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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国的什么人?”她冷眸一转,慢悠悠的出声询问道,“莱辛郡主你知晓的还真是多,是你的文成舅舅告诉你呢,还是……别的什么人?”
说话间,她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幽幽地划过那躲在床后头的男人,动弹不得,口不能言,想要阻止莱辛郡主说话注意分寸着点都没有可能……
呵……
莱辛郡主虽有城府,可偏偏毁在了爱情上,一碰上她这个最爱刺激人且絮絮叨叨的情敌,就一不小心失去了冷静。9;2;K;s;.;C;o;m;
莱辛郡主一听她的追问,面色陡然大变,倏然闭上了口,试图不再多说一个字。
“真是不乖!”边子期浅浅一笑,那手拔出了腰上的佩剑,毫不犹豫的划破了帐子,巨大的帐子塌下,躲在床里边的男人身形彻底明显了许多,“哟,果真是王爷雅期阁的人。难怪……”
她顿了顿,视线又落回到为帐子蒙了一脸的莱辛郡主,“难怪阿琛总是说郡主是不错,可惜她勾搭了他的侍卫,就这一点,论他如何都不可能喜欢她。可惜……可惜……”
“陌琛真这么说?”莱辛郡主下意识的接口道,那声音里泛着一丝激动,“我没有勾搭他,他是……”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
她脸上露出一丝震惊,唇微动,狠声道:“你是在诓我,你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来?”
“你可以这么认为。”边子期脸上的笑意始终不减,但如罂粟那样,带着一丝危险,“我只提醒你,在燕雀国时他对你如何?”
莱辛郡主愣了愣,脸上的面色渐渐泛起一丝犹豫来,这直把那侍卫看得心惊胆颤,似恨不得出声点醒,莫要中了她的圈套。
“他……至少不会这么对我,他……”
她似乎是在一点点,一点点的回忆着过往她和燕陌琛的交集,那脸上慢悠悠的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
额……
这少女情怀,这笑容,这回忆……实在是刺激人啊!
“如何?”边子期平静似水的打断她的回忆,“与如今可有差别?不过你可别觉得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不过寻常人,可没那本事动摇阿琛的心思。”
莱辛郡主唇轻轻嚅动着,似欲言又止:“我……他……”
“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的
。”她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也止了口,“此番我来并非是找你麻烦,不过是来找他而已,你继续好好休息,等想通些许事儿后,去找阿琛吧,阿琛并非真对你绝情残忍!”
口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在连连哀叹,她……这算是在安抚情敌,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
“有什么便说什么,别你我他了。”边子期见她想说又不说,本来不急的,这也不由得急了,“你若不想说,就等着阿琛来,跟他说,我要将这男人领走了。”
说话间,她将床上的帐幔拧在一起,直接捆在男子的身上,用力将他从床后边拽了出来。
这不,一不小心太用力,使得他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那沉闷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实在是惊人!
“你摔疼了没?”她半蹲下身子俯视着嘴角轻抽的侍卫,言笑晏晏道,“要是疼了的话,眨眨眼睛。”
但是侍卫不吭声,不眨眼睛,就这么如死尸一样趴在地上。
“唉,一个个都是不听话的孩子,就喜欢折腾人!”她见他一动不动,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后,使力将他翻了个身子,“这样大概会好拖许多。”
不想,这身子翻得太用力,一封信笺从他怀中落了出来。
她犹豫了下,便是将之捡了起来,在侍卫眼前晃了晃:“这是你的?要不要还给你?”
侍卫的眼神当下就直了,还有一丝不安飞快的划过。
哈,看来这信儿有秘密。
她当下当着他的面毫不客气的拆了开来,信中的内容,可真够多的,事儿也够多的。
但是——
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一件件都是找他们麻烦的事儿,这着实可恼!
要不是她现在发现,真不知往后要遇着多么“有趣”的事儿,这人生天天都将是精彩的日子!
当然,这里边还有一件有关拓拔清渊的事儿,说是可以杀了他了,他的手已用不上了……
这……
柳眉轻轻拧起,她是不是需要进宫告知他一下,毕竟他们挑的时间是明天夜里。
边子期犹豫了下,便是将信笺折起来,塞回到自己的袖笼里,目光则是幽幽地盯着仰躺在地上的侍卫:“有这东西,好像留着你也没有用了,放你出去,没准还会让其他人将你接应走,还不如……”
话没有说完,她手中的剑便已划过他的脖颈,那刺目的鲜血汩汩而出,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将药香味覆盖。
“你……将他杀了?”莱辛郡主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终是从过往的回忆里回过神来,“你……”
“其实,我也挺想将你杀了。”边子期一边擦拭着剑上沾染着的血迹,一边悠然而语,“我这样毕竟算是打草惊蛇了,万一你与别的人告个密,岂不是白费心血?”
第267章 你怕旧情复燃()
“你……”莱辛郡主蹙了蹙眉头,“你杀不杀我,都一样,这外头的人都听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边子期轻颔首,“所以我说我打草惊蛇了。好在……”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眼里却是闪烁着冰寒的光芒:“我先是封了他们的穴道,后又在他们身上洒了点药粉,若是谁走上个七八步,那就倒霉了。”
“你真够阴险的!”莱辛郡主冷哼了声,“真不知陌琛喜欢你什么,歹毒的女人!”
“彼此彼此。”她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好郡主,你慢慢休息,明儿个就要进宫了,该是美美的样子
。”
言毕,她便转身离开,打开门的刹那,一阵阴寒的风迎面而来,她急急一跃,躲开了那充满杀气的寒意。
“真险!”她站在一边,眺望了眼屋外,轻轻叹了一声,果然人多的地方危险就多,放这么多侍卫在宅子里,简直就是拿命开玩笑,好在她还有些许本领,不然要是受了刚才那一击,指不定就要去阎王殿报到了。
“王妃,属下……失职!”杵在门口的侍卫急急言道,那嘴角处还渗着一抹鲜血,“还请王妃责罚!”
边子期不语,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寒光,如若出鞘的利剑,寒气森森,阴冷诡谲,她冷然的扫视了眼周围,先前那些个侍卫身上都挂了彩,且一个个都是身后受了袭击,但小命儿都还在,甚至还都能够开口说话了。
呵……
她无声的冷笑了下,笑意里满是寒意。
“可是有看清楚是谁袭击了你们?”
众侍卫摇摇头:“属下等人不曾看清楚来人,此人是从背后袭击我等,还不等属下等人反应过来,他便又袭向王妃你……”
“这么说来,这都是在先前那刹那间发生,而并不是一开始就发生的?”她慢条斯理的追问道,那眼眸里却是闪烁着令人猜不透的光芒。
众人点头:“是。”
边子期轻笑了声,雅致的面容上也泛起淡若清风的笑容,可惜笑意异常的阴寒:“那先前我在屋中说的话你们都是有听见?”
众人迟疑了下,道:“是。王妃若不想让消息从属下等人口中泄露,属下等人甘愿一死。”
额……
还真是自觉,这些人竟然还这么主动的求死。
她……究竟要不要下手呢?是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人,还是……由着去?
当真是难办!
她无奈的轻叹一声:“你们便是在这儿好生呆着,守着屋中的莱辛郡主,我去找玉笑书给你们拿解药,记住最多是七步,要是有敌人来了,你们每人七步大概是能够拖上一段时间护住莱辛郡主吧?”
“属下等人定不会让人将莱辛郡主带走!”
“甚好。”她满意的点点头,似若有所思的仔细地瞧了他们几眼后,这才悠然离开。
回去后,她依旧没有惊动院中的侍卫,还是从后窗处进入屋子,而后简单的将先前在偏院发生的事儿与他们说了下,不过自是省略了她打开门时差点为人袭击的事儿,若说了,他们也该是会担心。
玉笑书听了她的话,又看了信笺上所写的事儿后,沉默片刻,淡淡道:“让苍术暗中去盯着那边。”
“好。”
苍术过去了,他们这边说话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且还不时注视着外头的动静。
半晌后,玉笑书手指轻蘸了下茶水,在桌上悠然写道:“你明日进宫,乔装成莱辛郡主的丫头
。在燕尚未归来前,就留在和鸣宫里,太子该是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
这……
边子期轻蹙起眉头,她不想呆在和鸣宫,和鸣宫并不安全,再者与他面对面,那心思真心复杂,让她很是纠结,不舒服……
她……
唉,难道是要跟他来个传说中的藕断丝连吗?
这……她万万是接受不了的,可要是呆上个几天,又会为他的淡然温柔撩拨的那曾满是爱意又满是怨恨的心摇摇晃晃,哪怕如今心中已装了燕陌琛!
唉,一声哀叹接着一声,她……真不想和旧情人有太多的瓜葛!
她重重的拍了拍脸颊,摇头拒绝,压着声音道:“进去通消息可以,但是留,绝对不留。”
“你怕旧情复燃?”玉笑书问得非常的直接,那几乎是要戳中她的心思。
她摇摇头,旧情复燃断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心思总还是会沉沉浮浮,毕竟……
罢了,不想了,或许不想过往的情意,不想心中留着的恨意,只将他当成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或许便是可以了,她是边子期,不是这儿的边子期。
“也好。”她还是点头应下了,“我当是与子归分开,不然他们捞到人的几率太高了。”
……
一番密语,一番安排后,边子期跟着玉笑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雅期阁,前往驿站,她和他悄然的钻入陪嫁丫头的房间,毫不犹豫的将其打晕后,就穿上了那丫头的衣裳。
同时,玉笑书取出一张面皮,敷在丫头的脸上,描摹刻画,直到天边出现一抹鱼尾白的时候,他终是弄好一张精妙的人皮面具,当她将戴在脸上后,便是与那丫头一模一样。
“入宫后,小心着点,切莫露出马脚。”玉笑书在准备离开前,仔细地叮嘱道。
边子期轻颔首:“替我看着点子归,千万不要让她随意外出。”
“嗯。”玉笑书淡淡的应了声,而后便是悄然离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敲门唤她,说她身为丫头不要磨磨蹭蹭,该为莱辛郡主收拾下进宫。
不过,莱辛郡主好像还在雅期阁吧?
但她并未说破,悠然的打开门,恭恭敬敬的点点头后,就跟着来人去往所谓呆着郡主的卧房。
房门打开,她才进去,门就被人锁上了,这……
难不成她是假的已为人发现了?
边子期双眉倏然蹙起,幽幽地扫视了圈屋子后,发现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摆明就是莱辛郡主!
这……
她刻意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