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的城中,基本可以分为四个势力,秦潇雨算是一个势力,石中鹤与方违痕算一个独立的势力,再有就是吴县令和陆心梦,江自流和方百玲自然也是独立的。
这四个势力之间,彼此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可以说,除了江自流和方百玲以外,没有人是真的想要救城中的百姓的,他们相互勾结,其目的,绝对不是保住一个婴儿那么简单。
陆荡要成为第五个势力。
他想要杀方百玲和江自流,他也想救全城的百姓。
所以,他来到了将军的营帐前。
陆荡的脚步刚一停下,四条双色的彩带,迅速将他包围。
“在下陆荡,特来求见将军。”
说话间,他的脚步不断移动着,只因他一旦停下脚步,这些彩带,就会把他瞬间捆成肉粽子一般。
彩带是给四个彩衣少女握在左手,四个人的四条彩带,就像是四条索命的无常索,要勾出任何每一个人的魂魄,四个彩衣少女右手反背着两尺四寸长的窄剑,显然是将军手下的重要人物。
陆荡不愿意得罪她们,当然也不愿意死在他们手里,放声大喊道:“四位姑娘以眼神杀人便已足够,何必用这刀兵之物!”
言语上不敢得罪,陆荡的脚也随着他的话转移着方位,避开四个少女彩带的纠缠。
他刚一说完话,两柄钢刀披风破浪而来,这摆明是告诉他,花言巧语没用。
两柄钢刀一过,陆荡的双手双足,立刻被彩带捆绑住,四个人从四个方向一拉,手上两条彩带飞舞,陆荡眼睛一转,双手已经被反剪到了背后,他却要反抗,双刀四剑,从周围抵住了他的身体。
和江自流方百玲差不多,陆荡也是被押着见将军的,不过,江自流方百玲是客人,这几位,显然没有把他当成客人。
陆荡进了帐篷,狠狠地瞪了将军一眼,道:“难道这就是神灵晶卫的待客之道吗?”
将军坐在案几后面,视线还停在书本上,连看也不看陆荡一眼。
“神灵晶卫的待客之道并非如此,只是作为客人,你不觉得应该先行送上拜帖,然后再循序渐进才可以吗?突兀地闯进别人的领地,我杀了你,也不过分吧!”
陆荡道:“如果按照你的意思,那我现在就算不死在石中鹤的手里,也会死在……秦潇雨的手里。”
那四个少女相对着看了看,四只手一抽,把彩带收了回来。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陆荡递上一封书信,道:“合作。”
将军接过了书信,放在了桌子上,抬起眼睛,注视着这个陆荡。
县衙中。
陆心梦已经走了,离开了方百玲的房间。
江自流懒散地躺在靠窗户的躺椅上,摇着椅子,看着窗外的人走来走去的,他还真挺闲。
方百玲受了伤,他估计还挺高兴的。
方百玲说道:“我说江自流,你真的打算不去看看吴县令,要袖手不管了吗?”
江自流道:“我真不想管了,可是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就不能不管。”
方百玲道:“你什么意思?”
江自流双手平放腰上,淡淡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可不相信,他们三个人,会因为一个小婴儿,葬送整个城中三十几万的百姓。”
方百玲道:“所以他们才请你来摆平神灵晶卫。”
江自流淡淡道:“你错了,他们不是请我来摆平神灵晶卫的,而是……让我们来做幌子的。”
方百玲道:“明白了。”
第五十九章 迫走大侠()
江自流不知道方百玲是不是真的明白了,但是他,虽然没有找出问题所在,却已经明白,针对他们两个的一张无形之网,正在悄悄展开。
他们也许没那么重要,也许,有人是想利用他们,来达到某种目的。
现在,那个孩子已经出生有十几天了,如果真的要出事,也就在这几天里面了。
县衙里面很正常,每个人的待人接物,都让人无法不满意。
吃饱喝足的时候,江自流就忍不住回忆,回忆自己的生命里,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一个姓陆的人。
他想到了陆杭,陆杭和他的仇,真算是不浅,足够陆杭恨他入骨了,陆荡,他到底是……
儿子,还是兄弟?
这些都有可能,也都没法排除。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实际上这句话,江自流也不怎么相信,也许在狐狸偷到鸡之前,他们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了。
秦潇雨,石中鹤,吴县令,嵩安,将军,时候一到,这些人,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放过他们的。
只是这些人的目的,江自流还搞不清楚,他还要出去看看,也许,出去,会有什么别的收获。
方百玲让他放心的出去吧,她在这里,至少目前为止还是安全的。
江自流点了点头,带上笔枪,走出县衙。
县衙的外面,空气当然也不清新。
江自流决心先去城里的潇湘馆看个究竟。
所谓潇湘馆,并不是寻花问柳之地,而是求知之地。
说白了就是图书馆。
这几天将军那些人天天吵着一堆江自流不明白的名词问题,他也觉得是时候丰富一下自己的文化知识了。
图书馆的书都是分着区的,江自流先查了查魔灵之崖的书籍,一部部都翻了一个遍,也不知道记得多少,反正是翻了那么一遍,大概知道了魔灵之崖,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他也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神灵晶卫非要杀那个孩子不可。
江自流忽然合上书籍,直奔石威镖局。
他为了那个孩子耽搁了这么久,到现在,他都还没见过那婴儿一面呢!
见了方违痕,说明了来意,方违痕直接就让他不用想了,那孩子,石中鹤看得比自己爹都严实。
江自流苦笑:“为什么?”
方违痕道:“石局主说,是为了全县的百姓着想。”
江自流冷冷道:“我连我是为谁卖命都不能知道吗?”
方违痕道:“恐怕真不行。”
“我去找石中鹤,他也会这么说吗?”江自流淡淡地问。
“非但他会这么说,我也会这么说。”秦潇雨仍是穿着一身蓝色的布袍,一边走,一边说道。
江自流看了他一眼,道:“房间在哪里,我自己找过去。”
秦潇雨仍是脸上带着笑容:“江兄若要前去,至少你得给我们两个一个放你过去的理由。”
说着秦潇雨跨开步子,双手抬了起来。
方违痕的手指往下一走,也按在了腰上。
江自流微笑着往回走,他的身后是兵器架。
“你们两个何必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呢,我又不可能打的过你们,是吧!”
话音刚一落,一柄大铁椎从地上飞起,跃过江自流的身体,直奔秦潇雨两人。
这柄大铁椎是江自流踢起的。
方违痕和秦潇雨脸上没有一点的诧异,从一开始,他们就料到,江自流没那么容易说放弃两个字。
方违痕与秦潇雨两掌拍出,一黄一紫两只气掌,托住大铁椎,轻轻送出。
江自流转身飞起,接住大铁椎,凝聚风雷之势,一椎击下。
秦潇雨右掌拍出,方违痕刺出一剑,秦潇雨和方违痕的灵力径行剑脊,剑尖抵住了大铁椎。
一道光芒激射四周,秦潇雨和方违痕的脚下,不禁为此而扬起巨大的尘土。
方违痕的剑脊,即使被两大高手的灵力支撑,也正在慢慢地变弯。
剑不是秦潇雨的剑,却是方违痕的。
方违痕松开了剑柄。
宝剑折回的同时,秦潇雨欺身而上,单掌力劈江自流。
江自流大铁椎往后一挂,匆忙后退,大铁椎之挂势,再不能对秦潇雨构成威胁。
大铁椎挥舞不便,江自流在此时果断选择放弃,椎柄一挥,铁椎抛出,飞向空中。
江自流从兵器架上又踢起一条丈八蛇矛,蛇矛一抖,向秦潇雨刺出一招,秦潇雨淡淡伸出手指,弹开矛尖。
蛇矛一摆,江自流又从地上挑起一把一尺二寸长的精钢短剑,蛇矛一松,飞射秦潇雨,秦潇雨一翻身让蛇矛从身下穿过,甫一落地,江自流接住精钢短剑,唰唰之声不断,向秦潇雨攻出数招。
片刻之间,只见秦潇雨掌中灵力飞散,身体周围布满了一圈圈红色的灵气细线。
大铁椎即将落地,江自流短剑在手上一转,飞剑刺出。
秦潇雨微笑,右手一转,灵气细线编成细密的发丝骨朵,往江自流飞剑撞来,骨朵一开,灵气线把飞剑咬住。
大铁椎却在此时再次被江自流踩住椎柄,落往秦潇雨脑门。
秦潇雨不及反应,江自流的人早已飞在了他身后,拽起丈八矛,疾刺秦潇雨后脑。
江自流一招三式,夺命连环,无比凶险。
但是秦潇雨明白,真正厉害的,还不是这几招夺命式。
秦潇雨到底是秦潇雨,灵丝红发往身后一荡,磕开大铁椎,同时也撞飞了丈八蛇矛,三件武器星形散开在秦潇雨身侧。
“如何?”
秦潇雨一边收着灵丝红发,一边讥嘲地笑着。
江自流嘴角一撇,腰间笔枪刺出,秦潇雨手指一起,食中两指,夹住了笔枪枪头,轻轻一放,双指把笔枪弹飞。
江自流却在这个时候,双手扣住秦潇雨手腕。
秦潇雨愕住,双手灵丝红发瞬间射出一堆来。
但是这一堆的灵气丝线,毕竟还是没有一根可以伤到人的。
因为在江自流扣住他双手的时候,两道刀光蝴蝶般从江自流身后飞起,把秦潇雨的两只胳膊,从肩膀上剁了下来。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这两把刀,是从方违痕的手上飞起的。
失去双手的秦潇雨,身体失去平衡,呆呆地跪在了地上。
直到他双膝着地,肩膀上的血才喷泉般涌出。
秦潇雨的刀实在太快,胳膊卸掉的那一瞬间,血液还没有立即流出。
江自流冷冷地放下那两节胳膊,早已一退数丈,靠着柱子站住。
秦潇雨所要面对的结局,江自流已经想过,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退出这个游戏,退出得这么早。
紧接着,江自流就听到了铁胆声。
“能将秦潇雨秦大侠格杀于手下,江公子真乃人中之龙也。”
江自流没有往柱子后面看,冷冷道:“你石局主拍马屁的功夫真是江湖中的一绝,可惜,我不会杀秦潇雨。”
石中鹤没有露头,继续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他死?”
江自流悲悯的看着秦潇雨,叹道:“我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就轮到我自己的背后中刀了。”
柱子后面没有了声音,江自流回头看了一眼,再次看向秦潇雨。
“今天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会死的人,只有一种——就是那种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是对的,那些跟着自己的人就一定是好的。”
秦潇雨静静地听着。
“我来的路上,问了一下那个孩子父母所住的地方,结果发现,那个地方和石威镖局离得并不远,如果石中鹤要想救他,等得到你的时间,也同样等得到石中鹤,或者方违痕。”
秦潇雨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