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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耳在任守藏室吏的时候并不忌讳别人与他辩论,更是不吝啬于向请教他的人传道,从无拒绝,从无敷衍,就在前不久,就有一个从鲁国来的士人再向他请教,刘元就想乘着这个鲁国人还在的时候去找到李耳。
毕竟,你李耳本来就不吝啬于传道解惑,现在你这里能容得下一个鲁国人向你请教,肯定也能容的下我这个荆楚名人来向你请教。
不过刘元听说那个鲁国人因为盘缠快不够了,以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鲁国了,所以刘元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去拜访李耳。
当刘元赶到守藏室时,正好碰到一个面貌奇异的人拿着一卷竹卷向着外面走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面貌刘元就认定了这应该就是李耳了。
此人形貌玄奇身居异像,白发白眉,广颡长耳,大目满齿,方口厚唇,额角似如三五达理,日角月悬,一副有德之人。
见此,刘元上前就拜:“还望老者为吾解惑。”
老子抬起埋在竹卷里的眼睛看了一眼刘元点头道:“可。”说完他又将眼睛埋进了竹卷之中,继续向着原定的方向走去。
刘元则不言不语的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与他一同离开守藏室。
没走几步,刘元就看了老子此行的终点,不是他能预知未来,而是站在一个院子前面等候的人实在是太显眼了,他的面貌比老子还要奇异。
先不说其他的,光是他的身高就足以让人仰视他了,在人类普遍只有六七尺高的春秋时代,他的身高足有九尺,一身块头更是最标准的武将身材。
但是就是这个长着武将身材的家伙却有着最地道的文人气质,当他的双眼扫视过来之时,刘元就知道在客栈之外那个高深莫测之人到底是谁了。
在刘元与老子离那人还有一段距离之时,那个身材似武将气质是文人的奇男子就向着老子行了大礼。
老子是坦然的受了这一礼,可是刘元却不能,所以刘元稍稍的偏离了正在前行的方向,身体向着侧面转了过去,以示自己的礼节。
当走到近前之时,这个容貌奇特男子就起身道:“丘此来是为向长者辞行的,能得长者传道授业实则是丘之幸,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相见,丘特备下薄酒,还请长者不吝移步。”
听到这个奇男子自称丘,刘元就知道他是谁了,孔子,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国栗邑,生于鲁国陬邑。
中国春秋时期著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开创了私人讲学的风气,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
孔丘曾受业于老子,带领部分弟子周游列国十四年,晚年修订六经,即《诗》《书》《礼》《乐》《易》《春秋》。相传他有弟子三千,其中七十二贤人。孔丘去世后,其弟子及其再传弟子把孔丘及其弟子的言行语录和思想记录下来,整理编成儒家经典《论语》。
这些话里与现在这个情景有关就是那一句孔丘曾授业与老子,不过按道理来讲时间上好像有些许不对啊,为什么会提前这么多,而且传说中孔丘还带了一个弟子一起来大周王都找老子的,可是据刘元所知,那个来自鲁国的士人好像是孤身一人来王都的。
据记载,孔丘其颡似尧,其项类皋陶,额头像古帝唐尧,腰以下比大禹矮三寸,这与面前这人的面容还真是有些相像。
看着这个在街道上堵塞了交通的猿人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孔丘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是否失礼了,发现没有任何问题以后,他才执同辈礼向刘元问好:“不知这位异人该如何称呼,鲁国孔丘在此见礼了。”
看到后世名声比老子还响亮的孔子在向自己行平辈之礼,刘元也不敢托大,一个同样的周礼就在他手中诞生了,来到春秋时代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刘元第一次用纯正的周礼来与人交流,就连刚刚面对老子之时,他都只是随性一礼。
“荆楚刘元见过先生。”
看着刘元周到的周礼,孔丘刚刚因为刘元堵塞了交通而对刘元颇有意见的心理,再次调整了他对刘元的感官,在他的眼里,能用正确用处周礼的人总是有些好的品格的,刚刚堵塞交通的事应该不是他的本意吧。
不要说孔丘单纯还是别的,要是刘元不是跟在老子这个连他自己都很尊重的长者身后,就是刘元能用出一整套的周礼,他照样不会对刘元的初印象有任何改观,在孔丘的眼里,老子是一个比他还要博学的人,既然老子能让这个异人和当初的他一样跟在其身后学习,那这个异人必有出色之处,基于这种理念,他才会对刘元的印象有所改观。
而刘元对孔子行周礼,不是说他只对孔子尊重,对老子就不尊敬了,而是因为他知道老子虽然知周礼但是却并不是太过重视,他并不在乎刘元会不会周礼,重不重视礼仪,所以他才会对老子以自己的习惯行大礼。
面对孔丘,刘元就是对盘下菜了,孔子重周礼是事所皆知的事情,在没有冲突的前提下,刘元行个周礼与孔丘见礼才是一个理智成熟之人的明智选择。
“可是传闻中荆楚大地第一剑客,剑猿老人当前,丘失礼了。”听到刘元自报了名号,孔丘这才知道刘元这个异人是早已成名的剑客,与他可能不是一辈人,所以立即就又行了一礼,以表达自己的歉意。
孔丘能放下架子向刘元施礼,可是刘元却不能直不愣登的受这一礼,这要是被他以后的门人知道自己曾经占过这位的便宜,那他还不名声烂大街,遗臭万年。
“不敢当先生如此大礼,元此来是为了向长者求道解惑的,与先生的身份是一样的,不分什么前后,要是受先生如此大礼,元当有愧。”刘元还是极尽谦虚,以免以后在历史书上被孔门弟子秋后算账。
“先生既然是来请长者赴宴的,那元就不打扰了。”
说完刘元向还在看书像是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知情的老子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不是刘元识相,其实刘元也想看看两位思想界的大牛人在最后离别之时思想上的碰撞,可是刘元知道孔丘的荷包并不丰裕,未必就能承受的了再加他一个的宴饮。
孔丘现在想要回鲁国的原因,可不是他已经掏空了老子所有的学问,实在是没有可以学的了,所以他才想着离开,而是因为他的资金已经不足以让他这个普通的士人再在大周王都生活下去了,迫于生计,他才不得不离开的。
转过了两个街角,刘元随便找了一个酒楼点了一些食物就开始回忆起刚刚他对于老子与孔子这两个子的印象了。
对于孔子,刘元觉得他还是深不可测,因为他外露于表的气息在刘元感觉中就像是他第一次因为槊法入道,而感悟到的天地意志一般,深邃而广博,强大而平静,孔丘不愧是日后能被称之为万世师表之人,现在的他不仅仅是入道了,而且看他的气息,他应该已经在自己所走的道上走了很远。
至于和一个普通老者一样的老子李耳,刘元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独特的气息,但是只看孔子对老子的尊敬程度,刘元就知道,老子因该是完全返璞归真了,所以他才感觉不到有任何异常的气息。
这是唯一能说明老子为什么气息不显,真的和一个普通长者一样的原因。
所以在刘元看来,普普通通的老子才是更加深不可测的强者,现在他有些相信,老子是太上圣人的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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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论道()
未用多久,刘元就解决了自身的口腹之欲,又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小院门口,恭敬的等待起了老子。
天未过午,老子就如同他离去的时候那样,捧着一卷竹卷回来了,看到刘元立在门外等他只是笑笑,打开了小院的门请刘元进了小院。
“请坐。”
刘元依言坐下。
“长者,吾心中有惑还请赐教。”
老子放下手中的竹卷,一双眼睛看向了刘元,本来只是清明的眸子突然像是璀璨的大日一样注视着刘元,看的刘元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一切,在这对明眸之下没有任何秘密。
“汝之年龄不必吾小,长者之说还是不要在谈起了。”老子平淡在诉说着。
“另外,先生所求之事李耳已经知晓,只是一时之间并无什么捷径可助先生直接入道,若是先生不嫌弃,可否来帮吾整理一下守藏室,好让吾交接一下工作。”
听到连老子都没办法直接帮助自己入道,刘元却是有些失望,但是又听到老子让他道守藏室帮他整理典籍,他刚刚有些丧气的心情一下就活跃了起来,老子让他去帮忙,这证明他对于该怎么帮自己还是有些想法的。
如无必要,他还是不想去走最后一条路。
“多谢长者,能蒙长者不弃就已经是元之大幸,又怎会嫌弃,还请长者稍待,今日元要去寻一处落脚之地,明日当在守藏室前等待长者。”
老子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刘元见原来料想的事情已经达成了一半,就并未在打扰老子了,行了一礼之后就径自离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刘元一连在守藏室整理了三个月的典籍,在这期间,整个大周王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平常呼朋唤友的贵族子弟一个都见不到,总是游荡在大街上的游侠剑客们也不见了踪影,那些偶尔出门访友呼啦一片的散仙高人也不见了身影。
在一座深宅大院之中,五位散仙强者聚在一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外院子外围,他们的门人弟子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惊到院子里面心情不怎么好的各位老祖宗。
与此同时,正按着既定路线向着守藏室走去的刘元看到了一位背负长刀的身影,站在了他所要前行的路上,看着那道身影,刘元心头一亮,这是一个让他有出手**的人,看来那些那些缩了这么久的窝囊费总算是找来了一个有点分量的人,不光是刘元,就连他手中的干将剑都有些跃跃欲试了,三个多月没有饮过血的他,现在也有些饥渴难耐了。
可是正在他对面的人却不是这么想了,根据情报,他以为刘元的实力在于莫须一战中确实有些进益,但也不会超出他太多,气势攻击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他也知道不是太真切,按道理来说,他自己也是只差一步就可入道的散仙,与刘元之间谁强谁弱不打上一场谁知道了。
可是谁曾知道在与莫须一战之后,刘元的实力已经处于了一种诡异无比的状态,说他未曾入道不准确,说他已经入道也不准确,但是身为散仙之中的佼佼者,他能感觉的到,对面这个气血将尽的老猿猴如果拔出了他的剑,那将是惊天动地的一剑,在这一剑之下,他要是不能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那就只能败亡。
虽然深感自己陷入了巨坑,但是能走到这一步又有那个心志不够坚定,背负长刀之人都已经准备先拔出自己的刀来抢占先机,将自己激发到最强的状态了,可是对面刚才还剑气勃发,欲要噬人的刘元,却停止了自己即将石破天惊的一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牵着青牛的老者来到了背负长刀之人的身边,等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刘元都已经和那个牵着青牛的老者离开了这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