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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思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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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上大用场。”

    挽茵本来以为星辰只会说祝文安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这种她早就打听到的东西,没想到,却是一段怎么也猜不到的祝文安的过往。

    多年以前,一言堂曾有一个叫段弥君的弟子,这个段弥君在武学上平凡无奇,音律上却深有造诣,一言堂选择弟子的准则一直是多才多艺,每个弟子不仅要有习武的天分还要有学习艺术的天分,或文墨或音律,这个段弥君原本是个琴师。很快,因琴艺高超,段弥君的名声在门派之内传开,祝文安原本也是对自己的琴艺引以为傲,在段弥君拜入一言堂之前,祝文安的琴技一直是一言堂的首席位置,这样,祝文安怎能不去会一会段弥君。那一场争锋,祝文安败了,在听段弥君弹奏一曲之后,祝文安亲手砍了自己的琴,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弹琴,免得“班门弄斧”。

    挽茵在后山见过段弥君的墓,想起那墓碑上清晰地刻着的段弥君三个字和供奉在墓前的古琴,挽茵忍不住问:“所以祝文安嫉妒段弥君,把他杀了?”

    “……你告诉我,你小小年纪为何如此阴暗。”

    “猜的,他这种下流的家伙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是想说卑鄙或者无耻吧?下流……是形容做了那种事……算了,你爱用什么词就用什么词。”星辰对纠正挽茵文化水平已经感到疲倦,越过这段,接着给她讲。

    正巧一言堂的老堂主当时得了一把难得的白玉箫,从那以后祝文安就从弹琴改为吹箫,与段弥君成了挚友,两人时常一起合奏曲乐,成为一言堂内一道靓丽的风景。两人关系甚密,时常一起出游,就在一次出游的时候,遭到刺客的伏击,祝文安无事,武功平平的段弥君却一命呜呼。

    刺客是冲着祝文安来的,若不是和祝文安结伴而行,段弥君也不会招此不测,祝文安身怀愧疚,听闻段弥君还有一个妹妹,就将那个妹妹接入一言堂,死活求着父亲收为亲传弟子,那个妹妹,就是段小柔。

    挽茵像听说书一样听得津津有味,这一环套一环的故事比那几本《祝文安怀春楼夜御十女》《祝文安与春喜楼头牌》之类的好多了,这几本书光顾着写祝文安床上怎么勇猛了,尤其是那本《祝文安怀春楼夜御十女》,可能是女主角太多,干脆连名字都懒得想了!看到“祝文安脱了一号的肚兜”“祝文安扯掉二号的亵裤”这种句子,挽茵的心情十分复杂啊!都懒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写小书啊!

第17章 计划() 
星辰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她在祝文安心目中和段小柔一样重要,祝文安又岂会在她面前戒备森严?可惜挽茵没有一个和祝文安是挚友的亡故兄长,挽茵只能靠自己提升在祝文安心目里的地位。

    “你为什么这么卖力帮我报仇?”分别前,挽茵狐疑地问星辰,星辰是个怕麻烦的人,对他没好处的事他才不会做。

    星辰轻拍一下挽茵的后脑勺:“挽妹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虽然这句话说得温暖又暧昧,挽茵觉得不自作多情又合理的解释是:有人雇他杀祝文安了吧?

    祝文安这么招人恨,有人买凶杀他太正常不过,以前挽茵就想过,她要是有钱就把世界各地的杀手都买下来,天天不重样地刺杀祝文安,杀不死他也累死他。后来她才知道,不是所有杀手都愿意接杀祝文安这活,杀手也是人,也是人生爹妈养的,也要考虑自身安全。

    挽茵将星辰和祝文安在心里比较起来,不知星辰和祝文安打起来会怎样,两人年纪相仿,都身怀绝技,挽茵虽没亲眼看过星辰出手,星辰执行任务时喜欢带上青面獠牙的面具,青榜的獠牙刺客在江湖上盛名已久,但首先在健康上,星辰就输了。所谓祸害遗千年,祝文安那体格甩星辰两条街。

    所以星辰才需要借自己之手吧,挽茵这样想,是利用也好还是怎样都好,只要能报仇,挽茵不在乎。只是挽茵有点好奇这个委托人会是谁,段弥君的事就是这个委托人透露的吧,挽茵在一言堂呆的日子也不短,关于段弥君的只言片语都没听到,想必是一言堂禁忌的话题,这个委托人怎会知道,想必和一言堂关系匪浅?祝文安呐,你到底树了多少敌人。

    “星辰,你的病……没有恶化吧?”

    “当然没有,每日按时吃你的药,想死都难。”锦衣男子笑得倜傥,明明是在骗人却笑得这样问心无愧,撒谎简直是他的天赋。

    “那就好,北淮气候对你身体不利,你快回去吧。”

    “你自己能行?你了解男人?”

    挽茵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那当然,我对男人的了解说不定比你还多,医书上什么样的男人都有,男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比如你和穷奇的就不一样……”

    “别说了!”星辰喝停挽茵,挽茵再说下去一定会说出不得了的东西:“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心,祝文安的心你懂么?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肤白,貌美,胸大?”

    星辰怒火中烧:“他要真是这种肤浅之辈,我就直接让牡丹过来,你啊你,拿出你看医书一半的劲儿来想想吧!”

    挽茵委屈极了,她看祝文安就是这么肤浅,每本关于他的小说里都会有“他盯着女人浑圆的胸不能自制”“他盯着女人浑圆的臀不能自制”这样的句子,可惜挽茵现在的身体既没浑圆的胸也没有浑圆的臀,不然就露给祝文安看,趁他不能自制给他一刀。

    “对了,我弄到了徐家的祖传医书,一定能治好你的病,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一定!”最后,挽茵再三叮嘱星辰,虽然星辰一切如常,身为医生,挽茵总觉得他身上病怏怏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恩。”

    眼前病怏怏的公子哥明眸浅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毕竟关于他的病,挽茵保证的次数太多,从来没有做到过,没有人能预言,是不是阅遍天下医书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挽茵最后还是得抱着药箱去给祝文安治伤,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脸色臭得跟臭豆腐似的,守在祝文安身边的那些一言堂弟子等她迟迟未归早就急不可耐。挽茵也不用多解释什么,一个翠绿瓷瓶往桌上用力一拍:“我去配了副十全大补丸,给祝掌门化水服下,半个时辰后再给他施针逼毒。”其实这药才不是给祝文安配的,只是挽茵闲着无事搓了几个药丸放在身边防身,反正祝文安体壮如牛,就是喂他吃草也死不了。

    弟子们烧水碾药各忙各的,既做好了打算,挽茵也强敛心神,走到祝文安床边查探他的伤势。

    “谁惹你生气了?”祝文安虽然在床上躺着,气色一点都看不出受了伤,果真祸害遗千年。

    “生自己的气,我明明在,还让你受了伤。”挽茵心里真正想说的是:我明明在,竟然没弄死你!

    “你知道如果那时我没有推开你,你会怎样吧?”

    挽茵点点头,怎么会不知道,铁钩从身边擦身而过的阴寒还能想起来还会汗毛战栗,她看过很多人的生死,自己死掉的样子可从来没想过,当时也是因为时间太紧迫,她脑子一热下了那样的决定,如果现在让她冷静地多想一想,她才不会再拿自己的命赌祝文安未知的行动。

    “你为什么喜欢我到这种程度,因为我的长相还是因为我是一言堂的掌门?”

    ……为什么有人会一本正经问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有人会这么不要脸地说别人喜欢他的脸和地位?太不要脸了!挽茵都被吓到了!

    “我才不会因为长相地位这种肤浅的东西喜欢一个人!”

    “那你说,你和我相交不过短短三两月,你了解我什么?喜欢我什么?在金刀门时,你偷看我洗澡,我只当你孩子心性,又久居山野不谙礼教,你今天又为我不惜性命,难不成你也不谙生死?我听说医者最惜命。”

    他说的好有道理,挽茵竟无言以对……反正他就一口咬定挽茵喜欢他,也不怪祝文安会这样想,从小到大,这样的女子几乎伴随了他的成长,从小就长了副好皮囊,从小就是老堂主宝贝的独生子,从小就有着天资聪颖的名声,有太多姑娘一见到他就半掩娇容,暗送秋波。她们了解他什么?不过是外面的名声和眼里的相貌,祝文安一直都清楚,也习惯了这样被殷勤围绕的日子。

    所以,挽茵总是盯着他看,四处打听他的喜好,这些祝文安并不奇怪,很多女子都会这样做,祝文安早已习惯,只不过挽茵的年纪着实小了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大概山野姑娘都早熟。但当他发现洗澡被挽茵偷窥,他表面上处之淡然,其实内心已经受到了创伤,怎么说他也是看四书五经长大,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君子,他还没去偷看姑娘洗澡反被姑娘偷看,这叫什么事儿?

    直到这次挽茵不顾生死替他挡招,他才真的正视这个小姑娘对他的感情,她还这样小,跟他也不过简短的相识,何以迷恋他至此?况且他,根本不能回应她的感情。

    “我知道一言堂是祝公子的地盘,难道在祝公子的地盘,挽茵连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可以吗?”

    这句话顶得祝文安哑口无言,挽茵虽然做了很多,确实从来没让祝文安表示什么,她不过是默默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这样说来,他真的没立场阻拦。祝文安只得深深叹了口气,反正她年纪还小,待她再大一点也许就想明白了。

    待祝文安喝了弟子端来的药,挽茵开始给祝文安施针逼毒,为了让祝文安能保持清醒用内力协助逼毒,挽茵没给祝文安吃半点缓解痛觉的药,当然也有想让祝文安多受点罪的心态。祝文安全程都没有喊过疼,连点吃疼的声音都没有,挽茵好奇问他:“是不是你们习武之人受伤惯了,痛觉都不灵敏?”

    “我很少受伤,大多时候都是让别人受伤,能让我受伤的人很少。”

    “你们读书人不都该谦虚点儿么,你怎么色胆包天!”

    “……你是想说大言不惭之类的吧,挽姑娘听我一劝,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小书多看点我给你的诗经好不好?”

    “好好好,我去看诗经,以后我就用诗经给你治伤,祝公子看这样可好?”

    “不好,罢了,论强词夺理你倒不用学。”

    挽茵狠狠扎了一针下去,故意扎错穴道,祝文安轻轻嗔了一声:“我错了,挽姑娘你别怒,我可算明白,唯小人和大夫难养也。”

第18章 这一别() 
段小柔真的睡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挽茵对自己这种辣手摧花的行为深感愧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祝文安,把过错推到祝文安头上后挽茵立马好受了。

    段小柔对自己被迷晕的事深以为耻,觉得是自己害祝文安受了伤,整个人跟来了月事似的狂躁易怒,其他弟子看见她都绕路走,偏偏就有撞枪口上的。

    大清早,段小柔的训骂声就响彻整个一言堂,挽茵抱着药箱来给祝文安换药,大老远就听见他房里传来的躁动。

    原来是有弟子给祝文安送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桌子,正巧撞碎了桌上的青瓷花瓶。那弟子挽茵看着眼熟,不就是上树救鸟反而害段小柔受伤的女弟子?好像是叫甄绣儿吧,也算是在一言堂有些年头的资深弟子了,段小柔很不待见她,不许她靠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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