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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必之照做,将南无诗进门之后的动作一一重演,夜未央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当冉必之做到单掌对准机关时,他突然开口了:“停!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
冉必之一愣,“这是,在运功?”习武之人运功时都会有这个动作。
夜未央笑了,道:“原来如此,这机关竟是用内力催动来打开的。”
冉必之闻言,暗暗运功,地面却纹丝不动,这时,听夜未央道:“难道是要用同等的功力才能打开?也不知南无诗用了几成功力。”想了想,对冉必之道:“你加重力道试试。”
冉必之照做,依旧没有反应。
“再加重一些。”
“我已经用了九成功力。”冉必之抬头看他。
夜未央皱眉,道:“她的功力不可能高过你,你在放轻一些,用两成。”
“再轻一点。”
“不对,再重一点”
冉必之抬头,无语地看着夜未央,这到底是要加重还是放轻?
夜未央无奈地摇摇头,“这机关,轻一分力打不开,重一分力更是徒然,必须要与南无诗同等的力道才能打开。可惜我现在无法施展内力,不然一定可以感受到南无诗所使用的力道。”
冉必之道:“要不,让堂主来试试?”
夜未央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呆瓜,“你觉得他比你聪明吗?让他来,只会拆了这家客栈吧!”
冉必之道:“那现在怎么办?”
夜未央道:“我再去找小白借点功力,看看能不能打开。”
夜未央去找江才情借功力,没想到被一口回绝了。他当时就怒了,“怎么那么小气,又不是要你的命。”
江才情淡淡道:“你要我的命也就罢了,如果我真借给你的话,要的可就是你的命了。”
夜未央不解,“给我讲清楚。”
江才情道:“此法乃我轩辕家独传,对同一个人,只能施展一次。上次对你施展,已经害你瘫痪了那么长时间,如果再施展的话,就不单单是瘫痪那么简单了。这种功法损人又不利己,之前已然让我失去了一成功力,不能再冒险施展了。”
夜未央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你尽管施展好了,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死里逃生过多少次,命可没那么薄。现在我是急需要功力,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江才情冷着脸道:“不行!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夜未央央求无果,急的在房中乱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江才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等这里的事了了,我就想办法给你恢复武功。”
夜未央对他根本就没抱多大希望,叹了口气,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但愿夫人留在我体内的功力,能早日冲破任督。”
两人正在房中说着话,冉必之突然冲了进来,道:“外面打起来了。”
夜未央毫不意外,问:“是天魔教和商羽落吗?”
冉必之道:“没错,是农秋音,秋双心和农牧夫,他们与商羽落两姐妹从金山客栈一路打到了飞龙引外面,现在战况正激烈。”
夜未央笑笑,道:“走,我们也去围观。”
飞龙引客栈外围满了人,都是带着看戏地心情围观场中的五人相斗。
南无诗静静地站在大门一侧,冷眼看着,毫无相助的意思。在拥挤的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孟凡尘,名义上孟传情的父亲,实际上,却是害的楼哥一家分散的罪魁祸首。她心底涌出了恨意,却终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转眼看向自己的女儿,农秋音,她提剑横扫,劲气逼人,颇有一番侠女的风范,心底感到了一丝欣慰。暗叹道:“农儿,我这一生欠你太多,本想着要补偿于你,但看到你被牧夫教的如此优秀,我也就放心了。兴许,你没有我这个娘,会活的开心些。”
南无诗正想着,夜未央三人从客栈里出来了。“真是精彩,你不打算上前帮助自己的亲人吗?他们可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夜未央看着南无诗,意味深长地道。
南无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岂能如你之愿,这一切恐怕都是你策划的吧。”
夜未央笑笑,装傻:“哦?我策划了什么?”
南无诗冷笑道:“策划让武林人士奔赴这里,并且还策划杀了楼郁殊。他们之所以会打起来,完全是因为楼郁殊的死,别告诉我,你跟此事毫无关系。”
夜未央道:“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一向不杀无辜之人。”
南无诗嗤笑,道:“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商羽落根本就不会平白无故地杀害郁殊,你这么做是为了挑起他们的纷争,坐收渔翁之利。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夜未央道:“咱们且走着瞧。”从一开始你就猜错了我的目的,这场仗,岂不是注定你要输了。
半个时辰前。
从夜未央的房间里离开后,农秋音的心很不平静,只能在房内调息定神。当她渐渐将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时间已是午时了,她心头对于刚才内息紊乱的事还有些疑惑,便想着去找农牧夫问问。
大街上人影重重,农秋音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农牧夫和秋双心的身影,不免有些焦急。于是运足内力唤了一声,将街上不少的人震的头晕眼花。不多时,农牧夫从金山酒楼走了下来,问:“农儿,你控制住了夜未央吗?”
农秋音摇摇头,“没”
农牧夫讶异:“为什么没有控制他?”
农秋音想起了刚才和夜未央之间的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脸刷的一下红了,吞吞吐吐道:“我未央哥哥他身边有小白在,我不敢出手。”虽是鼓足了勇气,她还是无法将刚才的事说出口,所以平生第一次对父亲撒了谎。
农牧夫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以为她只是惧怕江才情,就没有怀疑,问道:“那个人的确很强,在他面前不可贸然出手,你做的很对。”他看着农秋音的眼睛,借机教导,“记住,当遇到一个比你更强的人,在没有把握胜他的时候,绝不可冲动行事,你可以逃,可以缓,但绝不可硬拼。”
农秋音点点头,将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从小,农牧夫就是这样教导她的,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慢慢引导她,才让她的功夫与性情如此不相符。两人在街上说这话,忽然,一阵琴声从远处传来,震慑心神。
农牧夫一惊,道:“师妹!她竟然独自去找商羽落了。”
农秋音有些担心,道:“姑姑会不会有危险?”
农牧夫沉吟道:“她不是商羽落的对手,走,我们去助她。”两人随即朝金山客栈奔赴而去。
第146章 困兽之斗()
对于秋双心的去而复返,商羽落颇感意外,望着堵在门前的人,笑问道:“楼夫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莫非已经查明了真相?”
秋双心怀抱魔音琴,凄然一笑,道:“真相,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她看着商羽落,眼神无波,“天魔教和邪阴派本就有着深厚的渊源,可自十九年前,仲丛和你们前任掌门衣笑臣一战,将所有的关系都斩断了。我以为此后,再也不会与你们邪阴派扯上关系,可惜事实总是不如人所愿。我没想到郁殊会结识了你,甚至还将你带回了天魔教,你可知当初得知你的身份,我是动了杀心的?”
商羽落淡然一笑,道:“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护子心切,实属当然。”
秋双心冷声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护子心切,就当明白我对郁殊的爱有多深。我知道你功夫高深,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但是郁殊的仇,我必须报。”说着,她弹起魔音琴,琴音无慑心之力,却暗含劲气袭向商羽落。
商羽落拔剑,几个剑花一挽,破开身前的劲气,欺近秋双心身前,将她逼退到大街上。身后,却突然传来碎裂的声音,竟是魔音琴的劲气打中了金山客栈的招牌,金色的招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让刚赶过来的霍嫣华心一揪,当场昏厥了过去。孟凡尘父子和桑幼忧主仆,一方观看这大街上的两人相斗,一方扶起了霍嫣华照看着。
正如秋双心自己所说,她不是商羽落的对手,只几个回合,她就渐渐落败了,无比神剑凌厉的剑气划伤了她的胳膊,并挑断了魔音琴几根琴弦。秋双心抚着滴血的胳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商羽落手中的长剑,仿佛在看一个人,眼神悲悯,无悲无喜,似看破红尘前的专注冥想,又似舍身成魔时的决然宁静,叫人不免心忧。
“夫人?”商羽落瞧出了她的不对劲,轻唤了一声。
秋双心凄然道:“杀了我吧,让我们一家去地下团圆。”
商羽落收剑,道:“夫人何苦轻生,人生的路还很长,无需纠结过去”
秋双心的心在滴血,低声笑了片刻,道:“呵呵无需纠结过去,你说的何等轻松,你可知失去仲丛的这么多年,我都是怎么过来的?如今,支撑我活下去的人已经不在,我何必再撑?”
商羽落沉默了,没想到她与楼教主的感情竟如此深厚,只是,看不开吧。这时,又听秋双心道:“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孤身来此,只是为了求一个解脱。”
一旁看戏的孟凡尘听了这话,心中百味陈杂,楼仲丛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如此?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活着的话,会怎样去面对呢?不过,当你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他已经成为江湖上人人唾弃的对象了,这是你们夫妻欠我的,我会让你们的儿子加倍偿还!
商羽落见秋双心如此消沉,当下再无战斗之意,开解道:“夫人切莫如此消沉,若是楼教主泉下有知,也不会安然。”
秋双心眼眶微红,似是已心生绝望,她对商羽落的话充耳不闻,怔怔地立在原地,任手臂上的血滴在魔音琴上。正在这时,远处两个人影奔赴过来,农牧夫的声音传来:“师妹,你这是何苦呢?”
农牧夫望着秋双心,眼神深邃,缓缓道:“你怎可如此自私,将天魔教抛下留给我?当初无诗走的那么决绝,如果你也要效仿她吗?那么天魔教要怎么办?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去撑,忍心楼仲丛曾经守护的天魔教毁于一旦吗?”
秋双心豁然抬头看向农牧夫,“师兄,我”农牧夫最后一句话击中了她的心。
农牧夫接着道:“一直在强撑的不只是你一个人,你以为我不累吗?既然选择了,我们还是应该走到最后,我们谁也不想看到天魔教覆灭的那天,不是吗?还是,你想看到天魔教步入秘穴宫的后尘,我们已经做了一次逃兵,还要再做一次吗?”
秋双心的眼睛蓦然睁大,想起了过往。当年,别应天灭秘穴宫满门时,她和农牧夫刚好在宫外,所以逃过了一劫。虽说那是宫主刻意安排的,可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在秘穴宫危难的时候抛弃了它,心里一直很愧疚,如今农牧夫重提此事,让她更是无颜。
农牧夫最后一字一句道:“不要等失去的时候,你再回想,心痛,根本什么也不能挽回。你既然选择了楼仲丛,就知道,你选择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一切。他留下的,需要你去守护,这才是真正的爱。”
农牧夫几句话就开解了秋双心,她当即浮出笑脸,道:“师兄,你说的对,一直以来,都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