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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仿佛寄托着某种情思,我以为是他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就和他大吵了一架。”
“那时候,我很伤心,我跟他在一起后,从来没有吵过架,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自你来了后,我们经常因为你而吵架,那时我虽然对你有些怨气,但想着你毕竟是个孩子,也没有多为难你。后来你渐渐的大了,虽然被凡尘*的老老实实的,但你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你。传闻时常帮着你,传心也和你亲,就连后来的幼忧也喜欢黏着你。他们总是因为你受伤,被凡尘责骂,我看在眼里,伤在心里。”
她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孟传情就在身边听着。
桑引言将积压许久的心里话都说出来后,感觉舒服多了。她擦干脸上泪水,坐在铜镜前,拾起胭脂水粉补了补妆,瞧见镜子里的脸看不出任何哭过的痕迹,这才放宽心,起身走向门口。刚打开门,孟凡尘就大步走了过来,她脸色如常,道:“你回来了?”
孟凡尘盯着桑引言的脸看了一会儿,问道:“你哭过了?”
桑引言心里一惊,果然还是瞒不过他!她轻笑道:“刚刚想起了一些往事,忍不住滴了几滴泪,没什么大事。”孟凡尘眼神深沉,看了看桌上的茶杯,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桑引言道:“他说他要和商慈在一起,还讲了许多他们之间的事。”她实话实说,却隐藏了大半事实。
“只说了这些?”孟凡尘有些不相信。
桑引言点点头,道:“还有一些家常话,我问了他一些在外面的情况。”
孟凡尘瞧着桑引言的脸,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表情,松弛的脸渐渐舒缓下来。“你先歇着吧。”他转身离开,背影苍茫孤傲。
桑引言猛地关上门,心里一阵慌乱,父子俩各怀心计,迟早将这个家弄得支离破碎,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化解这一切?
孟传情穿过长廊,瞧见孟津在院子里跟一个丫鬟说着话,似是在吩咐对方做什么事。他定足看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浮出笑意。孟管家一定知道当年的一切,他和母亲的关系很是蹊跷,曾不止一次看见这个人跟踪母亲,似是在逼迫她做什么事。父亲,母亲,还有孟津,这三个人都藏着秘密,他们之间究竟有着什么联系?他凝眸想了想,这一切,就让我来揭晓吧。闪身躲过下人的视线,钻进了孟津的房间。
孟津和丫鬟说完话后,在庄里转了一圈,这才回自己的房间。瞧见桌上有一张纸条,上书“午时后山相见,当年之事,尽数相告。”孟津微微一愣,这字迹好像夫人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将纸条在手中销毁,暗自沉思。
同一时刻,桑引言和孟凡尘也收到了纸条,内容不一,却都是约在后山相见。桑引言看到的纸条,字迹是陌生的,上书“午时三刻,后山一见,故人留”;孟凡尘的字条,字迹入目不堪,上书“当年的秘密,你以为藏得住吗?来后山相见吧!”
孟传情留下三张纸条后,就从后门悄悄溜上了后山,不巧的,被一直寻找他的孟传心看见了。孟传心瞧见弟弟鬼鬼祟祟的,心中疑惑,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孟传情上了半山,发现有人跟踪,站在岩石上一看,见是最亲爱的姐姐,就没有防备,任她跟着,两人很快就聚在了一起。
孟传心坐在岩石上,脸上浮着笑意,问:“传情,你来后山做什么?”
孟传情并不打算如实相告,想了想,道:“我来这里散散心,你知道,后山的空气是最清新的,闻着很舒服,令人心旷神怡。”
孟传心望着遍地青葱,香气四溢,微风拂面,只感觉心中无比欢畅,“你说的没错,这里比其他地方美多了。”
两人迎着日光,背靠背地坐在一起,自然地聊着天。蓦地,孟传情神色一变,拉起孟传心,道:“姐姐,有人来了,我们去躲躲吧。”
孟传心不解,“为什么要躲?”
孟传情没有说话,四处看了看,见前方有一颗百年老树,枝叶茂盛,便携着孟传心飞跃上树,躲在深处。“姐姐,凝神屏息,不要让人发现。”
第160章 真相()
孟传心虽然不解,但依然照做。透过树叶,她看见一个人影缓缓走了上来,是孟津。他站在两人刚才所坐的那块岩石之上,望着武林庄的方向发呆。不多时,又有一人从下面走了上来,孟传心见了来人,微微一愣,怎么是父亲?
因为隔得太远,孟传心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好她扭头看向孟传情,却见他侧耳静静听着,表情凝重,时而皱眉沉思,时而脸色冷峻。难道,传情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会让传情露出如此迥异的表情?
孟传情听得认真,许久之后,蓦地眼神一紧,同一时刻,孟凡尘和孟津当场斗了起来。孟津招招灵巧,躲避着孟凡尘的攻势,两人在草地上相互追逐,竟斗了不下百余招。看着孟津的武功招式,姐弟俩都有些吃惊,想不到他竟然深藏不漏。
两人打着打着,渐渐向大树这边靠近,孟传情感觉身边的孟传心有些紧张,忙一掌抵向她的后背,传输内力,助她闭息。这时,孟津受了孟凡尘一掌,滚落到大树之下,孟凡尘步步紧逼,也向这边靠了过来。他看着孟津,冷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打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已经发现了。”孟津缓缓爬起身,嗤笑道。此时的他,已完全不是先前温和有礼的模样,多了几分冷傲。
孟凡尘想了想,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可怕,张口道:“赫连星?”
孟津大笑两声,道:“你还不算太笨!”伸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孟传心的眼睛正对孟津,瞧见了这一幕,心中大惊,几乎要叫了出来,所幸孟传情反应快,抢先用手捂住了她即将张开的嘴。他心中虽然也有些惊讶,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目光如星,依旧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你竟然没死?”孟凡尘讶异。
赫连星冷哼一声,道:“怎么,很失望吧!当年你一时疏忽,让我侥幸死里逃生,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你当时的那副伪君子的嘴脸!”
孟凡尘道:“既然死了,何必要回来,你是还想死一次吗?”掌中运功,杀气隐现。
赫连星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韬光养晦,武功已然精进了不少,你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顿了顿,又道:“江湖中人都道你是个大侠,却不知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枉我当年为你策划对付楼仲丛,你却反过头来杀我灭口。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孟凡尘缓缓放下了运功的手,道:“你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要报仇早报了,为何要等到今日?”此人莫非还有其他的阴谋?
赫连星朗声道:“当年的我,真是鬼迷心窍,连你和楼仲丛有什么恩怨都不知道,竟然会答应帮你。我重新回到你身边,就是为了调查清楚,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他盯着孟凡尘,道:“据我所知,你与楼仲丛根本就不相识,为何会花那么大的心思去对付他,恐怕你也隐藏着某种身份吧?我调查过,孟凡尘这个人,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孟凡尘冷笑,道:“我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赫连星道:“哼,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想,这世上知道你真实来历的人,就只有夫人了吧。可惜,这么多年来,我从夫人口中探听不到任何消息。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二公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此话一出,不仅孟凡尘有些惊讶,就连树上的孟传心都忍不住身体一颤,她身旁的孟传情倒极其淡定,始终扶着她,捂着她的嘴。孟凡尘眼神一变,冷冷道:“你说什么?”
赫连星道:“这件事,我猜也猜得到,当年,你听说楼仲丛和别应天欲在武陵山一战时,就计划着要除掉楼仲丛。于是,我借助莫云苏的手拖住返教的南无诗,让你成功杀害了楼仲丛。可是事后,你竟杀了我灭口。我侥幸未死,养好了伤后才知道,武林庄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位小公子。我可不相信,夫人会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生下了他。所以,这个孩子,必定是你从别处抱来的。”
赫连星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起初,我以为这个孩子是楼仲丛的骨肉,可是天魔教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少主安然无恙。这倒让我一直不解,我还以为你同情心泛滥了,收养了别人的小孩。但事实并非如此,你对二公子的恨,超出一切,实在令人讶异。我想,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劫,只要查清楚他的来历,还怕报不了仇吗?我就是要弄得你的家支离破碎,让你众叛亲离!现在,武林庄上上下下,包括你的亲生儿子,你的亲生女子,哪一个不是对你有着深深的怨言,众叛亲离是迟早的事!”
“没错,传情的确是我从别处抱来的孽种,如今,他随我姓孟,就注定了一辈子为我所掌控。”孟凡尘冷哼一声,道:“就算你猜到了这一切又怎么样?就算我真的会众叛亲离,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见证吗?知道的越多,你只会死的越快!”手中运功,浑厚的一掌猛然袭了过去。
赫连星丝毫不惧,显然对接下孟凡尘这一掌非常有把握,然而,双掌一触上孟凡尘的手心,就感觉全身的力量慢慢散去。赫连星大惊,忽然撤掌,退后几步,“你,怎么会这么邪门的功夫?你究竟是谁?”
孟凡尘的行动快如闪电,手成爪状,趁其不备,掏向赫连星的胸膛,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赫连星听后,眼睛蓦然睁大,“你。。。。。。”邪帝!
孟凡尘看着倒下去的赫连星,表情透着几许阴狠,“还真以为自己练了几年功夫就能打得过我了,我的武功,远非你这普通人能及!”论伪装,赫连星哪里是他的对手。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洒在赫连星的身上,不多久,尸体便化作一滩血水。
将药收起,一转身,就见身后站了一个人,桑引言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竟然连他也没有发现。“你杀了他?”桑引言脸色苍白地问。
“他心怀鬼胎,死不足惜。”慢慢靠近桑引言,“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你应该很很聪明了,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桑引言自嘲道:“能不聪明吗?否则,我早就跟他一个下场了吧。你放心,我一直都安于做一个无知的人。”
孟凡尘表情舒缓了许多,道:“我送你回去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揽住桑引言的腰,施展轻功而去。
两人走后不久,姐弟俩从树上下来。望着那一滩血水,孟传心忽觉得一阵晕眩,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听到,所看到的一切,都太令她震惊,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孟传情似乎并没有被这一切影响,他表情凝重地蹲在地上,盯着血水看了一会儿,道:“是化尸水。”心中疑惑,这么毒的药水,父亲他是从何处得来的?
“传情,他们刚才说,你”孟传心望着弟弟的后颈,心里只觉得堵的慌,张口欲言又止。刚才几人说的话,她丝毫不漏的听下来了,这样的事实和真相,让她一时无法接受,谁曾想这个她最亲的弟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