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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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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如此的,是该如此的……

    梦靥里的那个与拓拔清渊如此相像的人是那么甘愿的死在锦溪的手上,甚至还那般温柔的安慰着她……

    难道她杀他是注定的吗?

    注定要在那么喜庆的日子披上如此悲凉的色彩吗?

    她,看不懂,看不明白,可又隐隐觉得这与她先前的死好像有些许关联……

    当初锦溪杀了他,是注定如此……后来……

    如果她和拓拔清渊是延续,后来就换成拓拔清渊杀她,这算是为了打破那一场所谓的注定吗?

    如此,又何必让她再次活过来,是想让她走另一条路,还是……若她当初回去狠下心杀了他,一切不还是一样?

第593章 带上阴锦溪的画像() 
渐渐地,心脏处开始抽痛起来,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疼,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从心脏上慢慢地剥离下来,正随着血液向着全身蔓延 /》    疼,好疼。

    为何突然会这么疼?

    无法压制住的疼痛让边子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可偏偏人还不算彻底清醒过来。

    “清渊。”

    “清渊,清渊……”

    她的口中竟是喊出了拓拔清渊的名字,那清泠泠的声音里每一声都含着复杂的情绪,是怨,是恨,还有质问……

    “清渊……”

    边子期在疼痛中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喊拓拔清渊,不,这不是她自己想要喊的,她明明是想说,笑书,帮我减轻身上的痛楚,我要醒来。

    可为何出口的却是拓拔清渊的名?

    是谁在操控着她明明还清晰的思想?

    是那位阴锦溪吗?

    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眉紧紧地蹙起,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越来越多,如被水洗了脸,就连身上的衣裳也为汗水浸湿……她在控制着自己,不,是控制着那莫名的呼唤。

    此时,玉笑书已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甚至听清楚了她口中溢出的声音,脸上原来带着的浅淡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伴随之的是流露出凝重的面色来。

    他顾不得男女之别,摁住了她的身体,温润的声音带起了一丝凌厉的气息:“边子期,不要回头想,不要回头看,一切都与你无关!”

    他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里,使得那娇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    是,无关的,都跟她没有关系的。

    就连她和拓拔清渊现在也没什么关系,顶多只算是旧情人,老相好。

    她是边子期啊,无论是身前还是如今,都还是边子期啊,哪是所谓的阴锦溪……

    在这番自我安慰中,身上的痛楚慢慢地消散了去,先前所有好像要涌出的东西如同潮水一样又退散了去。

    缓缓地,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也不再蜷缩起来。

    玉笑书见状,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的理智完全还在,不然,还真就要麻烦了,他暗暗地为她捏了一把汗,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但那平静似水的眸子里却依然缭绕着一丝凝重的色彩,他看着她,看着那缓缓舒展开的眉头,自己却皱起了双眉。

    近些日子来,燕一直让他调查些许事儿,他也的确翻到了些许令人震惊不已的事,可从未想到过……这事儿不仅牵涉了身边人,还乱了时间。

    这……

    他完全无法用合理的解释去述说明白这些事,同样,这里边包括的还有他自己,他也终于明白不久前见到融墨时,为何会产生一丝熟悉又怪异的感觉。

    想不到……

    很多事儿真的不会想到。

    在玉笑书沉思的那会儿,边子期终于彻底的平静下来,同时那闭着的眼睛也缓缓地睁了开来。

    入眼的是熟悉的帐顶,侧过头,看到的又是熟悉的人,只是熟人是眉头紧锁……

    她慢悠悠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擦拭去那一把把的汗水,声色似有些沙哑的开口道:“笑书,谢谢了。”

    玉笑书闻声,当下敛去思绪,偏头对上她的视线,见她已彻底清醒,微微颔了颔首,便伸手将她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随后不忘吩咐道:“你刚醒来,还是好好休息下。”

    言毕,他便是收拾了东西,站起身子,准备往外走。

    “笑书,你说让我不要回头看……”边子期嚅动了下嘴唇,湿润了下干燥起皮的嘴巴,声色幽幽地出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与阴锦溪,与拓拔清渊……他们有关?”

    玉笑书眸色微闪,视线柔和的看着她,淡淡道:“子期,我不晓得你为何这般问,但我让你不要回头看,是因为梦魇这东西往往喜欢扩大过去的阴影,不一定是真,可却会模拟出另外的场景,让人越发地难以自拔。”

    是这样吗?

    边子期将信将疑的看着玉笑书,见他脸上并没有丝毫变化,便也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你且好好休息。”

    言毕,他就出去了,在他出去后,桑梓就走了进来,见她已清醒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夫人,你终于醒了。”

    “让你担忧了。”边子期见着她脸上那还不曾彻底散去的忧虑,浅浅一笑,随后似想到了什么,便问道,“王爷他可是有回来?”

    桑梓摇摇头:“没有。”

    听闻这样的答案,边子期并没有太大的失望,毕竟在这段时间里,她完全是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可唯独没有陌琛的声音,所以她是知晓他真的没有回来,但又有着一丝希望,才会有着这么的一问。

    “夫人,王爷他出宫了,但并没有回来。”桑梓将自己听闻的事儿一一告知了边子期,“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好像坐着车辇离开皇宫后,就如同空气一样,消失不见了,一起的还有白术。”

    边子期听闻这事儿,眸子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愕然,这是在说他不见了?

    怎么回事?

    他若有事要离开,不是应该会和她告别吗?

    为何什么都没有说,只在之前让白术带来一番话,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边子期好不容易展开的柳眉又紧紧地皱了起来,澄清似水的眸子里也带起了丝丝迷雾,她发现她身边的人都藏在了迷雾里,让人看不清,看不透,朦朦胧胧的……当她一步步地走过去想要拨开迷雾看清楚时,这些人又好像往后退了一步,带来的还是重重迷雾。

    燕陌琛是,玉笑书是,花弄影是,拓拔清渊,融墨都是如此。

    好像唯独是她闷在了鼓里。

    是不想让她知道,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她捶了捶发疼发沉的脑袋后,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忽然,一阵劲风从窗外而来,伴随之的还有一枚利箭直勾勾的对着梁柱袭来,箭上绑着一布条,隐约可见些许字迹。

    “去将它取下来。”

    话音落下,桑梓便将布条从利箭上取出,递到她的手上。

    布条展开,里边是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书写着:想要知道真相,三天后的子时前来棺材铺,带着阴锦溪的画像。

第594章 还是我亲自去见见他() 
边子期看着布条上的字,柳眉紧拧,澄清似水的眸子里透着一丝丝狐疑。&#

    阴锦溪的画像是棺材铺的老头在死前交给她的,她清楚的可以断定当时在棺材铺里除却他们几人,并无别的人,而走出铺子……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可疑的人。

    这……

    是她大意了!

    当下的情况,几乎是容不得她有半点的松懈,可偏偏她总是顾此失彼,结果……

    她捏了捏布条,眸色渐渐沉了下来,好久后,方才松开,平静似水的出声道:“将它烧了。”

    “是。”桑梓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布条后,就点燃蜡烛,将之化为灰烬,但还是有些担忧的开口道,“夫人,你要去吗?”

    去,怎么不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还是要去看看到底是谁一直在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当然,她也知晓,这次去,定是要小心为上,绝对不能出了茬,不然很可能坏了事儿。

    “到时候好生准备下,你们与我同去。”边子期幽幽言道,“尽量多带上些许人,那头没准儿是个陷阱。”

    “嗯。”桑梓乖巧的应了声,可还不忘回道,“夫人,既然明白可能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去,还不如就留在这儿……等着王爷回来,再做决定的。”

    她倒是想等着燕陌琛回来做决定,可她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直觉着燕陌琛暂且是不回归来了……这一个个都隐瞒的她好苦,那么她只能自己去寻一些真相了。

    她不喜,她不喜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糟糕了,就如若站在厚重的迷雾里,无论她怎么拨眼前的雾气,都看不到清晰的路,那样……她是会迷路的,会在一次次的梦魇里迷了路,丢了心神。

    “等不了了,除非他在这三天内回来。”她抿抿唇,低低言道,“但这不可能。”

    桑梓见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听候她的吩咐:“梓儿明白了,呆会就让千行去处理这事儿,那夫人这三天好生休息。”

    边子期轻颔首,眸色复杂的看着桑梓走出屋子,关上门。

    她在**上躺了躺,而后起身将那利箭拿在手中,箭是普通的箭,可没入房梁的深度却有些深,可见射出这箭的人内力是极为浑厚。

    而这府邸里,到处隐藏着燕陌琛的人,可却不曾有丁点动静发出,可想而知,来人是多么的神不知鬼不觉……

    与这样的人相见,她当真是要小心谨慎了。

    只是——

    不知道会是谁?

    会是谁知晓所谓的真相?

    眼眸里再次跃上浓浓的疑惑,脑海中则是掠过一个又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那个带着面具与燕陌琛极为相似的人身上,莫非是他?

    若是他……此番是何用意?

    告诉她所谓的真相,是有何用。

    再者他与阴幽月又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惑如麻般的捆缚着大脑,让她怎么都理不清楚,最后也懒得疏离,待得相见时,便该是了然的时候了。

    如是想着,她便是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利箭折断了,也就在这刹那,她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药香味,很浅很浅,从断裂的利箭里飘散出来!

    真的是他!

    同时,她又回想起白术先前传来的话,说是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相信那个人的言语,与其信他,还不如信拓拔清渊……

    这……

    可拓拔清渊会告诉她吗?

    她深深地拧起眉头,盯着手中的利箭良久后,决定再去见一见拓拔清渊。

    ……

    一直如若闲散人的拓拔清渊忽然觉得今儿个眼皮跳动的分外厉害,他挪动了下桌子上摊着的棋盘,对着融墨言道:“不知是最近倦了,还是有事儿要发生,这眼皮跳动的很不舒服。”

    “我没看出来你有多倦。”融墨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明明很平静,可在那满是疤痕的脸颊映衬下,就显得有些许诡谲。

    “那看来是有事儿要发生了。”拓拔清渊轻描淡写的回应道,可那素来云淡风轻的面颊上却是透着一丝丝凝重的气息,一双眼也是深邃的凝视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有人在推进棋局,或者该说在打乱棋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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