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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使用些手段了,大叔你脱困以后不要怪我呀。”我努力控制着封魔阵对抗敌方的反击,防止作战计划完成前五号冲破,另一方面,爱琳和伊莎贝拉已经开始行动。
“以爱琳之名,听从主人的差遣,出来吧,南特!”巨大的牛魔在白光中闪现,将犄角对准大厅的墙壁。
“爱琳,快来帮我搬走这尊石像!”伊莎贝拉的招呼声中,女孩子们将五号心爱之物放在牛背上,左右扶持着,慢慢走向厅外。五号焦躁起来,不可小觑的力量在阵中不断膨胀,青龙的重力波逐渐被顶了回来。
“喂,大叔,那可是人质呀,假如你不听话,不肯乖乖呆在这里,也许力气不强的女孩子们会被惊吓也说不定……”
“你想要说什么?”
“我是说,那么有价值的东西,掉在地上出什么意外可就不怎么好了,大叔你认为呢?”
“……”
“呀呀,我当然不会伤害大叔的,所以只希望大叔你能够让我们离开迷宫,到时候一定奉还原物,大叔认为这笔交易如何?”
“……卑鄙!”五号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随便大叔怎么想了,我的敌人不是你,所以我不会和大叔作生死之搏,我又不是傻子,哈哈哈。”
爱琳完成了搬运任务,轻盈的跑了回来。“帆哥哥,需要帮忙吗?”
“爱琳,把你的帮手叫出来,让大叔休息一下。”
精灵露出甜甜的笑容,让手中的魔兽纷纷出击。辉煌的大厅顿时一片狼藉,大块的石料剥离了下来,又因为重力的关系飞向封魔阵中央。很快的,一座石头监狱就在魔力的作用下完工。暂时五号是不能有什么举动了。
“大叔,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一会儿,等我们到了下一个地方,自然会留下塑像的。”我拉拉爱琳的长耳朵,和精灵一起向外面走去。
※※※※※
黑暗的空间中,五号盘膝而坐。
“希多菲,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我对你的战斗力可是很有期望的。”
“可是,首领,爱莲娜在他们的手上……”
“希多菲,你原本是强有力的战士,竟然会困于无聊的感情,实在是可惜啊。另外,爱莲娜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不,首领,她还没有死的,她一点事也没有,只要那塑像完成,我的爱莲娜一定可以……”
“希多菲,我一直放任你沉迷于这些无意的玩艺上,现在我不得不说自己后悔了,不要犯更多错误,我会把你拉回正轨上!”
“首领……”
“希多菲,醒醒吧……”
※※※※※
“哞哞哞,我是牛!”我学着南特的叫声,逗得女孩子们哈哈大笑。
“帆哥哥,你还真是坏呀,连人家的宝贝也给偷出来,还叫人家不要追来。”
“呵呵,不知道是哪位小姐的牛牛身上背着赃物呢!”我冲爱琳笑道。女孩子不依的伴个鬼脸,吐吐舌头。“帆哥哥就会狡辩。”
“再说啦,这也不叫偷,叫随机应变。孙子云,‘兵者,诡道也’,所以也是兵法呀。再说了,就算是偷,你们也是主犯,而我只是可怜的被迫者。”
“去去,帆哥哥你才是教唆犯。自从和你一起后,每天尽在想法子做坏事。”
“那叫从权。”
和爱琳斗嘴给无聊的地道之旅增添了几分乐趣,伊莎贝拉走在后面一个人偷偷笑,顿时引起了爱琳的注意。女孩子们窃窃私语,让我的好奇心高涨了起来。不过我的心更多的留在牛背上的塑像,五号倾注于其中的感情是那样的深厚,以至于塑像本身已经有了生命。假如能有最后的点睛之笔,这部作品必然名垂千古。只是五号的奇特举动令人怀疑,也许这并不是塑像那么简单。
突然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南特感受最深,巨大的身躯停顿了下来,畏惧的收缩着肌肉。女孩子们也停止了谈笑,询问似的看着我。
“有人在释放精神力搜索。”我只能这样告诉她们,“大家尽量靠近我。”
精神力的触角缓慢的自地道的边缘延伸过来,轻柔的接触着我们。遍布全身的封魔阵没有感觉到危险,让我脑中留下了疑惑。难道对方的目的只在于了解我们的所在?我不敢就这么下定结论。
“帆,”伊莎贝拉轻轻说道,语音中略带几分惊慌,“塑像上出现裂痕了。”
我这才明白到,来历不明的敌人目标是女子石像。在自己的封魔阵将要为塑像加上结界之时,那股细微的力量骤然增大,女子的躯体寸断,细碎的石屑散满在惊呆了的三人面前空间中。
“不!”身后传来了凄厉的喊叫声,五号转过弯道,正好目睹自己的心爱毁于一旦。
面对五号无法控制急剧增长的灵气,一战已经难以避免。我让女孩子们赶快跑向出口,自己暗自念起咒文来。
“帆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爱琳很不情愿,却被伊莎贝拉强扯着向前走。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对着五号说道:“大叔,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那件塑像。”
“爱莲娜……”
“?”五号口里说的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否就是那尊塑像,我现在已经无法考证。面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着迷于艺术者,而是完美的战斗机器。那双眼睛,不是一般战士能够拥有的。
“我是希多菲,最强的狂战士,雄狮之心的继承者。”五号抬起头,掷出冷冷的一句话。话语间,男人的右手轻松的插进坚硬的石壁,生生扯出粗大的石条扛在肩上,“请多指教!”
面对任何敌人也从不畏惧的我,竟然会在那气势中发抖,实在是意外的事情。猛然振作精神,我亮出白银之刃,双手举于头上摆了个大上段的姿势,鼓起勇气在敌人寒冰似的眼神中说道:“除魔师帆,请多指教!”
※※※※※
相传北欧战士中有一只部族,生活在斯堪的那维亚半岛,是可怕的战斗民族,世称“狂战士”。有关他们那超人战斗力的传说遍布大地。悍不畏死,战技高超,力量巨大等等惊人素质令他们成为死神一般的人物。千年前的战斗中流传的一位将军为部队断后而搏杀敌方多达五百余人的故事,虽然有些夸张,然而却为这些狂战士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只是将生命交与死神,再从他手里夺回来的可怕意志,以足以让面对他的人们胆寒了。没想到,在现代的社会竟然有狂战士的后继者,而且是体内蕴藏了巨大魔力的战士之王。只可智取是这时的我心中转动的念头。
希多菲挥舞着手中的石剑,就像是舞动一根火柴。我暗自念颂起白虎的音波之刃来。
“跟随我的指挥,华丽的音符,演奏出激流的旋律,震碎敌人的心扉。让卑微的家伙在死亡之声中起舞,迈出走向极乐的步伐!”白银之刃出鞘,倒插在地上。以刀尖为中心,细若银丝的白金之光向四周延伸,宛若蛛网般密布于结界内,将希多菲层层陷于阵中。
“第一层发动!”以震动的分子为武器的音波向阵中的猎物袭去,新月的无形刀光划破大气,纵横交错的撕咬着狂战士,让对方的身体多出千百道血痕。
“大叔,我要发动第二层了!”虽然明知五号不会理睬,我还是基于对他的好感喊了一句。紧接着无影刀光而至的足以震碎内脏的死亡之音。希多菲的肌肉出现了明显的扭曲,可是狂战士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改变。中年男子大喝一声,仿佛要凭着自己无敌的意志战胜外界的力量。在希多菲充满魔力的吼叫中,白虎之音竟然出现了减弱的趋势。男子半蹲下身躯,将石棒插进地面,沉声说道:“地裂!”
封魔阵的中央,大地在轰鸣,原本平滑的地面石柱骤然突出,直冲天顶,石屑乱飞中,希多菲的身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我就在石棒沉重的一击中飞了出去。
尘烟中,我慢慢爬起身来。玄武阵的自然发动,使我能在狂战士的巨力面前存活了下来。不过体内的剧痛昭显著身体的创伤并不容乐观。希多菲漫步走上前来嘴里吐出两个字:“三击。”我心里很清楚,那是我还能承受的攻击次数。
突然想起青龙所说的话,面对强敌不要指望能够一击打败敌人,而是灵活运用各种战术和封魔阵,将敌人陷于天罗地网中。
“看来,老头子说的话还有几分道理,呵呵,狂战士的战法是怎样的呢?”
“跟随我的指挥,华丽的音符,演奏出激流的旋律,震碎敌人的心扉。让卑微的家伙在死亡之声中起舞,迈出走向极乐的步伐!”再次吟唱起咒文,我竭力布好护体的结界。同样的事情发生了。狂战士瞬间从尚未布好的封魔阵中消失,出现在我的面前。被迫和墙壁作第二次亲密接触的我不由在接连的咳嗽中露出苦笑。希多菲无动于衷的走上前来,冷冷的望着我:“两次。”在希多菲的攻击中受到重创的我同时找到了希望。狂战士的可怕之处在于与力量媲美的速度,能够降下对方的速度,这场仗就赢了。只是不知道我的体力能否支持着使用两种以上的高位封魔阵,只好赌赌了。
“青色的漩涡中涌起牵引的波纹,九之神灵祭起山峦之力,引导星辰万物的力量,构筑束缚之阵!”随着嘴里涌现的虚弱之音,青龙的鳞片保护似的出现在我周围,不过离最大的阵法发动时的十三片差的很远,现在的我只需要三枚。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事后和伊莎贝拉谈论起当天的战斗,“假如限制对方的行动而不是完全的压制对方,青龙阵是不需要那么多鳞片的。一枚鳞片就像是在对方的身上挂上几十倍于他体重的东西,而对付狂战士,三枚就足以让他的行动速度减少到和常人无异的地步,而我却有余力使用其他阵法,不断的消耗希多菲的体力,让其攻击力不断下降,直到不能承受鳞片的重量为止。”
出现在希多菲周围的起先只有一枚龙鳞,狂战士受到的影响不多,自然不会在意。我让其余的两枚保持着形态,开始吟唱第二道咒文:“来自生命的精华,铸就死神之剑,舍弃自我的生命,只为不屈的灵魂。凝聚的鲜血倒影着我的烈火,复仇的歌声冲破黑暗的寂静。来到我手中吧,出鞘的双刃剑!”
先前白虎之刃制造的小伤口就像是吸血的水蛭,不断将血液中蕴藏的巨大魔力化为红色的灼热之剑,刺进希多菲的体内。让对手不断流血的同时,第二枚鳞片悄无声息的依附了过去,让逐渐虚弱的狂战士步履蹒跚起来,不过希多菲的体力依旧惊人,重重落下的石棒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坑洞,只不过已经很难击中目标了。
“跟随我的指挥,华丽的音符,演奏出激流的旋律,震碎敌人的心扉。让卑微的家伙在死亡之声中起舞,迈出走向极乐的步伐!”白银之刃三度出鞘,数以百计的音波不停冲撞着希多菲伤痕累累的躯体,让男人全身染编了殷红的血液,再打下去,希多菲在杀掉我以前一定会失血而亡。
“你真要死吗,大叔?”我忍不住问这身后背负三枚龙鳞,体味着超过自己体重几百倍压力的男子。希多菲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已经不属于活人的那种微笑,俯身捡起脚边塑像碎片的头部,仔细端详着。轻轻念了句“爱莲娜”,男子将面孔转向我,笑着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