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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人生几何,我即便有心,我还有力吗?
想到这些,他微微吐了一口气。
公羊有命似乎猜到了他打听鱼王神饼的用意,道:“人死不能复生,死便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人谁能免得了一死,我送你些延年益寿的丸药,别做痴心梦了。”
王遥摇摇头,欲言又止,抱拳道:“多谢公羊先生赐教了。就此别过。”
他说完,转头便走,也不与王中散樊夫人打招呼。
他满腹的心事,怕是只有自己知道了。
樊夫人见王遥就走,大叫:“等等。”
便跑上去追赶他。
王中散摇摇头,这都是怎么了。
这时两名绿衣使者转回来,拿了两个小小的瓷瓶。
公羊有命递给王中散,叫他自己服用一瓶,另一瓶转交给樊夫人,并告诉了他服用方法。
王中散捏开瓶口各看了看,闻了闻,都是黑色的小药丸,都有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听公羊有命说完服用方法。
惊讶道:“我们病症不同,为什么一样的药丸,一样的服用方法。”
公羊有命笑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异病同治。”
王中散愣愣,公羊有命已命令两名绿衣侍者抓起赵正来。
王中散看着公羊有命,嘴里还是不停念叨着“异病同治,异病同治。”
心里半信半疑,犹豫了片刻,一狠心,试试不就知道了,捏开瓶口,先吞了三颗小药丸。
公羊有命笑道:“抓住了和尚,还有药赠。”
王中散抱拳谢过了,便推门去追樊夫人了。
公羊有命道:“好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开始炼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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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声响中,仿佛是炸得粉身碎骨的爆竹一般,另一侧的墙角处桌椅柜子的碎片向着四面八方横飞。
青松的眼睛盯着紧紧的。
他等那一刻到来,怪物现身的那一刻。
他将唤醒玉屏风散,吸纳这个怪物。
玉屏风散静静的靠在他的脑袋后面,银盘一样的,面对着面前杂乱的世界。
刘寄奴紧紧拉着白芷的手,心情很是复杂。
许久,那一侧的墙角处终于闷哼一声,一个异常庞大的身影站立了起来。
似乎是正在抖落着许多许多的重荷,很沉重的站立了起来。
扑起的灰尘遮掩着他,也遮掩着青松提着的心,终于,待尘埃落尽,一个臃肿的身形清晰的呈现了出来。
白芷咬着嘴唇躲到了刘寄奴的背后。
而在这一刻。
青松望见那身影的一瞬间,他的嘴张开得大大的,再也合不住了。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臃肿的身形。
他不敢想象,但事实却活生生的放在他的眼前,叫他无法质疑。
他眼前的这个身影无疑便是荆吉门的四使。
但是四使的身形如今却臃肿的挤在了一起,与其说是挤在了一起,不如说是他们四人已经结合在了一起。
组成了一个怪异的不能再怪异的形体了。
青松道人从杂物的缝隙中望着这个怪物,但从杂物的缝隙中一双锐利的眼神射了进来,紧紧地定在青松道人的脑袋后面。
青松道人不自禁的全身打了个寒噤。
虽然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埋在土里,但那种因恐惧而产生的寒冷一直从他的双眼里传在双脚底。
令他全身都在震颤。
那个由四使变成的怪物缓缓的缓缓的挪了过来。
他们的八只手八只脚分别长在身体的各个侧面,这一挪动起来手脚并用,如一直多脚的蜘蛛,每挪动一点点,让人心里都感到发毛。
青燔使的整个身子倒长在红燔使的右侧,他的一颗脑袋正长在红燔使的由大腿上,而绿燔使的身子却正打横地生在红燔使的腰部,而绿燔使的腰部却正与蓝燔使的一只右臂相连。
第193章 五行之性()
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换取经脉大法看来是成功了。
青幡使绿燔使活灵活像的样子看起来,他们不但都活转来,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那两个女童胡乱的错栽经脉,并没有致四使于死命,只是将他们的经脉逆转的拼凑成了一个怪物。
青松倒吸着冷气。
那怪物缓缓地朝着他们而来。
许多的胳膊大腿挠动着,已分不清是谁的胳膊,亦或是谁的腿了。
青松一时心惊,竟一时错愕的慌了神。
但在他还在慌神之际,那个怪物已从他头顶一跃而过,只听白芷哎呀叫了一声,她与刘寄奴纷纷摔倒在地,眼前银光一闪,玉屏风散已被怪物攥在手中,一瞬间已破空而遁。
刘寄奴扶起白芷,见她一张粉脸已被吓得煞白了。
白芷却哭着道:“青松老爷子,怪物拿走了……拿走了你的宝物了。”
青松侧头看着已无痕迹的当空,许久才说出话来,道:“没受伤吧?”
刘寄奴和白芷摇摇头。
青松深深地叹了口气,头脑中混沌一片。
静了好一会儿,刘寄奴和白芷才静下心来,拿来药锄,费了好些功夫,将青松道人从土坑里拉了出来。
青松脑袋里空空如也。
嘴里喃喃地说道:“玉屏风散,玉屏风散。”
白芷看着他憔悴的脸色,说道:“老爷子,咱们……”
青松深深叹了口气。
玉屏风散不但被四使夺走了,而且他们也掌握有开启玉屏风散的咒语。
甫出土坑,青松觉得身体还有些麻木,待歇息了一会儿,血脉流通四肢,才觉得好些了。
但是他也隐隐还有些不安。
那就是,他还活着。
试着微一运气,身体各处血脉都通畅无比,没有什么阻隔,原先逆乱的气息也平复了许多。
他又是惊讶又是不解。
木蒺藜侵入身体各处血脉已有些时辰了,这时身体里竟感觉不到有木蒺藜阻隔的感觉,难道是自己在土坑中待久了,身体都麻痹不仁了?
他又运了好几次气,才不得不确定怎么身体里已经没有了木蒺藜。
他又惊又喜,但又是不解。
但是人总是宁愿稀里糊涂的死,也不愿明明白白的死的。
既然不解,那也顾不上追根抛底了,一定是公羊老弟的妙法救的自己,见到他向他请教,但那个老家伙,便是知道,他也是不会说的,到时他还不是翻白眼给自己一个闭门羹,恶狠狠的向自己说不知道吗。
青松边摇头边长长出气。
刘寄奴看青松什么不解的样子,便问原因。
人有喜事总是喜欢和别人分享的。
青松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白芷听的惊讶,道:“那两个女童小小年纪就那样歹毒?”
似信不信。
刘寄奴不说话,忽然手指捏起一件物事,道:“青松老爷子,你看这是否就是木蒺藜?”
青松望去,正是一颗木蒺藜被捏在刘寄奴手指中。
青松惊道:“你……怎么会有木蒺藜?”
刘寄奴微微一笑,道:“老爷子,你看你的衣裳上就知道了。”
青松一身布袍已粘满了灰土,又被撕烂了许多,破烂的都不成样子了。
他随意望自己的衣裳上注目看去,却又是吃了一惊。
自己衣裳的胸襟、裤子上盯满了数十几颗木蒺藜。
他吓了一大跳,自己的衣裳上怎么会有木蒺藜。
刘寄奴笑笑,从他的衣裳上小心翼翼的将木蒺藜一颗一颗的取下来,撕了一块破布包了起来。
青松看着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有些不明其然。
刘寄奴道:“老爷子,我现在明白了。”
他顿了顿,将包好的木蒺藜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接着说道:“青松老爷子,我刚才仔仔细细的看过这木蒺藜了,木性很强,我正好收集起来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青松哦了一声,不明白他明白了什么。
刘寄奴又道:“青松老爷子,你中了这木蒺藜,本该是应该用利刃抛开你的肌肤从里面往出取的,但一来你中木蒺藜太多,要是一颗一颗的去取,那大为不便;而来这木蒺藜木性很强,一沾血脉便朝着肝经而行,拖延的时间久了必将刺破肝脉,让你喷血而死。这就是师父把你埋在土中的原因了。”
青松还是不解。
刘寄奴又道:“五行之性,木乃克土。师父将你置身于土坑之中,又用重重黄土将你围裹,本来按照五行之性,木性克伐土性,当是更加深入你的肝经才是,但是此时已形成了一个土强木弱的格局,木性屈于土性,只好乖乖就范。那木蒺藜木性再强,再比它更强的气息之下,它也只有屈从,反而反被土性克制,从你的身体里被原路逼迫了出来,粘在了你的衣裳上。木能生火,火多木焚。要是时间再多一些的话,这些木蒺藜怕是在你身体里都会化为灰烬了。”
“哦,这样啊!”青松似乎恍然大悟的点了一点头,但他其实也不怎么懂,不过心里还是暗自佩服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懂的这么高深的东西。
白芷歪着头道:“寄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师父又没教过这些。”
刘寄奴做个鬼脸,不回答他。
青松道:“好了,现下咱们既然都还安好,那赶快去寻你们师父吧。”
他可真愿意是糊糊涂涂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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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费了好大的劲,燕语才被扯淡双瞎抛在了金像上。
他们原来是计划好,将燕语抛上去,看看那兽嘴里到底有什么。
只是那金像很滑,又没有棱角,无有措手之处,一连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在金像上攀住。
这次终于成功了。
燕语手脚齐用,紧紧地吸附在金像上,紧紧地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吸气间便会掉落下去。
稳定了一会儿,她才稍稍的一动。
金像上柔和之极,燕语攀在上面好像要陷进去了一般。
寒轻扯淡双瞎不休都在下面死死地盯着她。
扯淡双瞎双手箕张,时刻准备接住随时可能掉落下来的燕语。
好一会,燕语都难得动上一动。
她甫甫要挪动手掌,便能感觉身子在金像上缓缓滑动。
燕语憋住气,小心地挪动着。
正在这时,忽然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第194章 真是卑鄙无耻()
狭小的屋子里,黑沙鼎静静地立在一边,庞大的身躯占满了整个屋子。
公羊有命吩咐两名绿衣侍者急速生火。
两人都不明白在这小屋里里使用黑沙鼎意欲何为,不怕燃着了屋子里的其他东西吗?
公羊有命却是心里有他自己的打算,眼看公羊居乱糟糟的,此时若是不将这药材炼制好了,这药材便是个累赘,自己弄着它跑东跑西的,这里现在人又乱哄哄的,再次弄丢了,再找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他欣慰地看了药材一眼。
药材正缩在屋子的角落里不知所措呢。
当然,这药材自然是赵正了。
赵正被两名绿衣侍者捆绑着放在屋子的角落里,自己一时还真没有办法逃走。
但他私心里也仿佛不想逃走似的。
看着面貌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