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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偃月刀,又或提着长枪与一些长戟等,现在正源源不断的从城头上跳下来。
不过这些从云梯口上跳下来的黑风盗重步兵,他们当先的几人,无一例外的没有看到隐藏在城墙边上的拒马,所以,他们直接跳落在拒马上,‘噗哧。。。。。。’头先的六个黑风盗重步兵直接被传承了‘糖葫芦’,身上的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不断向外流,嘴里面不断的惨叫着。
看到这几个重步兵的惨样,后面的重步兵顿时不敢再向下跳,很小心的在城墙上面选择落脚点。
拒马的数量很多,周边还有尖锐的尖刺阻挡,再加上身着沉重的甲胄,这让这些黑风盗重步兵行动非常不便。
同时,这也给了徐盛他们这些守军一个极好的极好。
看到黑风盗的重步兵都被拒马挡住了,徐盛毫不犹豫的大喝道:“第一,第二大队弓箭手,射击!”
两个大队的弓箭手早就各自瞄准这些云梯口的拒马处,因此,一听到令,他们在隔着四五米的距离,毫不留情的对落在那些拒马处的三、四十个黑风盗重步兵放开了弓弦。
“咻咻咻。。。。。。。!”一瞬间,箭矢射击声大作,而那些拒马前的三四十个黑风盗重步兵身上甲胄沉重,本来就移动不便,现在再加上陷身拒马内极为难行,所以,面对这些弓箭手的射击,他们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不断怒吼着被活活打死在城墙上面。
有些见机早的黑风盗重步兵,直接不管不顾的向城墙下面跳下去
“啊。。。。。。。!”
“嘭。。。。。。。!”很快,一切归寂寂。
往城墙下面跳下去,确实是可以躲过弓箭手的袭击,可是,这些黑风盗重步兵显然忘记了,黑沙城的城墙高度在四五十米左右,并且,他们身上穿着极为沉重的两层重甲,所以,他们跳下城墙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还有些黑风盗重步兵在临死之前双手不断的挥舞着盾牌,把自己的脑袋遮拦的严严实实,同时,希望身上的两层盔甲能够给自己保护,不过最终他们都失望了。
林泽配给给弓箭手的箭支,都是重箭,现在弓箭手距离这些重步兵只有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重箭的威力被挥到了极致,无论他们的盾牌,或者说他们身上的盔甲有多厚,无一例外都是被无数的中间射穿,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成刺猬。
“咻咻咻。。。。。。。!”
“噗噗噗。。。。。。。!”
“啊啊。。。。。。。!”
一时间,这些拒马的周边五米的范围内横七竖八布满了黑风盗重步兵满是血洞和箭支的尸体,鲜血流的到处都是,甚至还隐约可见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现场看起来,极为血腥。
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一时死不了的黑风盗重步兵,还在那大声惨叫着。
后续的黑风盗重步兵也看到了这个情景,这个时候,他们再想要退下去已经不可能了,他们身后可是一直有人在退着他们上去,所以,这些黑风盗重步兵在及其无奈之下,冒着堕城的危险,压着牙齿从垛墙处奔走跳下来,其中更有人直接踏着拒马上面的黑风盗重步兵的尸体,直接冲往第二小队这边。
这些黑风盗重步兵,他们一手持着圆盾大刀,一手上提着一把沉重的大砍刀,在接近第二小队的时候,嘴里面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杀!”
第二小队的一个总旗没有惊慌,一脸沉着的下达命令。
“长枪兵,刺!”
一声令下,第二小队的十五个长枪兵瞬间整齐划一的向前踏步,然后,蓄力,双手握着精钢长枪,向前一刺。
“噗哧。。。。。。。!”转眼间,度最快的四个黑风盗重步兵被刺成了血窟窿,满眼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拔枪!后退!”总旗的命令很准时。
“噗哧。。。。。。。!”十五个长枪兵整齐划一的拔枪,然后后退。
虽然中间有七八个长枪兵脸上带着一丝惨白,还有两个长枪兵嘴里面一阵的翻腾,好像要吐出来的样子,但是,最终,这些长枪兵都没有被城墙上面的血腥打败,他们还是那样坚定有力的站在战阵里面,随时听从他们总旗的命令出击。
“第二小组,刺!”总旗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随后,又是十五个长枪兵整齐划一的向前一刺。
“乒。。。。。。。,铛。。。。。。,噗哧。。。。。。。!”
这一次那些黑风盗重步兵有了事先的准备,所以,挡了几下,不过,也就是这样了。
长枪兵前面的黑风盗重步兵只有三个,等于是每一个都要面对五根长枪,加上身边又有碍事的拒马,这些黑风盗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那是可想而知的。
第六百一十七章 我不服啊!()
十五根长枪向着三个黑风盗重步兵刺去,的长枪兵枪势整齐犀利,对着的都是黑风盗重步兵咽喉心口等要害位置。..
林泽手下的士兵都是经过严酷的训练,齐步走,正步走,还有军阵行走这些士兵可以很容易的做到整齐划一的出枪刀,配合攻击的默契己经深入骨髓。
再加上,林泽在训练他们的时候,就特意让他们平日只练一招,中间已经不知反复训练了多少遍,可以说,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条件反射的出枪前刺。
一枪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些长枪兵这一冲一刺,脸上带着那种凶悍的气势他们对面的三个黑风盗重步兵的眼中都是露出惊讶的神情。
自己面前的仅仅是长枪兵,长枪兵的战斗力不是都很弱的吗?不是都是炮灰的吗?怎么现在这些长枪兵的实力,比他们见过很多长枪兵,甚至是他们头目身旁的亲兵都要来的凶悍,这是为什么?
他们心头电光石火的冒过这几个念头,他们真心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过,现实是不会给他们更多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的,这不,还没有等他们再想什么,他们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枪林。
头先的手持盾牌的黑风盗重步兵,左手的盾牌急挡格,“铛。。。。。。!”如中钢铁一般的声音响起,接着,‘嚓。。。。。’的一声,一根长枪刺破了他手中的盾牌,长枪的枪尖瞬间来到他身前。
“唰。。。。。。。。!”长枪的枪尖刺在他身上的盔甲上面,余势已尽的长枪枪尖直接从盔甲上面滑了开去。
这个黑风盗重步兵心里面松了口气,同时,他急一推左手的盾牌,然后,整个身子借势欺近那刺破他盾牌的长枪兵身前。
“咔嚓。。。。。!”一刀,深深的劈在了这个长枪兵的肩脖处。
“铛。。。。。。!”的一声,然后,长枪兵肩颈处的铁甲出现了碎裂,那长枪兵大声惨叫,一丝血红出现在他的肩膀上面。
里,这手持盾牌的黑风盗重步兵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右手一用力,想要拔刀,可是,不料那长枪兵这个时候却是直接丢开了自己的长枪,双手用力的他的刀,脸上一脸的疼痛和狰狞之色,但是,双手就是不放开,显然是不让他拔刀,一双眼睛更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个手持盾牌的黑风盗重步兵,心头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怎么会有这样的长枪兵,被自己砍中一刀,不仅没有害怕死亡,反而用双手强行拉住自己的刀,这样悍勇的军士,在他的印象之中,就算是楚国的白象军团,好像也比不上。
天啊,这样的人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又怎么会被自己遇上?
这个时候,这个黑风盗重步兵的脑子里面满是问。
忽然,这个黑风盗重步兵听到右侧的方向传来一声响亮的喝声:“杀!”
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意,传上心头。
“不好!”黑风盗重步兵暗喊一声不好,右手急忙弃刀,左手持盾向寒意来袭的方位挡去,同时,运起蛇形步,整个人像是一条蛇似的,向左后方急的后退。
这个黑风盗重步兵是一个后天一层的武者,对于危险的感觉很准,所以,一感觉到危险,他就想要运气轻功,避开这一道寒意。
可惜。。。。。。。。
“噗哧。。。。。。!”
“嗯。。。。。!”一声闷哼,这个黑风盗重步兵己是痛得深深弯下腰去。
这个时候,他才现,自己直接撞上了拒马,拒马上面的尖锐倒刺,直接在他腰部的位置,开了几个大指母粗细的洞。
“杀!”
一声带着愤恨的喊杀声响起,然后,这个黑风盗后天武者感到后背一阵疼痛,然后,前胸的突然出现一个沾染着鲜血的枪尖。
“这。。。。。。。。”黑风盗武者带着一丝茫然回头,然后他就刺中自己的人是谁。
却是刚才那被这个黑风盗武者砍了一刀的那个士兵,在他撞上拒马上面的尖刺,伤势严重,暂时失去了动弹能力的时候,这个同样肩部受伤严重的长枪兵,完全无视肩膀上面传来的疼痛,捡起他之前丢掉的长枪,快,准确的出枪。
这把长枪直接破开了他的两层重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小腹之内。
这黑风盗武者口中瞬间涌出大块大块的血快,他跪倒在地,直到临死,他心头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会死在地位这样低的一个长枪兵手上?为什么这个长枪兵会这样的不顾生死?为什么自己在砍伤那个长枪兵之后,余下的人不仅没有害怕的四散而逃,反而,在最快的时间里面对自己动了进攻?不是说,普通人,对于武者天生有着害怕心理的吗?但是,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不行了呢,我不服啊!!
与他同样死的不明白的还有另一个那位手持厚背虎头刀的黑风盗低级武者,他一上来,就是一套狂风刀法,直接劈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三个拒马,并且,把射向他的无数箭支给挡了回去,顺手还重伤了三个长枪手,劈死了一个刀盾兵。
不过,也就到这里了,那个被他劈死的刀盾兵,在临死之前,双手直接保住了这个黑风盗武者的双腿,然后,十几个长枪兵的长枪在他失去平衡的一刹那,瞬间刺入他的体内。
紧接着,还有几只的箭支射在他的身上,咽喉,心口,双眼中,到处都是。
就这样,一个同样是后天一层的黑风盗武者,死在一群他以前完全的,极其普通的长枪兵里面。。。。。。。。
。。。。。。。。。。。。。。。。。。。。。。。。。。。
在黑沙城东城门左侧的这段城墙上,战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进过这些时间的厮杀,城墙上面已经死了很多的黑风盗士兵,而有先前那些黑风盗士兵的尸体做为垫脚,再加上后面的黑风盗士兵拼命用手中的盾牌将城墙上面的拒马推开,城墙上面的第一道防线,拒马防线,终于被全部扫开。
下一刻,黑风盗士兵不断从的云梯上面跳下城头,然后,直接杀向城头上面的士兵,战斗在这一刻开始,变的更是激烈起来,不时有敌我双方的士兵受伤或是死亡的惨叫声响起,中间还不时有一些人影从城墙上面掉下。
在东城门右侧的这段城墙上,战斗比起左侧倒是轻松了一些,不过,同样的血腥。
由杜辉率领的一个千户在这里防卫,相比左侧城墙上面到处充盈着的喊杀声,这边的战斗不如那边激烈,城墙上面被黑风盗架起的云梯数量也不多,只有二十几个。
不过,战事同样惨烈,血腥。
在这处城墙下,在城墙上,横七竖八的躺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