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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边子期惊讶似的轻呼了声,“那难怪……那那位小姑娘便是那正妃的妹妹了?”
“嗯。”六皇子轻颔首,“正是。”
而她却还是拧着眉头,澄清似水的眼眸里似缭绕着浓浓的疑惑,好似还在思量着什么,小半晌后,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道:“那……臣妾能不能多问一句?”
太皇太后一直盯着她看,当看到她那不时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不禁觉得有些许怀疑,难道她真不是边子期?可若不是,为何燕陌琛给她的答案是她就是边子期?
谁在撒谎?
还是说这女人经历了什么事儿,失忆了?
一连串的疑惑在她脑海中徘徊着,却寻不到最真的答案,或许只能一试了,可当这般想着的时候,太皇太后猛地察觉到有一抹诡谲的光芒落在她自己的身上,她挪开视线看去,却只是看到六皇子淡然如水的模样。
看来今儿个是不行了。
毕竟对于六皇子今天这般突兀的到来,她也是有所怀疑,毕竟一直来这煞王府的人甚少与六皇府走动。
她眸色微闪,敛去悄然变化的神色,和颜悦色的开口道:“丫头,这儿没什么外人,想问什么便是问,哀家若是知晓,当是告诉你,如今你也算是我们燕家的一员。”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
“三皇子妃既然与三皇子和离了,那也当是回了娘家,为何那小姑娘……还会认错人?”她皱着眉头询问道,“难道三皇子妃不曾回去?”
太皇太后似想到什么哀伤的事儿一般,闭了闭眼睛,摇摇头:“那孩子走了,连家都没有回,是个性子烈的,若是寻常女子……唉,不说了不说了……”
边子期点点头,恭敬又不失乖巧的回道:“是臣妾不好,让太皇太后想起不愉快的事儿了,还请太皇太后恕罪。”
“哪来的什么罪。”太皇太后和蔼的言道,“这明明是哀家让你开口问的,你便不需要多想了。”
说着,她又笑着转移了话题:“陌琛那小子往日是个淡漠的,少言寡语的人,这京城里的姑娘当初是一个都看不上眼,你与哀家说说,你们二人是怎么认识的?哀家甚是好奇你这丫头怎么把他的心给掳获了。”
边子期闻言,雅致的容颜上流露出一丝羞涩的红晕来,声色也低了几分:“臣妾也不知道,当初相遇也不过是一场巧合,在云荒国云荒城时,总闻得婢女说外边如何如何的好,臣妾就按耐不住好奇心,偷偷地溜出了府。”
“然后就遇见陌琛了?”
她摇摇头:“不是,不小心碰上了一群黑衣人,一直追着臣妾,后来为玉面公子救下来,在疗伤的时候就遇见阿琛了,那时候他也受着伤,但因缺一味药材,无法痊愈。臣妾无意间得知那味药自家府中有,便取了出来……后来……一来二往,然后……然后……”
她越说越脸红,脑袋低得非常的低,让人完全瞧不出此刻那双眼里带着的是怎样的是眼神。
“这样……还真是有缘。”太皇太后眸色不停地闪烁着,似在怀疑她的话,“那你的家人是……”
“臣妾原姓夙,名子期。”边子期红着脸轻抬首,柔柔的回道,心下却是腹诽着,这老太太果然够精明,要刨根到底,也亏得她编故事也不赖,而且早在上次得知这位老太太找上燕陌琛时,两人提前窜共了下,“是父亲的养女,家中还有一姐姐,也是父亲的养女。”
太傅对不起了,只能拉你下水了!
“后因太……如今的云荒国帝皇见臣妾与边将军甚是投缘,而边家又少有人,便是让臣妾入了边家,改姓边,但名也是为子期,便……少有人全名唤臣妾,只称呼臣妾为边夙。”她开始胡编乱造了,但造的同时,也不忘把拓拔清渊拉下水,这样的话,他们要求证,就去求证吧,爱信不信!
太皇太后听了她的话,那双老眼里缭绕起疑惑的光芒,紧盯着她,似要将她看透:“这么说来……夙……这姓倒是熟悉,而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与云荒国帝皇还有几分熟稔?”
“托父亲的福,有过几面之缘。”她谦虚的回应道。
“夙……夙夜,云荒国的太傅,当朝帝皇的导师。”好久不曾说话的六皇子平静似水的出声道,“夙家的女儿也的确是能够与帝皇相遇,也难怪小皇叔会更加的上心,若是修的好,当是能让两国和平共处,反之……听闻这太傅先生甚是护仔,若是小皇婶在这儿受了点委屈,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边子期轻轻的应了声,“两国和平,百姓便安康。太子哥……皇上也是这般想的,说若是阿琛欺负了臣妾,他不介意起兵。”
第399章 小皇叔也该回府了()
“起兵?”太皇太后倏地蹙起眉头,原是和蔼的声音里泛起一丝怒意,且夹杂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边子期似察觉到不到她的怒意一般,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父亲逼他这么决定的,说是已负了边将军,难道还要负了边将军难得疼爱的妹妹,所以……就应下了。”
“因此那些个隐卫便跟着你来燕雀国,为得确保你平安无恙?”六皇子接着她的话,云淡风轻的出声道,“这帝皇倒真是对边将军情深意重
。太皇太后,您也莫要担心起兵的事儿,小皇叔那般疼爱小皇婶,怎得会出事,更何况您不也很是喜欢小皇婶,由您罩着,这下头的人哪个敢乱来。”
太皇太后听了六皇子的话,眸色变幻莫测,小许时光,终是敛去那些复杂的神色,慈爱的凝视着她,温柔道:“是。往后受了委屈,便是与哀家说便是。”
“谢太皇太后。”边子期恭敬的回应了声,而后偷偷地朝六皇子投去一感激的神色,他一直在帮她圆谎,同时也是旁敲侧击的让老太太别瞎打她的主意。
啧……
花弄影那只花蝴蝶是怎么勾搭上这位六皇子的。
六皇子察觉到她的神色,依然是淡然而疏离的笑笑,别无其他小动作。
太皇太后看着他们两个,虽不曾注意到那点小动作,却有在心中起了些许疑惑,奈何有些事儿不方便问,便只能作罢,只暗下寻思着什么时候让边子期单独的来一趟她的宫殿。
于是,她便开口言道:“丫头,明儿个陌琛就要远征了,你一个人在府中若是觉得无聊,便是进宫来陪陪哀家,哀家的这些个孙儿都是寡言的,与哀家说不了什么话儿。”
“是。”边子期轻颔首,温柔的笑笑,“那时候还望太皇太后不觉得臣妾来得太频繁,老是打扰您清静的日子。”
“怎会,你陪哀家说话,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太皇太后和蔼的回道,随即抬眸看了眼外头的天色,“要不,今儿个就留在这儿用膳?”
“这……”她似有些为难的出了声,轻柔的声音里充满了犹豫,“也……”
话未说完,便是让六皇子淡然的打断了:“太皇太后,小皇婶怕是无心留在这儿用膳。”
“为什么?难道还怕哀家吃了她不成?”太皇太后打趣的回应道。
是,就怕你这老太太吃了小的。边子期在心里头回了一句,但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低低道:“不是。”
“那是……”
“明儿个小皇叔就要出征了,小皇婶势必是想趁着剩下的时间与小皇叔好好温存一下,这时间……是要越来越少了。”六皇子轻描淡写的回道,“这会子,小皇叔也该是回府了。”
太皇太后闻言,那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眼里划过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但转瞬间,就又恢复一片祥和,慈爱的凝视着边子期:“是是是,是哀家糊涂了。那哀家也就不留着你了,早些回去的,想来你也该是有很多话要与他说。”
“谢太后。”边子期言道,起身道,“那臣妾告退了。”
“嗯。”太皇太后轻颔首,“回去吧,空的时候来陪哀家说说话。”
“是。”
而后,她便是告退了,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六皇子也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走得不快,与她始终有着十来尺的距离,直到走出宫殿,她停下脚步等他,方才缩短所谓的距离
“小皇婶是立刻回府?”六皇子不急不慢的问道,声色依然平淡如水,没有丁点的起伏,只有着一丝疏离。
边子期轻颔首:“是。”
“那我便是送小皇婶一程,想来送你来的马车该还是在宫外候着。”
说话间,六皇子便是在下人的搀扶下先入了马车。
“谢谢。”她也没有客气,毕竟有人送总好过自己走这漫长的路,而且鬼晓得这漫长的路上会折腾出点什么事儿呢,万一太皇太后什么的又来了兴致,将她请回去……想想就觉得忧伤。
马车悠然朝着宫外驶去,车厢内寂静无声。
边子期寻思着要不要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时,便闻得外头的车夫的声音响起:“六皇子,煞王爷来了。”
“停下。”六皇子瞥了她一眼后,便淡淡的出声道。
车停,帘掀。
她向着不远处眺望去,只见燕陌琛骑着马儿匆匆往她这边赶,当撞见她的视线时,那深邃的眼眸里溢出一丝震惊,急急地勒住了缰绳。
她迎着他的目光,浅浅一笑,随后侧头对着六皇子淡淡的笑了笑:“谢谢。”
言毕,她便跃下了马车,直向着他奔跑而去。
燕陌琛也飞快地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仔细地将她打量了下后,见好像并没有受到欺负,才暗暗松了口气。
“小皇叔。”六皇子探出身子,对着他恭敬的唤了声。
“嗯。”他淡漠的应了声,“谢了。”
六皇子平和的回以一笑:“受人之托。小皇叔,我还有事,先走了。”
音落,那帘子缓缓落下,将那白衣似雪的身影遮盖,马车拐了个弯,又朝着宫里而去。
边子期见状,压低了声音道:“他和小花花很熟?”
“有点交情。”燕陌琛眸色轻闪,淡淡的回应了声,“有些话回去再说。”
……
一回到府里,边子期就被他连连追问,那急切的样子还真是难得瞧见:“阿琛,你当那太皇太后是母老虎啊,她吃不了我。”
“她是吃不了你,但她有得法子让你不舒坦。”燕陌琛冷哼了声,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阴寒,“她选得今儿个找你,是以为我脱不开身。”
“嗯。”她点点头,“我知道,那老妖婆的确别有用意,拐弯抹角的探我的事儿,不过几次都让我胡编乱造的挡回去了,外加有六皇子旁敲侧击的提醒,便也是随便扯了点无关紧要的事儿。”
“你都造了些什么?”
“就之前与你窜共好的,然后就是随口说我和我原身,还有拓拔清渊有点渊源……怎么听着强大,怎么来,虽说那老妖婆未必会信,但不信她又能耐我何?”
第400章 难不成你想篡位()
燕陌琛看着边子期挑起的眉头,和眸间流溢出来的神色,幽邃的眼眸深处泛起一丝无奈,这女人……还真是个胆大的,也幸得那太皇太后就算真要辨真伪,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更何况那拓拔清渊……
一想到拓拔清渊,他心间泛起一丝晦涩的味道,没想到还是要借了其帝皇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