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还得等半个月……啊,好久……
蓝紫冧瘫在了床上,缓缓蜷缩成了一小团。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请小天使们继续关注【还是不要脸的求评求收藏,求求求。。。。。。】
☆、归城
遇到蓝紫冧之后,真崎兰觉得,这世上,最难以理解的,就是女人。
没有之一。
绝对的。
有十个电子脑,都不够用。
听到蓝紫冧在电话那头冷嘲热讽“可变成了一具枯骨?真想尝尝你的血到底有没有蚊子们形容的那么琼浆玉液。”又邪恶暧昧而娇嗲地补了一句“记得活着回来啊!我会让你一边热热的死去,一边销魂蚀骨到上了天堂……”通话戛然而止。
好半天,真崎兰的脑子里盘旋的都是被摁在蔷薇丛里,被荆棘缠裹住的OOXX的画面。
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三言两语,却是如此让人浮想联翩。害得真崎兰全身火辣辣的,半天都回不过神。
一个月没见了……
不是不想见。
而是没有藉口,也没有空暇的时间。
新委派到煤矿场的明细会计总是出差错。何慕容不得不把得力干将真崎兰,调遣到乌烟瘴气的偏远乡下去进行支援。那里真的除了煤,再没其他的东西。真崎兰的任期就是“把明细会计梁媛媛带出来了,即止!”为了能尽可能快的返城归乡,几乎有点填鸭式的,真崎兰想让实习了三个月还不大知道“做帐为何物”的梁媛媛,快一点领略到职责所在。
明明很简单的啊!为什么就是教不会呢?
真崎兰心急,看着梁媛媛那龟速的理原始单据和录记账凭证,就一个头两个大。对着梁媛媛的那个榆木疙瘩不开化的脑袋,真崎兰要多无奈有多无奈。但还是得教。
如果一直不教会,那就得隔三差五的莅临指导。
简直要命!
还真不如直接炒了老板鱿鱼。
在这样“人的脚趾缝里都是黑灰”的一方水土上。真崎兰一天也不呆下去。
更主要的是她本人很白,于是,吸引了一群又一群堪比非洲人的国人的瞩目。
加上真崎兰在“无光失色”的天地里,简直是艳压四面八方。
男男女女都想欣赏这“风景如画”的人儿。
谁让这里的一切,灰度都这么大呢?连路边的树叶也没有了原本的清新绿意。
所见之处,皆是所谓的黑色金山一座连着一座。
不管走到哪里,做点什么,真崎兰都会被无限“深情”的关注着。
还好不是蓝紫冧来这种地方,真崎兰庆幸着来的人只是自己。
嘻嘻,城里人哟……
人家是这么静静拿筷子吃饭的。
说话是这样的语气在说。
走路不会东张西望。
看看看看,城里人都爱读书。
真干净,一天洗几次澡,才能这么白?
她吃的真少,怎么长这么高啊?
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
……
莫名其妙的,真崎兰成了“城市形象代言人”
被围观的频率太高,却又不能不去脏乱差的集体食堂,和一大群所谓的企业管理层,围着黏腻腻的方桌,吃油水盐分都很重的所谓的伙食不错的大锅饭。鸡鸭鱼肉天天有,就是没什么合胃口。还不如一碗稀粥有味道。
偶尔还得盛情难却地凑人数,一起喝点酒。
当然,真崎兰坚决不喝,一律都以“酒精过敏”委婉拒绝之。
每到了周末,还得跟着煤矿老板去最近的县城里消遣娱乐。
KTV里,一首接一首,皆是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
烧烤摊上,又是一碟连一碟的重口味。
……
更强人所难的是,矮冬瓜一样的梁媛媛喜欢吊在真崎兰的胳膊上。
能说有多沉吗?蓝紫冧那么高挑的一人,也没这样砸秤的重量。
不,简直没法比,真崎兰每次都暗自感慨万千,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
蓝紫冧是身轻如燕,可做掌中碟上舞。
梁媛媛……唉!不说了。
没有姿色,但梁媛媛十分亲民,经常跟着地质勘探队的男人们,吊着保险绳索,到矿井里视察地下迷宫。或者,去攀爬那些还没被开垦的荒山。
能让人不火冒三丈?
到了煤矿上一个星期。真崎兰就冲梁媛媛发飙了。
“你一个明细小会计员,和勘探队在一起混什么啊?帐理不清楚,原来是心思都野到了外面去了啊!你和他们去浪费时间,他们分你薪水了,分你奖金了?还是,你的帐,他们会给你扯清楚明白了?你这样对得起生你养你供你读了这么多年书的父母亲人吗?你要是再照着这样的状态下去,不用老板说了,是个人都想解雇了你。拿钱不干活,谁要?”
真崎兰批评了梁媛媛几次,梁媛媛才终于知道自己的份内所在。
这之后,对梁媛媛的因材施教,才终于有了进展。
差点没被累死!一个月啊!
终于把梁媛媛的各种低级错误无极限的脑子,给拧巴回了正常人的状态。梁媛媛也知道真崎兰不好惹了,遇到问题,会自己勤思考,进步显著。现金日记账之类的细碎事务,也总算是找到了处理的路径,也领略到了工作的乐趣。
适时的向何慕容电邮了一份“捷报”,得到了最高领导人下发的“返城准许”的批文。
人民终于得到了解放,真崎兰从灰头土脸的世界走了出来。
回到了城里,顿觉哪里都干净清爽,就连贫民窟的垃圾堆都觉得好看。
沐浴更衣之后,真崎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蓝紫冧发信息。
蓝紫冧答应了一起吃晚餐。
唉!这晚餐,说了一个多月了,还没吃到嘴呢!
等着约会的来临。
真崎兰坐在书桌前,摩挲着阔别一个月的灰色龙猫挂饰,好不期待。
知道煤矿上的办公楼环境很恶劣,所以才没有带你去,这么久,一个人在家,一定觉得寂寞了吧!真崎兰对龙猫傻笑,“还好没带你去,不然要黑得连你亲妈都不认识了。”
龙猫眼神懵然的看着真崎兰,带着丝丝笑意,不说话。
真崎兰亲了一下龙猫挂坠,又把它收在一个檀木的八宝小箱子里——这箱子是奶奶遗留下来的小首饰盒。没想到,这龙猫成了压箱底的无价财宝。想想,都觉得特别的有意思。
欣赏了好一会儿,觉得小箱子就是龙猫的婴儿床。
哈哈!你好Q,真崎兰戳了一下龙猫的肚子。
等了一下午,蓝紫冧却回了个电话“抱歉!公司里有一点事。估计,要到很晚……我才能离开得了。那个晚餐,你先吃!不用等我了……”
呵!又是……
除了作“善解人意”状,还能怎么样?
真崎兰自然只好答应,安慰蓝紫冧“别着急,抓住关键所在,对症下药,根治问题,才是最要紧的。但也得记得吃饭,别饿着自己。”
听得出蓝紫冧心事重重,电话那端应了一声“嗯”,挂断。
不过,真崎兰还是有些高兴。好歹,这一次,蓝紫冧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的,一声不吭的就放了自己鸽子。
不在外面吃,真崎兰就在家里做。吃过了,真崎兰挎着包出门散步。
漫无目的,真崎兰停在了丽景大酒店的门口。
呃!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呢?笑。
一个月前的那个夜里,蓝紫冧对她说“今晚,我住你那里了。”
这也太快了吧?真崎兰一阵小忐忑。
但蓝紫琹的车一走,蓝紫冧掌心向上,递到真崎兰的眼前,猝不及防地来了一句“借我一千块钱。明天还你。”一副芭蕾舞者般的高傲姿态。
这神情……是借钱的时候,该有的吗?
“干嘛?”
葫芦里卖什么药?真崎兰困惑地看着蓝紫冧。
“开房啊!”蓝紫冧平静得像在图书馆的落地窗前,坐着翻开了一本精装书。
“哈?”
能不能别这么时时惊喜?真崎兰觉得思路再次卡壳。
“算了,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好了。”
原来没打算和我一起去啊?
“你这是,要做什么?”真崎兰吞咽了一下。
虽然蓝紫冧这人就是跳跃型,但还真是让人无法适应。谁若娶了她,不得疯掉?
“还能做什么。找个酒店,洗澡,睡觉啊!”
呃,那倒是!哈?那什么……
“你要去酒店住么?”
“不然呢?”
“那你刚刚……说的……”
“不那样说的话,我姐能让我在外面过夜吗?”
X,被利用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你身上有钱没有?开了房之后,你就早点回去睡吧!”
“钱,有!但你能不能别这么会使唤人?”
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
“送佛送到西。走吧走吧!刚好这边有一家丽景酒店。我懒得回车库取包了。你就帮忙先垫付一下。顺便借用一下你的身份证。”
嘿!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矜持?
“别拉拉扯扯的,好吗?”
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心目中的天使形象,终于坍塌成了一堆石块。
“有什么关系?刚不是已经搂搂抱抱过了么?反正我们是哥俩。怕啥?”
有这样的兄弟么?服了。
“……”
想想,多管闲事的人是自己。总要负责到底。
真崎兰陪着蓝紫冧,去了丽景酒店开了一个单人标间。
雷人的是,蓝紫冧不会用房卡开门,拿着房卡,窘迫呢喃“没孔啊!插哪里?”
嗯?第一次用?
真崎兰只好拿过卡,轻轻一碰门把手上方的刷卡区,发出“嘀哩哩嘀”的启动声,显示了萤火一样的绿色指示灯。咔嗒一声之后,拧一下门把手,门开了。
蓝紫冧惊讶“是这样开的啊!”
至于吗?真崎兰有点犯愣:开个门都不会。蓝紫冧以前都是怎么住酒店的啊?莫非随身携带管家侍婢伺候?可上次去蓝紫冧家做客,也没见到有“管家”这种人啊!家务还是自己动手。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真崎兰把卡插在了取电孔里。
看着只铺了一片酒红色贡缎床旗的白色大床,蓝紫冧呆住。
别这么吃惊,好不?真崎兰有点不好意思,以为蓝紫冧是对居住条件不满意。
但蓝紫冧困惑不解地指着床,莫名其妙的一句“住酒店的人,晚上都不盖被子的?”
呃……这个,是不是大小姐都深居闺阁,所以才这么孤陋寡闻?
真崎兰走到了嵌在墙里的壁橱前,把羽绒空调薄被取出来,撤掉了床旗,铺好了床榻,烧了一壶白开水。轻轻把蓝紫冧摁坐在软垫靠背圈椅圈里,给蓝紫冧脱了鞋,套上沐浴用的橡胶拖鞋,说实话,还有点高兴,感觉自己像孩子她妈,正在照顾自家的小孩子。
蓝紫冧换了拖鞋,进了浴室。
一阵水响,让真崎兰时时想到曼妙的美人出浴。
等蓝紫冧沐浴更衣裹着浴袍,趿着一次性拖鞋出来后,真崎兰还是有些没定力,此地果然不宜久留,从书桌前站起身告辞“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
一阵风卷来,蓝紫冧一下扯掉了身上的浴袍,这速度,简直比魔术师的神奇方帕还厉害,眨眼露出了一具美到令人无法直视却又移不开视线的身体。
X,这女人是想干嘛?真崎兰的头一瞬间变成了蒸蟹,嗞嗞冒着热气。
“嗯?这一次,你不跑了?”十分记仇的瞪着真崎兰,蓝紫冧挡在了玄关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