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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末、雾气之类的毒都是枉然。阴风煞掌重在掌风,而风就是粉末、雾气的克星,一吹便散。冉弄衣这点小小的伎俩,又如何敌得过舒玉的阴风煞掌。
见识到了舒玉的厉害,冉弄衣也不敢轻易使毒了。武功敌不过对方,使毒又拿对方无辙,冉弄衣只得一味躲闪。但见舒玉出手越发的狠辣,左臂也被长剑划出一道伤口,她不由得急了,连忙看向劳天,“老大!你要见死不救吗?”
“你终於肯低头,开口求救了。”劳天淡淡一笑,拔剑挡在了冉弄衣身前。
“你,让开!”舒玉瞪着劳天。他有些气恼,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怎么他两次杀她都被人阻拦。
劳天横剑于胸前,道:“若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
舒玉态度强硬,“想要救她,绝无可能!但凡我要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
劳天也不服输,“想要杀她,也绝无可能!但凡我要救的人,就绝对不会让他死!”
两人相互凝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坚决。舒玉突然收剑,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她,但是,我佩服你!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网开一面,让她受我一掌,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劳天没有让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她,肯让步,我已感激不尽。我知道你的本事,也清楚她的能耐,这一掌,她是万万也承受不了的,所以,我愿替她受。”
“你替她受?”舒玉有些震惊,“你可知道这会让你丧命的!”
劳天笑道:“我知道自己的本事微末,但是,区区的阴风煞掌,我还是承受得了的。”
舒玉怔了怔,摇头道:“我要杀的是她。”他看向冉弄衣,“冤有头,债有主。这一掌还是你自己受吧!”一掌运功,手中劲气如旋风般盘旋,直击冉弄衣。
“老大!救我!”冉弄衣惊恐地看向劳天。后者却在同一时间闪身挡在了她的身前,替她受了这一记阴风煞掌。
舒玉没想到劳天竟真的替冉弄衣挡掌,愣了片刻,叹道:“罢了,既然你替她挡了这一掌,我就不为难她了。”看向劳天身后的冉弄衣,冷冷道:“算你走运!你走吧!今后再见,我当你是路人。”
冉弄衣抿唇不语,心中却骂了舒玉千百回。见他转身离去,便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欲射向他的后背。劳天突然伸出一手阻拦,在这同一时刻,舒玉又转过身来。到底是五杀之首,眼光比他人都要独特许多,从舒玉的身形步伐便知道对方将要转身,所以,她先一刻阻止了冉弄衣的偷袭。
舒玉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小动作,而是看着劳天欲言又止。
劳天问道:“你还有事?”她说话声音依然清晰如故,气色如常,竟完全不似受伤之人,让舒玉极感诧异。打量了她几眼,道:“没有。但愿你能活着,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你交个朋友。”
舒玉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事全凭自身感觉,对一个人有好感,便愿意和他做朋友,坦诚相待;若他讨厌一个人,无论那个人有多好,他都不会与他多说一句话。他不喜欢去别人家作客,却因为对孟传情怀有莫名的好感而破例,孟传情说他是个怪人,还真是不假。
劳天点头道:“求之不得!”心中却想:我们不可能会成为朋友,你是天魔教的少主,是我们糊涂堂势必要铲除的对象,所以,我们只有可能是敌人!
舒玉离开后,劳天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身体一个踉跄,几欲跌倒。她定住身形,一手抵着受掌的腹部,一手运功调息。
“你没事吧!”也许是出于感激之情,冉弄衣破天荒地头遭关心他。
劳天淡淡道:“还死不了!”
冉弄衣道:“死不了就好,我不想欠你什么。感激的话我也不用说,因为我知道你救我并不是出于真心。”
“你知道就好,领主觉得你还有用,我就不会让你死。你好自为之!”
劳天冷冷地丢下这几句话后,一步一步朝前庭走去。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这里浪费口舌了,必须尽快回房调息。阴风煞掌是天下四大神掌之一,威力绝对不可小觑。她勉强受此一掌,已然身受重伤,只是用化心大法苦苦强撑而已,若不尽快调息,可能会功力尽散。为冉弄衣受这样的罪,本就不值得,但为了替糊涂堂保存实力,她不得不替她担下一切。
领主曾经评估过她的实力,天下四大神掌威力强大,以她之能,能够接下的也就只有排名最末的阴风煞掌。所以,她冒险一试。这一日,她闭门不出,在屋里整整调息了一天,才让功力恢复到了三成。而就是这一日,屋外发生了许多事情。
在后院发生的一切,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农秋音因为孟传情的出现而放弃了跟踪舒玉,所以,她并不知道那期间发生的事情。少女整个上午都和孟传情鄢商慈在一起。
被两个女人缠着问东问西,孟传情体现了他极大的耐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自小就阅历群书,学识不凡,除了一些武林琐事,江湖典籍,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他的。农秋音初入江湖,自小受的教育又与他人不同,所以问的问题总是稀奇古怪,她的一些天真问题更是引得孟传情和鄢商慈两人频频暗笑。孟传情总是巧妙地搪塞她的白痴问题,然后反问几句,不出一会儿,他就把农秋音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了。
“你果真是南无诗的女儿,难怪第一次见你就觉得那么眼熟。那个舒玉想必就是天魔教的少主吧!”
农秋音听了孟传情的话,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谁是南无诗的女儿?”
孟传情和鄢商慈两人皆诧异地看向她。“你难道不知道?”
农秋音歪着头道:“知道什么?爹爹说娘一生下我就死了。而且,每次一提到南无诗,爹爹就非常生气。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她是我们天魔教的叛徒。”
孟传情和鄢商慈听后更是愕然。这也太天真了吧!难道她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恨?南无诗无故叛教,抛夫弃女,身为丈夫怎能不恨、不气?而这少女竟然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连外面的人都能够猜到她的身世,她生在天魔教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究竟是她天真过头了还是别有原因?
孟传情只觉得这当中有诸多隐秘,为了不让这少女烦恼,他没有点破农秋音的身世。假意打了个哈欠,孟传情打算退出这场谈话。
“你要去哪里?”农秋音见孟传情欲离开,急忙拦住了他。
“呃我饿了,去找点吃的。”孟传情实话实说。
“我跟你去。”农秋音似乎是赖上他了。
“我想我还是先去找庄伏楼下棋吧。”孟传情不想农秋音跟着他,却不好直说,怕伤了她的心,便借口去下棋。在他看来,这种单纯的少女对下棋是没什么兴趣的吧!不过,少女似乎没那么容易退缩。
“是下象棋吗?听说很难的,我也去看看。”
无论孟传情说去哪里,农秋音总是一句“我跟你去”。在她说了六次之后,孟传情认输了,他的耐力已经被这个少女磨的精光了。“算了,我还是回房睡觉吧。”他拍额哀叹。
“我跟你去!”农秋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孟传情和鄢商慈两人大惊失色。
农秋音涨红了脸,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是”她半天没解释出来,突然拉起孟传情的胳膊,道:“哎呀!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们一起去采。花,好不好?”
“好好什么好!鬼才要跟你去采。花呢?”孟传情突然甩开了农秋音的手,丢下一句话,拉着鄢商慈飞快地跑了。
“哈哈传情,原来你也有被女人吓跑的时候?”鄢商慈打趣道。
“她可真难缠,谁能制住她,算谁有能耐!”
农秋音看着孟传情两人的背影,气愤道:“死羊!臭羊”
第55章 少女失踪之谜()
找不到人说话,农秋音百般无聊地在园中闲逛。
“想要采。花吗?我可以陪你。”冉弄衣出现在她面前,娇笑道。
“咦!子妍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哎呀!你赶紧藏好,别让我哥哥发现了你”农秋音慌忙将冉弄衣往房里推。
冉弄衣顺势拉起了农秋音的胳膊,“走,我们一起去,保证会采到最美的。”
“你是鬼吗?刚才小绵羊说,鬼才会和我一起去采。花。没想到,鬼一点都不可怕,还这么美丽。”
农秋音真的没听懂孟传情那句话的意思,这样的说法在冉弄衣看来就是在辱骂自己。她脸色一变,单手欲扣农秋音的手腕。谁知农秋音手腕一翻,巧妙躲开了,她退后两步,有些不悦地瞪着冉弄衣,“你干什么?”
冉弄衣惊诧于她的反应,口中道:“舒玉两次欺凌于我,此仇不报,誓不罢休!既然你是他的妹妹,这笔账就算在你的头上。”
农秋音不解道:“账可以算在头上的吗?”
“你少给我装傻!我拿舒玉无辙,就先擒了你。然后,等着他来求我。”冉弄衣以为这个少女的功夫会比舒玉低上很多,可是,一出招,她就发觉自己错了。农秋音的功夫高的出奇,远远不是她这种三脚猫可以抵得过的。
少女看似天真,但打起架来绝对是气势惊人。指、爪、掌、拳,几乎样样精通,四种手法相互转换,看得人眼花缭乱。她的玉指划过冉弄衣的左颊,后者惊险躲开。玉指突然转换为爪,又抓向冉弄衣的右肩。冉弄衣痛呼一声,从指间弹出一粒药丸射向农秋音。
农秋音匆忙撤爪,飞身后退,在药丸破开,洒下黑色粉末时惊险躲开。然而,还是有一些粉末进入了她身体的某一部位。
农秋音丝毫不觉异常,见冉弄衣已逃走,也不去追赶。她想去找孟传情,她觉得他说得太准了,那个子妍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环。
农儿失踪了!
舒玉大半天没有看到农秋音,以为她又缠着哪个人去玩了,就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吃晚饭时他才发觉到事情不对。
盟主、麦长风、韩知处、庄伏楼一一出现在大厅,农秋音却不在几人当中。仔细一问,才知他们也是一天没有看见农儿了。舒玉心下一慌,正欲奔出大厅,却听庄伏楼道:“农姑娘上午好像和杨兄弟他们在一起,也许他们会一起过来。”
舒玉听罢重新抱起了希望,但见不到农秋音本人,他还是有些坐立不安,频频地朝门口张望,像是在期盼杨誓快点到来。
孟传情和鄢商慈一步入大厅,舒玉就奔至两人面前,急切问道:“农儿呢?她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孟传情有些疑惑,见他焦急,便直接答道:“她上午和我们在一起,中午分开后就没有再见了。”
“没在一起?”舒玉顿时泻了气,“那她去了哪里?”他奔出大厅,高呼着农秋音的名字。
孟传情听了他的话,已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缘故。他看向韩令风,“盟主,农儿有没有可能是出府了?”
韩令风摇头道:“你们是我府上的客人,如果之中有人出去,门护是会通报我的。现在还没有任何门护来报,农儿姑娘应该还在府中。”
庄伏楼突然插口道:“不止农儿,还有一个人也多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