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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轻一跃,都跃到树干上去,慢慢地缘树滑到了地上,两人弄得满头满身的枝叶,燕语皱眉道:“我的头发也弄脏了。”
手忙脚乱地拨弄头发上的树叶。
寒轻大骂几句真晦气真晦气,朝那大树呸几口,却没想一张嘴,一股浓浓的臭气便钻进来嘴巴里来,寒轻恶心的张大嘴大大呼气,骂道:“这是什么鬼树呢?这么臭,不但弄坏了咱们的木鸟,还拿臭气熏咱们。”说话之间像着那大树狠狠地踢几脚。
燕语捂鼻道:“这不是梧桐树吗?只不过比一般的梧桐树大,比一般的梧桐树臭罢了,这鬼树,不知谁栽在这里的,真是一点头脑都没有。”
两人又簌簌叨叨的骂了一顿,才捂嘴走开。
走不多远,空气清新了,才挪开手深深地呼吸了起来,这是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小屋中忽地门帘一掀,走出两个绿衣小童来,燕语寒轻慌忙躲进身侧的草丛中,两个绿衣小童从她们身侧走过,一个说:“公羊先生已经有一夜不合眼了,这个病怕是挺难治的。”
另一个道:“那两个人一来了便凶巴巴的,现在躺在那里像挺尸一样,要是死在这里,那可真怕人。”
先前一个说:“你也太胆小了。”
两人说着走了过去。
燕语寒轻相对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公羊神医竟一夜不合眼的替人治病,而且还是两个病人,此时下手不是手到擒来吗,他一夜未眠,一定疲乏的很,我们这便去处理了他,让他好好歇息歇息,两女打定了注意,听得两个小童走得远了,才轻轻从草丛中跳跃出来,放慢步子赶过去小屋旁,拿指头从侧窗中印个窟窿,向里偷偷地瞭望。
只见小屋里极是宽敞,一张大床上躺了四个一动不动的人,一个光头正在床边站立着,手里不知做着什么,只是被桌椅挡住了看不清楚,只看得见那光头的背面在忙忙碌碌着,床的另一面站着一个道士,脸现惊惶,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那四人。
燕语寒轻踮起了脚尖,亦是看不清床上人的面目,只是猜得那光头仿佛正在给那四人医病,看来应是公羊神医了,只是一次而医四人,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听过的稀奇事。
公羊有命双手舞弄一阵,忽然举起来了双手,燕语寒轻见他双手血淋淋的,没提防的被唬了一跳,这神医看来并不是在救人,反而是在杀人了。
看他双手淋漓着有血水滴下,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青松紧张地问:“公羊老弟,怎……怎么样了?”
公羊有命拿过一块干净的手帕来,将双手擦来擦去,只擦的那块手帕变得斑斑血迹,才扔到一边,向青松瞪了一眼道:“叫你回避我治病,你偏不,好像怕我害了这几个丑八怪一样,你看这些丑八怪配我去大费心思地去害他们吗?”
青松点点头,道:“是,是。”脸上的焦急却是没有退却,一边紧张地看看躺着的四使,一边又向公羊有命投去乞求的目光,乞求他告诉自己到底现在怎么样了?
公羊有命又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假发,戴在头上,光秃秃的脑袋立刻变得神姿英发。
窗外的燕语寒轻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公羊有命道:“你还不信我的本事呢?没有把握我会去给他们换血脉吗?这几个人服了麻沸散,得睡三天,三天之后醒过来,伤口便都好了。”
“真……”青松脸上的焦急被揉碎了一点点,他本想问真的吗?但怕公羊有命生气,只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公羊有命朝他鄙夷地看一眼,道:“看你那熊样,这次我帮了你,下次……下次我再不愿见到你了。”
公羊有命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暗深沉。
青松如被电击了一般,怔了一怔,脸上惨然一笑,道:“老弟……”
公羊有命阴沉沉地说:“这是最后一个人情了,这个人情我给你,以后你和我再没任何瓜葛,你好好去做你的荆吉门奴才吧。”
青松脸色惨白,低下眼睛,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仿佛有满腹的牢骚要发出来,顿了一下,长长地吐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房间里一下很沉静。
燕语寒轻也被这气氛感染,互相对看一眼。
第172章 算计()
这时只见两个黄衣侍者匆匆地赶来道:“小姐那边,小姐那边……”
跑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公羊有命道:“出什么事了?”
还没等那两个侍者回答,公羊有命已抢着道:“这几个丑八怪还在这躺着呢?怎么会去伤害紫花?”
他心想着公羊居中唯一对自己女儿构成伤害的便是这几个荆吉门来客。
那两个侍者兀自气喘吁吁道:“不是,不是小姐……”
公羊有命怒道:“什么是不是的,好了,咱们去看看。”
啪的一下甩下帘子,临走时给青松甩下一句话道:“你要是还有脸的话你现在就回你的玉屏山去,便是死也死在你的老窝呢。”
公羊有命夺门而出,只留下脸如死灰的青松道长。
燕语寒轻正心里算计着该如何对付公羊有命,听了这句话,心里大亮,难道这便是玉屏山的青松道长?心中大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现下解开玉屏风散的咒语终于有眉目了。
她俩见公羊有命与那两个侍者匆匆而去,屋中再无他人,以自己两人之力对付这青松道长应该是绰绰有余,再也没有估计,双双互看一眼,微微一笑,推开窗户便跳了进去。
青松道长正在心灰丧志之刻,忽见窗户打开,跳进两个人来,悚然一惊,举起拂尘斥道:“什么人?”
待看清楚是两个小小年纪的女童,以为是公羊居中的童仆,心中的警惕放松了些,放下拂尘道:“两个没规矩的小孩,怎么跳窗子,快快出去,别惹道爷生气。”
他说完这句话时,旋即眼睛一亮,见到了一个女童怀中抱着的玉屏风散。
青松道长悚然大惊,脸色苍白,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怒,道:“这……这……这……”
显是心情太激动之过,竟然说不下去了。
他旋即扑过来,身形一侧,寒轻只觉得眼前一花,玉屏风散已被青松抢到了手中,青松双目发直,脸上神情万端变化,紧紧地攥着玉屏风散,双手竟微微的有些颤抖,道:“这……这是真的……这……我的宝贝……”
燕语寒轻没想到青松反应会有这般的快,原先的计划全盘落空,但她俩互看一眼,手中都紧紧攥了木蒺藜,以防青松拿走宝贝,只要他一走动,两人便骤下杀手。
青松道长呼吸急促,看了好一会,呶呶道:“确实是……确实是我的玉屏风散,终于……终于回来了。”
上次玉屏风散被青蓝两使失落,青松的担忧可谓到了极点,现在骤然又物归原主,他心下的喜悦又是到了极点。
他抬头,看着这两个女童,难道她俩便是打伤青蓝两使夺走宝贝的主子,可是看她俩小小年纪,实在看不出有何能为,他向着两个女童瞟了两眼,淡淡地道:“既然你们还回了宝贝,我便不追究其他了,你们俩快快逃命去吧。”
燕语寒轻哈哈大笑,道:“我们的命并不值钱,只不过道爷的命很值钱呢。”
青松没想到这小小女童竟能说出这般话来,而且脸上殊无一毫惧色,心里暗暗佩服,但一面也防止她们抖出暗器,将自己的拂尘高高举起。
燕语寒轻不经意间瞥眼,已看清床上躺着的四人中有两人赫然便是青蓝两使,另两人与青蓝两使模样相当,可以看出定是一类人。
他们四个双眼紧闭,并排躺在床上,绝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连呼吸都不可闻到,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但看他们身上插了许多的细柳管,大概有四五十条之多,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管侧隐隐有血迹渗出,由此推算,管内定然有鲜血流动。
她俩虽猜不出细柳管的作用,但想到这定是神医公羊有命的施为,当是用此法救他们的性命无疑了,今日真是很好的运气,待会在他们脖颈上一人来上这么一刀,个个都一命呜呼了,岂不是大妙。
两人心里一面算计着,一面望着青松道长,心里盘算着如何逼他说出玉屏风散的咒语来,见青松道长举拂尘有了防范,便不可贸然出击,但算好时机,以待一击成功。
青松道长道:“道爷体上天好生之德,看在你们还回宝贝的分上,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若是识时务便快快离去吧。”
燕语寒轻互看一下,往前走一步,靠近床边,青松反而后退一步,仿佛害怕的样子。
燕语道:“老道,那是我们的宝贝,你怎么一声不吭的抢了去,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呢?”
青松道:“两位不必多费口舌,我既然得了,便是你们的,我也不会拱手让出了。”
两女童想不到这青松竟然这样狠。
寒轻道:“是吗?你仔细看看,那盘子上有什么不一样吗?”
青松呵呵笑道:“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自己的东西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寒轻道:“只怕你没仔细看吧,你再仔细看看,那盘子的底部可有什么不妥?”
青松单手持玉屏风散,瞟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异处,寒轻道:“道爷可要瞧仔细了,要是有什么不妥,我们可不负责任啊,我们这就走了。”
抓手燕语的手便要转身,同时趁机向燕语使个眼色。
青松心里微微有些疑惑:难道我的宝盘被弄坏了不成,翻起玉屏风散底部,细细看去。
但一览无余,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之处,他正在纳闷之际,忽觉面前有物破空之声吁吁而来,他心中大叫不好,左手将玉屏风散舞开,护住胸腹间要害之处,右手拂尘亦是团团舞开,将来物拨开。
只听得铮铮铮扑扑扑的数十声响起,玉屏风散已挡住了十几枚暗器,而拂尘亦是缠落了几十枚暗器,她与两女距离之近,想不到在这霎那之间二女竟然双手挥洒,发出了数十枚暗器。
青松大怒,待击落暗器后,正待反击,对面二女双掌挥舞,如蜂窝般密集的暗器又铺天盖地而来。
青松心里暗叫不好,屋中狭窄,转侧不开,他只有尽力靠着手中两件东西击落暗器。
燕语寒轻两个女童见青松一开口便是决绝的言语,下手便很起来,双手挥舞,把身上的木蒺藜尽数的发挥了出来,她们现在是心思是先把青松制住,再慢慢地逼他说出玉屏风散的咒语来。
身处他人地界,只得速战速决,所以她俩下手之狠辣,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眼看青松一把拂尘舞开,将射来的木蒺藜尽数打落在地,而左手的玉屏风散亦是挡了不少的木蒺藜。
燕语忽然就地一滚,从右侧滚至,掌心挥发,向青松右侧急射出一把木蒺藜,青松身形左转,拂尘临空击下,将一只木桌击的七零八乱,碎屑纷纷乱飞,燕语见自己袭击落空,很是懊恼。
混乱中,只听燕语啊的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寒轻见燕语忽然摔倒,似是昏迷,很是担忧,停手奔了过去,抱起燕语来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寒轻大悲,嗷嗷地大哭起来。
第173章 狠毒()
青松见一个女童忽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