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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重卡;当然,引起他注意的卻并不仅仅是那辆车的外形。
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都看不清楚它究竟是什么,因为那辆卡车的司机竟然他妈的开了强烈的远光灯,那刺目的灯光让伯特·维格斯不由自主地眯上了眼睛,他的视线因为这种强光而一阵模糊。对于一个货运司机来说,你或许可以一边把你的手架在方向盘上而另一只手在抓薯片,但是你的眼睛应该在你前方的路上……伯特·维格斯可是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儿刺激就想要早点去上帝的怀抱过日子的人。
他愤怒地将自己的远光灯也开启了企图提醒路对面的那个白痴悠着点,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回应,它的速度很快——远超过了这种类型的重卡应该有的速度,它飞快地掠过了伯特·维格斯的车,而两车交汇的时候,伯特·维格斯径直按下了车窗对着那辆斯特林吐了一口唾沫并且举起了中指。
“混蛋,为什么不早点去地狱?!”
他朝着那辆车的驾驶座咆哮。
然而,正当他宣泄了自己的怒火准备回头的时候,在路灯跳跃的黄光之中,伯特·维格斯诧异地看清楚了那辆车的车窗后的人影。
一名金发的少女坐在巨大的方向盘前,她偏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伯特·维格斯不太确定那是灯光的缘故,又或者是那一瞬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
但那名少女看上去简直年轻到不可思议。
她的金发在自车窗涌入的夜风中飘舞,蓝色的瞳孔宛若婴孩一般,她有着狭长的鼻子和嘴唇——典型东欧人的长相,同时充满了一种未成年少女特有的稚气。
维格斯觉得她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六岁,或者更小一点。
两辆车在极短的时间里交错,然后驶向相反的方向,在伯特这么一晃神的时间里,那辆斯特林已经变成了一个越来越小的影子。
他在后视镜里只能看到那辆车的后部,一个或许是储油罐的玩意儿挂在它的底座上,但是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识。这可是违反规定……当然,也没有什么比让一个未成年少女驾驶重型卡车超速行驶更加违反规定了。
伯特·维格斯觉得这可真是个怪事,当然,有的时候你会在路上看到那些不谙世事的未成年少男少女们偷偷开着家长的车出来,但是没有人会想要让他们驾驶重型卡车——那玩意儿可不便宜。
更何况,它看上去还满载着不明液体……无论那是原油还是化学物品,都可以说是极为危险的。
有那么一瞬间伯特·维格斯甚至想要报警,但是他最终按下了这个念头。
或许那姑娘的老爸,当然也有可能是男朋友(抑或两者皆是)正坐在她旁边呢,他只是没看到而已,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伯特·维格斯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这对于他来说总是很容易),但之后他只是在想:管他的,关我什么事?
然后他踩了一脚油门开始继续自己枯燥的工作。在那个时候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会与那名少女,那辆斯特林会有更多的交集。但是当两天后,他驾车开始返回的时候,他路过了一个并不繁华的小镇。
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好,甚至可以用“命运”来形容”:他刚拿到了一笔钱而那个他无数次路过的小镇子酒吧里有他熟悉的姑娘。伯特·维格斯觉得自己应该犒劳一下自己,于是他在那个镇上停了下来,准备乐上一晚。
接着在酒吧门前的停车场上,他看见了那辆斯特林重卡,它那庞大的体型哪怕是在众多卡车中也十分醒目。
哦,那个姑娘开的车。
伯特下意识地想道,鬼使神差地,他在下车之后走到了那辆斯特林的旁边。它是一辆毫无特色的重卡,当然,它跟所有车一样都有着颜色对比鲜明的喷漆,后视镜的下方挂着一连串的十字架和印第安风格的捕梦网,在车门有脏话的贴指和细小碎石弄出来的划痕……出了它的后面的那个没有任何标志的灰白色储油罐之外,它显得是如此正常。伯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它,还有开车的少女。
他在那辆车旁边转了几圈,好奇心让他爬上了车厢后面白色的架子,他在那银色的厚铁皮上拍了拍,先要确定里头是否是空的(毕竟,那姑娘开车的速度可有些可怕)。从铁皮的后面传来了沉闷的声音,伯特听了听,然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他忽然意识到实际上他什么都听不出来,这可不是他家那个从六十年代用到现在的锡铁花园桶,人类那微不足道的拍打遇上了那厚实的隔层,回音可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只是昏了头。
于是他从架子上跳了下来,准备用一杯龙舌兰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一些。
他只走出了不到十步的距离,然后,一声闷响从他的身后传来。
伯特愣住了,他猛地回过头诧异地看着那辆卡车,然后等了片刻……除了自酒吧那边传来的喧闹和嬉笑之外,整个停车场寂静无声。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油罐内部发出来的,可是,那有怎么可能呢?
伯特不太确定地耸了耸肩肩膀,回过了头,他再次确定了自己需要龙舌兰的这一事实,然后笔直地朝着酒吧走去。
记忆中,这个酒吧非常热闹,简直与这座百分之九十九的居民为基督徒的小镇格格不入,门口是俗气而艳丽的桃红色霓虹灯,灯管勾勒出了一个明显的女人的轮廓。内部灯光昏暗,泛着同样暧昧的红色,香烟和酒还有夜晚让这里的空气变得浑浊,像是有淡淡的雾气。在酒吧的一角放着已经过时的点唱机,上面布满灰尘。这里的音乐里充满了酒精和咒骂还有性,但是,所有的卡车司机都爱这个,他们毫不在意的在嘈杂的背景中与别人对话和大笑。
穿着暴露的女招待们远非大城市里的姑娘们那么年轻美貌,她们大多有些发福,然而对待司机们的调笑要更加得心应手。
多么美妙……这是伯特熟悉并且热爱的气氛。
在酒吧的另一边摆放着台球桌,正常的情况下,人们会在那里消磨一些时光。然而当他走进酒吧的时候,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
没有人在那里,他们都在吧台的区域聚集,像是闻到肉味的狗一样环绕在一名少女的旁边。
那名少女就像是落在黑丝绒垫子上的金色珍珠一样引人注目。
她斜斜地靠在桌面上,啜着一杯柳橙汁。
女招待们冷漠地聚集在另一头,看着男人们企图给她买一杯酒。
“我们这儿可不卖酒给未成年人。”
调酒师干巴巴地说。
而那名少女慢慢地抬起眼帘,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蓝紫色。
“我可不是未成年人。”
她说,然后咬着习惯给了他一个充满挑逗性的微笑。
不得不说,她的脸美得让人窒息。
伯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事实上,很少有人知道他那位贫穷的第三任妻子为什么要与他离婚,原因便是她开始察觉到伯特落在她女儿身上的目光……那目光足以让任何一位母亲毛骨悚然。
伯特爱少女,他坚持自己不是恋童癖,但他确实承认自己受到她们的吸引。
尤其是金发而带着稚气,在成年人与孩童之间的那种。
而酒吧里的少女简直就像是按照他的梦幻之人打造的。
他贪婪地打量着她,那目光如此粘腻以至于她忽然扭过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仿佛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她对伯特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她越过人群,对他说了一声“嗨”。
气氛好像忽然停滞了下来,女招待依然在清理着桌面,而其他人对伯特投来了古怪的视线。
“嘿,你知道这家伙?”
有人对着她喊道。
少女只是微笑。
“你来了,看样子他也来了,时间到了吗?”
她说着伯特完全不懂的话,简直像是与他认识了十年一样熟悉,态度非常的坦然。伯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她一起走出酒吧的。
她把他一直拉到了停车场的后方,然后她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在伯特面前露出了一个符合她年纪的灿烂笑容。
“谢谢。”她对着他说,“要知道,我哥哥让我在那里等他,可是我想像是我这样的人可能确实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地方。我紧张死了,还以为他们要把我吃了。抱歉我故意装成认识你的样子,我只是想脱个身……啊,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是拉伊莎。”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看起来像是个好人。”拉伊莎说。
伯特觉得自己的裤裆有些痒痒的,他咽下了一口唾沫,脸颊因为激动而开始发红。
他的手心满是汗水,然而他脸上挤满了笑容。
“当,当然,我是好人,那地方确实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待……我的意思是,你的哥哥应该把你看好一点的。”
拉伊莎的目光在伯特的脸上停留了一下。
虽然卡车司机自己没有察觉,但是他的目光实际上已经完全无法掩饰了。他在不自觉地用目光贪婪地勾勒着拉伊莎□在t恤外面的胸口还有短裤下的大腿根,简直快要流下口水来了。
拉伊莎直视着伯特的眼睛。
她看上去有种特殊的气质——稚气,但同时像是成熟女人一样有特殊的妩媚。
“是的,但是他那种人,总是有些粗心大意。”
“啊,当然……”伯特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对拉伊莎说什么然后他想起了那个晚上,“嘿,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你,我们见过面,你开着那辆车……”
他指着那辆斯特林说。
拉伊莎的笑容变得更深。
“哦,不”她咯咯笑着捂着脸,“我还以为没有人知道呢,我哥哥那天很累,所以,你知道,只是一下子,我差点被警察抓住,吓死我了,幸好我哥哥在那之前醒过来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带着伯特往那辆斯特林走去。
那辆车的体积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所有的路灯的灯光都被挡住了,在那辆车的后面,影子是完全的漆黑。
这里是一个视觉的死角,伯特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了他的脑袋里。
上帝啊,他真的不应该这样,他已经引起足够多的怀疑了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恰到好处。
死角,黑暗还有一名正合他胃口的少女……
而拉伊莎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胸口。
明明只是最轻微的碰触可是伯特的背还是靠在了车后。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拉伊莎。
“你……”她舔着自己的牙齿,“一直在看我,为什么?”
“我,我没有……”
伯特依然想要反抗然而他的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捏住了拉伊莎的肩膀。
这个小□在诱惑我——与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的是,伯特的内心仿佛有个野兽一样在叫嚣。
他感受着拉伊莎细小的骨架在他手掌下的触感,脑袋中浮现出了以往无数次的场景。
女孩们柔软的肌肤和尖细的惨叫。
没有什么会比那个更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