子率性任情,不善律己,那正是修习华山派上乘气功的大忌。这时眼见这大弟子真情流露,心想:“冲儿在思过崖待上这半年,定是没有半点长进,这是太让我失望了!”他心下颇为不怿,哼了一声。
接着岳不群走上前两步,搭住了令狐冲的右手手腕,把了把脉,只觉弦滑振速,以内功修为而论,比之以前竟然是大大退步了,又哼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冲儿,你在思过崖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怎地内功非但没有长进,反而后退了?”
令狐冲俯首道:“是,师父师娘恕罪。”
岳不群摇头道:“内功修炼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不用心,我怪罪你又有什么用。你若再是这样的状态,根本达不到登真心法的第二层,更别提学习华山其它的上乘内功。”
岳不群叹了口气,又说道:“武林之中,变故日多。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对你期望甚殷,盼你能早日为我们分担艰巨,光大华山一脉,但你却一直纠结于个感情,如此不自强,真让我失望的很啊!”
令狐冲见岳不群脸上忧色重重,羞愧难当,当即拜服于地上,说道“弟子该死,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岳不群见令狐冲能够知错,伸手扶他起来,微笑道:“你知错就好,自今天起再好好练习武功就好。半个月后,我会再来考查。”
岳不群说着,转身就要走,却听令狐冲忽道:“师父,有一件事,弟子想要禀告!”
岳不群转过身来,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修炼上的疑问?”
令狐冲道:“弟子在思过崖偶尔发现了一个山洞,里面居然刻了许多···许多五岳剑派武功,事关重大,弟子不敢懈怠,请师父移步前去查看。”
岳不群听后大惊,心想:“前些年,我在一山洞,发现了全真的武功遗刻,现在冲儿又发现了一处刻有武功的山洞,难道是天助我华山?”
岳不群想到这里,当即对令狐冲说:“既然如此,冲儿,你带路吧。”
第十五章 剑宗余孽()
岳不群跟随令狐冲来到了山洞,点燃了火把,认真的观看起来。当岳不群刚开始看到破解五岳武功的字刻时,他的内心是大为震动的,但他思虑了一番过后,又开始冷笑起来。
岳不群对令狐冲说道:“你这几个月无法专心练功,是不是因为这些魔教破解五岳武功的字刻?”
令狐冲脸一红,道:“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岳不群冷哼一声,说:“这些破解之法也不过如此。冲儿,我来问你,这些魔教创的破解五岳武功之法能否克制神女剑法和登真剑法的双剑合璧?”
令狐冲恍然大悟,道:“登真剑法和神女剑法互补破绽,除非是百年不出的大宗师,几乎没有人能破解。”
岳不群呵呵一笑,说:“而要使出双剑合璧,必须达成以下两种条件中的一种。一是使剑的双方心意相通,二是达到登真心法的第三层,就可以独自使用双剑合璧了。但江湖险恶,即使再亲密的两个人也有分开的时候,所以,就有必要学会双手并用之法。”
令狐冲连连点头,道:“师父说的极是。”
岳不群继续说道:“今日,我也与你说一说华山的过往,让你谨记何为华山正宗。”接着岳不群就把剑气相争的事情告诉了令狐冲。
令狐冲听完后,说道:“看来我华山派是要以气为主。”
岳不群满意的点头道:“对,内功到高深处自然有诸多妙用,就如这双剑合璧,虽然两种剑法招式平平,但若已登真心法的第三层来运用它们,绝对是威力无边啊!”
令狐冲听了后当即如醍醐灌顶,拜伏于地上,感激的说道:“多谢师父教导,若无师父,我恐怕会走入魔道。”
岳不群伸手把令狐冲扶起来,道:“你武功尚浅,在思过崖又没有人教导,误入旁门左道也是情有可原,但你以后须谨记,不看执念于剑招,要耐住性子,勤修内功。”
令狐冲道:“弟子记住了。”
岳不群嗯了一声,转身欲走,突然又听下了脚步,道:“半个月之约,你可别忘了,要努力练功啊!”
令狐冲嗯了一声,又在那呆呆的站了良久,突然自言自语道:“不对,刚才一时激动,忘了吧青袍客的事情告诉师父,以后找机会在说吧!”
令狐冲虽然为岳灵珊的事情所伤,但也谨记的师父的话,半个月之内内功果然有了显著的提高。岳不群再次上崖查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紫霞功第一层口诀交给了他,并花了一天时间教导他其中细节,又让他继续在思过崖呆上半年,练习紫霞神功。
岳不群听说田伯光在华山附近捣乱,就和宁中则一起去寻找这恶贼,花了半月的时间,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二人刚刚回到华山,凳子还没坐热,就来个一群不速之客,居然是剑宗余孽封不平等人,后面还跟着嵩山、泰山、衡山的人,岳不群暗道不好。
岳不群走上前去,没好气的说道:“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呵呵一笑,说:“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
岳不群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岳不群却不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
封不平大笑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呢。”
岳不群涵养功夫极深,端坐在了椅子上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
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
岳不群呵呵一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
封不平冷笑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将开来,真的是五岳旗令。
听到此处,站在一旁的宁中则忍不住了,怒道:“左盟主管得未免太宽了,咱们华山派本门之事,可用不着他来管闲事。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掌门?”
只听衡山派一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
宁中则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
宁中则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
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宁中则道:“这却不敢,只是我夫君前些年为你们衡山副掌门刘正风铲除了魔教奸细,你们衡山现在反而联合外人来扰乱我华山?”
岳不群为衡山派刘正风斩杀魔教长老曲洋,江湖上皆知。她提及此事,一来揭衡山派的疮疤,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岳不群相助之情,反和外人同来跟自己夫妇为难。
那姓鲁老者脸色大变,厉声道:“刘正风那叛徒早已不是我衡山之人,我们今日来到华山,也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岳师兄可以管我衡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