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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微尘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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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念叨着:“她竟然来这里了,她竟然来这里了,我出手太重,虽说没能伤得了她,但不知她心里是否会恼我呢?”

    他心里反复地念叨着,似乎有极大的心事重重地压在心头,久久不能释然于怀,一天的蒙蒙月色也仿佛是知道他的心思,缓缓地将身形隐在了乌云之中,再也不露半点光亮,若冲子望着暗沉沉的天,有些茫然,又站了一会儿,还是回洞歇息去了、

    ………………………………………………………………………………………

    而这落弧山山腹之中,一个极大的不见天光的洞穴之中,兀自点着明晃晃的油灯,照耀洞穴有如白昼,一条长长的走廊笔直向前伸展着,石壁上挂满了淌着油的灯台,里面的油火拨拉拉地爆着,十来个叫不出名字的野兽,穿着人的衣服站立着守着灯台,亦如人类的小卒一般,而在笔直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大约百丈的大殿,大殿的壁上亦是挂着几十盏的油灯,照耀大殿中如白昼一般。

    大殿中陈设极其的简单,靠北是一个高可盈许的台阶,立了一把硕大的石椅,而台阶往下,有十来级,又是平地了,两排置放了十几把石椅,而这下面的石椅平均每个大概有台阶上的石椅的三分之一大小,可见台阶上的那个石椅之大,制作这么大的石椅,更能显示出其威严来。

    初头大殿里空无一人,但过不了多久,就有三四个人走了进来,先后落座了,似有什么秘密的事情一般,静静地商议了起来。

    那台阶上的石椅上郝然坐着的便是荆棘,只见他身材虽然极其的瘦骨伶仃,坐在石椅上极不协调,但也有一股威严在,让人仰视之中不由得生出恭敬之意来。

    台阶下左侧的石椅上首坐着的是白微尘,下首坐着付东流,而在右侧的石椅上,坐着的正是李虚。

    只听李虚禀道:“现下各派人马已来至我落弧山探听修真宝录的下落,对方的一举一动已在属下的掌握之中,现下还没有任何的线索。”

    荆棘点点头,又看向白微尘,想听他此行的收获。

    白微尘神色暗淡,点头示意付东流禀报。

    付东流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向荆棘禀报道:“如今合山派司马玄天已带着寸光来到了落弧山,只要一有修真宝录的眉目,属下们自然动手。”

    荆棘点点头,道:“万不可露了我门的踪迹,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举万动,还是等的坐收渔翁之利的好。”

    几人点头称是。

    隔了半晌,荆棘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个人应着慢慢地走了出去,只有白微尘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等李虚和付东流走的不见了,荆棘面色才放的缓和,道:“白兄,你还有事情要说吗?”

    白微尘惨然一笑,离座道:“小弟不谙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愿就此扯入江湖上的纷争,还请荆兄高抬贵手,给一条生路的好。”

    荆棘霍地离座,声音变的跟先前的庄严一点儿也不一样了,道:“白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兄弟,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荊吉门一派的盛衰还得靠白兄鼎力相助才行。现在怎么可以说这些丧气的话呢?”

    白微尘摇摇头,道:“素性使然,违己交病,小弟从来都是山野之人,实在是不能堪当大任,只愿恣情恣意地活一回,与草木同朽便罢了。”

    荆棘听完他说的话,没有说话,从硕大的石椅上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在宽敞的石阶上踱了几踱,低头看地,道:“白兄,你的意思是你要抛弃我了?”

    白微尘想不到荆棘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话的意思仿佛荆棘已将他和自己看成了一路之人,他背转身来,承受着从荆棘那里而来的巨大的压力,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求荆兄放我和阿香走。”

    他说完这句话,许久都没听得荆棘有回声,他微微侧脸,隐隐瞥见有什么不适,回转头去,荆棘竟已不在当地了。

    他讶然而立,一瞬间,愤懑如火般冲了起来,“荆棘竟然这般小看自己,太也过分了。”怒火起处,嘣的一掌,拍在身边的一张石椅之上,那张石椅的椅背瞬时如土崩般瓦解,石屑纷纷散落于地。

    荆棘这样无缘无故地消失,分明是在羞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怎么还可以在这里待下去,便是拼了性命也一定将阿香救出来,逃离这是非之地。

    白微尘望着那一地的碎石,心里兀自气愤不已,这时只听得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白微尘下意识地回头,背后俏生生站着一个女子,一瞬间,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女子竟然就是阿香。

第338章 人心最贪() 
阿香看到白微尘,脸上神情变的很是委屈,扑入白微尘的怀中,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白微尘也是心潮澎湃,紧紧地抱着她,知道她这些日子一定吃了很多苦,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起来。

    许久的不见更是在白微尘心上刻下了难分难舍的感觉,一瞬间,仿佛一切都是梦境,又仿佛一切都是真实,好久好久,阿香才挣脱出白微尘的怀中,也许是刚才情不自已的原因,这时她的脸上微微的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态,白微尘紧紧地抓住阿香的臂膊,再也不敢松开,仿佛这一松开,阿香又从此再也见不到了一样,悲伤久久,连空气中也震荡着忧伤的气氛。

    不知何时,荆棘又再次出现在了大殿之中,白微尘方才的恼火随着阿香的出现而渐渐抚平了,他不知道荆棘这是做什么把戏,荆棘面色平淡地看着白微尘,他知道只有在人最绝望之时给予的希望才能最打动人心,他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白微尘此时的心中已没有了恼火,而只有警惕和疑问,以刚才荆棘的举动,是万不会放自己和阿香走的,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鬼?白微尘等待着荆棘说出什么来,自己好从容应对,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仿佛荆棘一有过分的言语,他都会反唇相讥,但是许久,荆棘都并未说什么,而是以平淡的眼光看着他和阿香,好久,荆棘才淡淡地说道:“白兄,你也累了,你带着大嫂下去歇息吧。”

    这一句平平淡淡的言语,从荆棘口中说出来,白微尘还真的有些不相信,荆棘竟会如此慷慨,他全力绷紧的神经瞬时间全部松懈掉了,心里泛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惆怅?

    他愣愣地看着荆棘,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只是将怀中的阿香又紧紧地抱住。

    待荆棘转入一个小小的阁子里,一脸讪笑的李虚已等候许久了,他察言观色,看得出荆棘脸上欣慰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躬身问道:“老祖,如何?”

    荆棘没有说话,将由内心而发出的感情收敛了一下,脸上又重新换上了庄重的表情,淡淡地点点头。

    李虚已从荆棘的神态中看出自己所设计谋确实是生效了,但好像荆棘不愿表露出是自己功劳一样,没有给他以称愿的回应,李虚心下有些失望,将自己脸上不恭敬的表情也迅速地收敛,换上毕恭毕敬的神态,恭恭敬敬地低头站在荆棘面前,荆棘这才有些满意,点点头道:“你的计策确实很灵验,下一步该当如何呢?”

    李虚在心里暗骂:“你们这些妖人,学什么都笨,偏偏将人类的尊卑高下学的惟妙惟肖,当真怕是天性了。”但嘴里却禀道:“现下白微尘已被老祖感化,下一步老祖只要稍假以恭敬辞色,他当会死力相向的。”

    “哦,当真吗?”荆棘有些疑惑。

    李虚十分肯定地说道:“万无一失,要知道绝望之中给予的希望是最让人刻骨铭心地记着的。”

    “嗯。”荆棘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迈着步子。

    李虚随着荆棘的步子,又说道:“人心最贪,委以高官厚禄,足以制之。但属下观白微尘对这些并不在意,掌旗使一职在他身上实在是有负重托,属下……”

    荆棘听到这里,霍地竖起手掌来,李虚不敢再说下去,只听荆棘说道:“不必再多说了,你要推荐的人我心里有数,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

    李虚感激,他求了荆棘好几次,荆棘都漠然不理,终于这次荆棘说出一句话来了,霍地拂袍跪在荆棘身后,道:“属下万分感激老祖知遇之恩。”

    荆棘摆摆手,道:“好了,不早了,去歇着吧。”

    李虚唯唯诺诺地退了出来。

    他回到下处,便拿起狼毫,磨的墨浓,便洋洋洒洒地给自己的老友修书一封,其意思不外是自己已替老友向老祖推荐,老祖择日便会重用,又诉了些多日不见想念甚深的话,写完后已到二更,传一个得力的心腹小妖,送了出去。

    原来李虚有一老友,同他一样,也是一般屡试不第,更不会一毫的生计营生,李虚便在老祖面前屡屡推荐他,但荆棘并不感兴趣,今晚荆棘随口应了一句,李虚便心花怒放,兴致勃勃地修书一封,告诫老友再多等待一些时日,一定能够苦尽甘来。

    ………………………………………………………………………

    苍凉的山头,一只大鸟停在山巅之上,静静地,月光洒下,大鸟身上镀了一层大大的晕黄,更加显示出夜的慵懒来,而在大鸟的身旁,站着几个身影,在夜中,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这几个人正是东门谷诸人,他们一路追踪白微尘和付东流至此,但来到这荒山之中后,两人不知怎么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不见一点影踪,几人爬上山巅,向下眺望,阴阴郁郁的群山,笼罩在夜的暗淡中,一点儿的影响都没有。

    东门红杉微微叹了口气,一时之间颇有无从措手足之感。

    燕语寒轻两个小丫头经过几天的奔波,都有些累了,懒洋洋地趴在大鸟的翅膀上,打着盹;莫玩道士也是半乜斜着双眼,有蒙蒙欲睡之意。

    东门红杉看他们这个样子,说不得了,今晚只能在这荒山中宿一夜了,当下唤起莫玩来,好找个遮风避雨之处安身。

    而在一个十分隐秘之处,付东流却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铜瓶,久久的不能入睡,这个铜瓶斑斓的色彩印证着它已有十分长久的时间了,但究竟是多久,付东流还看不出来,只觉的这个铜瓶经历过许多的岁月,甚至比他自己经历的还要多,那铜瓶上的花纹他以前从未见过,饶是他阅历丰富,这些诡异的花纹他也是从未见识过,但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这铜瓶中散发出一种熟悉的气息来,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好像转瞬间他就能想起来是什么,可是转瞬间,他又彻底的遗忘,竟然理不出一点的头绪来。

第339章 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于是,他失眠了,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铜瓶,如同亘古的谜底,想要解开一般,朦朦胧胧中,他的神识仿佛要与这个铜瓶合二为一一般,恍惚中,一闪大门横亘在他的面前,大门间黑气萦绕,大门上除了左右的兽面衔环,光秃秃的更无其他的装束,两个铺首上亦是如铜瓶上一般的锈迹斑斑,如经历过久远的岁月而无人问津,大门中发出极富音韵的声音来,听不清楚是什么,付东流极耳去听,隐隐约约是“……打……开……”两个字,他凑近身去,想再听清楚些,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付东流一振而醒,却原来是方才做了一个梦,现在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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