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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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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朗闻言面色微变,沉默良久方黯然道:“我和她……本不该有开始,更不该继续下去……”

    韩德让冷哼道:“我本以为杨四郎性情豁达,并非迂阔之人,今日才知我看错了。若能与你易地而处,我绝不会令绮妹伤心!”

    杨延朗抬头看向韩德让,忽然道:“韩兄……是否仍在念着绮妹呢?”

    韩德让面色一寒,似乎很不愿杨延朗提起这个问题,冷冷道:“我是否念着她有什么要紧?杨延朗,你却不可再有负于她!这便随我去见她吧!”

    杨延朗涩然苦笑,摇头道:“除非韩兄有本事将我留下,否则绝难从命!”

    韩德让长啸一声,声闻数里,远处山谷中传来数声呼应,急速向他们所在之处迫近。他欺近一步,向着杨延朗肃然道:“你已走不了啦!”

    杨延朗暗暗叫糟,以韩德让钦差使臣的身份,就算单独行动,也必有办法同辽军大部队互通消息,他定是在刚才同自己交谈时便暗暗放出信号引辽军赶来了。他现身拦住韩德让,本意是想阻他一阻,使谭峭有足够时间驱除体内毒质,两人合力将其擒住。但如今辽军大部正在赶来,若留不住韩德让,他们三人必难脱身!

    。。。

第19章 身受重伤() 
韩德让双掌交叠幻出绵绵掌影,正是真元道派的若水掌法,那掌势或如海上波涛奔来眼底,或如山中飞瀑一泻千里,或如涧底流泉飞珠溅玉,但无论招数如何变化,内劲始终回转连绵,如潮之生浪之涌,滔滔不绝,迫得对方毫无喘息之机。杨延朗身受多处严重外伤,只能勉强迎战,双拳齐出直击韩德让面门,用的仍是那套迅捷灵巧的拳法。

    韩德让冷哼一声道:“还是这玄空拳么?”掌法又变,身子一转竟向三尺外持剑戒备的刘皓南当头拍下,他攻击的角度极其刁钻,大出杨延朗意料。所谓关心则乱,杨延朗惟恐他伤了刘皓南,大喝一声冲上去救,双足如风连环踢出,竟是以脚代拳施展玄空拳法。

    韩德让拍击刘皓南的去势不变,双臂圆转划出接连不断的数十个圆弧劲气,拨转之间已将杨延朗的凌厉足劲牵引到一旁。刘皓南见韩德让突然对自己使出杀招,却不生怯后退,反倒上前一步,不假思索地举剑上撩,猛然往劲气圆弧的中心刺了进去!

    杨延朗见状大惊,电光石火间手臂一长扯住刘皓南的后襟用力向后一拉,将他从气流旋涡中生生扯了出来。铿的一声,刘皓南只觉握剑的右手探入圆弧中心后剧烈绞痛,鱼肠剑拿捏不住掉落在地,一股冰冷的气流从手臂窜入体内,直侵心脉,右半边身体手足顿时僵硬,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上,血气上冲烦恶欲呕,就此晕死过去。

    韩德让吃惊不小,暗赞这孩子好胆识!他无意伤害刘皓南,只想用他分散杨延朗的注意力,不想刘皓南竟能看出若水掌法最弱之处就是旋涡中心,被他一剑破解!若非刘皓南内力不足,被旋涡中心瞬间爆发的强大真气反噬,现在断臂受伤的便是韩德让了。

    杨延朗又惊又怒,喝道:“你怎可伤他?!”疾冲上前一把扯住韩德让的衣襟,使出角力中的摔跌手法将他撩翻,韩德让措手不及,飞起一脚踢中杨延朗左腿膝后关节,杨延朗立身不稳,和韩德让翻滚着一同摔倒在地。七八年前在管涔牧摔跤切磋的记忆同时涌上心头,两人不约而同地怔住,四目相对感慨丛生,却又谁都不肯放手,扭打在一处。

    谭峭全力运功驱毒,此刻猛然睁开双目,怒声道:“韩德让!你死期到了!”倏的向前横移数尺,左手单掌推出,袖中劲风如潮卷涌,向韩德让身后击去。

    韩德让与杨延朗互相掣肘,各自拿住对方要害无法移动,眼看这一掌就要击中韩德让后脑要穴,杨延朗猛得用力上举,强将韩德让的身子上提三寸,这一掌重重打在韩德让左肩,总算躲过碎颅殒命之祸。

    韩德让肩头剧痛,牵引心头气血,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全身无法使力,只得松手。杨延朗趁势出指戳中他胸口膻中穴。韩德让全身一麻,瘫软在地再也无力起身。

    谭峭本不欲杀韩德让,方才急怒攻心才下了重手,但没想到杨延朗会出手助韩德让避过致命一击,大是惊疑,脱口便道:“你为何帮那孽障?”他表面上虽是疾言厉色,心中却隐约有些喜慰。

    杨延朗略一犹豫,回顾韩德让一眼方道:“真人若杀了他,咱们势必难以杀出辽敌包围!”

    谭峭暗叹一口气,肃然道:“这孽障自作自受,死有何辜?”他体内毒质尚未完全驱除,方才那一掌又牵动了内息,导致残余毒素迅速窜流,连忙就地打坐,调息驱毒。

    杨延朗忙去查看昏死在地上的刘皓南,一摸他身上只觉全身冰冷,脉息若有若无,面色大变,一掌拍在刘皓南背心送入内力,片刻后他突然全身剧震,自己送进去的内力竟被刘皓南心脉中一股奇怪的力量全数迫了回来。

    韩德让在旁看他施为,插言道:“真元道内力阴阳互生,不同于寻常内家真气。你随便给他运功疗伤,只怕会害了他!”

    谭峭瞪视韩德让,厉声道:“还不是你这孽障做的好事!”

    韩德让并不解释刘皓南因何受伤,淡淡道:“弟子自问行事磊落,扪心无愧。”

    “你……真是死不悔改!”谭峭无心再同他斗气,转头看着杨延朗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懂得少林绝技玄空拳?”

    杨延朗这才想起还未向谭峭说明自己的身份,忙道:“晚辈杨延朗,少年时曾入少林寺跟随净风大师学武,十年前与真人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小兄弟……是在下一位故友之子!”

    谭峭闻言一震,将杨延朗重新打量一番,哈哈大笑数声,喜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奔袭管涔,袭杀齐王,将辽国后方闹得天翻地覆的杨四郎,好!好!果然智勇双全,英雄了得!”

    杨延朗苦笑道:“真人谬赞了!晚辈做事卤莽,致令杨家背负造反之名,正不知将如何自处!”

    谭峭冷声道:“我都知道了!这皆是那孽障伙同齐王妃谋划的诡计!三日前我刚赶到云州,已见过令尊杨老将军了!”

    杨延朗听到父亲的消息,急忙问道:“父帅是否安好?”

    谭峭冷哼道:“辽国狗皇帝此番是要置杨老将军于死地,先后派出十数名辽国高手前来行刺,太平兴国寺的龙树大师也为老将军护法而受伤。若不是为了追这孽障,贫道岂容那些契丹贼子猖狂!”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失声道,“糟糕!中了这孽障的调虎离山之计!老将军身边无人护法岂不危险?”

    杨延朗随即明白,想是韩德让为使辽国高手顺利实施刺杀行动,才以自身做饵引谭峭出云州,他不由变了面色,道:“父帅恐有不测!真人,咱们须即刻赶回云州!”

    谭峭略一思索,摇手道:“我已离开云州两日,白云先生陈希夷应该已同少林寺诸位高僧赶到了,杨老将军那里暂时不必忧心。”他起身走到刘皓南身旁探看,皱眉道:“这孩子被真元道的螺旋劲气所伤,若不及时救治会损害经脉……待我先为他运气疗伤!”说罢扶刘皓南坐起,以自身的螺旋劲化解他体内胡乱流窜的真气。

    杨延朗想到辽军大部定然就在附近,好在韩德让在自己手上,可令辽军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倒也并不如何担心,便依谭峭所言。他登上高处极目眺望,见有烟尘滚滚起于山下密林之中,心中惊道:“辽军到了!”

    。。。

第20章 铲除祸根() 
俄而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骑汉人装束的少年疾驰上山,这马遍身雪白,高大雄骏,一望便知是西域良种,将其他几十骑人马远远甩在山下,率先驰至崖顶。少年见韩德让委顿在地身有血迹,变色呼道:“韩大人你可受伤?”长鞭一卷击向杨延朗,杨延朗闪身避过,那少年已跳下马背,反手拔出背上长剑,遥遥指向杨延朗怒目而视,却不敢妄动,口中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杨延朗见这少年年方弱冠,窄长脸,隆鼻薄唇,发长及腰,用黑色布带束起歪在左侧肩头,额前碎发遮住了细长的双眼,虽身着汉人服饰,发束结的却是北方马上民族的常见样式。他手中的剑比寻常宝剑长了一尺有余,厚重异常,剑身暗沉无光。杨延朗心中一动,说道:“夏人剑?你可是党项人?”

    少年傲然道:“算你有几分见识!我乃党项横山部族人李冲!韩大人是党项的朋友,我决不容你们加害于他!”

    杨延朗顿时恍然,说道:“原来你便是横山部第一勇士李冲,早闻大名,果然英雄出少年!”

    少年怔了一下,打量着杨延朗道:“你知道我?你又是什么人,为何挟持韩大人?”

    刘皓南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丹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全身本已僵硬的血脉如沐春阳,暖流所到处冰消雪融,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虽未睁开双目,却能清楚地听到少年与杨延朗的对话。

    杨延朗正要答言,却见那三四十骑人马也驰上山来,呈扇形将崖顶几人团团围住,这些神色剽悍的骑士虽身着汉装,却生得身高臂长,面色棕黑,显然是异族人,只有为首的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像是汉人,这书生年约三旬,白面微须,眉目清秀,身着白色长袍,腰上系一柄长剑,言笑晏晏的神色中透着平易随和。

    那书生还未近前便连声叫道:“李冲!休要卤莽!”

    李冲并不回头,微微皱眉道:“先生多虑,我岂会不顾韩大人的性命胡来?先生熟知中土风物,可知这几人的来历?”

    书生将三人扫视一周,只在刘皓南身上多停留了两眼,便下马拱手道:“小可乃党项族人张浦,见过谭真人,杨四将军!”

    李冲闻言一震,看向杨延朗兴奋地叫道:“你就是奇袭管涔牧的杨家四郎么?”

    杨延朗被那书生张浦一眼认出身份,心下惊讶,略一拱手道:“在下正是杨延朗!先生博闻广识,莫非是横山部大头领李继迁帐下第一谋士张浦?”

    张浦微微一笑,拱手道:“一介布衣实在难副谋士之名!小可和李冲将军奉大首领之命前往大辽,随韩大人一同觐见大辽皇帝。杨将军与韩大人的恩怨党项本不便插手,但是韩大人于我族有恩,恳请杨四将军卖给大头领一个薄面!否则……我们这三十六名党项勇士定会不惜代价营救韩大人!”他这番话不卑不亢,却又咄咄逼人,令杨延朗心中暗凛。

    李冲按剑紧盯杨延朗,神色间颇有些跃跃欲试,冷声道:“早听说杨四将军武艺超群,中原难有敌手,李冲不才,极盼赐教!”看他的神情,纵使没有挟持韩德让,他也很想同杨延朗打上一场。

    韩德让轻咳一声,忽然开口道:“张先生厚意,韩德让足感盛情!我与杨四将军本是旧识,他定不会对我不利,请先生吩咐属下让出路来吧!”

    张浦和李冲没料到韩德让会如此说,一时面面相觑,叫道:“韩大人……”不知是该让开路还是不让。

    杨延朗略一沉吟,径自上前解开了韩德让的穴道,低声道:“韩兄,我是决意要去云州的,请休要拦阻!”

    韩德让深深看着他道:“杨延朗,你已是宋朝叛将,难道不知去云州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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