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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敌人,或者是瞬间拉开距离,都卓有成效。
第四式:懒驴打滚。这一招是全无防守,完全只是供给。双手双脚,几乎是一起用处。攻势如同是狂风骤雨。敌人莫可能御!
第五式:颠驴技穷。其实可称得上是四招式混合,劲力吞吐间,轻松一招一式,便是可以击毙敌人。
这五招式,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使用起来,却威力绝伦。
就像是《驴妖大力诀》这名字一样,虽然说来有些滑稽可笑,但是如果有人与他对上,将臣可保证,敌人定会笑不出来了。
将臣心道:现在我要是在和小米战斗,决计不会再落入下风了。如果武学招式用得熟练,降之击败也并非什么难事。
毕竟这可是老驴子的家传武学,可是由一个大妖所创立的,非同小可。
……
将臣念头转动,演练这《驴妖大力诀》。随着齐神丹的药力扩散,越发觉得神奇,以及意念舒畅。
他心中对练出了这神奇丹药的丹辰子,也是更加钦佩了。对那炼丹士一职也是大感好奇:怎的竟然可以炼制出如此神异的丹药。
……
将臣转过头去,望向了将《驴妖大力诀》赠予他的老者。老驴子脑袋上裹着破布,看样子似乎是裤子撕下来的布条。
缠绕在头上,以此来遮掩住半妖的痕迹。那两条毛茸茸的驴耳朵。
老头双面色凄苦,双眼中满是哀凉。自他亲眼见到孙儿的尸体之时,便已经是心如死灰了!
他低声道:“老驴子,我很快就帮你报仇了。这《驴妖大力诀》我练得已经纯熟了。”
老驴子摇头道:“老头子我虽然恨不得立即要马山死,但是也知道马山那恶贼。实力不凡,心狠手辣。你最少要练个一年半载,方可与之动手啊!”
将臣面露苦笑,一年半载,自己可未必活得了那么久。自己寿命只剩下不到半年,如果自己死前都未能替老人家报仇,那也太对不起他了。
老驴子还以为他说的时间太急,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那三年五载,或是十年八年。只要将爷你替我报仇,即便我亲眼看不到,死后在地下也是感激的!”
望着老驴子的瘦小身影,将臣心中提起一股豪气,昂然道:“就这两天!我必手刃马山!”
老驴子惊喜道:“当真?!可是将爷你现在的身手?”想到后面,老头子又觉得自己心急。
将臣凛然:“我说一不二,当真如此!”
如果我此时连替老驴子报仇都做不到,日后又如何报自己的家破人亡之仇呢!
第21章 杀()
将臣来到了米市之处,在酒足饭饱之后。将臣说道:“小米,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小米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道:“主人有命,赴汤蹈火。小米也是义不容辞,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里啪啦,又说了一大堆。
将臣森然道:“我要杀一个人!”
“谁?是哪个囚犯得罪了你?还是哪个不开眼的狱卒?主人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替你摘下他的脑袋!”
“马山!”将臣吐出了两个字。
小米脸色顿时僵硬住了,他问道:“是阴差?!主人,杀阴差那是万万做不得的啊。在这苦泉狱中,阴差以下任何人。我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唯有杀阴差不能啊!”
“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每一个阴差都是修炼之人,享受着苦泉狱中的上等待遇。而且,在苦泉狱征伐其他门派之时,阴差也是中坚力量。如果杀了阴差,那上至四大司判官,乃至副狱主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不需要你动手,只要你帮我找个地方,并且约上他。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将臣淡淡道,语气毫不动摇。
小米哭着脸道:“阴差不可杀啊!”
将臣望着小米,一字一句顿道:“我偏要杀他呢!”他直勾勾地盯住小米。
小米望着那如同两汪深潭般的眼睛,从中射出夺人的寒光。令小米后脊背冒起冷汗。
小米问道:“我想请问,主人,那家伙是怎么得罪你了!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么?”
将臣说道:“他没有得罪我,他得罪了我的朋友。”
“那我们就从中调解好了,你那位朋友是苦泉狱的狱卒还是囚徒。我可以立即给他最好的优待……我可以……
主人,那马山的实力非同小可啊。在阴差当中,也是属于名列前茅之辈啊!”
将臣举起手掌,示意他住口。将臣缓缓说道:“我要杀马山,不管……他……是……什么人!!!”后面的几个字,就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一样。
小米即便是与将臣血战时,也从未见过他脸上的表情如此狰狞。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仇恨,要涌泄出来。
小米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无助的老鼠,落入了虎口之中。他擦了擦额头汗水:“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便是快步跑出去。
“记住,你的命在我手上。”将臣淡淡地说道。
“是!我绝不会出卖主人。”小米踩着小碎步飞快离开。
将臣抬头望向天花板,说道:“第一个是独角蛟,他就是第二个了!”
对将臣来说,这些搏杀都是磨砺,每经过一次,他都会变得更强。
……
桌上整整摆满了二十坛酒,桌下横七竖八地倒下有八个人。个个面红耳赤,看来是喝得醉倒过去了。
一个国字脸大汉,举起一个坛子。咕嘟咕嘟,将酒水全部都灌入肚中。那是最为烈性的烈酒,刀口血。
一般人喝上满满三杯,便已经是面红耳赤了。但是这大汉,却是足足将一坛刀口血灌喝下。
国字脸大汉喝完一坛之后,脸上赤红。重重的打了个酒嗝!双脚不稳,显示已有醉态了。
坐在大汉对面的,是一个身材更为魁梧之人。此人黑发披肩,留着两条黑须。赤裸的上半身上,绣着怒马啸原的纹身。
筋骨强壮,身材足足有两丈开外。即便是端坐在石椅上,也是比对面大汉高出了足足两个脑袋。
纹身巨汉一只大手,伸出将硕大酒缸举起。那酒缸之大足以让人洗澡之用了。
酒缸倾斜,里面热辣酒水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
却又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入腹中。喝完一缸酒之外,那巨汉将酒缸重重放下。在石板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对面的那人见到这般情况,吓得是目瞪口呆:“马山大人,您这是第十八缸酒了。你一人与我们九人赌酒,我们用坛,你用缸。没想到还是胜不了你!但是我必须要出去,只好得罪了。”
那大汉将酒坛砸向马山,接着身形跟进,几乎是同时撞向了马山。
酒坛掷出时以饱含巨力,大汉拳头砸来,力道同样非凡。
两股巨大的力道,一重压着一重!
排山倒海。
马山哈哈一笑,声音之大,几乎是震耳欲聋。
“赌酒,你们胜不了我。战斗,就更不是我的对手!”
马山巨掌一挥,一股磅礴气势便是瞬间轰来。
酒坛被是砸成了碎块,酒水漫天飞洒。化成了酒雨一般。
马山变掌为拳,一股纵横无匹的拳意波动。划出一道玄妙的轨迹,重重轰中了大汉脑袋!
砰!
一团猩红之雨,以更可怖的姿态绽放开。满室都是血腥肃杀之气!
马山将已经被染红的酒缸再次端起,血水脑浆混和着酒水,被他一股脑吸入腹中。
马山露出狰狞一笑,咆哮道:“爽!果然,鲜血比烈酒更带劲!”
……
这时,有狱卒禀告。阴差米市来找他。
米市长着一张三角脸,獐头鼠目的。马山见他形貌猥琐,也不太待见他。
“他来干什么?来找我喝酒么?让他进来。”
米市快步走了进来,让其余人退下,在马山耳畔低语了一会儿。
马山心中一动,说道:“竟然有这么一回事?”
米市笑道:“我又怎么敢欺瞒大名鼎鼎的马山呢!”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
……
马山跟着米市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穿过长廊,朝着更深的下一层走去。
苦泉狱修筑在地下近百米处,越是朝下越是潮湿阴暗。一般囚徒狱洞都是建在最下层,普通狱卒则是稍高一层。阴差所住之所,还要高上一层。
马山疑惑道:“米市,你不会耍我吧。这里真的有美酒么?”
两人已经来到了最深处,周围光线极为昏暗。
地深潮湿,几乎将衣衫都要打湿了。
米市笑道:“酒香不怕山洞深,那琼浆玉露一般的美酒,要是放在外面,还是不是立刻被别人偷喝去了。”
马山眉开眼笑道:“说得有道理!”
两人穿过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闸门,进入了一间巨大的洞穴之中。
墙壁上点燃熊熊火把,照得很是明亮。
洞穴正中则是有一个巨大的篝火,放射出巨大的火光。
一个人背对着他们,端坐在那里。
“咦,米市。这里哪里有酒?!”马山转头质问道。只听咔得一声巨响,那扇铁门已经关闭。
“这是什么意思?酒呢?!”
“你就是马山。”那人转过头来,正是将臣。
火舌吞吐,照耀的将臣半明半暗。满是疤痕的脸颊,更是显得狰狞可畏。
“你是什么东西。”马山冷冷道。“你们将我骗到这里来干什么?!酒呢?”
他高达两丈,异常强壮的肌肉,天生为他披上一层重甲。在这黑暗之中,几乎如同魔神一半。
米市早已经退到外面,他透过铁门望着那魁伟身形。不由的心惊胆颤:“这马山实力极强,尤其是那肉身力量。可是正面击沉过一座山的,主人真得会是他的对手么!”
他转头又望向了篝火旁的将臣,见他披着黑色斗篷,身材瘦削,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光是体形之间,就差了许多。
马山迈步走向将臣,他缓缓道:“我说了,酒在哪里?美酒在哪里?!”
“这里没有酒。”将臣扔下斗篷,“你在这里得不到其他,找到的只有死路!”
手,霎那间握紧成拳。一团磅礴气势激荡,朝着马山冲杀过去。
奔驴过岗!
“胆子真是不小,竟然敢正面向我冲锋。”马山直挺起熊腰,脚步往前一踏而出。
霎时间。
整个山洞似乎都震动了,那如同钢铁浇铸的雄健体魄,爆发出一股惊雷拍地的大吼!
这巍巍气象如同,烈马立于高山,怒声嘶吼。
将臣径直冲击而来。
捏指成拳。舞动如同一团黑影,他呼吸如龙,腹中龙丹跳动如同一颗星辰,源源不断的震荡而开。
每一次震荡都令他力量攀升一层,他知道,必须出手就得全力以赴。
因为马山那雄伟体魄太具有压迫力了。
只要将臣稍有迟疑,心中露出半分怯意,这场战斗自己就输了。
马山那高达两丈的体魄,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人形奔马。
气势一往无前!
轰!
马山腰背松懈一下,提膝便撞。一鼓作气之下,一足点地,飞速掠过来。
将臣拳头轰了过来,使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