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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扪心自问:我这样常年在外漂泊,将一切事务交与哥哥及两名弟弟,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沉思片刻后,面对诸多热烈的眼神,柳震南当下放开大哥温暖的大手,抱拳团团一礼:“多谢大家!各位辛苦!”
接着在众人拥簇下,直入大厅。
……
由于高堂双亲早已在六年前双双病故,柳震东长兄为父。
这些年来,柳震东劳心劳力、如履薄冰地操持着偌大家业,心里头最大的愿望,就是柳家众人平平安安、兄弟妯娌间和和睦睦。
先前因华枫带来的古铜色钥匙牵扯甚大,心头还担心远在他乡、孤身一人的二弟有什么闪失。
唯恐他为身外之物所累,被宵小所乘。
如今见二弟毫发无损、生龙活虎地站在眼前,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心情自然大好!
……
此次柳震南走遍大江南北、华东华西,从江南带回了一些名茶。
江南名茶有许多是昂贵希罕的,如金镶玉、碧罗春、六安瓜片、梅坞龙井、翠毛峰等,喜茗者称之为“绿、郁、甘、美”四绝。
其中精品论两估价,远近驰名。
但因产量较少,当地又多有喜茗者,需求甚大,外地不易购得。
柳震南打开储物袋,将茶叶罐子一一取出,挑出珍贵的让下人去煮泡。
喝着二弟带回的名茶,听着其在外五年来的经历,柳震东惬意之余,又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尤其是听到柳震南获得了古铜色钥匙后,“华西三霸”的一路跟踪,意图不轨时,更是捏紧双拳。
再听到二弟设计惩戒张地远,又不由开怀大笑。
最后听其剖析猜测华南镖局血案,十有八九系“华西三霸”所为时,不禁双目喷火,誓灭张氏三兄弟,为华枫和二弟报仇雪恨!
……
听完二弟五年的经历,柳震东从卧室内取出那把古铜色钥匙,郑重其事地交给二弟。
柳震南先是一怔,既而大喜:“大哥,钥匙华南镖局果然送到了?华振南真为诚信君子!唉,只可惜怀罪其壁,惨遭横祸啊!”言罢取过钥匙把玩不已。
柳震东把钥匙到来的曲折不易,向二弟详细解说了一遍,最后重点介绍了华枫的人品武功,以及柳飘飘对他的情愫,还有自己及川西武林界对他的认可。
了解事情真相后,柳震南唏嘘不已。
既为华家未被灭门而欣慰,又为华振南、刘虎的高义而叹服,更为自己的托镖之举而深深自责!
……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幸否?命否?当真如此吗?
事态的后续发展证明:古铜色钥匙,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了解古铜色钥匙关系重大后,柳震东决定此事严加保密,仅限他兄弟四人和柳飘飘、华枫知晓。对先前知道一些内情的任勇,也要叮嘱其严格保密。
两兄弟商定:探秘时,必须带上华枫!毕竟华南镖局为此物付出了惨重代价,理应有所回报。
加之其极有可能成为自家姑爷,送他一场机缘又有何妨?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作为柳家的女婿,就是将宝藏全部送与他也未尝不可。
两兄弟决定:目前先暂且悄悄地打听宝藏位置,做好相关准备。待柳飘飘、华枫历练江湖归来后,即前往探秘寻宝。
……
傍晚,柳震西、柳震北办事回归。
四兄弟见面甚欢,相谈甚洽。
喝着自己带回来的名茶,在两位弟弟坚决要求下,柳震南不得不又叙述了一番在外五年的历练。
同样,也是惹得柳震西、柳震北俩人一番心惊肉跳。
同时,也是吃惊、愤怒、感慨,更有惊喜,多种情绪缠杂不清。
晚上,柳家大摆宴席,为柳震南安全回家接风洗尘。
席间,架不住心情高兴和亲友热情劝酒,柳震南彻底放松了自己。
一顿饭直吃了近两个时辰,直喝得是酩酊大醉,人事不知。
……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还是温暖的家里好啊!
试问,在外历练五年,柳二爷何时敢不管不顾地醉酒?何时能心情彻底放松地醉酒?
饭后,略有醉意的柳震东叫上微醺的三弟、四弟,三人来到书屋……
第31章 花袍青年()
柳震东将古铜色取出,一边喝着新茶,一边在之前柳震南讲述的基础上,再次细说了其来历,以及可能隐藏的秘密。
见做事一向有的放矢的大哥如此郑重其事,柳震西、柳震北俩人自然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表态坚决支持大哥、二哥的决定,严格保守秘密,连自己的婆姨、孩子都不透露半分。
见三弟、四弟玲珑剔透、心思敏捷,很快就能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柳震东心下也是暗感高兴。
三兄弟又闲聊了半个时辰,方才各自休息入睡。
翌日,柳震东想到“风起云涌”四少侠定会赶赴湘江,践行与马常的“初冬三年之约”。遂派人前往洒下湘江肖家送信,请之转告柳飘飘、华枫俩人,在“初冬三年之约”结束之后,务必返回柳家一趟,有要事相商。
……
时间,是疗伤灵药,任何伤痛都经不起它的洗涤!
再深的伤口,经过时间的洗涤,都会缓慢愈合,无论它当初多么深入骨髓。
再疼的伤痛,经过时间的洗涤,终会悄然过去,无论它曾经多么痛彻心扉。
再大的劫难,经过时间的洗涤,总会安然度过,无论它是重如山,还是深如海。
柳震东独自站在窗口,背负双手,回想着华枫春节时,在柳家祭祀堂长跪痛哭的一幕,内心仍然暗自为他担心。
现在的华枫,心灵的伤口,愈合了吗?
心里的伤痛,减弱了吗?
心头的劫难,度过了吗?
……
柳飘飘如同中魔一般,忘情地痴痴望着正与冉寰宇谈笑风生的华枫。
见其背影重新变得丰姿挺拔,心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自春节在柳家祭祀堂祭祖以来,华枫一直沉浸在对华南镖局上百亡灵的缅怀之中,情绪一度十分低落,全无如花少年应有的意气风发。
连一向挺拔的背脊,都变得佝偻了许多!
这让同行柳飘飘五人非常担心。
连日来,在柳飘飘有意带动下,孟起、肖云、任勇、冉寰宇等人轮流上阵开导其心境,加之经过时间的无情冲刷,华枫的心中伤感,已然淡化了几分。
况且华枫何等玲珑剔透?自然知晓几人都在为自己担心。
他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心境开阔的伟丈夫,想到伤感亦无用,徒添烦恼而己,反惹得友人担心,实为不智。
只有不断增强实力和武力,才是实现心愿的根本之道。
于是努力调整之下,不几日即又恢复阳光俊朗的英姿!
……
经过这数十日的朝夕相处,华枫早已感受到了柳飘飘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情感。当然,自己对她也是大有好感。
但考虑到自己大仇未报,现在又是孤儿,无以为家。
而柳飘飘却身世显赫,又是柳家少主,地位相差太多,只能狠心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让得同行之人也是莫明其妙,心下暗自为他们着急。
华枫早已下定决心:大仇未报,不虑成家!
当前,只能硬起心肠负佳人!
每每面对柳飘飘炙热、幽怨的眼神,华枫的内心也是倍受煎熬。
殊不知,少男少女之间的感情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怪物,是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
苦苦的追寻,并不能让生活变得更加圆满。
也许留下一点遗憾,也许怀着一份留恋,也许带着一些伤感,反而会让这份“答卷”更隽永、更久远!
……
“二月春风似剪刀。”
二月的边陲重镇昆明府,虽然在清晨和夜晚仍然是乍暧还寒,但是小草已变绿、树枝已抽芽,到处都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六名丰神俊朗的青年游客,悠闲自得地漫步在昆明府著名景观滇池边,兴致勃勃地欣赏高原边陲风光。
六人中,男子人才风流、身材挺拔、丰姿俊雅。
女子面若桃花、婷婷玉立、纤腰摆柳。
引得路人、游客不断侧目打量,赞叹声不绝于耳。
“哪来的世家子弟?好俊俏!”
“哇,好漂亮!”
“嗬,好一个美娇娃!”
“啧啧,当真是‘物以类居、人以群分’啊!这四人,无不是人中龙凤!”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接踵而来的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滇池的安宁美好,顿时被敲得支离破碎!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前面五十余丈处,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大堆人。
人群内圈究竟发生何事,却不甚明了。
六人对视一眼,决定也去凑个热闹、长点见识。
刚走近人群外缘,便听得有人低声窃窃私语:“那个姑娘完了,被那人看上,就等若进了魔窑!”
“可惜了,又一朵鲜花就要被糟蹋了!”
“唉,这么漂亮美貌的姑娘,怎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走动走动也就罢了,可别让他给碰上啊!”
“好好的一株大白菜,又要让猪给拱了!”
又有人低声骂道:“奶奶的,又是这个恶少,特么咋无人治他啊!”
“治他?谁能治他?谁又敢治他?”
却有不认识那“恶少”的人低声问道:“哟!无人能治?无人敢治?他是谁?天王老子吗?”
“嘿嘿,老兄你还真说对了。在昆明府地界上,他差不多就是天王老子了!”
“这么厉害?难不成是周……”
“嘘,小声点兄弟,心知肚明就行,别惹祸上身!”
“嗬,真是那家的啊,那还真是无人能治、无人敢治了!”
“那家在昆明府地界,简直就是坐地虎般的存在啊,天王还盖他不着!这姑娘,唉,点儿也太背了!”
……
听着旁人的低语,华枫一行六人迅速挤进人群内圈。
只见一名柔弱而不失清丽的少女,趴在一位中年女性的怀里嘤嘤哭泣不止。
一名满脸横肉、斜眼吊眉、膀大腰圆的二十来岁青年,正在一旁嘻嘻哈哈逗弄调笑不休。
那青年一身花绸缎袍,在凛冽的晨风中还手摇折扇,活脱脱一付自命风流、附庸风雅的讨打模样!
其人双目饱含淫光,盯着哭泣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住打量,口水点点滴!
此番模样,着实让人作呕欲吐。
花袍青年身后,拥簇着六、七名五大三粗的家丁,正吆喝得起劲:“阿妹子,你当真好福气啊!被我家少爷看中,真是光宗耀祖啊!”
“小妹妹,你就从了我家少爷吧!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别人想让我家少爷多看一眼还求之不得呢。”
第32章 周家少爷()
其余跟班也是不甘示弱,叫得声嘶力竭。
“兀那妹子,有啥好哭的?从了我家少爷,从今穿金戴银,说不定还能当上周家少奶奶呐!”
……
花袍青年对一干随从的呼喝非常满意。
“啪”地一声打开折扇轻摇,装出一付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