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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眼,他似乎已经找到了!
江自流拧身跳上了秋一潇所站的高石,道:“鸣凤,你看我们两个站的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苏鸣凤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干嘛呀!
“我说你们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你们还玩什么啊!我管你们危险不危险,你们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人吗?快点下来啊!”
秋一潇笑道:“现在不是想办法救人的事了,而是,你还是先想办法救救自己吧!”
秋一潇往下一指,一丛丛崩起的土质尖刺从地上生出,尖刺倾斜向外,将苏鸣凤包裹在其中。
一个圆圆的,像是环形山一样的物体,把苏鸣凤困在了中间。
苏鸣凤刚要开始骂人,空气中一行鲜血,沿着其中一条尖刺流了下来。
苏鸣凤捂住了嘴巴:“这……这是……”
她的眼睛随着惊讶慢吞吞地朝上看去,只见一只野狼的尸体,挂在了尖刺之上。
紧接着又是一只野狼扑到了洞口的上空,苏鸣凤一抬手,法杖上乱花迷眼地叠出一层层的刀片。
那头狼眼看已经扑到苏鸣凤的身前,灰色的鼻子几乎就要碰到苏鸣凤飘起的长发了,那一层层的刀片,像是四溅的水花一般,从法杖中射出,如同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头狼的身体。
苏鸣凤缓缓把法杖后拉,然后猛地把被刀片包裹的狼摔了出去。
那头狼落下来,又凶狠地扑向那座小型的土坡,却只在一瞬间,四肢从身体上移了开,接着腰也断开,变成了几块肥肉。
对于江自流和秋一潇来说,这些看起来当然很恶心,然而,对于那些狼群来说,这些却是无以伦比的美味。
是的,江自流他们被狼群所包围了。
这里已经是昆鱼山脉的地界了,狼群会在白天发动攻击,实在是让人想象不透。
苏鸣凤又秒杀了五六头狼,剩下的狼群开始慢慢地往后退却,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江自流道:“我知道,你还有话没说!”
秋一潇道:“雷傲的手下能人众多,其中就有一人会驱使野兽的,徐急雨。”
江自流微笑道:“我发现你这人不是不喜欢说实话,而是在大部分时间,喜欢把实话藏起来。”
第二十章 脱坑落阱()
秋一潇不怒不愠,微微一笑,说:“江兄深知我心,称得上知己二字。”
“徐急雨还有什么本事?”
江自流认真地问。
“也谈不上什么本事,只不过,徐急雨比一般人的力气更大一点而已,他的一双手壮如虎掌,有生裂虎豹之力,另外……”秋一潇顿了一顿,继续道,“另外就是他的名字,他既然叫徐急雨,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他还会什么吧!”
秋一潇深知这时不是瞒着他的时候,便不等他发问,就将徐急雨剩下的底细也说了出来。
江自流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久久才道:“暗器?”
秋一潇道:“不错,就是暗器!”
两人又沉默了一段时间,秋一潇道:“好吧,我来对付徐急雨。”
空中穿过一声尖锐的呼啸,本已远去的狼群,再次靠近。
江自流从高石上跳下,同一时间,秋一潇指尖一划,撤去了尖刺之阵。
江自流跳到地面上时,狼群和他们的距离,也就不过半里!
苏鸣凤跺脚问:“你何必下来啊!这里有我呢……”
江自流迅速将她拉开,在她耳边说:“你打不过徐急雨,跟我走!”
狼群迅速将两人围住,然而惧于刚才苏鸣凤的威势,一个个都是半伏于地,目露凶光,无一头胆敢上前。
实际上,狼群也像人一样聪明,懂得时机的把握,否则按照他们的习性,黑压压铺天盖地的狼群一起扑上,江自流就是不被咬死,也得被活活累死。
远处又传来一声急啸,离得最近的十几头狼,已经开始明显的骚动,前爪在地上挠了一下,又一下。
空中第二声急啸,两头灰狼冲了过去,江自流短枪一划,随之弃枪,双手拉住那两头狼,用力地砸在一起,两股血柱泼洒了一地,短枪绕身一周,复回到江自流手中。
又是五六头狼齐至,江自流和苏鸣凤两人一起发出一招,将这五六头狼一起杀死。
空中第三声急啸,似乎是金笛鸣声,两圈的头狼,挣动了一会儿,有内有外地围拢了过来。
江自流暴喝一声:“秋一潇!还不动手!”
秋一潇闻言,将剑往高石上一杵,从石顶上散出淡淡白雾,行至地面,两圈尖刺从地上升起,再次围上来的两圈头狼,全部被尖刺从肚子里插进,从背脊上穿出,两圈的血铺成了圈。
剩下的饿狼见到这样的肉食,纷纷上前争抢,这样血肉横飞的惨状,吓得苏鸣凤赶紧藏到了江自流的怀里。
江自流微笑道:“还等什么,跑啊!”
苏鸣凤回过神来,再次和江自流配合,两人化身成两柄利剑,迅速穿透狼群,从狼群中心,一直穿到五里之外,进入了昆鱼山的地界。
因为狼群有五里,所以江自流他们也只能到五里之外才能停下来。
苏鸣凤和江自流化为人身,站在了这遭乱石斜坡以及青草中。
喘息未定,苏鸣凤急问道:“为什么把秋一潇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会不会很危险?”
江自流道:“他不是危险,而是特别危险,危险极了。”
苏鸣凤惊道:“那你还把他一个人就在那里!”
江自流往前走着,悠闲地说:“我在铭隐村做了十年伙计,虽然不清楚徐急雨在哪,但是徐急雨的可怕,我恐怕要比秋一潇清楚得多。”
苏鸣凤惊奇地看着他,仿佛一刹那之间不认识这个人了。
大概在苏鸣凤心中,江自流和秋一潇远远不是一种人,现在江自流的作为,让她有些看不惯。
江自流接着解释道:“因为我清楚,秋一潇应付得了徐急雨,至少可以保命有余,话说回来,这么一条仅有的道路,徐急雨却一直把我们bi到这里,你就真的以为,我们也是安全的吗?”
苏鸣凤道:“你的意思是……”
江自流看向背后的一块山石,冷冷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突然出现,为什么不出现在我们的前面,显得更加有身份呢?”
苏鸣凤大惊,她竟未意识到,身旁环伺着强大的敌人。
言毕,一名白衣秀士从石后走了出来,手中折扇轻轻扣着掌心,微笑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江贤弟和这位姑娘行得太快,走超了,倒是让愚兄苦候了一场。”
他说话时平平淡淡的,像是一个极其热爱和平反对战争天天关注国家大小事务的十佳好公民,颌下的淡淡微须看起来是那么那么的文雅,一点也不像是等着取江自流人头的人。
换句话说,这家伙长的真是太好了。
而且比起江自流这种年轻帅哥,眼前的这个文士,却更加有一种成熟,风雅的美。
苏鸣凤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江自流冷笑道:“四十多岁的人了,你以为你长得帅点就可以冒充二十多岁的少年郎了吗?用不着贤弟贤弟地叫,跟你没那么熟。”
那人被江自流说得这么一通,尴尬的笑了笑:“江贤弟说的是,在下韩文杰,是奉雷傲总首领的命令,特来取阁下项上人头的。”
江自流微笑着抱住苏鸣凤脖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听到了吗,想不到我现在都这么出名了,连雷傲雷总首领,都这么天天惦记着我呢!”
韩文杰笑道:“岂止呢,江贤弟尚且惊动了唐刀宋剑捕驼抓马杨氏兄弟,驱虎赶狼漫天花雨徐急雨,再加上我这区区的韩文杰,可真是劳师动众,死得其所了。”
江自流苦笑道:“我是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名动天下时我恐怕还未必出道的吧,这一山放过一山拦的,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文杰道:“没有关系,只要江贤弟一命相抵,我保证,不会动你的同伴一根汗毛!”
韩文杰的两只眼睛像是毒钉一样,看着苏鸣凤裸露的一小半,雪白雪白的胸脯。
其实韩文杰就算是不说,江自流也猜到他会说出这些话,除了徐急雨以外,他说的那两个人江自流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他们是去对付余震刚和方百玲去了。
江自流决定先对付掉眼前的这个人!
“胜负尤未可知,现在就以战胜者的姿态看人,不嫌太早了点吗?”江自流枪指韩文杰,冷冷地说道。
不知何时,山谷中,已经起了微风。
第二十一章 唐刀宋剑()
另一边,那无形的迷阵中,余震刚正往那耕地的两个人走了过去。
他已经下定决心,再赌这一把。
余震刚一直走到他们身边,他们还是一直没有动静,也不能说是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余震刚一样,继续着地里的活计。
余震刚只能过去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想让他说句话,也好查到些问题,谁想得到他这一拍之下,人家连理都不理他,还是往前推着铁犁。
“喂!好歹说句话行吗?”
余震刚跟了十几步,却发现这个人还是这么往前推着犁,另一个人也把断地往前拉着。
这两个人的体力就像是无穷的一样,一直拉着拉着,慢慢地,竟将犁头推了一个来回,路过方百玲,又回到了起点。
余震刚不想再追下去了,桃木剑一动,从剑锷到剑尖全部变成了金属一般的银白色,唰的一剑,就向那推犁的人刺了过去。
既然是阵眼,就算是杀了这个人,他也不算是杀了人的。
余震刚的那一剑,却被那个推犁的人巧妙地一闪,将剑夹在了腋下。
余震刚大惊,急往后撤剑,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出来,这一件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农夫可以做的出来的,也绝不是一般的阵眼可以做到的!
如果不是阵眼有问题,就是这个阵有问题!
余震刚握起拳头,狠狠朝那人夹着他剑的肩膀砸了过去。
那人不避不躲,硬挨了余震刚一拳,但是余震刚这一拳,却像是打在了石头上一样。
那推犁的人轻轻往后一扛,松开剑身,生生将余震刚震得倒在了一旁。
前面拉犁的人将犁索丢开,慢慢地走了过来,那推犁的人也转过了身,背着双手,轻蔑地看着余震刚。
余震刚咳嗽着,竟吐出一口血来,道:“你们……你们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来查出你们的?是不是,这个阵眼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我而准备的?”
前面那人说:“你还没那么大面子,我们两个人,是等着江自流来的,不过也没想到,你的智商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高一点。”
后面那人说:“我们本是等着你给江自流陪葬的,如此,看来你倒是不用等他了!”
余震刚怒道:“凭你们!”
前面那人慢慢从背后的铁犁中抽出一把单刀,一条铁棒,慢慢地说:“不错,就凭我们!”
余震刚踏出一脚,把自己震得倒飞了出去。
单刀和铁棒合二为一,那人一旋刀,劈出一道气刃,气刃飞斩余震刚。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