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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传说中心黑的当铺哪里去了?!赶紧出现。给姐十两银子就成!莫小鱼心里哀嚎一声:我真傻,刚才应该问卖货老大爷哪家当铺心黑的,干嘛要个信誉好的?这下好了,什么都走正规流程。这得费多少时间?别簪子还没当出去,九天门的人就追来了。
她想着可能迎来的凄惨结局,拽紧熊大胳膊,步履沉重起来。要不现在跑吧?
“余家小妹,你不用紧张,我们掌柜姓李。你一会见到他,叫李掌柜就行,他人很和善的。”小张见她脸色不大好,安慰道。
莫小鱼挤出一个苦笑,说道:“小张哥哥,我不紧张,只是担心家里病重的爹爹。我和哥哥出来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小张看了眼长得高大威猛,却聋哑傻通占的熊二,心里叹息两声,直道莫小鱼命苦,从小死了娘不说,老爹常年药罐子吊着,哥哥又是个不中用的残废,山里孩子不容易啊!遂说道:“你别着急,既然邹师傅和佘师傅都说你的玉簪是个好东西,掌柜肯定会出个合理的价格,到时候你拿了银钱就可以给你爹请好郎中,买好药材……”
小张在前面巴拉巴拉的说着,莫小鱼无言以对:小哥,你的记性真好,我随便编的故事,你都能记个**不离十,这将来妥妥又是一个冉冉而起的商业新星啊。
中记楼层建得虽高,但毕竟只有三层,几人很快登上三楼,来到一扇双开雕花木门前,小张的话戛然而止,而莫小鱼也没机会后悔了。
只见他微微弯了腰背,侧着身子,右手屈指,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说道:“掌柜,有两位客人拿东西来死当,佘师傅说得您掌个眼。”
莫小鱼见他严整肃穆至此,唬了一跳,不就是个掌柜么,CEO而已,又不是大股东,架子端的也太大了些。
“进来。”
小张应声轻轻推开了雕花木门。
“余家小妹,你们进去吧。”
莫小鱼瞧他不在前引路,知道他的职责只是带她上来,于是拉了熊大,抬头挺胸的进了门。
小张目送她和熊大进去后,轻手轻脚的将木门带上,站在门前垂手侍立。
未穿来前,莫小鱼正儿八经是个豪三代,家里的长辈哪个不做生意,哪个不开公司,故而对于见领导,见干部,见老总啥啥啥的,从来没怂过。
进门后,视线被一座争险斗奇的假山挡住,她毫不犹豫的从右侧绕过假山,进入正室。
“呵呵,‘男为阳,女为阴;背为阳,腹为阴;上为阳,下为阴;左为阳,右为阴。’小姑娘悟性不错,知道从右而入。”
莫小鱼寻声看去,只见屋子左侧,一个四十上下、体型清瘦、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盏茶,看着她笑。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李掌柜?”莫小鱼问道。
李掌柜笑了一下,指着身侧的空椅子,说道:“来者为客,请坐。”
莫小鱼大方走过去,先让熊大坐了,自己才落坐。
“姑娘贵姓?”
“免贵姓余,大名小莫。这是我哥哥,叫大莫,自幼聋哑,且有些呆痴。”她说完,从怀中掏出玉簪,递过去,说道:“李掌柜,我着急用钱,这根簪子死当,您开个价。”
李掌柜摆摆手,说道:“不着急,这茶不错,二位先用茶吧。”他亲自斟了两盏茶。
“李掌柜,您太客气了,我和哥哥都是山间野夫,哪里会品茶,别弄脏了您的茶盏。爹爹病在家里无人照顾,我着急拿钱买药回去,您快看看。”莫小鱼不接茶,噼里啪啦把跟小张说的故事,添油加醋一番,讲给了李掌柜听,然后双手拿着玉簪,放在他眼皮底下。
李掌柜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盏,接过了她递上来的玉簪。
“是根好簪。”他眯眼看了一会,说道。
“那您开个价吧。”
“不急。”
莫小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右手撸了一把鼻子,说道:“抱歉,鼻子有些痒。”说完,她又撸了两把鼻子,“李掌柜,人命关天,既然簪子没问题,请快些将死当手续办了,我好回家。”
“呵呵,余姑娘家里并无病人,何必着急。”李掌柜稳坐椅中,淡然说道。
莫小鱼被他戳穿谎言,面不改色,呵呵笑道:“我家有没有人生病,是我家的事。这簪子你们不要,我找下家好了!”说着,她劈手便要夺李掌柜手里的玉簪。
李掌柜并不躲闪,任由她将玉簪抢回,脸上毫无恼色。
莫小鱼将玉簪随手塞进斜跨的背包里,转头对熊大说道:“熊大,我们走!”
熊大抱着包袱,豁然起身,走到她身边。
“余姑娘的傀儡人真特别,竟不需法力控制,也能听话。”李掌柜拍手而笑,说道,“不如这样,你的玉簪和这个傀儡人都留下,我给你十万两纹银,如何?”
十,万,两……等下,让我好好算算。
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宋朝大约600元—1800元;盛唐时期在2000—4000元之间。
换成一万两的话就是,清朝约等于150万—220万元,明朝约等于600万—800万元,宋朝约等于600万元—1800万元,唐朝约等于2000万元—4000万元。也就是说,无论云海大陆的货币流通和购买力如何,最不济,这一万两也是个百万富姐的级别。
真有钱啊!莫小鱼摸摸鼻头,砸吧了两下小嘴。
“如何?”
“我不愿意。”
“余姑娘出个价。”
“你是修行之人?”
“不算是。”
“你是算命先生?”
“亦不是。”
“难道你是衙门管户籍的官吏?”
“更不是了。”李掌柜笑起来。
“那你空口白牙说我爹没病,我哥是傀儡人,什么意思?李掌柜,我是来当东西的,不是来当哥哥的。”莫小鱼怒道,“难不成中记不是当铺,只是挂了个幌子,专门买卖人口的地方?”(。)
第七十七章 坑爹的掌柜()
莫小鱼问得咄咄逼人,李掌柜听了摇头而笑:“余姑娘,消消气儿。我不过想与你多聊聊,并没有其他意思。平常人进了我这里,即使不畏缩,也会有些拘谨,我见你小小年纪,进屋后,不但对满屋的宝物视而不见,而且目光清澈,口齿清晰,举止大方,久居山中的人难得有这样的气派,想必姑娘见的世面不小。”
“您高看我了,有句俗话说得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一个山里长大的孩子,能见什么世面,不过天生比常人直愣些。”莫小鱼不以为然,觉得李掌柜不过诈她而已,幸好自己够机智,没有跳坑。
“明人不说暗话。余姑娘应该知道,这玉簪是个小空间,而傀儡人必定是高手的杰作,就连你身上穿裙衫,也是修士惯用的避尘衣。在下相信这些东西都是姑娘的,也愿意出高价购买。只是以你凡人之躯,却有着修士用的东西,在下实在好奇得紧,你到底得了什么样的机缘?”
“我不,咕噜噜,咕噜噜……”莫小鱼的肚子不合时宜的空鸣起来。
李掌柜愣了愣。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当个东西怎么就这么麻烦?!好奇?你好奇啥,你有啥好好奇的?你好奇我就得满足你的好奇心,你当我十万个为什么呀!
莫小鱼冷哼一声,瞪着李掌柜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不当就是不当!”说完,她拉了熊大,就要出门。
“余姑娘,在下只是好奇,你别走啊。”李掌柜见她态度坚决,上前想拦住她,“我买你的玉簪,五千两,立马办手续!”
“熊大,推开他!”
嘭!熊大铁拳例无虚发。李掌柜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自由落地,摔在了地上。
“掌柜,掌柜!”小张听得屋中异常。冲了进来。
莫小鱼傻眼,熊大,推和打区别很大的好么……话说回来,李掌柜这货说得头头是道,本以为他是个人物。怎么和自己一样,经不住一拳。
导演,麻烦喊声“cut”,刚才那段我要求重演!
小张冲进来的第一件事,摇响了门边的铜铃;第二件事,瞪了莫小鱼和熊大一眼;第三件事,扑到李掌柜身边。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凝滞。
顷刻,楼下传来咚咚咚的爬楼梯之声,莫小鱼见动静闹大了。唯恐暴露行迹,顾不上慰问伤员,只说了两声抱歉,和熊大打个招呼,跳到他背上,就要跑路。
李掌柜哎呦几声,刚缓过神来,熊大已背着莫小鱼冲向窗口。
“等下……”
他话刚出口,哐的一声巨响,熊大破窗而出。
“掌柜。你怎样?”小张关心的问道。
“别管我,追上他们,我,我。哎呦……”李掌柜揉着自己的老腰,呼痛不已。
小张见他只是扭伤了,并无大碍,遂跑到被损坏的窗户口,探头往下看,哪里还有熊大和莫小鱼的身影。
“掌柜。他们跑了。”小张跺脚,不料脚尖踢到一个硬物,“哎呦,这是什么?”他捡起地上的包袱,入手还挺沉,正是熊大抱在胸前的那个。
“什么东西?”李掌柜问道。
“掌柜,掌柜!出什么事了?”
小张还未答话,屋子里冲进来五六个壮实的打手,将李掌柜围了个结实。
“我没事,就是摔了下,你们快去追人!”李掌柜说道。
“追谁?”打手们的小头领问道。
李掌柜被众打手粗暴扶起,不小心闪了下腰,脸都痛歪了,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刚进我们铺子的那对兄妹。一个是**岁的小姑娘,穿着樱粉色裙衫,梳着包子头,衣服长大,并不合身,另一个是六尺多高的小伙子,二十多岁,虎背熊腰,穿皂色短打衣衫,是个聋哑残疾。对了,那男的肩上还有一只鹦鹉,被封了嘴的五彩鹦鹉。”小张描述道。
“对,去吧。”李掌柜缓了两下,说道,“他们刚从这跳楼跑了,你们若是追上,不许伤人,只管将这两个人好生请来,就说有东西落在我们店里了。”
打手们听了前面两句,斜了眼被撞坏的木窗,心里打鼓:这么高跳下去都没事,绝对是高手啊,哥几个干得过不?听到李掌柜后面的话,茫然:请回来?
“是,掌柜。我们走。”小头领利落的应了声,招呼兄弟几个,又咚咚咚下了楼。
小张将李掌柜扶上椅子坐了,说道:“掌柜,我去找郎中来给您看看。”
“我没事,先不急。你把他们落下的包袱拿过来给我瞧瞧。”李掌柜两手撑腰,心心念念不忘莫小鱼遗落的东西。
小张不敢违命,取了包袱,放在了李掌柜身旁的小桌上。
“打开了。”
小张解开了包袱的扭结。
“什么味?”
“什么东西?”
包袱刚打开,两个人都不由得掩鼻皱眉。
“掌柜,好像是个铜铃铛。”
李掌柜眼神亮了亮,顾不得浑身酸痛和满鼻的牛屎味,忙让小张取了鉴宝专用的手套,戴好后,摸向桌上的铃铛。
“小张,快去端盆清水来。”他用手套摩挲了几下铃铛的表面,发现表面类似铜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