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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奇怪为何绒儿没有一起应战,虽然绒儿是五灵根,修炼速度慢得不行,但她勤能补拙,而且擅长根据战局布阵,衔接调动战斗力,以往的胜利她的功劳是不可忽视的。虽然她性子软,但在战场上从未如此畏惧过,难道有什么隐情?
可惜内芯已经被换掉的苏绒绒,根本没注意到这二人的眼神。
她整个人藏在衣橱和墙壁之间,只露出半个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三人的打斗,连连感慨这特么简直比武侠片还,比网游特效还刺激!很多招式她甚至还没看清就已经过了一轮了。
虽然脑海里的绒儿一直急切地呼唤她,叫她出去帮忙,但苏绒绒才没那么有勇无谋,她又没上过战场,游戏等级也才一级,去了只有送死的份。
此时,房间里打斗的三人已经多少受了伤,体力、灵力也消耗过半,信儒君想到还有近卫军追击在后,不欲多纠缠,干脆停了法术,一拱手道:“我不知阁下所欲何为,但阁下多半是被利用了,还请考量真情实况,勿多纠缠我们!”
黑衣人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也停下手中攻势,回了一礼:“二位久经沙场,气魄过人。但在下收钱办事,还请勿怪。”
说完,黑衣人换了个姿势站定,袖袍里隐隐鼓动,渐渐与手中的软骨剑产生共鸣。
龙驿成和信儒君都是脸色一凛,知道黑衣人决定放出压箱底的杀招速战速决了。两人迅速站位,一前一后,手上飞快打出手印,默念口诀,准备全力接下这一击。
先前符箓形成的土盾早已被打散,龙驿成只能用法术重新结成土盾,好在黑衣人也在酝酿杀招,并没有打断他。土盾渐渐成型,龙驿成担心地看了墙边的衣橱一眼,苏绒绒依旧没有出来的打算,龙驿成只好尽量土盾的角度,挡住衣橱。
突然杀气暴涨,黑衣人衣袍洞开,无数飞刀、钢针如暴雨般向龙、信二人疾射而来,同时他手中的软骨剑彷如游鱼一般混迹其中,盛放的杀气威压笼罩了整个房间。
土盾迎上飞刀钢针,呲呲作响,无数泥渣飞溅消失。但信儒君很快指挥数道藤蔓织就成绿网,迅速包裹住土盾,许多飞刀就扎进了藤蔓根茎里,一时之间绿浆飞溅。龙驿成也趁机打出道道手印,巩固土盾。
软骨剑飞速舞动,把藤蔓切得四分五裂,随即狠狠砍在土盾上,咔的一声闷响,土盾应声碎裂。
龙驿成抓起身边的长枪,鼓动全身灵力灌注其中,同时运起金系功法,迎击已经欺至身前的软骨剑,顿时,震耳欲聋的“铛铛”声响彻房间。
龙驿成仗着金系功法大幅提升了战斗力,长枪挥舞之处,戾气破空而来,毫不畏惧地直袭黑衣人面门。而黑衣人仗着自己体修的优势,催动全身罡气护住身体,一柄软骨剑左右突袭也是不见退缩。
信儒君紧紧盯着两人的缠斗,一抓到破绽就放出风刃偷袭黑衣人。
不过片刻,整个房间就充斥了浓重血腥味,三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却丝毫不敢放松,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帮忙……去……帮忙啊……他们会死……呜呜……”
脑海中的绒儿终于紧张得哭起来了。一直被遗忘在衣橱后边的苏绒绒,也觉得不能再这么打酱油下去了,毕竟近卫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追过来,到时候就算打死了黑衣人,他们三个青梅竹马也命不久矣。
苏绒绒在虚空中点开法术面板,果不其然,那里一片空白。
一个还在引气入体阶段的人,能有什么法术?
苏绒绒这游戏角色也没有自带异能,倒是有个天生奇火,但也要等十五级筑基期以后才能真火外放。
至于可以独立战斗的灵宠们早在穿越时就不知去了哪里,看来只能指望背包出奇兵了。
背包里,能查看的依旧只有那个系统自带的布包袱。
不怕各位嫌弃,苏绒绒就是个典型的爱分类整理的处女座,每个高阶储物袋里的物品都是她用心整理归纳的,平时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东西她从不丢在布包袱,除非是忙着打怪刷本或者刚领取了官方活动福利,来不及收拾才会堆在这里。
所以,现在的布包袱里除了来不及扔掉的炼丹药渣和灵食残渣,就只有孤零零的几样东西。
忽然,苏绒绒眼睛一亮,这布包袱里居然有几颗不限使用者修为的丹药!
也就是说,即使是一级的废材苏绒绒也可以服用!
苏绒绒赶紧戳了一下背包面板,取出一颗补灵丹放在手心查看。很快,一段关于补灵丹的说明文字就了苏绒绒脑海,这也是系统带来的便利之一。
就在此时,房间的木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硕大的火球术直扑向混战中的三个男人。
三人缠斗正酣,根本无暇分神应对,居然被偷袭了个正着,齐齐摔倒在地。
龙驿成尽管及时调用了灵力护体,也还是有多处皮肉烧伤。信儒君状况更糟,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苏绒绒吓得心跳都要停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现在才一级,一点儿法术都用不了,万一那两个青梅竹马死了,她估计只剩自裁的份了!
来不及多想,苏绒绒一口气冲到房间门口,张开双臂挡在三人前面,嘴里急急大叫:“别打啦!要死人啦!”
“绒儿!”
“绒丫头!”
信儒君和龙驿成同时惊呼出声。他们所认识的镇国公府苏绒绒,只是个五灵根的炼气中期的家伙,虽然布阵很厉害,但硬碰硬还是不成的!
“呵呵呵,有胆量,不愧是镇国公府千金啊。”门外忽然响起了阴沉的低笑声,一个长髯黑须的中年男人走到房间门外,啪啪啪鼓了几下掌。
镇国公府千金?
苏绒绒一下子愣住了,指了指自己,呆呆地问道:“你找我?”
第七章 欲加之罪()
“奸佞小人!就是你指使近卫军袭击我们吧!”龙驿成不顾伤势,急步上前抓住苏绒绒的手,把她护在身后。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这一走动,鲜血就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看得苏绒绒心惊。
长髯黑须的男人站在门外,打量了房间里的情况一眼,眼中滑过一丝阴鸷的满意。他看都没看龙驿成,只是笑着对苏绒绒说:“我不仅仅是要找你,还要抓叛国贼。”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信儒君剧烈地咳嗽,吐出一口血,靠着墙慢慢坐起来,一脸了然地盯着来人道:“鸟尽弓藏。”
龙驿成和苏绒绒都是一脸震惊。
龙驿成身子剧烈一震,反射性地叫起来:“这不可能!大军才刚刚回京三个月……授勋大典还没……”
“如果早存了这份心思,就不可能让授勋大典顺利进行,否则更难下手……对吧,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大人?”信儒君直视门外的男人,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绝望的笑意。
“兵部?!”龙驿成更震惊了,“京城里的名将世家还没有我不认识的,这人是谁啊?凭什么兵部?”
“如果没猜错,应该称呼你‘黄尚书’吧?”信儒君斜靠墙壁,气息还不太稳,但说话却不疾不徐掷地有声,“班师回京之前,我就接到家里来信,说京城起风了……看来这风第一个要刮走的,就是我们信、龙、苏三家了吧?”
门外的黄尚书笑得一脸惬意,捋着他长长黑黑的胡须,不置可否。
虽然照理说,他带兵前来捉拿要犯,应该阻止这些要命的真相被一一揭穿,但是新上任的志得意满充斥了他的内心,就让他牛气一把又如何?反正这屋子里的几个人马上就要死了。
苏绒绒初来乍到,对这些信息一头雾水,只能不断地在脑海里询问绒儿,以期跟上节奏。
“那个黄氏是什么来历?”
“黄氏……黄王后……外戚……他们岂敢!”绒儿的语气听上去十分震惊。
原来是外戚专权。苏绒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对啊,如果只是区区外戚势力,也不至于挑这种敏感时机,对举国爱戴的功臣名将下手吧?更别提其中还有一个国家栋梁镇国公府了。
除非他们不想维持这徐国江山了。
果然,接下来信儒君的话就如一颗炸雷震惊了人:“黄家,是不是已经把徐国卖给景、粟两国了?”
“什么!”龙驿成连长枪都拿不稳了,再看向黄尚书的眼神已经是要吃人般的凶狠了。
苏绒绒赶紧搜刮绒儿的记忆,得知徐国只是夏洲大陆东部边缘的一个小国,北边临着东夷,正东有个小海港,西边和南边则是与实力强横的景国和粟国接壤。
早在徐国征战东夷族的时候,景、粟两国就已经虎视眈眈。现在东夷族已经退败,徐**队也被消耗得所剩无几,可不就是瓜分徐国国土的大好时机么!
“景、粟两国给你们黄家开出的条件是什么?瓜分国土?上缴岁贡?做附属国?还是让你们黄家篡位太子做傀儡?”信儒君话已说开,也就毫无顾忌,一股脑儿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完。
苏绒绒一边听得心惊,一边却头大无比。
大哥你这么直言不讳真的好吗?说不定本来人家想给我们留条生路的,你这一相逼,人家岂不是必须杀人灭口了?你没看见近卫军们都动摇了吗?
门外的近卫军喧哗不已,窃窃私语之声越来越多。毕竟他们本来都是拱卫徐王的直属亲兵,如果这事真的跟篡位有关,那他们立场何在?
“呵呵呵……哈哈哈哈!”那长髯黑须、一脸阴鸷的黄尚书陡然狂笑起来,“不愧是上智将军最疼爱的长孙,不愧是领兵大败东夷族的镇国三少将!可惜,那都是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私通东夷族的叛国贼了!”
信儒君也凉凉地看着他笑道:“黄尚书如此自信,可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不过我倒是有点兴趣,这叛国,证据何在?”
“哈哈哈哈哈,问得好!”黄尚书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伸手遥遥一指站在房间角落默默调息的黑衣人,“他可不就是?”
三个青梅竹马一下子都看向那黑衣人,龙驿成还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是?”
尽管黑衣人蒙着脸,苏绒绒还是感觉得到他面部抽了抽,冷冷回了句:“不是。”
黄尚书却捋着长长的黑胡子,笑得一脸玩味:“死了,不就是了。”
黑衣人眼睛一眯,杀气骤起:“原来这才是你雇我来的目的。”
“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这些又有何用?倒是要感谢你帮我大大削弱了这二位的体力,方便了不少。至于酬劳,就请你到地府去领吧!”黄尚书笑得一脸无虞,毫不掩饰。
黑衣人怒气暴起,衣袍翻动。可惜刚才的混战已经消耗了他太多元气,如果再战,必然凶多吉少。当下他也只能压下怒气,冷眼旁观。
信儒君心如明镜,知道这罪名是无论如何都要扣在他们头上了。以徐国现在的境况,就算徐王不愿卖国,恐怕也由不得他了。
“驿成,绒儿,你们扶我起来……”
“君哥,你怎么样?”龙驿成一把拽着苏绒绒,走到信儒君身边,小心地搀扶他靠着墙壁坐直身子。
信儒君虽然常年云淡风轻的样子,但其实体力不错,先前他们逃离近卫军的时候,苏绒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