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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只是江湖中的,还是一个个六扇门的捕快和宋庭大内的高手,虽然这些人已经尽量掩饰自己的存在,但对于熟悉他们的赵志敬来说,这些人就是黑夜中的一盏盏灯火,是那么的耀眼。
这些的到来,没有勾起赵志敬一丝异样的情绪,只见其两眼中精光闪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的有趣。
若是仔细看在这众多的人中,始终有一支和这些人不一样,那一身的气质一看便不是普通的江湖客,但又没有六扇门的捕快和宋庭大内的高手那般看向茶馆中的江湖客的蔑视,那是一种好似自己眼前的人,是下贱的,只有自己才是高贵的,一种来自内心的傲气。
在这热闹的场景中,想来一定会是喧嚣不堪,但此时的一切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限制着这些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小茶馆中,即使那些来得晚的人,没哟了座位,也没有吵闹,只是安静的在一边休息。
就在这时,官道上传来一阵巨大的马蹄声,不一会,一匹高大的骏马从远处疾驰而至,马上端坐着一位锦袍汉子,手上一柄连鞘的乌色长剑,此人年纪将近四十来岁,那一双眼睛丝毫没有看到一丝老态,满是精光,好似一眼便能够将人心底的想法看穿。
那疾驰的骏马来到茶馆前,便停下,那人一跃便已经站在地上,威严的面孔,一脸的严肃,看不出一丝的笑容,给人一种刚毅之感,心中便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乃是一个铁面无私之人。
那人不断前行,本来已经满是人的茶馆,人丛中露出一条小道,不管是江湖客,亦或是六扇门的捕快,还是皇宫大内的高手,在这一刻竟然自觉的将让开一条道。
来人来到赵志敬身旁,缓缓站定,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只见其两眼直直地盯着此时一脸淡然之色的赵志敬,大声说道:“赵志敬,终南山全真教大弟子,本座展雄,特来将你擒拿归案!”
听闻此语赵志敬依旧是一脸淡然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展雄?不知原来追随包拯,包大人的展昭是你什么人。”
“乃是先祖,我展家一门,世代以捉拿你这等蔑视朝廷礼法,随意杀人的败类,环他人一个朗朗乾坤!”那一脸严肃的展雄,在诉说之时,脸上露出一抹光华,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来自血液中的自豪,好似那个传说中的御猫展昭便是他一般。
赵志敬依旧一脸的担任,抬起桌上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缓缓开口说道:“展雄,你的先祖展昭也只是被赐御猫称号,你比之你的先祖如何?即使是展昭来此,我想他也不敢如此和我说话,就你一个他小小的后人,竟然若此大言不惭!”
语句依旧淡然,但那字里行间的一种霸道扑面而来,一脸严肃的展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手握住剑柄缓缓道:“我比之先祖,那自然是远远不及,但捉拿你这一只贼老鼠,那也只是小菜一碟!”
“苍啷啷!”话音落下,展雄手中的长剑出鞘,一道雪白的剑光闪过,直往赵志敬的身上逼来,只见赵志敬依旧是一脸的担任,端坐在那一支小凳上,从衣袖中伸出修长的手指,那宛若温玉一般的手指,在电光火石之间,宛若一道铁钳,将展雄刺出的一剑夹住。
“咔擦!”木块断裂的声响,映入耳中,赵志敬身前的那一张小桌子,在这一刻裂成两半,那切口光华如镜。
一手夹住长剑的赵志敬缓缓开口说道:“展雄,依我看就是个狗熊,你这一剑就只是能够砍砍桌子,撒撒气,连人都刺不中的剑,那还是剑吗?依我看就连小二哥手中的那一柄柴刀都不如。”
将近四十岁的展雄,早已经过了那个热血冲动的年代,听闻赵志敬的话语,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是那么的严肃。严肃中的他,握住剑柄的手陡然加大力量,紧握剑柄一扯,但那一双修成的手指,依旧将长剑紧紧地夹住,没有一丝法放松。展雄巨大的力量好似石牛入海,看不到一丝波澜。
端坐着的赵志敬,空出的一手将紫帝剑立在身边,脸上一脸的有趣,缓缓开口说道:“你要你的剑,就和我说呀!说比一定我一高兴就会将剑还你,但你这样没有一句话便陡然使劲,要将长剑拿去,我可就不高兴了。”
话音落下,赵志敬那夹住长剑的手指,一道气劲传出,两指一扭,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入耳中,一块寸许长的剑尖从空中坠落,那是因为赵志敬的一道气劲,竟将展雄手中的长剑截为两断,即使那坠落的一截才只是一寸长,但没有了锐利的剑尖,长剑便像没有了獠牙的老虎,没有了那一种咆哮山林的威严。
剑尖落在地上,展雄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但赵志敬没有一丝的停歇,并指如剑,一指点出,体内精纯的真气运转开来,一道尺许长的剑影在两指上出现,真气凝绝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有一丝金属的光泽。
指尖,剑刃一剑斩出,锐利的剑气将空气撕裂,斩在展雄手中那已经没有剑尖的长剑上,竟然发出金铁之声。。
第一百七十一章 明与暗()
“叮!”真气凝结的长剑,和展雄手中的长剑相撞,气剑缓缓收缩,一抹紫色的光华缠绕在赵志敬那修长的两指上。那本来宛若温玉一般的手指,之前还有着一抹肉色。
这一刻再看,那修长的两指上有着金属的光泽,看不到一丝的肉色,就如同佛经中描述的成就金身的佛陀,只是此时赵志敬的两指不是那不死不灭的金色,而是那朝阳升起,生机盎然的紫色。
展雄,一个经历了不少风雨的人,手中的那一柄陪伴自己的长剑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那来自骨子里的一抹骄傲,让其感到自己年轻时的热血在此刻变得沸腾。手中的长剑在这一刻泛起新生的光芒,一股得到新生的气息缓缓泛起,一股别样的气质陡然升起。
此时展雄手中那一柄已经没有锐利剑尖的长剑,比之原来剑尖没有断裂的时刻更加的危险,一抹看不到的锋芒在小小的茶馆中弥漫开来,茶馆中的众人,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展雄手中的断剑上弥漫开来,这一道无形的涟漪,让众人不由自主的竖起周身的汗毛,就好似一只兔子,遇到一匹饥饿的巨狼,一种来自灵魂的惧怕骤然而来。
在一瞬间,展雄手中的断剑不是那一种杀戮的气息,而是一种正气凛然之意,那手中轻巧的长剑,在一瞬间得到升华,不再是剑走偏锋的长剑,而是化作大儒手中的戒尺,一种来自灵魂的威压和无私陡然而来。
长剑疾驰,没有一丝的杀气,一股如山的压力骤然而来,一刹那,一瞬间,一剑、两剑、三剑好多剑,像天上的一轮烈日,在它的照耀之下,好似看不到一丝的阴影,眼前的一切尽是光明。
顿时赵志敬的神色一肃,缓缓开口说道:“展雄,你果然了得,是我小看了你。”那来自断剑中的压力,就好似一面明镜,照亮人的内心,寻找内心中的那一抹黑暗。人都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自然也做不到一片光明,没有那一丝的黑暗,这样光明的剑法,直指人的内心,先天便有一种来自灵魂的压力。
自然这一种真大光明的剑法,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炼的,也只有像展雄的先祖,展昭一般长远追随在铁面无私,明镜高悬的包青天包拯的身边,才会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心性,创出这样光明正大的剑法。
但赵志敬是并不是一个这个时代的人,一个来自后世的他,在原来那个品格淡化的时代,心中的黑暗已经不会让人搞到愧疚,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一抹光明只会压迫心中有一丝愧疚的人,心中没有愧疚,又怎会惧怕。
没有了愧疚,即使自己所行之事是黑暗的,在自己看来也会是光明正大的,只是别人不理解罢了。
赵志敬那修成的两指,在一瞬间,亦或是一刹那爆发出一股天地浩然正气之感,心中的一抹黑暗已经不能影响到他一丝的情绪波动,他的心中始终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没有心中的那一抹愧疚,赵志敬岂会惧怕光明。
“叮叮当当!”修长的手指,和那一柄失去剑尖的长剑,在这一间小小的茶馆中散发出好似天上太阳一般的光明,又还是古圣人一般的无私和威严。长剑抵出,手指轻点,但其中的那一股宛若星河的意境,横空散开。
一个个在茶馆中的江湖客、捕快和大内的高手,都被这一道无形的涟漪,卷起心中的一丝愧疚,顿时感到自己的心口好似一个巨大的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一般,不由的心中一慌,便离疾速从茶茶馆中走出。
顿时赵志敬和展雄身边露出一大块空地,即使是哪个茶馆中的主人小二哥,在这一刻也不顾心中的不舍,离开了小茶馆。但在所有人都散开,在外观战是时,一抹火红的倩影依旧立在赵志敬身旁,这一道光明的无形涟漪对她丝毫没有影响。
赵志敬眼角的余光一扫,看到从事的李莫愁一手提着她自己那连鞘的长剑,但两眼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已经散开,在三丈外观战的人,那一双没有一丝瑕疵,纯净的双眼,依旧在静静地看着自己。
顿时赵志敬的心中若有所悟,眼前的这个可人儿,一直生活在那没有几张面孔的活死人墓中,那一颗颗小小的心脏,就像冬天的雪花一样洁白,没有一丝的瑕疵,没有沾染这世间的万丈红尘,没有一丝的污垢。
这样的单纯,心中怎会有黑暗的一面,有的只是对自己师父、师妹、婆婆的这一种亲情的爱,还对自己那一抹来自内心的爱。又怎能感受到来自光明的压迫,她感受到的应该是光明的温暖。
说时迟那时快,一瞬间,亦或是一刹那,赵志敬那闪耀着金属光泽散发着光明之意的手指和展雄手中散发着浩然正气的断剑,在小小的茶馆中相撞数次、数十次、数百次,亦或是上千次,还是无数次已经记不清了。
但那散发出来的气劲,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那一张张摆放的木桌,那一只只还有人气的凳子,那桌上的一个个散发着热气的茶杯,在这一刻不断发出一声声脆响,一个个茶杯开裂,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四处都是一只只凳子被撕裂,倒在地上,就连那一张张厚实的木桌也不能幸免于难有的白剑气撕成两半,有的被一道道指劲洞穿,留下一个个铜钱大小通明的孔洞。
腾移的身影,光明正大的长剑停止,展雄一身的衣袍已经有一个个指孔,但那手中的断剑依旧散发着光明的气息,虽然此时的他嘴角上已经有一丝血迹,散乱的头发下的他看不到一丝的落魄,有的只是一种浩然的气质。
白袍披身,赵志敬的手指已经收回袖中,一身的衣袍看不到一丝的污渍,那古朴的紫帝剑依旧挂在腰间,丝毫没有出鞘的意思。。。。
第一百七十二章 蜕变()
赵志敬那眼中的瞳孔此时好似两日,散发着无量光,但不是原来那充满血腥和杀气的剑光,而是一种来自太阳一般的温暖、一种无私的大势、一种生机勃发的气息。
矗立着他的宛若一座高山,一种伟岸横空散发,没有之前那一种以势压人的戾气、也没有那一种站在高处,蔑视他人的傲慢,有的只是一种温文如玉的谦和好似一抹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