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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山甫奇道:“那是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
南宫须无吃吃一笑,道:“所谓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人之一身,分为左右,左右之不同,正如阴阳之不同,你我便各据这小孩的一边,如何?”
仲山甫听了,拍掌大叫道:“好,这个法子真的不错,不愧为南宫兄啊。”
南宫须无道:“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废话少说,你要左边还是右边呢?”
仲山甫道:“这左右虽然不同,但乃阴阳之道路,缺一不可,我便选右吧,左为大,自然是让给南宫兄了。”
南宫须无一愣,实在不明白一向一点都不吃亏的仲山甫为什么这么大方,忍不住问道:“仲山兄,你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吧,对我这般好,我可心里好怕啊。”
仲山甫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道:“那我便选左,如何?”
南宫须无吃吃笑笑,“我知道了,你这是欲擒故纵,你想选左但偏偏说右,让我疑心你好选左,对吧?”
仲山甫一声不吭,仿佛是被南宫须无猜出诡计的样子。
南宫须无道:“那就这么定了,我选左,你选右。”
仲山甫道:“好。”但说话之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
南宫须无道:“看来咱们得现身了。”
仲山甫神色间喜气满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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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痛,从未经历过。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是遭了蜜蜂的蛰刺。
小乙从疼痛中醒来,却是苦笑了一下。
原来这次的抉择失败了。
先前每次的抉择都能胜利,自己还以为是老天对自己被关入天帝之牢的补偿,他于是也在潜意识里以为自己这次也当是一击成功的。
没想到,这次却失败了。
虽然没有要了自己的小命,但此时身上的痛楚那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述啊。
从小他都是个小心谨慎的孩子,以前大柳村附近有很多蜂巢,他经常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捅马蜂窝,但是每次他都能小心地避过马蜂的袭击,同玩的小伙伴们经常不是这个被蛰了就是那个被蛰了,而因为他的小心谨慎,他从来都没有被蛰过一次,想不到今天,一下子被蛰了这么多,简直是要将从前欠下的一起要补上了。
他苦笑着,站了起来。
他运行一下内息,除了身上疼痛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看来他的一身灵力还是有点用处的。
他站了起来,又打量着这个地方,不知这个神秘的地方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他好像对未来从无所惧,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但他一点也不气馁,还是时刻准备着,等着接下来的挑战。
而正在这时,他预想中的挑战仿佛真的就来到了。
只见一错眼间,眼前飞来一块石头,只见那石头速度极快,才看见,甫甫就要碰到自己,他随手一指,噗的一下,一道气劲击出,那块石头顿时被击成了碎粉。
第599章 有何预谋()
小乙甫甫收回手来,眼前又无端地飞来一块石块,他再次伸指击碎,但紧接着,背后风声响起,竟从背后从窜来了一块石头,他转身之间,一指指出,那块石头又紧接着变为了碎粉。
但甫甫这块石头刚被击碎,又有石头从四面八方而来,小乙这下慌了手脚,两手气劲同时击出,噗噗声不断地空中响起,石块的碎屑从空中纷纷而落。
石块还是不断地在身边出现,小乙聚精会神地击碎着石块。
一时之间,空中气劲也是到处穿梭,时时发出绿色的光芒来,煞是好看。
然而就在小乙做这些事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忽然瞥见身边多了两个人。
他此刻根本无法分神去看视到底是何人,但感觉这两个好像是早就在这里似的。
他有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两人一在东面,一在西面。
而西面那人身前好像还有一张长桌,那人正在据案而食。
小乙屏息静气,专心致志地应对着越来越多的石块,一毫也不敢分神,但这时忽然听到其中一人道:“仲山兄,这小孩还是挺有准头的。”
另一人嗯了一声,道:“准头是不错,不过力道也太重了,对付如此小石块,也那样大耗灵力,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两人东一言西一言地指摘着小乙,小乙却在这里苦不堪言,因为攻向他的石块越来越多了,他的两只手掌十个手指全都用上了,还是觉得不能都全都将石块击碎,必须趋避躲闪与攻击相结合而使用了。
小乙于他两人的言语也只是听了一两句,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他两,只是自己一个人奋力地击碎来犯的石块。
小乙也心中奇怪,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这么两个人,忽然想到,那狱卒送饭来时是三份饭食,难道这两人便是那两个人?那幕后之人?那每次弄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折磨自己的人?
小乙越想越觉得是,这两个人此时对自己品头论足的不正是说明那石块也是他们弄出来的吗?
他越想心里火气越是大,我与他两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总是要折磨我,而且此刻他们的言语也分明是看热闹一般,而自己在这里苦苦地抵挡石块的袭击。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突然间,他身子一纵,本想跃起七八尺的高度,躲开那袭来的石头,然后进攻这两个人,出一出心里的恶气,但他一跃之下,身子竟拔高了两丈高,他顿时把持不住,身子反而从空中掉了下来。
他自是不知道自己经过那碧落灵草与地面温热的锻炼以后,身体已获有了灵力,自是变得与先前不同了。
他此时一跃之下,想不到是出乎意料的高,反而是控制不住的落下,但是他应变极快,在空中连忙打了一个筋斗,就向着东面的那人扑去。
但那人随手一扔,手中却飞出一物,向着小乙徐徐而来,而那物旋走旋大,刚开始时在那人手指头间夹着,但过来的时候却有蒲扇般大小了,小乙细看,这物成三角形,里白外黑,倒像是平时食用的瓜子,但瓜子并没有这般的大,他见那物徐徐而来,本拟闪身躲过,但不知道为何,自己一闪身之间,还是被那物重重地在头上打了一下,顿时他便感觉到一股寒冷侵身,他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他知道此人厉害,不敢再向前招惹,丹田一沉,就地跃了下来。
而那物也轻飘飘地随他而落,一同落在地上,化为原先的大小,小乙低头一看,郝然便是一个瓜子壳。
他心中大吃了一惊。
但甫甫脚步落地,周围的石块却又是从左右两边向他袭来,他慌忙伸手要击出气劲,但此时却见那些石块都急速的向后而退,最后都飞到了西面那人的脚下,集成了一堆,再也没有一块出去攻击小乙了。
小乙此时见他并没有用什么法子,却将这些石块全都集合到了自己的脚下,心里又是有些吃惊,心道:这人的本领也太有些高了,究竟是什么人。
此时没有石块再来攻击他了,他便有余裕看清这两个人了,只见东边的那人席地而坐,满脸髭须,年纪大概五六十岁,身前有一条长桌,桌上摆着一碟瓜子,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瓜子,而这人全身穿着一件黑袍,袍袖间隐隐有金光闪动,不知那袍袖上绣着什么。
而西面那人,亦是一个中年人,相貌却是文文静静的,身穿一件深色的红袍,袍袖间也是隐隐有金光闪烁。
小乙看了他两人一眼,见这两人气质高雅,绝非俗人,便将先前的不悦都暂时搁置起来,向着两人各鞠一个躬道:“小子小乙拜见两位前辈。”
两人见他态度和蔼,很是赞赏,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西首的仲山甫当先开言问道:“你是何处人氏,如何到得这里?”
小乙见这人神情古朴,有神仙之态,便由衷而生出向他吐露心事的想法,他这般问,当下几乎没有犹豫,便将自己与白微尘来这里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终说到白大哥被天帝斩妖台斩了,而自己被送到了这里。
没想到他慢慢地述说了这些话,那两个人听得都是神情异常的绷紧,待小乙话音刚落,东首的南宫须无首先据桌而起道:“你说什么?天帝斩妖台竟然开启了?”
西首的仲山甫亦是将两道浓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只是他没有像南宫须无表现的那般紧张激动。
南宫须无道:“天帝斩妖台每一千年才开启一次,想不到一千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还记得一千年前被关进这里的那天,真是恍如昨日了。”
他说着,忽然一脚将面前的长桌踏翻在地,桌上的瓜子也撒了一地,道:“这天牢难道真的要永生永世坐下去吗?”
小乙听得他说已被关在这天牢中一千年了,心中骇异,他们两难道真的活了有一千年吗?难道他们是上次天帝斩妖台开启之时被关进来的吗?难道他们也是妖吗?
仲山甫慨然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面带苦涩,道:“牢中无岁月,一梦已千年。”
接着,他两都不再说话,都是面色阴沉很不好看,小乙待问上一两句,也实在是说不出来。
隔了一会,南宫须无道:“罢罢罢,既然出不去了,便好好在这呆着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不就是坐个牢吗。”他仿佛是泄了气似的,自解心宽地说道。
仲山甫也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是啊,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咱们就只能顺从它了。”他似乎也很想找什么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似的,想了一会,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
小乙见他们神色稍稍和缓了一些,大着胆子问道:“两位前辈既然被关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想办法出去呢?”
他这么一问,南宫须无首先便呵呵地大笑了出来,走近他的身侧,道:“你这小孩,你以为这里是随便你进进出出的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是天帝之牢。”
小乙点点头,南宫须无似乎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在小乙的耳边“天帝之牢天帝之牢”地重复了两遍,他的语气中,好像对天帝之牢极为的无奈。
小乙想起什么,问道:“我见那狱卒可以进来送饭,但是怎么找不到出入的门径?”
仲山甫道:“那是因为那些并非真正的狱卒,而是狱卒的神识。”
小乙诧异地问道:“什么是神识?”
仲山甫欲待解说,但想到如此简单的问题这小孩还要问,当下轻轻摇头,并不回答。
此时南宫须无说道:“神识一物,乃人身修为到了一定程度,能够分离出体,但同样具有本身感觉的一种查探外界之物的能为,因为与本人心神相关,并且辨识外界,所以便为神识。”
南宫须无侃侃而谈,小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向南宫须无看时,只见他又重新坐回了地上,而那张被他掀翻长桌此时已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他的身前,而那碟瓜子也是端端正正地摆着。
而刚才却并未听到他发出什么声音来扶起长桌,收拾瓜碟。
小乙忽又想到什么,问道:“两位一直在这里吗?怎么小子以前看见到?”
两人听了呵